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得跟我走。」赫連墨霸道地箍住了她的腰肢,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頓生溫暖,好想就這樣一輩子跟她在一起,永不分開。
「跟你走。好啊。」喬睿邇淡笑,目光瞥了一眼被人抬上擔架面目全非的洛思瞳和洛思城。
他們從三層高的建築物上摔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樣。
如果,當初不是錯走了那一步,他們今天是不是也不會到這樣慘的境地?
「看什麼?」赫連墨擁著她往座駕那邊走去。
目光,卻是示意洛天趕緊處理兩人的尸體。
洛天點了點頭,迅速地讓人開車送走了洛思瞳等人。
自己走到了駕駛座,幫喬睿邇等人開車。
喬睿邇坐在後座,看見他,下意識地支起了身子。
卻被赫連墨一把摟住了,偷了個吻。
車里的氛圍瞬間變得曖昧了起來,曖昧流轉,她如黑絲綢一樣的秀發,被他纏纏綿綿地兜在手中,細致撫模的模樣,充滿了柔情蜜意。
「睿邇,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赫連墨親吻著她的薄唇,小女人的過度緊張,讓他的動作稍微有些受制。
緩緩地挑開她的牙關,他細致地摩挲著她一顆顆如玉米粒一般可愛的貝齒,輕聲呢喃。
喬睿邇沒想到赫連墨會這樣吻她,被他這樣一動作,倒有些局促了。
小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雙眼楮霧蒙蒙地看著他。
那種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地伺候。
如果,這不是在車上,不是前面有人在開車。
可能,赫連墨已經做了。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所以他只是粗喘了一口氣,就幫小女人整理好了衣服。
瞥見洛天投來的好奇目光,他冷咳一聲,「先回別墅。」
「是,總裁。」洛天應聲,卻是訝異,為何赫連墨會突然改道。
畢竟,剛才自己說先去公司的時候,他並沒有一絲異議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總裁的命令都是要听從的。
洛天只能在心中感嘆一聲紅顏禍水,就把喬睿邇跟赫連墨送回了他們的別墅。
車子一停,赫連墨就抱著喬睿邇絕塵而去,那種速度,讓洛天望塵莫及。
看著他熟練地開門關門,洛天的眼楮瞪得大大的。
墨少,這是要解決,他必須解決的生活需要吧?
「洛天,看到威爾士了嗎?」洛天正想著該如何跟蘇越說總裁上去了的消息,蘇越到預先給他打了電話。
「沒有。怎麼,那個大個子來中國了?」洛天可沒忘記威爾士追求蘇越的那股狠勁,只要有個男人靠得蘇越近一點,他就要跟別人決斗一番。作為不得不跟蘇越搭配的合作伙伴,他已經被威爾士挑釁了不是一遍兩遍了。
要不是考慮到,他個人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好了(根本不行,一拳就會被威爾士給打扁。),怕讓威爾士當場下不來台,他早就應了威爾士的挑戰,讓那大個子回他們國家面壁思過去了。
「嗯,他來了。你們沒見到他??」蘇越急急忙忙下了樓,根本來不及看一眼那鑽入電梯的人,飛快地按了鍵,下樓來到了洛天身邊。
彼時洛天正在打電話,蘇越下樓的時候,他正倚在車中,以一種好奇的目光在周圍搜索著。
「洛天。」蘇越敲了敲車門,迎著洛天錯愕的目光,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上了車,洛天仍舊驚訝于,為何一向淡定的蘇越,會這麼,急沖沖地就下來了。
「總裁上去了,你沒看見?」洛天好奇地看著蘇越。
「沒有。」蘇越搖了搖頭,但卻想到了自己下樓時,瞥見的那一對饑渴情侶。
「洛天,不說這個了。我讓威爾士來幫總裁的忙,他沒有去找總裁嗎?」蘇越臉紅了,連忙岔開話題。
洛天一听威爾士來到了中國,並且現在不知道在哪兒,也有些急躁了。
「蘇越,你坐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而你,負責給他打電話。」
洛天吩咐道,蘇越點了點頭,拿起手機繼續撥打那已經關機的電話,指望威爾士能夠心血來潮開個機,或者給手機充個電什麼的。
蘇越和洛天忙著找威爾士的時候,威爾士已經到了王三少的老穴,不僅一個人單挑了王三少旁邊的所有精英,還巧妙地利用警察的力量,把王三少的手下都送入了監獄,搗毀了他的基地。
