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月微微福身,便走出閨房外。
「影月姑娘,這是花寶林的藥。」張寶全手里提著藥,見影月走出閨房外,便把藥遞給影月。
「主子讓您進去。」影月先接過藥,看著張寶全說道。
「是。」張寶全點了點頭,便隨著影月走進花醉的閨房。
「主子,張太醫帶到。」影月把張寶全帶到了花醉的閨房,說完,便把手中的一副藥放到了桌子上。
「什麼味道。」花醉的鼻子也算很靈,影月剛把藥帶了進去,花醉就聞到了一陣陣的苦澀味道。
「回主子,這是張太醫為主子開的藥。」影月回應花醉的話。
「下官張寶全見過花寶林。」因為寶林的位分比較低,所以張寶全見到花醉只要鞠躬便可。
「嗯,張太醫不必多禮,我的藥你已經配好了?」花醉轉身,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張寶全的面前,可是這藥味是越來越濃了,迷茫到這個屋子里。
「謝花寶林。」張寶全這才直起身,「下官開的這藥,是主子今日午膳過後和晚膳過後所要服用的。」張寶全說著,看向桌上的兩包藥材。
「哦。」花醉皺了皺眉頭,勉強一笑,「多謝張太醫。」
「主子,您的午膳。」鏡彩已經把花醉的午膳端到了花醉的閨房,就這樣把飯菜端到了那兩包藥材的旁邊。
「嗯,放著吧。」花醉點了點頭,沒有看向鏡彩。
「需要我幫忙嗎?」影月轉頭看著鏡彩問道。
「不要了,還有一盤,我去拿來就可以了。」鏡彩朝著影月笑了笑,說完,便轉身再去小廚房拿菜。
「花寶林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張寶全見花醉要用午膳,便要離開。
「沒有了吧,有勞張太醫親自跑一趟了。」花醉禮貌的給張寶全點點頭說道。
「那下官告退了。」張寶全雙手抱拳,便走出花醉的閨房,往院子外走去。
「咳咳咳……」花醉剛才忍得好久,見張寶全離去,這才連忙捂住鼻子,皺了皺沒有。這都是什麼樣子的藥材啊,為何這樣的苦,害的我現在的房間都是苦苦的。
「主子怎麼了嗎?」影月見花醉這副樣子,疑惑的問道,「主子,您該用午膳了。」影月笑了笑,便扶著花醉坐到凳子上。
「這藥拿走。」花醉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兩副藥,不耐煩的說道。
「是,主子。」影月听見花醉的吩咐,連忙把桌子上的藥,拿了下來。
「嗯。」花醉見影月把藥材拿走了,便冷冷的回應了一聲,開始動筷子夾菜。
「主子,這兒還有菜。」鏡彩端著另外幾盤在,擺在桌子中間。
「啪……」
只听見一聲響聲,花醉把筷子重重的放到桌子,靜靜的坐著。
「主子怎麼了嗎?」影月和鏡彩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花寶林主子現在很不高興,兩個人連忙跪了下來。
「主子。」影月疑惑的看著花寶林主子。
「很苦,這個是什麼藥?為什麼整個屋子里都感覺到藥的味道呢?」花醉倒吸了一口氣,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藥……這……奴婢不知道。」影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藥材,的確是味道比其他的藥味重了。
「撤走吧,我不想吃了。」花醉把自己面前的碗筷推到了一邊去,冷冷的說道。
「主子,要不我們去另一個屋子吃吧?」鏡彩看了看影月,便看著花醉小心翼翼的說道。
「另一個屋子?」花醉還不知道秋海堂冷宮多少個屋子呢,除了自己的閨房,還有前院和後院,還有個小廚房之前,就都沒有好好的參觀過其他的屋子了。
「是的,主子。」鏡彩點了點頭。
「好吧。」花醉淡淡的回應一聲,便站了起來,轉身看著正跪在地上的影月和鏡彩,「你們都起身吧。」
「是,主子。」影月和鏡彩相互對望了一眼,便一起起身。
花醉也只是好奇,想去其他屋子看看,既然剛才鏡彩說讓自己換一個地方去用午膳,那就換吧,正好也看看眼界,算是參觀一下這個冷宮吧。
鏡彩剛才對花醉說換個屋子用膳,但是影月不知道花寶林主子想去哪個屋子。只是覺得最近的花寶林主子有些奇怪,以往生氣起來會打自己和鏡彩,現在沒有打罵,只是脾氣更加古怪了一些。
「走吧。」花醉見影月老半天都沒有反應,側臉看了看影月,冷冷的說道。
「是主子。」影月點了點,扶著花醉,「主子要去哪個屋子用膳呢?」
「嗯?」花醉听影月這麼一問,才反應了過來。也對啊,這秋海堂冷宮貌似很大,可是自己又不熟悉,應該去哪里呢?
「主子?」影月見花醉發呆,便輕輕的踫了一下花醉。
「去書房吧。」花醉看著影月說道。花醉也不知道為何要突然說去書房,話一說出,自己也感覺到意外,剛才明明還是考慮去哪里的,怎麼這會兒卻說書房了呢?
