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妻成癮,墨少索歡無度,第一百七十八章飛來橫禍(薦,世界上,我最恨的那個人,沒了)
「我哥怎麼不識抬舉了?你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傷害的他?」洛思瞳眼楮通紅,一個喬睿邇已經夠讓她嫉恨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喬雲瑯。ai愨鵡可真是越看越讓人煩躁,而且,這個女人還罵自己最親愛的哥哥是不識抬舉,簡直就是找死!
「呵呵。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你。我還有事要忙,你趕緊給我滾!」喬雲瑯不悅地撇開她四處張望喬睿邇的身影,她可是急著救慕斯羽,跟面前這女人,一點瓜葛都沒有。
洛思瞳不是一個善相與的人,平時因為身份的問題,不得不假裝地特別溫順。
現在,看著喬雲瑯已經不是喬家大小姐,並且旁邊沒有她那個跟屁蟲護著了,立刻臉色就拉了下來。
冷哼一聲,她一出手,把喬雲瑯給抵在了牆腳,高跟鞋重重地踩在了喬雲瑯的腳上。
喬雲瑯痛呼一聲,引得眾人的關注。
「沒事,她是個壞女人,勾引自己妹夫的壞女人!」洛思瞳指責的眼神,再配合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我朋友,被他們兩個給逼死了。我,我,我,我要給她報仇!」
她說著,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如果,當時的喬雲瑯懂得辯解,她還可能能逃月兌洛思瞳的掌控。
但是,不巧地,她卻是選擇了最容易激起民憤的反抗,「洛思瞳,你胡說什麼?我跟赫連墨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當初的事情只不過是你情我願。當事人都沒有指責,你憑什麼說什麼?」
振振有詞,仿佛是佔了上風。
但是,洛思瞳嘴角勾起的舒心笑意,卻明顯顯示,喬雲瑯敗了,敗在了她自己的嘴下。
看著眾人鄙夷的眼神,喬雲瑯憤懣至極,抬腳就去踩洛思瞳的。
洛思瞳輕輕躲了一下,然後裝著崴腳,坐在了地上。
看向喬雲瑯的目光,楚楚可憐的。
「姐,你可是她的親姐。你跟她的男人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是你的妹妹?她會心痛?她會難過?如果她不難過,她也就不至于——」
話刻意沒有說完,留了一半,把喬雲瑯給氣得夠嗆。
一個人,明明沒死,卻被自己的朋友給說死了,算是怎麼回事?
即使,她跟她口中的那個朋友平時非常不合,但是這也不代表,她可以讓洛思瞳隨意將她妹妹給說死!
「洛思瞳!你胡說什麼?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巴!」喬雲瑯凶神惡煞地走到了洛思瞳身邊,抓住了她的胳膊,便作勢要扇她兩個耳光。
但是,她根本沒有那個機會。
因為,她的手剛踫到洛思瞳的胳膊,一個人便急匆匆趕了過來,一腳將她踹在了地上。
「鬧夠了沒?鬧夠了給我滾!」
男人冷冷的聲音嫌惡非常,如果不是確定風梓殤已經不在了,喬雲瑯還以為這個人是風梓殤。
「你們才給我滾!這是我的地盤!」喬雲瑯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長得很陰冷,讓人打心底不喜歡。
「你的地盤?」男人冷哼一聲,朝著喬雲瑯逼近,「在我王三少面前,還真的沒有哪個女人有地盤的。喬大小姐,你傷害了我的女人,我得跟你好好算算賬才是!」
男人霸道地扶起了洛思瞳,將她攬在懷中時溫柔備至,看向喬雲瑯時,卻是目光冷冷。
「剛才,我看到你打我女朋友的那只手了。是你自己卸下來,還是我幫你?」王家是政界數一數二的家族,王家有三兄弟,大哥在軍隊里辦事,二哥是個K粉的慫貨,三弟從來不出現,但在王家卻是最有分量的。
喬雲瑯見過老大老二,確定自己能將他們給收拾了。
但此刻,看著這陰冷的老三,她卻是下意識地身子發抖。
她知道,她遇到強敵了!