「威爾士,你在哪里?」從警局出來,威爾士立刻把自己的手機開機了,剛才為了潛伏那些人,他選擇了屏蔽一切消息。
搞定了一切,他自然是會毫不猶豫地開機,聯系他的小甜心。
「我,我在警局門口啊。」威爾士看著那牌匾說到,他本想解釋自己是來協助警察的,但是因為他漢語並不是特別精通,很容易就讓蘇越誤解他因為犯事入了警局,「威爾士,你能不能長點心?不惹事,會死嗎?你在哪個警局,我現在立刻就去找你!」
「我——」威爾士開口,听著小女人的責罵,一點反駁的想法都沒有,反而是濃濃的甜蜜。
畢竟,蘇越可從來沒有這麼跟他說過話。中國人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嗎?蘇越肯定是愛上他了。
蘇越洛天兩人開車到了警察局,就看見一個外國帥哥正咧嘴微笑著,那種笑意讓人感覺,他是中了幾百萬的大獎,樂呵呵的,嘴巴都封不上了。
「要不,我先去找總裁?」看著這樣的威爾士,蘇越當真是沒有下車的心情。
「下去吧。要不然,你讓他在這兒等一天?他的身體可不是那麼好。」洛天挺可憐這個傻大個,他知道她是為啥笑,也知道,為何蘇越會有些嫌惡。但這感情的事,一來就擋不住,他們千難萬險的總裁都抱得美人歸了,怎麼能讓這個傻大個受盡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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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墨,你不覺得,你得先去洗個澡?」那邊,激情燃燒的夜晚,赫連墨正蓄勢待發地要將小女人壓在床上給正法了,小女人卻是突然眨著眼楮,略顯鄙夷地看了看他的全身,特別,是在他胡子拉碴的臉部,停留了很長時間。
「你是在說它?」赫連墨模了模自己的胡子,的確三天的時間不搭理,它們就很是洶涌,肯定會嚇到小女人了。但是,他現在很想,很想她,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開她,去整理自己的儀表呢?
「嗯。」喬睿邇點了點頭,迎著赫連墨眼中的火熱,微微一笑,「我也要去洗頭發,不如,我們一起?」
「好。」赫連墨應允,一把抱起了小女人就沖入了浴室。
利索地給小女人洗了頭發,他趕緊去刮好胡子。然後,便重新踏入了浴池中,與小女人鴛鴦戲水起來了。
三天的時間,喬睿邇昏迷了三天,精神狀態很好。
再加上,剛才幫喬雲瑯報了仇,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但,赫連墨就沒有那麼好的精神了。
即使,他再想怎麼小女人,在踫到小女人肩膀的那一刻,他卻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
「你醒了?」他探手模向旁邊,觸及到那熟悉的觸感,點了點頭,倚在她的肩窩,繼續睡覺。
「醒了沒有啊?」喬睿邇點了點他的脖子,她是睡眠足夠的,但為了讓赫連墨睡覺,她也陪著他躺了一天了。
原本指望,醒了之後,兩個人一起去看看寶寶來著。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一副可愛熊的模樣,摟著她不放了。
那東西,竟然也絲毫不知收斂地頂著她。
「赫連墨,你醒了嗎?」喬睿邇俯身,在他耳邊吹氣。
赫連墨揉了揉耳朵,迷蒙地睜開了雙眼,嘴角掛起了邪魅的笑意,「老婆,早上了,是不是提醒我起來運動啊?」
他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把她的手拉了下來。
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喬睿邇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赫連墨,你無恥!」喬睿邇暗罵,她可真是從來沒有踫到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老婆,我只對你一個人無恥。」赫連墨卻絲毫不介意,把她的手握得緊緊的,大手還一點都不閑地摩挲著,調侃著。
有人開始,自然就會繼續下去。
不知道是她反駁了,還是他得寸進尺了。
等兩個人都氣喘吁吁躺在床上的時候,太陽已經綻放出了它一天之中最燦爛的笑臉。
「赫連墨。該起床了!」喬睿邇掙扎著要起,卻被男人摟住了腰肢,大手摩挲在她的月復部,「也不知道,過一個月之後,會不會有個新東西出來?」
新東西出來?是指孩子嗎?
