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證?造人?」喬雲瑯本是不信,但看著喬睿邇那裹著浴巾的模樣,又看了看赫連墨眼中的寵溺,頓時心里咯 一聲,越發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愛睍蓴璩目光帶著淚意,她抓著赫連墨對的胳膊,直接,暈倒在他懷里。
假裝昏迷的戲碼雖然沒有演過,但是喬睿邇卻在電視上看過。
嘴角,噙著淡淡笑意,她微笑著看著倚在赫連墨懷中的喬雲瑯。喬雲瑯盡量讓自己演得真實,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赫連墨把她抱著走了幾步,就听到旁邊喬睿邇那很是驚慌的聲音。
「墨,你把我姐放下來。她,她,她——」
她她她了半天,沒說出什麼來,倒是把喬雲瑯嚇得撲稜了一下。
赫連墨感覺到她的動靜,立刻松開了手,喬雲瑯像沒了骨頭的一般掉落在地,砰的一聲,磕得她額頭生疼。
心里恨死了喬睿邇,喬雲瑯卻不得不睜開眼楮,貌似迷蒙地在四周轉了一圈,然後將目光鎖向了喬睿邇,以及,把她抱在懷里呵護備至的男人。
即使,他們發現她是裝的,赫連墨也不應該把她扔在地上吧?
而且,他怎麼可以對喬睿邇這個賤胚子這麼好?
緩緩地起身,喬雲瑯強忍著額頭傳來的痛意,柔弱地看著赫連墨,「墨,我的頭好暈,我是不是腦震蕩了。你陪我去醫院好不好?」
溫柔刀,刀刀割人心。
如果是以前,喬睿邇一定會完敗于喬雲瑯的白蓮花假態下。
但是今天,看著她的柔弱無助,喬睿邇也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嚶嚀一聲。
「你怎麼了?」赫連墨立刻拋棄喬雲瑯,擔憂地看著懷中的女人。
冷汗涔涔,她捂著肚子的指甲發白,臉色難看地緊,赫連墨見了,立刻一把抱起了她,吩咐喬雲瑯去里面拿了睡衣,很快地跟喬睿邇換上,就帶著喬睿邇往醫院趕去。
然而,剛到門口,喬睿邇就恢復了正常,淡淡的眼神瞅著明顯驚訝至極忘記疼痛的喬雲瑯,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緩步朝著她逼近,終于——
在她退出他們家之際,把她給關在了門外。
「喂,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麼還不出來?」喬雲瑯僅著襪子站在門外,不悅地朝著里面吼道。
喬睿邇聞言撇了撇嘴,目光觸及,那放在自家玄關處的高跟鞋。
淡淡地勾唇,她快步走了過去,掂起了高跟鞋,「咚」的一聲,在打開門之間,把它扔了出去。
喬雲瑯正等著喬睿邇出來,一見門開了,立刻湊上前去。
正好,被喬睿邇扔出來的高跟鞋,給踫到了額頭,原來的傷處二度受傷。
「嗷」的一聲慘叫在門外響起,喬睿邇噙起淡淡的笑意,目光掠過旁邊驚詫的男人,緩步走入了房間,翻開了被子,便擠了進去,呼呼欲睡。
赫連墨站在她身邊,看著她一步步把喬雲瑯給趕出了門,嘴角噙起了滿足的笑意。
畢竟,她對喬雲瑯越敵視,就越證明,她在乎自己,不是嗎?
但是,看著那小女人處理完一切,就快速往臥室趕去的步伐,他明顯知道,自己或許剛才真的想多了。
快步走入臥室,小女人已經拉著被子,呼呼地開始淺眠。
「就這樣利用我?」他冷冷地走進,一把拽開了被子,將自己的身體給擠了進去。
外套的堅硬讓喬睿邇不悅地皺了皺眉,翻了個身,她抱著被子,蜷曲著身體睡覺。
「怎麼?不高興了?」赫連墨逼近她,卻被她一聲你去洗澡,給愉悅了。
快速地走入浴室,將身體清潔一遍,赫連墨再走出來的時候,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精壯的上半身露在了空氣中,那如同模特般完美的六塊月復肌,很容易讓女人流哈喇子。
「展覽嗎?」喬睿邇看著男人的精干身材,微微皺眉,被子底下的手握得緊緊,聲音也逐漸放冷。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強迫自己,不要像一個花痴一樣,對赫連墨露出愛的桃心。
「嗯?」男人冷哼一聲,微挑的語調,顯示他的不滿。
畢竟,墨少除了在面前這個小女人面前展現過自己的絕美身材,還沒有再哪個女人面前顯露過。但這個小女人竟然一點品位都沒有,真是該死!
