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愛睍蓴璩照顧好她。」赫連墨點了點頭,囑咐了醫生幾句,才起身離開。
赫連蕭病得暈暈乎乎的,感覺到有人在跟他講話,听不清楚他將什麼,只知道他的語氣很溫柔,微微一笑,他咧開了嘴巴,「媽,我很喜歡睿邇,雖然她曾經是我的嫂子,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她,讓她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赫連墨說話的動作一愣,看著他嘴角掛著的幸福笑意,百感交集。
「蕭,你真的有那麼喜歡她嗎?」
「嗯。媽,我真的很喜歡她,為了她我可以做很多改變。所以,媽,求求你,答應我們好不好?」雖然睡得暈暈乎乎,但對于喬睿邇的喜歡似乎一點也沒有減弱的跡象。看著這樣的赫連蕭,赫連墨微微皺眉,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赫連蕭退燒醒來的時候,喬睿邇已經不見了。
他遍尋醫院,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沒有辦法,他只能給赫連墨打了電話,「你讓人把喬睿邇給帶走了?你都傷她那麼厲害了,你帶走她還想做什麼?哥,你是我最崇拜的人,但是你也不能傷害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赫連墨轉頭看向身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赫連蕭,你是有潔癖的人,你確定,你能接受一個不是完璧之身的,可能遭受襁堅的一女人嗎?」
「我能!」赫連蕭毫不猶豫地答道,「哥,你知道她在哪里對不對?你把她還給我,我不會跟你爭家產,也不會跟你爭爸的寵愛了。你把睿邇還給我,行不行?」
弟弟的祈求讓赫連墨為難,旁邊躺著的女人也讓他煩躁。
淡淡勾唇,他開口說道,「赫連蕭,你別騙自己了。你不能。我有事要忙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赫連蕭看著那突然掛斷的電話,立刻飛奔出了醫院,奔著赫連墨的公司而去。
而赫連墨,卻是抱著那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徑直來到了一個偏遠的地方,把她放了下來。
「這是你的女朋友?」看他戀戀不舍的神情,那出來接人的老人好奇問道。
「不是。」赫連墨斷然否認。
「照顧好她。」赫連墨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老人,「如果她醒來問是誰帶她過來的,你不需要告訴她。」
「是。」老人嘆了口氣,「你既然對她有感覺,干嘛又要讓她離你那麼遠?」
赫連墨沒有說話,但他快速離開的背影,卻是告訴了老人答案。
嘆息一聲,老人將喬睿邇扶入房間,按照家傳秘方給她退了燒,才轉身走了出去。
夕陽無限好,懶懶地照在老人身上,把老人白色的胡須染成了紅色。
「什麼?她不在醫院了?」喬雲瑯一直派人看著喬睿邇,此刻見她竟莫名其妙從醫院消失了,一種不爽的感覺立刻涌上了心頭,讓她感覺,她可能現在正在跟赫連墨在一起,做著她企盼跟赫連墨一起做的事情。
「是,不過我們的弟兄檢查到。在城北貧民窟,離上次總裁待的那個小屋不遠處的一個村落木房子里。」
「木房子?」喬雲瑯聞言,頓時想了一個計劃。
「是。」那人毫不猶豫地點頭,「那個老人是個老中醫,他不喜歡磚石方,只喜歡木房子。而且我們檢查過了,那老中醫每天早上八點會去山上采藥,到下午六點才會回來。」
「好,我知道了。」掛斷了電話,喬雲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非常成熟的計劃。
喬睿邇在身材外貌都佔下品的時候,居然還能夠獲得赫連墨的關注,真的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赫連墨是她的,別人都不能搶奪,所以,冷冷一笑,喬雲瑯已經給喬睿邇計劃好了下場。
老中醫用古方給喬睿邇退了燒,探她脈搏的時候,卻又發現,她子宮那里竟然眼中損傷了。
「真是造孽喲!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下了這麼狠的手!」老中醫嘆息一聲,拿出了醫書一陣翻倒,終于找到了一個治療的方法。環顧四周,他發現里面已經沒有必須的藥材了,只能起身背著竹簍,拿著燈就上了山。
不遠處一個身影,看見他跨出小屋,立刻就拿起了電話通風報信。
