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若只如初見 第二十一章 多情總被無情惱

作者 ︰ 落雪公主

「嚴老板,不知這幅字畫怎麼賣的呢?」念奴說著眼神也沒離開那幅字畫。

「姑娘可真是識貨啊,這個可是我們剛到任的翰林院大學士李白李大人的墨寶呢,想必姑娘也是有所耳聞的,太白先生在咱們京城詩壇要是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嚴老板介紹起來真是滔滔不絕。

「得了吧,我們姑娘問你這幅字畫值多少銀子,你費那麼多口舌干嗎?」煙兒一臉不屑。

「哦,這個嘛?」

「既然這位姑娘如此鐘愛那就贈與你又何妨!」此刻坐在一邊的那個人說話了。

「不知閣下是?」念奴此時才認真觀察起面前這個人,只見他蓄著精短的胡須,一襲白色長衫,腰間斜插著一支玉笛。

「他啊,他就是這幅字畫的作者咯!」嚴老板笑道。

「你就是,太白先生?」念奴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

「真的是你啊?!」煙兒也吃驚不小。

「正是在下。」李白和藹笑道,「念奴姑娘能欣賞在下的詩作,倍感榮幸。」

嚴老板過去把那幅字畫取了下來遞到念奴手里,「既然先生都開口了,那就贈送給念奴姑娘了。」

念奴寶貝一樣接過來覺得不好意思,可是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幅字畫,又總不能白拿,忽然瞥見自己身上佩帶的香囊,于是把字畫交給煙兒,自己把那個自己最心愛的香囊取下來。

「先生如此慷慨贈詩。小女子無以為報,就只有這個香囊能配得上先生,還請先生收下。」

「這怎麼可以?我說過送給你就是送給你了,自古最難遇是知音,今日能結識姑娘,在下已是很高興了。」李白連連推辭。

「先生如果不收下,那小女子也是自當不敢接受先生的饋贈的。」說著就要把字畫還給他。

李白見她執意如此只好接過香囊算是收下了。

「姑娘,時間真的不早了,再不回去只怕那老太婆又要嘮叨個沒完。」煙兒催道。

「那小女子就先告辭了。」又謝過李白二人這才離開了墨寶齋往流香苑去了。

此後的花魁選舉上,念奴棄權了,在她的心里已經裝了一個人,此生她開心為他,傷心亦是為他。

「還沒好啊!?什麼呢?」老鴇的一聲炸雷把念奴拉回了現實。

「好了。」煙兒頭也不回的說。

老鴇走過去站在念奴前面禁不住咂起舌來︰「哎喲,真不虧是媽媽的好閨女,生的就是標致,好了趕快,高公公都等急了。」說著扶著她就要往外走,「煙兒,去把姑娘的行李拿上。」

路過前庭的時候好多人圍觀,有的羨慕念奴可以去宮里享福了,有的則是為她擔心,皇宮畢竟不同別處,一不小心便是丟了性命都不知道原因。于是在一片唏噓聲中念奴離開了流香苑,門口早有轎子等候在那里。

低頭踏進轎門的時候念奴回頭看了一眼哭成淚人的煙兒,心一狠鑽進了轎子。簾子放下來,隔開了外面的世界,同時也與過去永遠隔開了。

熱鬧的人群里有一個特別的人,只見他胡子拉雜的,但是穿著倒還是挺講究的。路過流香苑發現這里似乎很熱鬧就夾在人群里觀看,此時旁邊有幾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女子靠近了他。

「這位客官,來里面坐坐嘛!來呀~」

男子回頭一看唬了一跳,趕緊掙扎著竄出了人群。

不一會兒這個人出現在李府大門外。叫了門報上了身份,就見那老管家狐疑地看了一會兒還是把他請進去了。

此時李白正在院子里看書,忽然听得管家說是有客人造訪,趕緊停下來回頭看,這一看倒真的樂了。

「二弟?!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李白忙放下書,驚喜地連連問道。

「你看,我沒說錯吧,你家大人肯定歡迎我!」子木沖管家得意地一揚下巴。

「是是是,您是大人的故交,自然是貴客,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見諒。」管家點頭哈腰忙不迭地賠禮道。

