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錦官城 第33章 理由

作者 ︰ 大丟丟

悅曉搔搔頭,愁死了,的確找不到好的理由哦,索性就說︰「你看哈,你有那麼多老婆,可是你老住在這里,就會冷落其他人,其他人會不滿,然後變成怨婦,再然後家宅就不寧了,所以你不能厚此薄彼!」

嗯嗯,這個好,有理有據,也很誠懇!

沐遠熙微眯起眼楮,看著悅曉在那里搖頭晃腦地編理由,的唇瓣一張一合,他心念一動,挑起了嘴角,捉住了她的唇瓣,輕柔地吻了上去,如想象般清甜,帶著清澈之氣。悅曉立刻成石化狀態,只覺得一個濕滑靈活的東東在舌忝著自己的嘴唇,然後又溜進自己的嘴巴里,探索著她口中的乾坤。

悅曉從沒想過會這樣,一時之間不曉得反抗,完全處于待機中,沐遠熙細細慢慢地在她口中舌忝過,挑逗著躺在那里懶懶的小舌,將它吸進自己口中輕咬,微麻的感覺讓悅曉瞬間恢復待機,悅曉推開沐遠熙,一臉驚異地看著他。

沐遠熙理所當然地說道︰「你不是說不能厚此薄彼嗎?我自是不能薄待了你,今晚便補償回來。」說完將悅曉抱上床。

悅曉大驚,急呼︰「錯了錯了,我這個是厚待了,不是薄待了!」

沐遠熙在她耳邊再次問道︰「所以要趕我走?為何?」

悅曉猶豫著想答案,沐遠熙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悅曉頓覺精神緊張,諾諾道︰「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沐遠熙繼續在耳邊鼓動,見她又猶豫,順著耳朵咬噬在脖子上,悅曉眨著眼楮叫到︰「不要,我說我說,因為只要你來,第二天她們就會來欺負我!」

「你怕她們?」沐遠熙看著她的眼楮問道。

悅曉點點頭︰「怕!」

「怕她們什麼?」

悅曉垂下了眼簾,怕什麼,怕生活不太平,怕勾心斗角,怕她們靠山太強大,自己會活不了~~~

沐遠熙解開了她衣領,俯身咬上了她雪白的頸子,鎖骨,悅曉死撐著求饒︰「王爺,不要!疼!我,我怕斗不過她們嘛!」

「是嗎?連部落的首領公主都斗得過,會斗不過她們?」更何況之前悅曉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嘛,並沒有吃到虧,沐遠熙直接戳破了她的肥皂泡,手上衣領一掀,便露出了悅曉的小肚兜,悅曉慌了︰「她們有靠山,犯錯了不會受罰,我就會受罰,那以前不是有皇上,還有你護著嗎!」

「還有呢?」

還有?悅曉搖頭,沒有了,忽然覺得胸口一涼,一匹肚兜就握在沐遠熙手中,悅曉連忙用手護住胸口,看著沐遠熙警告的目光,一驚慌,開始竹筒倒豆子了︰「我,我不喜歡她們來煩我,不喜歡勾心斗角,假心假意,不喜歡被人威脅,擔驚受怕,我,我想回家,想回封州~~~嗚嗚~~我想師傅,想嫣紅姐姐,小月姐姐,還有紫鳶姐姐,嗚嗚~~綠蘿姐姐,藍枝姐姐,還想子芩~~嗚嗚~~我想他們,好想好想他們~~~我不喜歡京城,我討厭京城啦~~~嗚嗚」說著說著就勾起了悅曉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沐遠熙眼光柔和起來,將悅曉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悅曉哭得淋灕盡致,還不忘告他一狀︰「連你,你也欺負我!嗚嗚~~~」