「那個女人還在屋里嗎?」喬雲瑯躺在浴缸里,粉紅的泡沫在她身邊飛舞,她嘴角也噙著淡淡的笑意,真的是連天都助她啊!她原本想著,夜長夢多,今天晚上要不要綁了老人直接做了喬睿邇。
沒想到,老人倒是主動給他們提供了時機。
「在吧。」那人靠近了小屋子,瞟了一眼,然後肯定了,「她在里面呢。喬大小姐,要我們幫你們做什麼嗎?」
「不用。」喬雲瑯搖了搖頭,「既然確定她在了,那你們就回來吧。我只不過是希望我妹妹平平安安的。」
「是,小姐。」那人聞言立刻帶著人迅速離開,心里篤定喬雲瑯手足情深的他們,完全沒有想過,她剛才那麼一說可能只是讓他們給她當不在場的證人的。
黑暗中,一個人看著幾人快速離開,眉頭微皺地挪進了小木屋。
「爺爺什麼時候喜歡留宿女人了?」風梓殤走到床邊坐下,拉開了被子,瞬間就雙眼瞪得很大,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負功夫啊。
「不過,女人,我是帶你走好呢?還是就讓你留在這里?」風梓殤看著睡得死死的喬睿邇,「帶你走,爺爺肯定會說我是不務正業調戲小姑娘,罰我去養藏獒的。哎喲,好糾結。」
「但是,不帶你走吧,又怕你遭遇什麼事情?哎,我這人心怎麼這麼好呢?我想好了,我決定,不帶你走了。」風梓殤微微一笑,在喬睿邇的臉頰上烙下一個吻,優哉游哉地踱出了屋子。
喬雲瑯喬裝過來的時候,他正走出去處理了一下個人問題。
「喬睿邇,別怪我,只能怪你命不好,誰讓你非要招惹我的男人?」喬雲瑯將一小罐汽油零星地灑在屋子里,隨即就被那濃郁的汽油味給弄惡心了,再也沒有心情待在里面,它將火柴點燃,就扔了進去。
幾秒鐘之後,熊熊的火焰燃燒了起來,她守在不遠處,見沒人從里面走出,才得意地轉身離開。
迅速離開的她沒有發現,在她離開之後,一個鬼祟的人影走到了她原來站著的地方,把一個東西塞入了自己懷中。
「總裁,該回去休息了。」辦公室里,赫連墨專注于電腦,旁邊站著的洛天,一個勁地要求他要照顧自己的身體,要懂得及時地休息。
「沒事。」赫連墨抬了抬眉,按照他對那人的估計,再過一分鐘,他應該就會到了。
「總裁,我知道二少爺跟夫人發生那樣的事情,讓你很傷心。但是你也不能這麼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我們,會擔心的。」洛天為難地看著赫連墨,自從上次電視台的事情之後,赫連墨跟他之間的關系,似乎淡了不少。
「洛天——」赫連墨抬頭喚人,「你回去。」
「總裁——」
「回去!」洛天還待勸解,赫連墨卻揮了揮手,而門也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人風風火火地跑到了赫連墨面前,拍著他桌子上的手青筋畢露,一看就氣得不輕。
「二少爺。」洛天低喚一聲,赫連墨瞥了一眼,他才有些不敢地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赫連墨低頭打電腦,赫連蕭站在他對面,雙手托在桌子上,目光如同淬了毒一樣,狠狠地看著面前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赫連墨,你不要守護的女人,我要守護,你憑什麼帶她走?」
「誰說我帶她走了?」赫連墨抬頭看了一眼。
「難道你敢發誓,說你不是?」赫連蕭氣急,如果不是赫連墨,他還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帶走了喬睿邇。
「我不用發誓。」赫連墨冷冷地打下最後一個字,按了關機鍵,「因為,是我帶走的。她的家人傷害了我的母親,所以我要報復她,我不允許她得到幸福,你明白嗎?」
「而且,你母親是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塊的。」赫連墨起身,拍了一下赫連蕭,「蕭,你是我的弟弟。即使我們的母親有什麼過節,我不會在你身上做什麼ど蛾子!」
「不會?」赫連蕭冷哼,「你當初就搶走了她,你還說不會?」
「一個女人而已,對你而言重要嗎?」赫連墨皺眉,赫連蕭深情的程度,超乎了他的預料,「而且,不是我搶走了她,而是她湊上來的。如果不是她下了藥,讓我跟她躺在一張床上,現在我娶的人,不會是她!」
「你娶的人是誰我不會管。但是,你娶了她,就要保護她,就要照顧她!」赫連蕭驚訝于赫連墨的無情,「你曾經那麼傷害她,她都能夠忍著,即使是這次,在醫院那麼對待她,她也沒說你一句不好。你怎麼就不懂得她的心思呢?」
「我需要懂她什麼心思?」赫連墨冷哼,「她不是我的瑯瑯,喬家的人,都該為當年的事情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