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部長的絕色寵男︰背後高人 第139章 妻與小妾

作者 ︰ 梅花開了

第139章妻與小妾

「紀老爺子不會監視我。」李冉春很自信地說了一句。

李冉春的話一落,杜逸凡想損李冉春一句,卻見姚海東想說話,他便忍著不讓自己多言,任何時候少說話就少招惹事。禍從口出,這是經過千百年來檢驗過的經驗,杜逸凡還得逼著自己去遵命這些經驗才對,無論他想也不想,這樣的經驗是他無能為力去改變,也是他顛撲不破的。當你改變不了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去適應,最不濟就是保持沉默。這是一種人生智性的態度吧,如果不想把生活搞成一團糟的話。當然了,這些東西其實也是李冉春潛移默化傳給他的,現在他卻想去損這個人生的導師,說來也是一件很滑天下之大稽的可笑,可人生嘛,大約就是這麼可笑吧。至少生活在當下,就該經歷這樣那樣的可笑吧。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就算不說話,也死不了人。而說話,很有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一點,杜逸凡還是分得清楚,也是懂的。

這時,姚海東說話了,「部長,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如果真的如你所言,你都回來幾個月,怎麼還不結婚呢?其實,不管有什麼樣的姻緣,最重要的是和諧。一如不論買的是什麼鞋,便宜也好,昂貴也罷,最重要的還是要合腳,千萬不要只貪圖鞋的富麗堂皇,而委屈了自己的腳。我們通常看到的只是鞋子,而你自己感受到的才是腳。腳比鞋子重要,這是一條最樸實而又是最偉大的真理,可是生活中,我們卻常常忘記了這麼樸實的真理,卻常常去追求著富麗堂皇的虛浮之夢。」姚海東把聲音壓得很低,大約真的在擔心這里藏著可怕的監視器之類的東西,也大約是想給李冉春提個醒。不管是哪一類,姚海東都做得很慎密的。

「不可能。」李冉春盡管嘴上這麼說著,人卻在書房里尋找著。她沒有經歷過婚姻,她對姚海東說的一套婚姻的理論沒有體身的感受,對于一個沒有切身體驗過的女人而言,你說得再對,她都難以接受的。而且,她要的就是一雙富麗華貴的鞋子,至如合不合腳,她認為取決權不在她,而在紀老爺子手里。他是她重返官場的法寶,而她卻是他閑暇時的調劑品,一如她做了宋偉明十多年的調劑品一樣。她不認為紀老爺子真正把她當作了老婆,老婆這個東西,雖然李冉春沒做過,可她也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至少不會是她和紀老爺子這樣的,他不問她孩子的事情,也不問她財產的事情,更不會讓她進廚房去做一頓飯,或者為他泡一壺茶。這些事,紀老爺子全部喊吳媽做,吳媽從年輕的時候就在紀老爺子家里做著保姆,而且吳媽就沒有嫁過人,這輩子似乎注定要在紀老爺子家里過下去一樣。

說來也是奇怪,來紀老爺子家里有一段日子了,吳媽盡管夫人長,夫長短的,可老爺子在生活上,還真是依賴吳媽遠比李冉春多。

紀老爺子要的只是李冉春的撒嬌,她的賣盟,她的京劇,她的那一聲嬌滴滴的「大王啊」,他和宋偉明一個德性,在「大王啊」的唱詞中陶醉得不知所以然。

話也說回來,李冉春也不是做老婆的材料,她那一身的妖媚氣,那一點像個老婆呢?有的女人天生就是做小妾的命,當然,這年頭的小妾從來是聚千百恩寵于一身的,她也樂意做個小妾,而不問老婆該問的事情。也許就是這一點,讓紀老爺子最放心吧。再說了,李冉春也確實對錢財沒興趣,生不來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為什麼要費盡心思,而且是丟掉一條命去尋求呢?她可以為了一段情感拼命,但她絕對不會為了一份財產去拼命。

李冉春此時已經沒心情去關心老婆,小妾,以及鞋子合不合腳的問題,而是非常仔細地在紀老爺子的書房里尋找。姚海東看她這個樣子,也加入了尋找的行例。杜逸凡在一邊說了一句︰「別找了,如果老爺子裝了監視器,那麼他現在就應該听到了我們的談話,也看到了我們的樣子。我個人感覺老爺子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在背後干這種事,抗過槍桿子的人,會直接拿子彈說話,不會去想這種心思的。再說了,到了他這種級別,犯得著嗎?他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呢?」

李冉春和姚海東同時停止了尋找,同時都把目光投向了杜逸凡,這目光有一種帶刺的東西,杜逸凡已經感覺到渾身不自在,渾身的新疼痛。

「我,我,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可我,我不是指你們,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很重要,可我覺得老爺子這個人是很坦蕩的軍人,而且看得出來,是真心要娶李姐為妻,估計是這一段忙,沒有別的原因。」杜逸凡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著,生怕得罪了這兩個人。當然了,他如果繼續混官場,他能得罪他們嗎?

