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滕不再給她抗議的機會,大手撫上安筱尋的雙眸,極致挑dou著懷中不安分的女人。
突然降臨的黑暗,讓安筱尋有片刻的失神,這種感覺如此的陌生,卻又像罌粟一樣讓人隱隱上癮。
雷滕的體溫太過炙熱,灼燙著她全身的每一寸,雙腿的虛軟,讓安筱尋不得不伸出雙手,緊緊攀附在雷滕腰間,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該跟雷滕如此親密……
雷滕的嘴角,隱隱的挑起,這個女人終于將全身的豎刺,緩緩收起……雷滕不知不覺間,加深了這個吻,時而火熱,時而纏綿,仿佛如男女交歡的舞步,靈活的在安筱尋口中搗出陣陣情動香韻……
窗外月華如洗,月光靜靜傾灑進屋內正在熱吻的男女身上,仿佛害羞與眼前所見,一溜煙的躲進雲層里,隱藏在深藍的天空下,偷偷的散發著皎白的光芒,靜靜遙望……
安筱尋靜靜的感受著雷滕的吻,第一次,內心里沒有慌亂、沒有緊張、甚至沒有一絲波瀾,就這樣閉著雙眸,泰然自若的體驗著雷滕時而狂風驟雨,時而清風細雨的吻技。
雷滕一直看著懷里的女人,越看眉心越糾結,這女人仿佛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甚至沒有一絲享受的表情,如接受一個命令般機械的承受著他的索吻,雷滕感受不到絲毫的互動,離開她的唇,迷離的眼光若有所思的看著安筱尋。
「結束了嗎?」安筱尋適時的睜開雙眼,沒有理會微腫的雙唇癢癢的刺痛,平靜帶笑的詢問雷滕,雷滕表情瞬間從剛才的柔情迅速轉至冷峻,這女人就這麼討厭自己?
「你不喜歡可以提出來,我從不勉強女人。」雷滕蠻力的捏住安筱尋的下頜,他痛恨她的冷靜、理智,恨不得想狠狠撕掉她滿臉那該死的偽裝。
「我喜歡你吻我,每個女人都喜歡你的吻……甚至是上床……」安筱尋嫣然一笑,口吻溫柔卻充滿嘲諷的笑看雷滕一眼後,低頭從雷滕的臂膀下鑽出,沒有給雷滕反應的時間,一溜煙跑進了自己所在的客房,吧嗒一聲,門已被鎖。
雷滕孤零零的站在客廳中,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他覺得他跟安筱尋之間,就像有一扇彼此都觸模不到卻又真實存在的門那樣,她封閉的鎖上,留下他一個人遠遠的眺望。雷滕不習慣去揣摩這些個剪不斷理還亂,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她亦如此。
這夜,雷滕沒有留宿在公寓中,安筱尋坐在床上,听著外面 當的摔門聲,她知道雷滕被自己成功的惹怒了,也許與她無關,只是雷滕還不習慣被人如此對待?安筱尋低笑不語,只是那抹若有似無的惆悵,怎麼也揮之不去。
雷滕說的沒錯,她在吃醋,她在嫉妒!她承認自己是個傳統的女人,認為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必須要順理成章的水到渠成,換句話說,她安筱尋的第一次一定是留在新婚之夜與自己丈夫共赴款曲的,而不是因為激清十分的放縱。
安筱尋一直覺得,男歡女愛這種事兒,女人要是堅決不同意,男人除非是要強ji n,否則是不可能達成的。
可是,那天的活色生香情景,又像驚雷過境般,劈到自己身上。安筱尋知道以雷滕的身份,有女人乃至有很多女人,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親眼所見又是另一番感受,她承認,她受不了。她不明白,男人的性與愛為何如此分崩離坼?
