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妃的一總不安與醋意又再次升起。
「嗯?」嚴旦這才反應過來,側臉看著辰妃,輕輕的拍了拍辰妃的手,「前朝有好多事情,雖然今早那些大臣們都沒有稟報給寡人,寡人不是不知道啊。」
其實帝王的煩惱比平凡百姓的還要多的多,嚴旦也希望在後宮能夠找到一個真正情投意合之人,可是他不可能與皇後談及到朝政的事情,皇後蘭氏家族的勢力也是非常強大的。
「陛下,您的早膳。」雪花已經將嚴旦的早膳端了上來。
辰妃雖然不懂得朝堂之事,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個賢內助,「陛下,我們用膳吧,等吃飽了,再去處理那些朝堂的事情。」辰妃柔聲細語的說道。
「嗯,好。」嚴旦從剛才說起朝堂的事情是面帶嚴肅的表情,現在听見辰妃的柔聲細語,笑容又展現了出來。
「陛下。」辰妃見嚴旦動起筷子,便為嚴旦布菜,「陛下要不午膳也在辰妃這兒用吧。」
「嗯。」嚴旦沒有拒絕辰妃,便點了點頭,吃起早膳。
「雪花,讓她們去準備一些陛下愛吃的菜式。」辰妃一見陛下點頭,也是十分的高興,便轉頭看著雪花吩咐道。
「是,娘娘。」雪花再一次退了出去,便往小廚房的方向前去。
辰妃不求別的,只要嚴旦能夠多留在她身邊一刻就足夠了,哪怕是一分一秒,辰妃也會覺得很高興的。她對嚴旦是真心的愛,雖然她知道帝王不能夠把愛給自己,但是這樣就足夠了,至少嚴旦從來都沒有冷落過她,這樣已經很滿足了。
「你也吃啊。」嚴旦見辰妃突然停下筷子,不停的看著自己,便也為辰妃夾菜。
「嗯,謝謝陛下。」辰妃見嚴旦為自己夾菜,有些感動,連忙點了點頭,這早膳吃的更加的有味道了。
「待會兒吃好了,就陪著寡人要御花園走走吧。」嚴旦一邊嚼著嘴里的飯菜,一邊看著辰妃說道。
「是。」辰妃淡淡一笑點了點頭,便看著嚴旦問道︰「不知道這早膳合不合陛下的胃口呢?」
「當然,美女佳肴,嗯,很好,很好!」嚴旦已經用完早膳了,滿意的看著辰妃,點了點頭直叫好。
「陛下喜歡就好。」辰妃點了點頭,也將碗里最後幾口飯吃掉了,便放下筷子,輕輕的擦了擦嘴。
嚴旦也用明黃色的手帕擦了擦嘴,便站了起來,「啊,吃的真飽啊,愛妃啊,你這兒的膳食比寡人的華慶殿好。」
「怎麼會呢?」辰妃听了嚴旦說的話,笑了笑,「陛下是帝,怎麼可能那兒的膳食會不好呢,辰妃才不相信陛下說的話呢。」說完,辰妃假裝撇過頭去,不理陛下。
「哈哈哈,愛妃這副樣子真可愛。」嚴旦見辰妃可愛的樣子,將辰妃緊緊的揉著,輕輕的在辰妃的頸脖上一吻。
要不是因為嚴旦昨日太疲勞了,這會兒一定又會與辰妃在床上翻雲覆雨了。
「呵呵,陛下。」辰妃轉過頭,揉著陛下的脖子,一副害羞的表情,低下了頭。
辰妃以為嚴旦會與自己在這清晨,行房事,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昨日的嚴旦在秋海堂與花醉一連五次的歡愛,今早哪還有這精力與力氣呢。
「好了,陪寡人去御花園走走吧。」嚴旦將辰妃的手放了下來,突然語氣變冷的說道。
「陛下?」辰妃見嚴旦轉身,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麼了嗎?陛下不要……?
「走吧。」嚴旦已經轉身了,見辰妃遲遲都沒有動靜,便側臉說道。
「是。」辰妃剛才還是呆愣著,不知道嚴旦為什麼突然這樣冷淡了,現在也由不得自己多想了,便上前挽著嚴旦的胳膊。
嚴旦冷眼看了看辰妃的手挽在自己的胳膊上,不由的想起了三年前與花醉在一起的時光。
「呵呵,陛下我們走去,去御花園那兒走走,听說啊太後昨日已經叫了幾位花匠,這御花園今日可能多了許多漂亮的花朵。」花醉上前挽住嚴旦的胳膊,笑容洋溢。
花醉早就沒有把嚴旦當成陛下,而是當成自己的夫君那般看待著,陪伴在著嚴旦身邊已經有好幾年的時光了,雖然嚴旦身邊有著不同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對花醉的寵愛與疼愛一直都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分的。
「嗯。」嚴旦第一次被人這樣挽著胳膊的,花醉是第一次,嚴旦笑了笑,裝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說道︰「你這貴妃還真是大膽,竟敢與朕這般親近。」
「呵呵。」花醉听完嚴旦說的華,不覺得害怕,還捂住嘴,又大笑了起來,「陛下,臣妾就是這樣的大膽的。」花醉挑了挑眉頭,微微一笑。
「那就讓寡人也來做一件大膽的事情吧。」嚴旦說完,便把花醉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怎樣啊?你要讓寡人醉了。」
「呵呵,陛下,臣妾閨名真是叫花醉。」花醉笑著,見嚴旦將自己抱了起來,順式的揉著嚴旦的肩膀。
「你這大膽的貴妃,居然不怕寡人,今日,寡人就讓你好好的怕一怕。」嚴旦說完,眯起雙眼,慢慢的將花醉的宮服月兌下。
「陛下……陛下……?」辰妃見嚴旦發呆一直都不敢打擾,但是這發呆的時間也太長了吧,辰妃怕嚴旦現在心里想著的是宇文花醉,所以想叫醒嚴旦。
「嗯?」嚴旦這才反應了過來,「唉。」暗自嘆了一口氣,「原來那是回憶啊。」
「陛下您怎麼了嗎?」辰妃不明白嚴旦說的話,疑惑的看著嚴旦,始終都讀不懂自己身邊這位男人心中所想。
辰妃突然有些憂傷了起來,甚至心里還感覺到了委屈︰陪伴在陛邊不必宇文花醉的時間少,可是每當陛下與我在一起的時候,為何總是這樣心不在焉的呢?