「不找了。」李冉春首先放棄了,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姚海東和杜逸凡也跟著往外走,走出書房後,李冉春喊︰「吳媽,」吳媽又是一路小跑地過來了,望著李冉春問︰「夫人有事嗎?」

「我送客人去機場了,估計會晚一些回來,老爺子問起來,就說一下。」李冉春已經冷靜下來了,很平靜地望著吳媽說。

「好的,夫人。」吳媽應了一句,就轉身做別的事情去了。李冉春便對姚海東和杜逸凡說︰「走吧,我送你們去機場。」

姚海東先說了一句︰「好的。」

杜逸凡沒說話,目光往整個家掃了一眼,這家當然比李冉春在武江的家大得多,那一溜的房間,杜逸凡也沒來得及去數一下有多少個單間,當然二樓是他們的臥室,二樓是什麼樣子的,杜逸凡也不得而知。盡管他很想去看一看,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和羨慕感,但是因為姚海東的一番話,這些時候提出來去看人家的臥室,總是不好的。再說了,李冉春還沒正式成為這家房子的主人,帶著陌生的男人上二樓,也大約不合適宜吧。

李冉春因為被監視器的事情攪亂了,一副有事的樣子,也沒注意到杜逸凡的目光,自己徑直帶頭出了門,她走得很有快,似乎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趕著她一樣。

這讓杜逸凡和姚海東不得不緊跟著李冉春的腳子,而加快自己的步伐。李冉春直到走到法拉利豪車邊,鑽進車內,發動車子時才說︰「我們是不能在這個家多說什麼,就算沒監視器,吳媽也肯定和紀家是一條心的。別看她表面夫人,夫人的叫著,可骨子里,她是極不認可我的。當然了,她一直跟著老爺子的前任,對前任有著深厚感情也是情有可緣。所以,這個家里,我以後也得盡量少說話。老爺子對吳媽的信任,可以說現在是超過我的。畢竟人家知根知底,對我,老爺子可能還真的在觀察和考驗吧。老爺子這一段是忙,但是真的忙到沒時間去辦一張結婚證出來,我看也是假話。我不會催他,海東這麼一提醒,我就得加倍小心才對。」李冉春一邊說話,一邊一腳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就往大院外沖去。

一出大院,姚海東才說︰「衙門深似海啊,我們不得不小心。再說了,站在老爺子的立場來說,他也是要慎之又慎,畢竟這是剩下歲月的伴侶,不是選一件商品。他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決定下來,所以,部長,多給他時間吧。相信你是經得住考驗的。」

姚海東的話一落,李冉春就接住了話頭,她說︰「是的,在我重返官場之前,我一定要好好爭取我的地位,先把夫人這一關闖過,剩下的事,就容易辦得多。」李冉春似乎在宣布什麼,當然這話是針對杜逸凡來的。

「這樣想就對了,有的事該結束還是得結束。這話,小杜別不愛听,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損盡損,一榮盡榮。而且成大事者,是不談兒女情長的。」姚海東這個時候如老大哥一樣,他已經在要字跡的事情上,敗過一回,當然主觀上不是他的意思,是李冉春的意思,可對于他來說,還是敗了一次,他不允許再出現這種人為性的失誤問題。

「海東也在批評我吧?」李冉春笑了起來,這一笑倒姚海東的心放下來一些,他還擔心這麼說話,會激怒李冉春呢。這女人一旦遇到情感,個個都是傻子加笨蛋。李冉春沒遭遇杜逸凡時,是非法精明的一個女人,無論是面對上級領導,還是在下屬面前,都算是一位很不錯的女官員了。可是一面對這小子,就容易犯糊涂。

「我可不敢批評部長,我只是建議。當然了,你把小杜交給了我,今後我就是他的拐子,我得對你,對小杜負責。責任這個東西,一旦擔起來就沒辦法放下去的。部長,你是不知道啊,男人之所以累,就是因為責任擔著,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社會上,一旦把責任放到了自己的雙肩上,那就是千斤重擔啊。」姚海東笑著說了這麼一番話,可在杜逸凡耳朵里,他卻對這些話不以為然,覺得姚海東故弄玄虛,而且夸大其詞。當然,他不管認不認同,他只要保持沉默就行了。反正這兩個人的對話,他也插不進去。

「海東,還別說,你的話,我現在想想全是道理。我沒有經歷過婚姻和家庭,在這方面,你有什麼經驗和建議等等,可都要告訴我。既然你說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是拐子,就得把拐子的責任發揮出來。無論是家庭問題,還是武江官場的問題,從某種意義來說,你比我,比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都要深刻許多,老道許多。」李冉春說著說著,卻把杜逸凡也扯進來了,而且她現在是一點也不回避姚海東,居然一口一個沒良心的小東西,說得讓杜逸凡窘迫的同時,也格外尷尬。

