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正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的時候,古蘭抬起頭,迎上了他的目光。♀**********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建議你,應該養只狗,只會對人犬,不會對人笑,養熟了,你指東,它不敢往西,你給它快肉骨頭,它都能欣喜地圍著你轉,絕對不會跟你鬧別扭,有吃有喝,趕它它也不會走。」
女乃女乃的,剛才她還在糾結,感動喜歡什麼的,听了這人的話,全成了浮雲,除了忠犬,人類還真達不到他這高標準的要求。
墨邪耳朵尷尬地動了幾下,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干咳了聲,視線移開了些。
「你現在也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都是人妻的人,以後就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不能與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男人過于親密,要是有什麼不滿意,要直接說出來,不準冷戰鬧別扭,這樣……」將嚴重影響夫妻感情,書上講了很多遍,難道不知道嗎?
古蘭很是不恥,無緣無故鬧別扭的也不知道是誰,「我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你女朋友,目前,我還沒做人妻的打算。」人妻,到了他這里,就成了人犯了。
墨邪居高臨下地盯著她,「那將戒指拿出來。」
古蘭傻眼了,口才還算可以的她,此時,吞吐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話。
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居然威脅她,明知道她拿不出,還故意如此說。
看到這女人愁眉苦臉的樣子,墨邪的眼楮閃著笑意,上前,一把將人扛起,放在了床上。
陡然失重的古蘭,嗷嗷直叫,「你這個土匪,快放我下來。」
「我是土匪,你就是土匪婆。」
「土匪婆你媽。」
被放在了床上,視線對上靠近的那人,心髒跳動不已,「上次你趁人之危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呢,你還想強來。」
「強來?我這是行使做丈夫的權利。」墨邪的身體,壓了下來,將古蘭的雙手舉到了頭頂鉗制住,黝黑深邃的視線對著身下還想著掙扎之人。♀
「這是你勾引我的下場,不斷地提醒我,那晚的事情,不就是怪我,沒有主動嗎?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的要死,卻硬說不要,上次,明明你纏著我不讓我走,醒了就說我乘人之危,真是麻煩的動物,不過,我不跟你計較,在我面前,勾引什麼的沒關系,在外人面前,不準表現的這麼。」
「你他媽的才……」
墨邪不等她說完,嘴巴已經不由自主地朝著那兩片粉紅色,飽滿誘人魅惑的嘴唇啃了上去,還說沒勾引人,一張一合地,不是在勾引他是什麼,若再不滿足她,估計又要找別的男人了,真是讓人頭疼。
被人鉗制,按著強吻的古蘭幾乎要哭了,他媽的,他那只眼楮看見她勾引他了,這麼高難度的技術,她一個情商如此低的人,能掌握得了?
她簡直被這人打敗了,事實扭曲太嚴重了,完全想著相反的方向。
逮著她就猛烈吻了起來,古蘭感覺,舌頭麻木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慢慢地,那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適,動作逐漸溫柔起來,像對待最寶貴,最心愛的瓷器,生怕一個不小心,給打碎了。
男人獨有的清新之氣,淹沒了她的神智,灼熱的觸感,粗重的呼吸,在兩人之間不斷地交換,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這人剛才的話,雖然讓人喜歡不起來,可她卻感覺到了他內心的柔軟,以及對她的珍惜。
她有些相信,他剛才所說的喜歡,況且,她就是再遲鈍,也明白,那人一開始的悲痛,是吃醋,受傷了。
哎,她暗暗嘆了口氣,這別扭的性子,還有那麼一點可愛。
隨著情意的纏綿,墨邪逐漸放開了對古蘭的鉗制,專心地沉浸在美妙之中,讓人欲罷不能。
親吻的感覺,原來這麼美好,纏綿的深吻,好像已經是很久前的事情,當時,他像個毛頭小子,愣頭愣腦,毫無技巧之言,只知道猛啃,幾乎連血絲都肯了出來。♀
女人肯定是疼了,產生了陰影,所以,這麼長時間,才不讓自己踫。
這次,他一定給她個難忘的回憶,讓她天天想著他,再也不看別的男人。
古蘭的手被松開了,可她並沒有推開這人,回想兩人從認識到現在,這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她著想,尤其是剛才的緊張在乎,更是觸動了她的內心,既然兩人有著命定的緣分,雖然說這太他媽的太虛幻了,但這人的感情確實真實存在的。
她不能因為,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那樣的話,她這一生就孤獨終老了。
看看這人的相貌,讓她這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都自愧不如,注定桃花泛濫,但既然,找上了她,就別想著全身而退了,即使變心,她也要讓他付出一定的代價。
想到這兒,古蘭雙手攔住了墨邪的脖子,緊緊靠近自己。
感覺到這一點的墨邪,激動之余,卻月復誹起來,還說不是勾引?