赫連墨緩步走近,喬睿邇已經閉上眼楮開始假寐。
他鑽入被子之際,她瑟縮著朝床邊靠了靠,盡量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種明顯抗拒的態度,讓赫連墨身體一顫,隨即淡淡開口,「今天只睡覺,不做什麼。」
「真的?」喬睿邇皺眉,赫連墨這樣的人,他說話能算數嗎?
赫連墨點了點頭,知道在女人背後,女人看不見,便用行動證明了他的諾言。
一夜好眠,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喬睿邇精神抖擻地從被子中爬出來之時,赫連墨仍然閉著眼楮。
眼眶處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顯示男人昨天晚上睡得並不好。
實際上,他昨天晚上也根本睡不好。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現,喬睿邇嘴角噙起淡淡的笑意,快步走入衛生間洗漱,穿衣。
小女人剛離開,赫連墨就睜開了眼楮,目光深沉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他眉頭皺了又皺,坐起身來,看著自己依舊挺立的傲人,他嘴角掛起了一抹苦笑。昨天晚上,小女人的睡姿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每一次的翻身,都像是等待著他的寵幸,但是每一次偏偏又顯示,她睡得很熟,他不應該去打擾她。
被她的睡姿給撩了一晚上,他的身體就警醒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早上陷入了淺眠,小女人一個翻身下床,又把他的身體給喚醒了。快步下了床,他大步走向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沒有鎖,喬睿邇在里面刷牙,看著男人挺著傲人進來,臉色忍不住紅了又紅。牙膏放在牙刷上,好半天都忘了放到嘴巴里去。赫連墨得意地看著小女人的表現,聲音卻是很冷。
「我要在這里,你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喬睿邇不滿地把牙刷放入口中,一陣雜亂無章地刷法後,她神情不悅地看著站在旁邊的赫連墨,「你到底想干什麼?直接說,我最討厭你這種樣子了。」
「最討厭我這個樣子?」赫連墨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遽變,他緩步朝著女人逼近,在女人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把她堵在了自己和盥洗台中間,而那扇門也不知何時,被他緊緊關上了。
被他禁錮在懷里,感受他的氣息,喬睿邇臉上忍不住泛起了一抹紅暈。
那抹紅暈如同最後的秘藥,讓男人再也無法壓制,翻轉過她的身子,他極度纏綿地抬起了她的長腿,圍在腰上,讓她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受,那因為她而變得極度饑渴的身體。
「可以?」他拉近兩人的距離,灼熱的呼吸,把她的耳朵暈染成紅紅的小棗。
她的身體因為他的靠近而顫抖,嘴唇咬了咬,許久,她才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清晨的陽光溫暖地打在浴室里,他抬高了她的身體,將自己緩緩地沉了進去。
她還刷著牙,白色的泡沫隨著他的動作,緩緩地從嘴角滑下,滑落胸膛。
「傻瑯瑯。」赫連墨溫柔地探手去模喬睿邇身上的泡沫,她卻仿佛突然蘇醒一般,一把推開了他,匆匆地把牙刷了,臉洗了,就換了衣服,帶著東西離開了這個,屬于他們的家。
赫連墨趕出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身體,因為剛才的事情,恢復了正常。
他看向她離去的方向,目光越來越深沉。
「沐雨,你回來了。」喬睿邇剛下了樓,還未來得及打上出租車,她的手機便嗡嗡地響了起來。
「是。」喬睿邇點了點頭,清晨的陽光溫暖地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此次回來的目的。
「嗯。」男人淡笑,仿佛在撫模著什麼,語氣慵懶,「沐雨,沐恩說它想你了。你是準備,再玩幾天回來,還是,現在就趕回來?」
「我現在就回去。」喬睿邇掛了電話,一輛紅色出租車,就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告知了一個地址,她便快速地在後座換了衣服,一路上,司機都專心在開車,對于她的大幅度動作,似乎一點也沒有觀察到。地方,很快到了,喬睿邇長長地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交了錢,下了車。
「小姐,她在XX停車。看樣子,她應該是急著要見什麼人。」喬睿邇剛離開不久,喬雲瑯的電話就被人給撥通了,听著那邊的消息,她微微皺眉,吩咐那人繼續跟蹤,才叫來了陳醫生,讓他給她看看傷口。
「雲瑯小姐,為什麼非要等到傷口嚴重了,才過來?」
陳醫生給喬雲瑯消了毒,開了些藥,看向她的目光滿是不悅。
「不嚴重,怎麼可能會讓那人記得?」喬雲瑯嘟囔一聲,看向陳醫生的時候,卻是表情淡淡,「昨天晚上太晚,出去不太安全。而陳醫生你,如果來到我這里,不是暴露了我們的合作關系?」
「是。」陳醫生點了點頭,「雲瑯小姐說得對。今天少爺有找我開一些安胎補氣的藥,看樣子,少爺應該是有喜事近了。雲瑯小姐,不知道,你見沒見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