「好了,你去吩咐廚房多備寫好酒好菜,好好招待我的二弟。」李白手一揮管家趕緊下去了。

「二弟,你還沒說呢,怎麼會突然來京啊?難道是裳兒,」

「放心好了,三妹好的很,整天和她那個表姐跟著我學打獵,把我煩都煩死了,哎別提了我只好來找大哥過幾天清靜日子。」子木滿嘴的苦水,李白听來卻是相當幸福。

「來來來,不忙,坐下慢慢和大哥講講,我離開後你們過的如何。」李白把子木領到屋里坐下,又倒了杯水給他。

子木喝了水開始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

原來,自從李白走後,閑不住的喻瑤便纏著子木教她們學打獵。子木見拗不過她們只好答應。殊不知這真是件天大的麻煩事,兩姐妹在森林里到處跑,害得子木整天就顧著找她們了。有一次,他們好不容易打了一只山雞準備在山上野炊,可憐楚雲裳壓根不知道放多少鹽巴,結果整只雞變成了鹽巴雞,只得又拿到溪水里洗了洗才勉強吃了。結果回去後三個人就排隊拉肚子。像這樣的糗事楚雲裳不知道干了多少,那個喻瑤也好不了多少,為此子木暗地里崩潰了好幾次,自己完全被這對姐妹花整得外焦里女敕了,所以這才來京城躲幾天。

李白听了,倒覺得很新奇,不禁羨慕他們簡單的快樂了,想像著裳兒天真的模樣,李白竟覺得是那麼向往。

「裳兒,她還小,你做哥哥的理應多包含包含她嘛!」李白的言語里滿是寵溺。

「呵呵,好了不說她們了,飯怎麼還沒好啊?餓著呢!」子木揉著肚子嚷嚷著。

正說著管家來報,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于是李白帶著子木去用餐,好好的接接風。

剛坐下還沒動筷子,就听見外面有人在大聲喧鬧。

「二弟,你先吃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李白說著往外走去,子木看了一眼滿桌子的飯菜,嘆了口氣也站起來隨李白出去看。

剛走到大門附近就听見外面有個女子的聲音在高喊著要見李白。管家在死命阻止,還叫來了幾個家丁一起阻攔她。

「怎麼回事啊?」李白的突然出現讓幾個家丁吃驚不小,紛紛退後低著頭一副理虧的樣子,只有管家面不改色。

「大人,這個女子是流香苑的丫鬟,死活非要見大人,又不說什麼事,奴才怎敢讓她擅自進去呢。」管家說的及其忠誠。

「你!你!」那女子正是煙兒,只見她惡狠狠地指著管家有指著李白,「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害的!為什麼不救救姐姐,為什麼?」

李白被她一番哭訴給搞懵了,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說,你姐姐?」李白詫異道。

「就是我家念奴姑娘啊!她那麼信任你,最後關頭唯一想到的只有你,可你呢?你卻袖手旁觀,根本不把我家姑娘的生死放在心上!」煙兒喊的歇斯底里。李白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忙問道︰「你家姑娘怎麼了?」

「怎麼了?信都給你了你會不知道?」煙兒覺得李白真會裝事外人。

「信?什麼信?」李白越來越糊涂了。

「呵呵,什麼信?問問你那個好管家吧!」煙兒現在誰也不再信任。

李白滿眼疑惑地看向管家,管家此刻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誰也沒想到信里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怪只怪自己一時沒當回事。如今可好?

「是這樣的,是,那個信我是見到了,也許是,是因為太晚了,我怕會打擾大人歇息所以想著等天亮了再拿給您也不遲,」

「遲了!原來是你!」煙兒說著就向管家沖過去,但是被自木攔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就見你在這里哭哭啼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還是一無所知啊!」子木死死地抱住她不讓她做什麼沖動的事。

「好,你們想听我就告訴你們!你放開我!」煙兒掙月兌了子木的束縛,平靜了一下才慢慢說道,「姑娘被皇上看中招到宮里去了。」

「進宮?念奴進宮了?」李白吃驚道。

「昨天半夜我家姑娘寫了一封信,交代我務必送到先生手里,可是,他!他說什麼不讓進,還說一定會替我轉交。我們等了一夜,都不見有任何回音,姑娘絕望了,她對你絕望了!老天真會開玩笑!竟然會是這樣的真相!姑娘這一輩子都毀了!難道她的心思你一點都不在意嗎?!」煙兒顯然無法從悲痛中走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了。」李白喃喃道,「是我辜負了她,是我辜負了她。」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人都已經接走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縱使你有一千一萬個後悔也于事無補了!」

「既然都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情了,再這樣難過有什麼用?依我看,還是看開一點,從現在開始好好生活,這樣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繼續互相埋怨自責。」子木看不下去了跳出來勸說。

煙兒瞪了他一眼,雖然他的話听著讓人不舒服,但是如他所說,自己再這樣鬧下去能有什麼個結果呢,再鬧姐姐也回不來了。想到這里煙兒深深嘆了口氣道︰「你們都記住了,我姐姐只所以違背心願進了宮都是你們害的,你們最好保佑她在宮里平平安安,否則我還會來找你們的!哼!」放下了這段狠話,煙兒才悻悻地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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