而古蘭在那人含住耳垂的時候,全身仿佛有無數的電流在狂奔,電的五髒六腑都在戰栗。
這感覺從未有過的陌生,卻讓人沉淪,上次她喝醉,再加上是初次,除了酸脹疼痛之外,沒有感覺到一絲歡愉。
墨邪在女人的身上不斷吸出一個個紅痕,使得古蘭更是顫抖不已。
突然,一個使力,兩人的位置來了個大反轉,古蘭趴在墨邪的身上,俯視著還在怔愣的那人。
「你想要干嘛?」
古蘭嘴角扯出一抹魅惑的笑容,修長的食指輕輕描繪著墨邪的臉龐,感覺到他更加粗重的呼吸和緊繃的身體,無聲地笑了。
「你不是說,我在勾引你嗎?」說著,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扯開身下之人的睡衣。
每每踫觸到皮膚,墨邪都禁不住一陣戰栗,尤其是,上方那人,還半敞著衣領,披散著頭發,若隱若現,再加上鼻尖流動的清香,讓他意亂神迷,控制不住,卻被他強力忍了下來。
古蘭的柔軟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緩緩地往下,間隙抬頭看了一眼那人滿頭是汗的人,不住地重復著,「這才是勾引。」
直到觸踫那個最為敏感的部分,那人再也忍耐不住,嘶吼一聲,眨眼間,兩人已經再次顛倒位置。
墨邪凶狠冒著紅光的眼神,瞪著古蘭,只說了一句話,「今晚,你別想睡覺。」然後,狂風暴雨就向著她而來……
…
果真如他所說,兩人的臥室,一夜沒有停歇,幸虧,墨邪提前布置了結界,否則,整個院子,都別想好眠。
第二天早上古蘭沒有起床,而墨邪卻是神清氣爽地來到了飯桌前,臉上的興奮,就是小紫都能察覺出來。
「爸爸,你臉上怎麼了?還有脖子,怎麼紅成一塊一塊的?」小紫傻乎乎地問了句。
而此時餐桌旁的人,神情古怪。听到小紫的問話,正打量的眼神,趕緊收了回來,忙裝著低頭吃飯,耳朵卻是直愣愣地豎著。
墨邪模了模,被那女人打了一耳光的痕跡,耳朵不自在地紅了,但他卻沒有利用能力,消除掉。
這明顯的五個指頭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耳光所致,能在他的臉上扇耳光,除了沒起床吃飯的那人之外,不做他想。
還有那種的草莓,看來兩人昨晚的戰況激烈。
一枚枚草莓就不用說了,居然還留下了巴掌印,那想象的空間,就更廣泛了。
只听,墨邪竟然主動給小紫,夾了一筷子菜,「是蚊子咬的,趕緊吃飯。」
「啊?」小紫似乎理解不能了,這該是多大的蚊子才能咬成這樣?不過,媽媽說了,世界無奇不有,邊吃爸爸給他夾的菜,便點頭說,「等媽媽醒了,要讓她制一些防蚊蟲的藥丸來,這樣爸爸就不被蚊子咬了。」
其他人听了,差點沒將嘴里的飯給噴出來,你要是把蚊蟲驅走了,估計,你爸爸還給你拼命呢,不過,誰也沒吭聲解圍,這種好戲,可是不多見的。
連最為善良的劉媽都低著頭吃飯,一言不發。
而撒謊騙小孩的爸爸,手中的筷子,抖了幾抖,硬邦邦地從嘴中擠出一句話,「沒關系,爸爸被咬習慣了。」說到這兒想起了屋中還在熟睡之人,耳朵爬上了紅暈。
然後說了句我吃好了,就起身向著廚房走去。
墨邪一走,在場的人,頓時松了口氣,從碗中抬出頭來,臉上卻是憋得痛苦的笑意。
沈琳噗嗤笑了出來,「春風滿面,看來是雨過天晴了,再也不用小心翼翼了。」放下碗筷,伸了個懶腰,然後扭頭問重澤,「他都說吃飽了,還進廚房干嘛?」
重澤白了她一眼,「煮粥吧,這都不知道?」
「啊?」不但沈琳驚呼出聲,除了重澤,其他人都震驚了。
劉媽愣神地說,「想不到墨少爺,還會煮飯。」
至于給誰煮的,這很顯然不用問了。
古蘭的店,順利開業,名氣就叫養生蜂蜜,正好應了蜂蜜的功效,現在這個社會,物質和精神生活得到了滿足之余,所追求的無非就是與天抗爭的壽命,牽涉到這點,那些有錢人,就是再貴,也舍得花錢。
當然了,養生蜂蜜店鋪售價還是很高的,一小瓶,大概半斤的樣子,就定價五千元。
開業這天,古蘭沒有請什麼人,沈老爺子是她的干爺爺,自然要來的,而她的單位,不易拋頭露面,就沒通知,不過師兄還是提前松了賀禮。
價值還不菲,能讓他出血,還真是難得一見。
開業當天,林東陽也受到了邀請,因為,店里的手續都是人家辦的,不請說不過去,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精神矍鑠,步伐沉穩,太陽穴深陷,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
蘇青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連忙熱情招呼,听林冬陽介紹,才知是他老爹。
「林老先生真是太客氣了,我一個小店,居然讓你大駕光臨,真是不勝榮幸。」說著,禮貌地伸出了手。
林東陽的老爹從進門,視線就放在了古蘭的身上來回打量,可在听到她的聲音之後,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伸出了有些激動的手,似乎有些怯怯地,握了上去,眼楮似乎濕潤起來。
林東陽看見老爺子拉著人家的手不放,一旁的老板,臉早已黑成了鍋底,連忙干咳地提醒7聲。林老先生這才回神,說了一番恭賀的話,這才放開了手,可在他的眼光,掃到,古蘭虎口處的淡紫色,貌似紋身的時候,陡然愣住了,站在門口,再也移不動腳步,內心驚濤駭浪,不停翻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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