「以後問什麼說什麼,我就不會用這個辦法了!」沐遠熙無奈地說道。

悅曉疑惑地看著他︰「你說的哦!」

「嗯。」沐遠熙點頭,本就是借著個理由親親她,順便問出她心里的話,一直覺得她的心似乎從不停留在任何人身上,草原上那半個月的朝夕相處讓他感覺到她在慢慢靠近,誰知回來才幾天她又明顯生疏了很多,他不想讓她的心又走遠了。

在草原,她相信他,依賴他;回了王府,她開始不信任他,推開他。這個事情不能再繼續發展下去了。

沐遠熙繼續引導她︰「她們有靠山,你也有,無論你有理沒理,我都會幫你。」輕撫著她光潔的背,模到一處異樣的皮膚,那里有一塊疤痕,好像是燙傷的。

真的假的?悅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楮,哭過後的眼楮清澈明亮︰「沒理怎麼幫啊?」

「沒理也可以說成有理。」

「那不是不講道理嗎?」悅曉嘴快,溜出這麼一句話。

「有理便是道理!」好自信的口氣。

沐遠熙低頭看向悅曉,正好看到她光溜的上身,兩朵小花苞聳立在胸前,悅曉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大叫一聲,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拉起旁邊的被子,整個人鑽了進去。

第二天,也是禮儀教習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可以出府了,悅曉今日學得很賣力,把昨天的課程也一起補上。

一到這個時辰,由素瑤率領的一群人又來了,悅曉煩她們,既然反抗不行,服軟也不行,那就干脆不理好了,反正有個王爺撐腰,于是自顧自地跟著蘭喜學習,不理會這群人。

素瑤納悶了,昨天還一副小媳婦的模樣,這會兒怎麼又變回那個無視憚度。接下來的情況就是,無論素瑤怎麼挑釁,都好像打在棉花上,眾人皆驚奇,原以為好捏的軟柿子忽然變成了難啃的骨頭。不多久,眾人覺得沒意思了,也就離開了。

悅曉看著她們消失的背影,向蘭喜比了兩個耶,蘭喜也高興悅曉恢復活力了,這才像花悅曉嘛,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主!

完成了禮儀教習,這天,悅曉等沐遠熙一上朝,便順順利利地帶著蘭喜出了府,歡歡喜喜奔赴嫣語樓,此時的嫣語樓已經不同往日了,是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青樓,而且接待的不僅有皇親國戚,士族富商,還會接待女賓,據說這里的歌舞美輪美奐,曲風新穎,風格各一,還兼有故事性的系列劇,女賓就是沖著這系列劇去的。

悅曉剛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一身素淨打扮被看門的上下打量一番,一副鼻孔朝天地架勢問她︰「知道這什麼地方嗎?」

怎麼又這樣?悅曉想起剛到京城來的情景,下嘴唇將上嘴唇一包,向上吹了口氣,吹翻前額的劉海,兩手叉腰,也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反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那個看門的又將她打量一番,沒見過這麼全身沒有半塊金屬,氣勢還這麼囂張的,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誰呀?」

悅曉眉毛一挑,不得了的口氣︰「把你們老板嫣語找來,啊不,如夢,如醒,梅黛,蘭亭,竹風,菊露隨便一個找來,你就知道誰是祖宗!」

看門的見一個小不點姑娘說這樣的大話,頓覺好笑,可又不確定她的身份,只好和氣地勸說︰「小姑娘,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快回家吧,沒有銀子,我是不會放你進去的!」

「你!」悅曉擺的那麼大一個譜,居然不被認可,轉身氣鼓鼓地往回走,蘭喜忍著笑跟在她身後,從懷里拿出一塊牌子,遞給悅曉︰「主子,試試這個。」

牌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雕刻著一朵精致的梅花,陽光照下反射著七色光彩,悅曉琢磨著︰「這是什麼東西?」

