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的。」段示乾從衣櫃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襯衣扔給她,顧青秧接過來,襯衣上仿佛還有段示乾身上的味道,不由得臉一紅,抱著衣服又鑽進了浴室,換好衣服後紅著臉出來,頭發濕漉漉的披在後頸,貝齒咬著紅潤的水唇,巴掌大的小臉上烏黑的眼珠子靈氣逼人,覺察到段示乾的目光,羞澀的眼神不自在的躲閃。
段示乾倒是沒有想到她嬌小的身子裹在自己寬大的男士襯衣里,越發襯托出她青澀而誘人的氣質,一雙雪白的yutui筆直修長,借著房間的燈光,可見得那柔滑細膩的皮膚光澤瑩潤,而小女人還不自覺的晃著步子,看的段示乾一陣心猿意馬,心口一熱,身下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
「我這個嬌艷欲滴的老婆真是沒白娶啊!」段示乾目光火熱,那眼神里的貪婪和浴望毫不遮掩,顧青秧霎時听得心驚肉跳,覺得自己像是沒人b 光了一樣,無處遁形,恨不得立刻挖個洞鑽進去。
他不會是想對她做什麼吧?顧青秧覺得此刻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衫根本就遮擋不住什麼,訕訕的後退︰「吹風機在哪兒?我想吹吹頭發。」
段示乾看著女孩子明明怕的不得了卻強作鎮定的樣子,不免覺得這樣的日子還挺有趣,伸手把吹風機遞給她,顧青秧接過來就跑到一邊去,呼呼的吹起頭發來。
顧青秧听到段示乾喉嚨吞咽的聲音,轉頭看他,與他火辣辣的視線撞上,心里猛跳,手一抖,差點將吹風機摔掉,慌張的低下頭,又忍不住抬起眼來他,發現他的視線落在自己下半身,低頭一看,頓時臊紅了臉。
「喂,你往哪里看!」
顧青秧後出來的話一點底氣也沒有,心如小鹿一般亂撞,趕緊蹲下去,把自己的腿裹在寬大的襯衣里。顧青秧小兔子一般躲閃的動作引得段示乾心情大好,一把將地上的小女人撈起來,揚手扔到了床上,顧青秧嚇的哇啦啦大叫,可是段示乾已經堵住了她的嘴。
身上的男人所有的體重都壓倒她身上來了,顧青秧只覺得熱烘烘一片不能呼吸,段示乾含著她的小嘴唇狠狠的吸,在她的口腔里翻來覆去的攪弄,空氣里愛美的額氣息隱隱流動,兩具年輕的身體相互摩擦,燃氣更大的火焰。
「唔……唔……」顧青秧被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灼熱的溫度燙的她腦袋一片空白,而他的吻似有魔力一般,攫取了她所有的力量,只覺得渾身都軟了,顫栗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要……求你……」
空氣里情浴的氣息越來越濃烈,段示乾的眸子一片猩紅,鼻腔里呼著粗氣,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冰冷的臉上多了一抹柔和,終于放開顧青秧,蜻蜓點水一般在她女敕滑的小臉上輕啄,她的皮膚吹彈可破,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一顫一顫的勾的他心癢癢。
想這麼抱著她輕吻,仿佛是一件已經期待很久的事情,罷了,沉溺吧,段示乾認命的嘆息一聲,埋頭輕吻顧青秧白皙的脖頸。
「嗯……」讓人顫栗的刺激,顧青秧皮膚接觸到空氣,又是一陣顫栗。
「嗚嗚……不……」
對她而言,確實還不到時候,也罷,他還可以再等等。
顧青秧一恢復自由,立馬拖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露出兩只水汪汪的眼楮,警惕的看著段示乾。段示乾也不安慰她,眸子一片猩紅,惱怒的神情看起來像是要吃人一般,額頭上青筋鼓脹,拼命忍著那股沖動,轉身下床,扭開花灑,冰冷的水嘩嘩啦啦的沖在身上。
顧青秧意識到暫時安全了,鼻子抽抽噎噎的,抱著枕頭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爬起來,拿出紙筆,刷刷的開始寫。
新婚第一天,顧青秧通宵寫了一份不下萬字的青秧禁忌遞給段示乾,而段示乾則回敬她一份段家生存指南,夫妻生活正式開始。
顧青秧這才知道,自己所在的大學竟然是段家捐資修建的,按照段家生存指南,顧青秧在學校里是不能透露自己是段家少女乃女乃,也不能以段家作為擋箭牌享受任何特權的,所以第二天顧青秧去上學的時候,仍舊是平時的習性,像別的同學一樣,打瞌睡,說悄悄話,曠課,總之,一切都沒什麼變化。