「我以後听姚哥的話。」杜逸凡悶悶的說了一句。

杜逸凡的話一落,姚海東便側過臉看他,看得杜逸凡極難為情,想扭臉去看窗外,又覺得不好,任由自己的臉發燒著,也任由自己的窘態被姚海東看了一個正著。

「你們是真的當我為拐子?」姚海東雖然側目看的人是杜逸凡,問的話卻是杜逸凡和李冉春。

「當然啦,你也確實比我們年長嘛。」李冉春搶在杜逸凡前面回答著。

「那麼,部長,我可就要直說了。」姚海東似乎要行使他作為拐子的權力了,再說了,這三個人的小團體,而且還是這麼樣的一個關系,能不能綁成一條乘長風破萬里浪的船,姚海東目前還不敢確定。

「說吧,這里也沒外人。」李冉春說來說去,還是一直在把杜逸凡帶著,而且死活也不肯放手。

「既然我們大家選擇了在一起,就要一條心。當然啦,這一條心是指干事業,而不是你們兩個目前的狀態。我覺得吧,既然部長願意去選擇一段婚姻和家庭,就得有家庭第一的想法和打算。一切影響到家庭關心的人和事,你就要淡下去,而且是徹底地放下去。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就算你重返官場,你也極有可能再次以慘敗而終結。你也清楚,我們目前這條船是建立在老爺子的海上,沒有海,船是走動的,也是走不遠的。

所以,我很擔心你們倆個處理不好各自的關系和位置,既然部長把我帶到了老爺子面前,他就很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是非常信任的狀態,一旦你們兩個處理不好,我也月兌不了干系。所以,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現在不僅僅是牽扯到你們自己,也牽扯到了我。我這樣說,不是自私,而是我已經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無論是對家庭,還是對社會,這份責任是重大的。我不知道我說這些,你們倆個能理解嗎?」

姚海東的話說得很真誠,而且很實在。至少他是準備好了,要把話說開,說透。

姚海東說完這些話後,把目光再一次投向了杜逸凡,這種事,他可以壓制杜逸凡,可他還真拿李冉春沒辦法。

杜逸凡是沒想到這一趟北京之行,會成為這個樣子。說收獲巨大也可以算得上,說生死命懸,也不是聳人听聞,這兩種結果還真的如姚海東所言,處理好他與李冉春之間的度,可這樣的一個度,真的好難啊。這男人和女人,走近了就容易擦出火花,這身下的那桿槍,想不走火,怕不是杜逸凡這年齡可以控制住了的。

杜逸凡的表情,姚海東全看在眼里,他問了一句︰「我的話有問題嗎?」

「沒問題。只是,」李冉春卻在前面搶著接話了。

「只是你什麼都想要,是不是?」姚海東內心很惱火,他說了這麼多,怎麼還是讓李冉春明白不過來呢?她怎麼還想把這個小男生綁在自己身邊呢?

「李姐,我覺得秘書長的話非常有道理。而且,我們還是做姐弟吧。這個世界上,最長久而且最穩定的一種關系,怕就是親情了。我也沒有姐姐,也沒有哥哥,只要你和秘書長不嫌棄我,我真的很想做你們的弟弟,有你們作為我的榜樣,我也敢在官場上繼續馳騁了。我說的是真心話,如果沒有你們,我真心沒有方向,沒有目標,也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怎麼走。想要退出官場的想法,一直都在我的內心最深處折騰著,我也擔心,哪一天,我抗不住了,我會一丟手,就真的再返北京了。當年遠離北上廣的一批人,也在陸續地回歸,不是他們沒能力在二線、三線以及更小的城市生活,而是他們沒辦法適應這些小城市的桎梏性。一線城市的生活規則遠遠超過了其他城市,讓一個經歷過良好社會規則的人再去重復一種桎梏,真的是無趣很殘酷的一件事。人這一生就那麼幾十年,美好的明天一直在前方,為什麼要讓我們這一代再重復一種模式,一種道路呢?」杜逸凡一口氣說了他一直壓在內心深處的話,因為姚海東把氛圍創造得很好,他作為秘書長能夠如此真誠說話,他這個小字輩的小人物,為什麼就不能以真待人呢?