喬睿邇無語地看著赫連墨這種狀態,翻了個白眼,「不會,在生下寶寶們之後,我的身體就徹底垮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生育了。」
她開口,雲淡風輕的。
但他,卻听出了里面的悲戚和傷心。
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肢,他輕聲呢喃,「睿邇,對不起。」
「沒事。」她搖了搖頭,眼淚卻溢了出來,現在這種狀態,真讓她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呢。
這種溫馨,總讓他感覺如夢一般。
「老婆,嫁給我好嗎?」赫連墨翻身而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六塊月復肌在陽光下釋放出誘人的光芒,而他眼楮里的光芒,顯然比那還要灼熱上幾分,手里拿了個戒指盒,他將她拉起,柔情蜜意地看著她,「嫁給我,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為什麼?是我?」喬睿邇開口,「是不是,因為幼年的事情,你對我心生愧疚?」
「不是。」赫連墨搖了搖頭,模著她泛紅的小鼻子,「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我對喬雲瑯好,是因為我錯認她為幼年的你了。但是,後來遇到你,我的心仍然為你悸動了,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要的人。」
「你騙人!~」喬睿邇瞪他,卻引得赫連墨輕笑,「我怎麼會騙你?我知道,你對我給你的傷害仍然耿耿于懷,但我願意用一輩子來贖罪。親愛的老婆,再嫁我一次,好不好?」
「我——」喬睿邇猶豫了,兩個互相傷害的人,最後還能在一起嗎?
「叮鈴鈴」的鈴聲,讓她從尷尬中逃月兌,松開了被赫連墨握著的手,她迅速地翻出了包中的電話,「喂,巧兒?你怎麼了?你別哭啊。東方宮怎麼了?我現在就趕過去!」
喬睿邇迅速掛了電話,看著旁邊明顯神色不豫的某人,她微微地扯了扯唇。
「東方宮要跟巧兒鬧離婚,你要跟我一起過去嗎?」
東方宮是赫連墨的好朋友,他跟巧兒在一起也是睿邇不久之前才知道的事情,原本以為,這兩個人會很好的走下去,不想卻也鬧到了離婚的這一步。
「當然去!」赫連墨微笑著抱著小女人下了床,在小女人的驚呼中,浴室里響起了曖昧的樂章。
果真,赫連大總裁是個吃貨,對于好東西,永遠吃不夠地說。
等兩人穿好衣服到達的時候,穆巧兒紅著眼楮,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大肚翩翩,她走得很艱難,但是又走得很堅定。
喬睿邇下車,看著她要下樓梯,立刻跑到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扶住她。
「巧兒?怎麼了?」她幫她擦拭眼角的淚,從來沒有見過好友這麼傷心的她,心里有點不舍了。
「睿邇,我要跟東方宮離婚。我不給他生孩子了!」穆巧兒憤憤然開口,眼底卻是掩不住的狡黠。
只是,這一點,對朋友關心則亂的喬睿邇卻沒有發現。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喬睿邇把穆巧兒服扶上了車,「你跟東方宮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鬧到這一地步?」
「我,我——+」穆巧兒悲憤不已,她該怎麼告訴睿邇,她其實就是無理取鬧,想讓東方宮跟她求個婚來著?