但,喬家的人是遇強則強的,即使面對著最不好收拾的王老三,喬雲瑯依然淡定極了。
眉眼輕掃,她看向倚在王老三懷中,得意至極的洛思瞳。
骨子里的執拗立刻就冒了出來。
不屑地看著那個攬著女人自得的王老三,她冷哼一聲,「王三少,你喜歡這麼一個破爛/貨,你爸知道嗎?」
毒舌,是喬雲瑯憤怒時最大的特色。
在她當初陷害喬睿邇的時候沒用上,卻在忍不住洛思瞳挑釁的時候,用上了。
洛思瞳一听她把自己貶地那麼不堪,頓時就想到自己當時的落寞全部是因為喬雲瑯將自己的哥哥害得住醫院才造成的。心里,對喬雲瑯恨極,對當時的喬睿邇也恨上了,委屈地將自己埋在王三少懷中,她期期艾艾地哭著。
「三哥,我,我沒事的。我們,我們走吧!」
她越是懦弱,越顯得喬雲瑯跋扈。
把一個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扮演好,洛思瞳已經將王三少的心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但此時,喬雲瑯還不知道這一點,看著她哭,便以為她示弱了。
說話,更是難听了幾分,「怎麼?怕我抖出你跟哪些人做了那檔子腌事,急得要逃跑嗎?不過,即使你逃跑了,你仍然無法改掉,你千人、騎的本性!」
喬雲瑯罵得很難听,洛思瞳氣得恨不得撕了她的嘴巴。
但是,在男人面前,她卻仍然要保持一種乖巧的姿態,顫微微地揪住了男人的衣服,她滾燙的淚,灑在男人的襯衫上。
「三哥,我,我們走吧!」
她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那柔弱的依附,看得一向比較英雄主義的王三少怒氣洶涌,安慰女人的手段他不會,會的,就是幫她整治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走!」他冷著臉,一把拽過了喬雲瑯的手腕,喬雲瑯掙扎,他便使勁,把她給弄得月兌臼了。
喬雲瑯痛得嗷嗷直叫,卻仍然不願意向他低頭。
「王三少,長得已經很阿凡達了,還要頂個阿凡達的招牌帽子。嫌棄你自己的帽子不夠綠不夠高嗎?」
喬雲瑯諷刺王三少要了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這把王三少給氣著了。
一向以面子為重的他,被女人當著眾人的面下了面子,心底的陰狠頓時就冒了出來。
一把抓住了喬雲瑯的胳膊,不管她的掙扎,他奮力把她裝在了他的後備箱里。
「三少?」洛思瞳目瞪口呆地看著王三少,她從未想過,這個男人能為她做這麼多。
「上車,我們去廢了她!」王三少拉開了副駕駛座,洛思瞳立刻坐了上去,給洛思城發了個信息,告訴他自己有事,她立刻滿心歡喜地跟著王三少,離開了。
喬睿邇開車到達街口的時候,與他們錯身而過。
里面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她狐疑地眨了眨眼楮,卻是飛快地朝著跟喬雲瑯約好的地方奔去。
車子,在約定的地方停下,她立刻給喬雲瑯打電話,回答她的卻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听」。
「她到底去哪里了?」喬睿邇竊竊私語,以為喬雲瑯放了自己鴿子,卻不知道,此刻的喬雲瑯已經自身難保。被人一把塞入了後備箱,又經歷了那麼長時間的顛簸,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胃部還惡心地難受。
被人一把拽下車時,胸部磕在了台階上,她听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睿邇,睿邇——」手機嗡嗡地在口袋里震動,她伸手要拿過,卻被洛思瞳快人一步先搶了過來。
「三少。她安了追蹤器。」洛思瞳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字,隨即嘴角微勾,略帶擔憂地把手機遞到了王三少手里。王三少看著那震動不已的手機,不耐煩地接了起來,「你找的人已死,如有要事,下去陪她!」
說完,他就掛斷了手機。
完全不顧及洛思瞳驚訝的表情,把手機往地上一摔,徹底報廢了。