「是。」影月點了點頭,便往秋海堂冷宮的書房走去。
鏡彩端著飯菜,也跟在了影月和花醉的身後走著。書房離花醉的閨房並不算太遠,在後院的一間畢竟偏僻的小屋子。
不得不說這個秋海堂冷宮果真是很大,難怪花醉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會不知不覺的迷路了。
影月帶著花醉拐了好幾個彎,花醉承認自己是一個路痴,在影月認為很熟悉的路程,花醉既然一步都不記得,從花寶林主子的房間出來之後該往哪里走。
影月輕輕的打開書房的門,扶著花醉緩緩的走入書房。一進書房,就能夠感覺的到里面是被下人們打掃的非常的干淨整潔,也能夠看的出來,以前的宇文花醉一定是一個滿月復經書的女子吧。
花醉被眼前的一切驚住了,原來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是這樣有才華的,花醉看見正前方有一幅大大的字畫,右下角寫著宇文花醉的閨名。
「主子,進去吧。」影月見花醉停下腳步,便輕聲的提醒著。
「嗯。」花醉點了點頭,走進書房的正中央。
影月似乎很懂得花寶林主子的心思,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大字畫,然後側臉,看著花寶林主子說道︰「主子,這幅字畫是主子與陛下寫的。」
「我與陛下?」花醉听完影月說的,疑惑的用手指著自己。原來是自己與陛下的杰作啊,但是上面只有寫著自己的名字呢。
「是的,主子。」影月笑了笑,很肯定的點點頭看著花寶林主子。
哦!我的花寶林主子應該是一位才女吧,是哪里來的靈感呢?如果是我花醉就會隨便掛一幅古代名作了,所以說嘛,我這輩子看來跟‘才女’這字沒緣分了吧。
這間書房並不算大,比花醉的閨房小了一大半呢。
當花醉走進書房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書桌,在書房正門的左側,書桌的正上方上面有一幅畫,是美女圖,這個美女應該就是宇文花醉本人了吧。
所畫的美女圖應該是在花園吧,有花有鳥,而且上面的宇文花醉還很愉快,笑容也是非常的燦爛。花醉被這幅美女圖給吸引了,站在原地不動,不停的觀察著這幅美女圖。
哇!好美的畫啊!畫中女人簡直就是you物,比本人還要美麗,可是為什麼這幅畫的場景好熟悉的感覺,好像再哪里見過似得,真的太美了吧!有花有鳥,真是人間仙境啊,是誰那麼的手巧呢?還有旁邊的毛筆字跡……
「主子。」影月走到花寶林主子的書桌邊,一邊低頭整理著書桌,不邊時不時的抬頭看著花寶林主子說道︰「在主子昏迷之前,書房可是主子每日必來的地方呢。」
「哦?是嗎?」花醉听完影月說的,疑惑的看著影月。
「是的,主子。」影月將一張白紙弄好,擺在花寶林主子的書桌上。
「我以前很喜歡寫字這些的嗎?」花醉腦子里倒是沒有自己喜歡寫字這樣的記憶。
「當然了,主子。」影月走進花寶林主子,挽著花寶林主子的手,慢慢的拉她到書桌的方向。
「主子,您的飯菜奴婢已經擺上來了。」鏡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也依依都端到了書房內的圓桌上,便緩緩的走到了書房旁,看著花醉說道。
「嗯。」花醉看了一眼鏡彩,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那幅畫。
「主子,去用膳吧。」影月扶著花醉說道。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影月服侍我就可以了。」花醉開始用午膳了,吃了一口飯菜,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鏡彩說道。
「是,主子。」鏡彩微微點頭,福身。然後再看著花寶林主子,「主子,奴婢鏡彩告退。」鏡彩說著,退後了一步,然後轉身走出花寶林主子的書房,往院子外走去。
「那這幅圖?」花醉嚼著飯菜,待鏡彩走出書房後,花醉停下筷子,轉頭手指著牆上那幅畫,疑惑的問影月。
「主子,這你怎麼能夠忘記呢?」影月看著花寶林主子說完,然後走到那幅刺繡圖底下。
「啊?」花醉不明白影月說的意思。
「讓奴婢跟主子說說吧。」影月見花寶林主子實在想不起來的樣子,笑了笑,看著花寶林主子說道。
「這幅是主子的蛋清圖,其實奴婢也只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影月看了一眼牆上的刺繡圖,然後看著花寶林主子說。
「還有其一其二之說嗎?」花醉更加的疑惑的看著那幅畫,不就是自己在花園內玩嗎?
會不會有什麼秘密所在呢?或者關于宇文花醉的一些事情有關呢?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幅丹青圖。花醉暗想。
「這幅丹青圖,其實是主子花了三年的時間才畫完的。」影月先伺候花醉用午膳,再慢慢的說道。
「三年?是我禁足的這三年嗎?」花醉現在似乎對‘三年’這個次很敏感,疑惑的看著影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