「沒事,去御花園散散心吧。」嚴旦看了一眼辰妃,便甩開辰妃的手,自己先走出院子外面。
「是。」辰妃便點了點頭,一臉委屈的樣子,嚴旦卻沒有看見。
一路上辰妃和雪花都跟在陛下的身後,辰妃不敢多說一句話,也不敢上前觸踫嚴旦,深怕一個不高興,又會發火。辰妃不願意看見嚴旦發火的樣子,更不願意看見嚴旦對自己發火。
花醉睡醒後,已經是午時了,也就是北京時間十一點時至十三時,這會兒應該是十一點吧,是到了該用午膳的時間了。
影月總是有幾次會悄悄來花醉的閨房內,只是見花醉正睡的香也不便打擾著,也吩咐鏡彩不要去花寶林主子的閨房內打擾她睡覺。
「影月。」花醉還是習慣性喊影月的名字。
「奴婢在。」影月正巧在花醉的閨房外面,听見花醉在叫自己,便小跑到了花醉的床邊,「主子有什麼吩咐嗎?是要起床嗎?奴婢給您更衣。」
「嗯。」花醉靠在床上,看著影月,遲遲都沒有說話。
「主子?」影月見花醉沒有任何的反應,小聲的叫著。
「現在是中午了嗎?」花醉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也睡了好久。
「是的,到了午膳時間了,鏡彩已經在小廚房為主子準備飯菜了。」影月點了點頭,看著花醉,「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熟悉吧。」
「好。」花醉微微點頭,便,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有些不整齊,是剛才嚴旦走後,自己一個人睡得有些冷,所以才隨便穿上的。
「主子,奴婢來弄吧。」影月見花醉衣衫不整的睡衣,低著頭,偷偷笑了笑,便上前幫花醉的睡衣整理整齊。
「今天我要穿什麼宮裝嗎?」花醉打了一個哈欠,見影月往衣架子的方向走去,上面掛著的是粉色宮裝,看上去還是普普通通的,畢竟現在自己只是寶林。
「唉。」花醉暗自嘆了一口氣,心里暗想︰昨日看見辰妃,見她穿的很華貴的樣子,我跟她比起來,那差別真的好大啊。
「主子怎麼了嗎?」影月拿著粉色的宮裝走向花醉,只見花醉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沒事。」花醉搖了搖頭,攤開雙臂,「更衣吧。」
「嗯。」影月微笑點了點頭,便給花醉更衣。
「主子,您的身材真好。」影月一邊為花醉更衣,一邊欣賞著花醉苗條的身材。
「嗯。」花醉點了點頭。
的確,花醉的身材非常的好,前凸後翹,沒有多余的贅肉。花醉一項對自己的身材都是很有自信的,只是超越到了這個天齊皇朝,如果不被陛下寵愛的話,那不就是拜拜浪費了自己這身材了嘛?
花醉暗喜。
「主子,好了。」影月整理完花醉身上的宮裝,便扶著花醉來到了梳妝台前。
「主子。」鏡彩端著一盆洗臉水來到了花醉的閨房。
花醉回頭一看,只見臉盆,想想來天齊皇朝這些日子,都沒有刷牙,真怕這副潔白的牙齒,以後會成了滿口的蛀牙啊。
「主子,漱口吧。」影月拿了茶壺和臉盆。
「哦。」花醉這才反應了過來,這個漱口水是有些咸的,應該是放了鹽巴的吧,古代的人都是用鹽漱口的。
「影月臉盆放這兒,我先去小廚房把主子的飯菜端上來。」鏡彩已經把臉盆放到了架子上,便給花醉微微福身,隨後走出閨房外。
「主子,張太醫求見。」鏡彩一走出閨房外就看見張寶全手里拿著一副藥,便往院子走來。
「張太醫?」花醉梳洗完自己,便坐在了梳妝台前,听見鏡彩外面傳來的聲音,疑惑的看著影月問道︰「今早你去請張太醫了嗎?」
「是的主子。」影月點了點頭,「張太醫說開幾副要給主子就可以了,現在應該是送藥過來的吧。」
「讓他進來吧。」花醉淡淡的說了一句,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這副面容的確有些憔悴,但是不像是生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