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是不喜歡,只是把他當作一個很好的朋友,對,是朋友。
這樣,比不喜歡他更要殘忍吧!他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自己不能言語的感情,就如同是受傷的孤狼只能夜里默默地舌忝著自己的傷口。沒有人能幫他,沒有人能救他。
「唉……這麼小氣,我去關。」凌子良看他不動,又瞧著孟弦定定的看著他,目光里的火熱是他看不懂的東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擺擺手自己將窗戶關上。
不就是關一下窗戶嗎!凌子良心中不滿地碎碎念了一句。可是,在孟弦的眼中,他似乎有很多感情想表達出來,並不是他現在這樣冰冰冷冷的,讓他覺得有點陌生。
「孟弦,你醫術那麼高明對吧……幫我一個忙吧。」凌子良關完窗戶後,轉身回去了,隨後,坐在床邊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順便把自己的意圖說出來,畢竟他來找孟弦就是為了這個正事,雖然他很介意孟弦和顏念的關系,但是還是正事重要。
雖然不知道孟弦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對他一直愛理不理的,但是今日找他,正事兒還是這個,他不能給忘了。
「我為什麼要幫你?」孟弦瞥了一眼凌子良,凌子良那件火紅色的衣服已經散落在了他的床鋪上,而穿著里衣的凌子良只是看著自己的袖子,上面還有著明顯的水漬,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咬咬牙把里衣也退換下來,手指踫上干淨的絳紫色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凌子良身形修長挺立,卻是適合靚麗的顏色,這絳紫的色彩穿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倫不類,如果他不開口的話,也是可以把他誤認成晏君卿這樣沉穩的形象的,只是稚女敕的表情配著這衣服,竟是帶出了一絲令人意外的反差視覺沖擊。
孟弦寇色的指甲劃過桌上的水漬,心不在焉的問著凌子良,畢竟,面對凌子良,他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質,就算他如此直白的要求他做事情,如此的利用他,他也不能表露出自己的心緒。
「女帝的毒只有你能解……現在血已經收齊了,只有你能幫這個忙,自然就找你。」凌子良說的理所當然,眉眼處帶出的希望如鳳凰展翅一般,朝著孟弦的心頭飛去,可孟弦已經決定于凌子良斷了來往,若是再應下這種事情,他和凌子良就不免要再接觸。
這樣揮之不去的感情,怕是日後糾纏更久,痛地更深罷。感情之事,還是當斷則斷好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拜托你啦……孟弦……孟公子……弦弦……弦寶……」凌子良看到孟弦沉思的樣子,似乎察覺的孟弦的猶豫,感覺他好像不是很想接觸這件事情。
可是,女帝的毒,只有他能解呀!他如果不幫女帝解毒,那他要如何交差?
咬咬牙,凌子良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有沒有系好了,朝著孟弦就撲過去,抱住他一把淚一把淚的哭訴,當然是假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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