裴池喝得正郁悶,一看到這個礙眼的女人對他指手劃腳,索性往她踹去。
初夏忙不迭地跳開,避過了裴池的突然襲擊。
這之後,初夏無聊地邊吃點心邊喝飲料,那邊的兩個男人斗得正歡,她卻覺得無趣得很。
又過了足足半小時,那邊的勝負終于分出。
顧一念喝下最後一杯酒時,終于忍不住跑向了洗手間,開始狂吐。
至于裴池,滿眼腥紅,把瓶中的最後一點酒干完,這才朝初夏勾手︰「你,過來!」
初夏搖頭,沖裴池問道︰「請問裴總知道我是誰,看得清我這張臉嗎?」
她就怕裴池把她當成是楊思思,弄錯對象可不怎麼好玩。
裴池晃了晃昏沉的頭,緩步朝初夏逼近。
都是這該死的女人,若非她挑起事端,他何至于喝成這般?
他已有很長時間沒試過喝這麼多,即便有再重要的應酬,也沒想過把自己當酒缸。今兒個不過是為了出一口惡氣,他竟……
「裴,裴總,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粗啊!」初夏有點畏懼裴池,就怕他突然對她下重手,這男人的獸性眼神看著怪嚇人的。
裴池冷眼看著她,看得她頭皮發麻,正在她不知所措的當會兒,裴池突然模上她的臉,動作很輕很柔,一點也不像是要對她動粗的樣子。
她揚出一朵笑容,正要贊美裴池一番,裴池卻突然張嘴咬上她的唇。
男人的嘴里滿是酒氣,燻得她要死,他粗暴地對她啃了又咬,在她的嘴里翻江倒海,胡攪蠻纏,她只覺全部的呼吸都被男人奪走。
就在她以為將要窒息的當會兒,男人啃咬她的動作越來越緩,直到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上她的,她才得以從男人的魔嘴里得以月兌身。
她大口大口呼吸,手忙腳亂地扶穩裴池,恰在此時,她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顧一念。
顧一念站在他們跟前不遠處,大概是把剛才裴池親吻她的一幕收入了眼底。
他眸中泛著幽冷的光芒,那是她看不懂的眼神,當然,她也不可能知道顧一念為什麼會以這麼復雜和狼性的眼神看她,畢竟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游戲罷了,沒必要較真。
通常她在吃虧後,都會以這樣的方式安慰自己。
這一回,當然也是這樣的鴕鳥心態。
初夏錯開了顧一念復雜的眸光,讓約翰幫忙,送裴池上了車。
「初秘書是不是應該順便送一下我?」初夏正想上裴池的跑車,卻听被李東成攙扶的顧一念沖她道。
初夏臉色有點難看,她才不想送顧一念,誰知醉酒的男人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還是讓李總送顧總吧,我先走了。」初夏說著急急忙忙上了車,誰知顧一念隨後就跟了上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說了,讓李總送你!」初夏急得不行,沖坐在她身畔的顧一念大聲道。
顧一念坐在車上閉目養神,他回頭看一眼裴池。沒想到裴池比他醉得還厲害,已經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