「三少!」洛思瞳開口,看著三少明顯不悅的神情,「剛才那個女人是喬雲瑯的妹妹,也是赫連墨的妻子。如果,她听出了你的聲音——」
「听出了我的聲音?我就辦了她!」王三少陰狠至極,回家來就是為了處理哥哥的事情,一听洛思瞳提到了赫連墨,立刻神色一凜,「你剛才說什麼?她是誰的女人?」
「是,赫連墨的。」洛思瞳覺得,王三少的眼神很恐怖。
「瞳妞,幫我約她!」王三少冷冷地說道,一把攫住了喬雲瑯的下巴,「告訴她,喬睿邇的電話,我就放你離開!」
「放我離開?」喬雲瑯冷哼,她自己是走慣黑路的人,這個男人想做什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看著他眼底的陰冷,她冷哼一聲,「你做夢!你恐怕到死都不會見到她!」
「啪!死女人,讓你叫她,你叫不叫!」一個巴掌扇地喬雲瑯臉頰紅腫,她卻仍然固執地梗著脖子,「王三少,你特麼就一個王八蛋!你根本就不配見到她,睿邇,豈是你這種人渣,能見到的?」
「三哥,我已經打通了,她一會就過來!」這邊,喬雲瑯正不忿地叫囂著,那邊洛思瞳已經拿著手機走了過來,小鳥依人地倚在王三少懷中看她,「雲瑯姐,這睿邇,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你都把她害到那個地步了,听到你有事,她還會趕過來,你說,我是不是得給她安排點什麼事?」
「你,你胡說什麼?」喬雲瑯聞言,身體一顫。
睿邇一過來,她們喬家,豈不是斷了香火了?
「我不相信,把手機給我,肯定又是你騙我!」她伸手去探洛思瞳的手機,卻被洛思瞳一腳踢翻在地,高跟鞋踩在她的胸口,她居高臨下看向她的表情里是滿滿的得意,「怎麼?你姐妹平時斗得你死我活,現在倒想裝恩愛了?裝什麼裝啊!」
「咳咳!!你在騙我,你肯定在騙我!你這個女表子!」喬雲瑯恨得牙癢癢,開口想說你也算是睿邇的朋友,你怎麼好意思這麼對她?
但,她又怕這麼一說,讓王三少給抓住了什麼,只能恨恨地看著她,用眼神將洛思瞳給凌遲一萬遍!
洛思瞳恨恨地踩著喬雲瑯,仿佛,那樣就能把她曾經的自卑給踩在腳下。
「雲瑯姐。你這嘴巴,可真是越來越不干淨了。虧你還曾經是第一名媛,還曾經被王二少給追過呢。怎麼,到了這件事上,你的品位到降低了?難道,你當初勾引二少,就是想刺激墨少,才害得他被墨少給害死的嗎?」洛思瞳微笑間,已經讓王三少臉色遽變。
她的話,貌似在激怒喬雲瑯,卻也間接地把喬雲瑯跟王二少的死聯系在了一起。
你不是想護著喬睿邇嗎?那麼,我就一起送你們入地獄如何?
見慣了大風大浪,跟自己的哥哥又吃了那麼多的苦,洛思瞳早就把自己的名譽和友情給拋棄了,此刻只要有錢,只要能復仇,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干。更何況,只不過是給喬雲瑯栽贓一個人命案?
王三少回來,本來就是為了給二哥復仇。
此刻,听著洛思瞳這麼一說,嗜血的眸子立刻射向了喬雲瑯,快走幾步,他一把抓起了喬雲瑯,便往外扔去。砰的一聲,喬雲瑯從牆上滑下,嘴角多了幾道血跡,她清了清口腔,幾顆牙齒掉了出來,火辣辣地疼著。
「王三少,你個人渣!」她不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跟王二少一個母親的男人,算得上是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王三少的眸子沖了血,剛才只不過是熱身賽,听喬雲瑯又罵他,立刻快步走到了喬雲瑯身邊,抓起她又摔了三四下。牆壁上,地上,門上,鐵板上,每一次都能听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每一次,都能看到她痛不欲生的表情。
「王三少,我二少就是我害死的。你想怎麼樣?」身體,像被碾碎了一樣,口腔也仿佛被扯爛了,她一開口,冷風灌了進來,全身的疼痛仿佛被喚醒了一樣,讓她根本就不能成言,「你,你不過就是殺了我。我,我怕什麼?」
她微笑,想扯出一個弧度,卻是扯到了肋骨,一股溫熱的鮮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