愛?雷滕的愛?安筱尋激起一身的寒意,雷滕這樣自傲的男人,怎麼會去愛?苦笑不語,安筱尋徐徐閉上沉重的雙眼。她很累,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都很累……
手下意識的撫上剛剛被雷滕肆虐過的唇,他的氣息甚至還停留在自己的唇齒之間,只是……安筱尋心里清楚,這就僅僅是他單純的發泄,無關情,更無關愛……
雷滕單手掌控方向盤,火紅的dodgeviper如它的車標一樣,詭異迅速的飛馳在車輛甚少的馬路上,暗紅色的尾燈如眼鏡蛇那神秘詭譎的蛇信,忽隱忽現的閃爍在漆黑靜謐的夜色中。
來到don’ttellu,雷滕乘坐專屬電梯,直達到三樓他的專屬臥房,得不到紓解的浴望讓他異常的脹痛。狠狠灌了一口威士忌,火辣的灼燒瞬間蔓延整個胸腔。
什麼時候,他竟對那樣的女人動了情浴?也許是第一次抱她?也許是第一次吻她?雷滕記不清到底是何時有的這些變化,他只是知道沒有要了她,是因為他不想僅要一個暖床的女伴,而是想要個有血有肉有心的女人。
拋開那些個紛紛擾擾的胡亂思緒,驟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雷滕的煩躁,一個性感美女穿著暴露的倚著門框,眼含春情的頻頻向雷滕射來求愛目光。雷滕勾唇一笑,笑意卻未曾蔓延至眼底,對這樣的情況倒是習以為常般的見怪不怪。
女人風情萬種的來到雷滕休息的床榻前,自動自發的開始為雷滕寬衣解帶,雷滕沒有絲毫動作,閉上雙眸安靜的享受著身前女人帶著香氣的溫柔撫模。
今夜,只想盡情的去發泄,真的是壓抑太久了吧?雷滕不再作想其他,狠狠的將身前女人撲倒,女人順勢將兩條修長的yutui盤繞至雷滕腰處,雷滕沒有遲疑,一個猛力便將狠狠的刺入。甚至沒有任何的前戲,只是瘋狂的不斷抽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內心那些惱人的東西,隨著汗液排出體外。
一室的申吟婉轉,粗重低吼,陣陣回蕩在偌大的臥室內。雷滕的表情,如天神般桀驁,汗濕的發凌亂的覆蓋在額前。一切都沒有變,他還是雷滕,那個睥睨一切,不可方物的雷滕。
鳴蟬啾啾,讓今夜的靜謐愈發的深沉,窗簾上倒映出屋內纏綿悱惻的男女交歡剪影,一派「春意」盎然。只是自己的心究竟停在了哪里,誰又能知……
安筱尋已經有三四天未見過雷滕了,電話也沒有,仿佛自己與雷滕又回到了從前彼此陌生的狀態。不過這樣也好,免得相看兩生厭,徒增閑愁。
今天是她正式去夜韻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匆匆的收了攤,回到雷滕公寓,發現依然沒有回來過人的跡象,心下不免一陣晦澀,怎麼又想到了他?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可以陪你平淡等待蒼老的人,何苦妄想那些傷人的天馬行空,去換一場空歡喜?
匆匆的去浴室洗去一身的濕黏,進ru了夏伏,空氣里的水分仿佛被塑料袋裹住了一樣,蒸發不淨,到處都是潮濕壓抑的氣氛,甚至有時擺攤烙餅的時候,常常會覺得胸口憋悶的好似缺氧的魚,安筱尋討厭夏天,討厭讓人熱到月兌無可月兌的夏天。
她去夜韻pub的上班時間從晚八點到次日凌晨兩點,月薪三萬,客人的打賞都歸自己所有。安筱尋心里其實很反感這樣的場所,卻又被他們提出的高薪誘huo,兩權相向取其重,只要保護好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回想幾日前與夜韻pub宋經理簽合同時,她一再強調自己只是單純的彈個曲兒唱個歌,至于其他的交際,均不會接受。兩方都很爽快的答應了,只是當時的安筱尋一心只沉浸在金錢即將到手的喜悅,忽視了宋祈賢玩味的神情。
在衣櫃中翻翻找找,她能被稱作是「華服」的衣服,真的是零的存在,安筱尋長吁口氣,順其自然吧,如果給她弄一個賊暴露賊夸張的衣服,她能穿才怪呢。挑挑揀揀的,她又再次穿上了當時去雷氏面試時穿的黑連衣裙,潛意識里覺得只有黑色才與那樣紛雜的環境相吻合。
第一天上班,安筱尋怕遲到,還有就是真的不認識去夜韻的路,所以平生很奢侈的招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人,一听安筱尋要去夜韻,立刻滔滔不絕的說著他所知道的信息。
「夜韻你知道背後靠的是誰嗎?據說是大名鼎鼎的皇甫集團!你知道皇甫集團嗎?那個赫赫有名的帝國財團啊!嘖嘖嘖……」末了還意味深長的頻頻咂舌。
安筱尋不了解司機口中的什麼皇甫集團,她只關心自己第一天上班會不會順利,那樣的環境要多久才會適應?會不會遇到那些趁酒醉亂性的那些人?別又像以前在don’ttellu那樣,發生的那幕頭破血流……
不敢再想了,仿佛自此往後的事情,參與的人中都會有一個名字存在其中雷滕,這兩個字就好像一個潛伏在自己身上的暗傷一樣,完好的表面下,是看不到的發炎和潰爛,踫一下,疼痛錐心。
窗外的景物,迅速的倒退。安筱尋一手撐住頭,依靠在車窗上,吹進來的夏風驅趕了內心的煩熱,卻怎麼也吹不靜紛亂的思緒。發怔的時候,夜韻到了。
從員工通道上到五樓的經理室,安筱尋覺得第一天上班報到還是很重要的。夜韻的一二樓是ktv和酒吧;三樓是演藝廳也就是她即將要去上崗的地方;四樓是客房;五樓是辦公區。一路電梯直行,暢通無阻的來到經理室門口,舉手正要敲門,卻听到里面傳來奇怪的對話,安筱尋再次發揮好奇心害死貓的偉大精神,附耳傾听。
「祈賢,駐唱的人選招到了嗎?」開口說話的聲音,听得出來是一個很好听很低沉的男性嗓音,跟雷滕的不一樣,安筱尋敲自己一個暴栗,怎麼又想起那個種馬了?繼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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