「ifyoudaretoplaythefoxwithme,i’llshootyouatonce.下面我請個同學來翻譯這個句子,顧青秧!」
正在酣睡的顧青秧被死黨溫伊掐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那沒睡醒的貓樣被同學狠狠的取笑了一番。
老師擺明是在挑她的刺,顧青秧只能認栽,瞪了一眼台上的海龜美女老師,暗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不要臉的小蹄子敢跟女乃女乃我玩陰的,仔細我揭了你的皮!」顧青秧直視著女老師,眼神中微微帶點挑釁,油腔滑調說出來的話卻是擲地有聲,同學中又爆發出一陣大笑。
女老師氣的臉都綠了,卻又不好發作,強忍道︰「繼續翻譯!」
顧青秧掏了掏耳朵,「丫要敢坑爹,老子叫你躺槍。」
「嗷!」
「哈哈……」
「你……你太過分了!」
看好戲的同學爆發出不可抑制的笑聲,女老師氣的直接扔了書沖出教室。
顧青秧百無聊賴的坐下,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落寞,她能欺負的,其實也只是那些不知道她身世的人,那些從來不曾揭過她的傷疤真正傷害過她的人。這樣想著,顧青秧覺得自己好壞好壞。
回到段家別墅,張媽接過她的包,告訴顧青秧段示乾已經在書房里等著她了。
「你找我有事?」
推開房門,段示乾坐在書桌前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開門而進的顧青秧。
「你今天在學校里把老師氣跑了?」
嚇,顧青秧眼皮跳了跳,他怎麼會知道?
「不是說不會透露我的身份嗎?怎麼會有學校的人給你匯報這個!」一種被人窺探**的羞恥感油然而生,並且還是被段示乾知道了她的劣行,讓她很沒面子。
段示乾依舊不改冷面,眼里滑過一抹邪意︰「是沒透露你的身份,我只是看了教室里安裝的監控器而已。」
「咳咳……咳咳……」顧青秧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這什麼人吶!他居然……居然安裝監控器!當她是犯人嗎?
「你……你可沒說這個!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侵犯我的**權!我的禁忌里有寫過不許你窺探我的**!」顧青秧汗毛直豎,整個人炸起來,像只戰斗力十足的貓。
「學校里每個教室都有監控器,你們每個學生都知道,並且是在你們入學的時候就已經說得很清楚,會時不時的通過監控器觀察你們上課的表現。」
呃,好像是的,顧青秧啞然,可是還是覺得心里很難受,那不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中,比如她上課偷偷吃零食,睡覺流口水……很囧哎!
「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故意氣跑老師?」段示乾正常說話的時候聲音洪亮而清冷,但是若是心情有什麼不爽的時候,就異常的低沉,比如現在,那聲音又冷又低像是從冰窖里傳出來的一樣。
顧青秧放松下來,捧著臉笑笑︰「沒有哦,她叫我翻譯句子而已,估計是答案不夠好她不滿意所以氣壞了吧!」
「你還狡辯!」段示乾開始頭疼,那時在人群議論聲中,孤單無助的她讓他覺得她柔弱不堪,好心娶回來卻是這麼個頑皮妮子,真是不能小看她,不出意料的話,她在顧家應該也是扮豬吃老虎的好手,暗地里整過顧雪棉很多回,所以才沒有被繼母和妹妹壓制的死死的,還能這麼活蹦亂跳的玩嘴皮子。
「真的,沒有狡辯嘛。」顧青秧開始裝可憐,兩眼泛出淚花,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像只認錯的小狗,她哪里會想到日理萬機又冷又無趣的段示乾會像個家長一樣對她的學習這麼上心啊!從來都沒被人管過學習的顧青秧現在誠惶誠恐了好麼!
「那你說說她叫你翻譯什麼?」
顧青秧心里月復誹錄像不是有聲音麼還要我自己回答!可段示乾不輕易放過她,那目光像刀子一樣射來,她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
「她叫我翻譯,我的答案是‘不要臉的小蹄子敢跟女乃女乃我玩陰的,仔細我揭了你的皮!’‘丫要敢坑爹,老子叫你躺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