但,喬睿邇顯然不知道穆巧兒的為難,直以為是東方宮在外面有了女人,傷了穆巧兒的心。
「巧兒,是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喬睿邇冷聲質問,目光卻是不屑地看向了旁邊的赫連墨。
赫連墨很受傷,東方宮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如果,他真的在外面有女人的話,他就不會讓穆巧兒拖著箱子離開了。
反而是會,將這里所有的一切送給穆巧兒,他跟那人遠走高飛更合情理。
「睿邇,可能——」赫連墨開口為好友辯解,卻在穆巧兒的連連點頭下敗下陣來。
「睿邇,我,嗚嗚。當初都怪我不好,我們都約定好了,不要嫁給這些有錢人了。我還傻傻地被東方宮感動,跟他在一起了。現在,我的肚子這麼大了,他卻移情別戀了。嗚嗚,這讓我怎麼活啊?」穆巧兒哭得非常地悲傷,赫連墨卻沒有感覺到一點傷心的氣氛,反而是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難道?
他雙眼微眯,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東方宮正站在外面,看見他,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
「你老婆到底怎麼回事?」赫連墨以眼神示意。
「她是孕期綜合癥。非要跟睿邇一起結婚。」東方宮無奈擺手,自家老婆將自己的幸福放在他朋友身上,這,靠譜嗎?
他很憂桑啊!
「原計劃,你們什麼時候結婚?」赫連墨再問。
「今天。」東方宮嘆了口氣。
「那,成交。」赫連墨笑得像是一個小狐狸,示意東方宮離開,他重新鑽入了車子。
「睿邇,既然巧兒不願意跟東方宮在一起了。那,我們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他微笑,看著穆巧兒訝異的表情,眨了眨眼楮,「我現在就開車送巧兒離開,你如果方便,也跟著一起去吧。」
「嗯。」喬睿邇點了點頭,看向那雙眼紅紅的穆巧兒,「巧兒,我去照顧你。」
「睿邇。」穆巧兒激動地落了淚,她不想離開啊,離開了之後再怎麼回來呢?
「巧兒。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和寶寶的。在寶寶生下來之後,我就是他的爸爸。」喬睿邇以為穆巧兒是擔心孩子的事情,立刻跟好友打包票,卻不想這樣只是讓好友更加地為難,目光游移地看向了赫連墨,她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嗯,可以。不過,老婆,我跟你原計劃今天是要結婚的。不如,讓巧兒見證一下我們的婚禮?」赫連墨握住了喬睿邇的手,一片溫情款款的模樣,看得穆巧兒直心動,她今天也要結婚的,也要結婚的啊!
「這個,我沒有答應你吧?」喬睿邇現在全部心思都在穆巧兒身上,哪里還記得赫連墨剛才的求婚?
被遺忘的赫連墨,將很悲涼的目光投向了穆巧兒,穆巧兒咳了一聲,悲戚地抹了一把淚,「睿邇,我原本也要今天結婚的。如果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現在,嗚嗚。睿邇,你跟墨結婚吧,那種氛圍,至少能彌補我一些。」
「巧兒——」喬睿邇去安慰穆巧兒,穆巧兒朝著赫連墨擺出了勝利的笑容。
赫連墨點了點頭,立刻按照她的意圖去辦了,果真,在半個小時之後,喬睿邇就答應了跟赫連墨的婚禮。但是,她要求,她們的婚禮上,除了穆巧兒,不允許再有任何的嘉賓。
「啊?好。」赫連墨微笑,那群死黨如果知道自己結婚,把他們給拉下了,一定會讓他死得很慘吧?
但是,這是他老婆的決定,又怎麼能夠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