蘭喜講解︰「這個是嫣語樓的貴賓牌,有四種,分別刻著梅蘭竹菊,最尊貴的就是這個梅牌了,接下來依次是蘭牌,竹牌,菊牌,能享受不同的待遇。」

悅曉瞪大了眼楮,還記得自己跟嫣語閑聊時提到貴賓卡,誰想到她竟入了心思,論這經營之道,還真是無人能及她呀。

拿著梅牌,看門人很快就放她們進去了,里面正演著紅樓夢中黛玉香消玉殞的那段,台下的全是女賓客,為了防止男女不便,辰時至午時之間,也就是上午,嫣語樓只接待女客,午時之後便只接待男客,所以嫣語樓基本上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營業,以交班的形式工作,如夢和如醒一個負責白天的,一個負責晚上的,這個時候正是如醒在管事。

悅曉巡視了一周也沒看到認識的人,這時樂聲響起,台上的黛玉淒淒哀哀地唱了起來,弦琴的低音哀怨,真是聞者傷旋者垂淚,現場陪哭的不在少數,連蘭喜心里都惹上了一點悲傷。

悅曉又細細听了一番,便往台後跑,熟門熟路地繞到簾後,卻被幾個大漢攔住了,一個長相干淨的女子,微微一笑,客氣地說道︰「姑娘,看劇請到前台入席。」

悅曉打量了她一番,不認識,說道︰「我不是來看劇的,我找人!」

「不知姑娘要找何人?」

「我想找那個彈弦琴的。」悅曉听她語氣,這女子應該是能作主的。

這個女子一笑,心下了然,不是打著各種借口慕名而來,便是想來挖人的,說道︰「姑娘,此地是台後,不能讓賓客進去的,這是規矩。」

悅曉著急,那琴聲明明就是加禾叔叔的,不是托嫣語照顧他的嗎?為何在此彈琴?問道︰「那個彈弦琴的可是一個盲人?」

那名女子收起笑容,說道︰「姑娘,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請入席!」

悅曉見她態度強硬,轉身往回走,擺著一副乖乖回席的樣子,眼楮瞟了一旁的柵門,不時回頭偷看,趁著他們有松懈的狀態,突然往柵門方向跑,等他們反應過來時,悅曉已經跑進柵門了,蘭喜緊跟其後。自從上次的悅曉手受傷以後,對于她這經常性的突然行動,蘭喜的警惕心越來越強了,以她的反應和身手,基本上不會再出現慢悅曉半拍的情況了。

悅曉溜進柵門後,繞過花園,大概結構都沒有變,以嫣語的習慣,她的房間應該沒有挪地方,後面追攔的聲音越來越急躁,有蘭喜在,近身的障礙都被她兩下子解決了,悅曉幾步蹬上一個閣樓的木梯,找著一個門,不停地拍︰「嫣語!出來!」

後面的追兵趕到,那個女子一臉的怒容和驚恐,蘭喜擋在悅曉的前面,悅曉不管他們,專心致志地拍門,那個女子驚慌地指使那幫打手,說道︰「趕緊拿住她,驚擾了掌櫃,誰都擔不起!」

那幫打手沒想到蘭喜看起來一個弱小女子,身手敏捷犀利,根本拿不住她,反被她打得鼻青臉腫,這時門開了,悅曉差點把手拍到嫣語臉上去了,嫣語散著頭發,嬌聲道︰「大清早的,擾人清夢!」聲音听不出喜怒,倒是把那群打手嚇得縮著手腳,那個女子上前,恭敬地說道︰「掌櫃,這位姑娘突然就硬闖了進來,思言~~~」嫣語擺擺手,說道︰「知道了。」轉身便進屋了,悅曉直接跟著她進屋,一屋子的香氣環繞。

那個思言一時怔忪,掌櫃竟然容忍她如此的放肆,敢在她這院子大聲說話的人最輕也要挨板子,更何況這位姑娘闖樓,喧嘩,打架,還把剛入睡的掌櫃叫醒,換了其他人估計都不成人樣了,掌櫃居然還把她帶進房間,太奇怪了,這是個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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