姚海東此時認真地看住了杜逸凡了,他沒想到杜逸凡會說真心話的同時,話里話外都是理性和智慧。大家只有把話說清楚了,說明白了,不偷著收著,才能讓船沿著一個方向前進。

李冉春在面前開著,杜逸凡的這番話,她當然听得很清楚,她沒說話,卻冷「哼」了一句。這麼一來,車里的兩個男人都有些尷尬,同時對視了一眼,集體保持著沉默。

一時間內,車子里靜了下來,誰都不說話,可誰都想說話。「呼之欲出」似乎就是這種沉默之中的寫照,至少此時在杜逸凡的認知之中是這樣的,他要等,等李冉春冷「哼」之後的聲音。沒有李冉春的配合,大家想乘一條船上岸,幾乎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可以說,大家之所以現在坐在一輛車子里,之所以還能如此打開自己說話,全部來源于紀老爺子這一個浩蕩的大海。

李冉春繼續把車往飛機場上的路上開著,姚海東此時似乎願意和杜逸凡結成一體,他也不說話,他也似乎在等李冉春開口。

李冉春就裝作一心一意開著車,她就是不開口。壓抑頓時成了法拉利豪車里的氛圍,這氛圍要多沉重就有沉重一般,當然了,因為開著車的主人,願意讓這種氛圍存在的話,誰也沒辦法。

杜逸凡和姚海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是不是就快到了飛機場,這個時間段似乎如一個世紀那麼長,就在他們很無奈,很壓抑的時候,車內突然響起了音樂聲,李冉春什麼時候打開的音樂,他們倆個完全不知道。

「給你一張過去的CD/听听那時我們的愛情/有時會突然忘了我還在愛著你/再唱不出那樣的歌曲/听到都會紅著臉躲避/雖然會經常忘了我依然愛著你/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因為愛情簡單的生長/依然隨時可以為你瘋狂/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因為愛情在那個地方/依然還有人在那里游蕩人來人往——」

李冉春突然播放了這首《因為愛情》的歌曲,這歌對于姚海東,對于杜逸凡而言都不會陌生,可在這個氛圍里插播這首歌又是什麼意思呢?

杜逸凡忍不住了,他先說話了,說了一句︰「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想放手。可是愛情這個東西,真的能當飯嗎?愛情到底是什麼呢?李姐,你要什麼呢?」

杜逸凡的話說得很急躁,至少在姚海東的耳朵里听到的味道是這樣的。他趕緊說︰「部長,我也理解你的一份心情,特別是我們這種年齡的人,人生過了一大半,可以說是黃土埋了大半身的人,不免容易懷舊,容易把感情當作最美好的***。可是,現在,我們都有了自己的選擇,我們能不能去異共存呢?」

姚海東的話說得很婉轉,杜逸凡才知道自己遠不如姚海東那麼善于把握住場面,可是他真的覺得這個時候,這首歌,好打人啊。他又一種被剝光的感覺,他要的愛情是什麼呢?他以為是孫小木,可結果呢?孫小木把他在石志林面前剝得****,現在李冉春又讓他在姚海東面前剝光了,這就是他想象中的愛情嗎?他就是他要的愛情嗎?他突然想到了龔玥,想到了潮子。在這首歌中,能理直氣壯的人,是不是只剩下他們呢?

杜逸凡一想到龔玥和潮子,不由自主要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擁有愛情的龔玥和潮子,卻要天各一方。李姐,說正經的,過一段日子,能不能讓他們見一面,爭取讓潮子減刑,早點回來呢。」

「你除了不斷地覺得我這個姐姐可以做這,做那外,你還覺我這個姐姐有什麼價值和意義呢?」李冉春突然暴怒著,不過,由于有姚海東在場,她沒有讓聲音吼出來,而是嚴厲得讓杜逸凡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姚海東此時有些緊張了,話是他提出來的,他滿以為可以和李冉春好好溝通,特別是當著杜逸凡的面把問題說清楚。這兒女情長地扯著,總不是那麼一回事。再說了,他認為李冉春當前的任務是要成為妻子,夫人,而不是現在的小妾身份。哪個男人又不喜歡小妾呢?可哪個男人又願意真正把小妾扶正呢?原配縱有千萬種錯,可那是男人的左右手啊,盡管模著是一樣的感覺,可這左右手,斷起來都是傷筋動骨的,誰願意將自己的身體自殘著呢?這一點,李冉春懂嗎?她明白男人的真實內心嗎?

姚海東不得不說話了,他此時是對李冉春說的,他直視著開著車的李冉春,雖然只能看到後背,那也是一種很慎重的行為。

「部長,小杜還年輕,他的年齡不足以感悟到人生的許多。這如一個登台階的人,站在第一個台階上的人,看到的只能是第一個台階的高度,他看不到更多台階的高度,也無法去想象更多台階之上的奧妙。人生啊,說來說去,就是一場體驗,沒體驗,沒經歷,你說的,他不懂啊。他真不是故意的,可由于年齡關系,他也確實是沒上過更多的台階。」姚海東替杜逸凡圓著場子,這男人與男之間,如果心通了,年齡似乎不是問題。可這男人與女人心一通,各種通都來了,而往往通得越多,隨之而來的麻煩就越多,洞口也越難堵住了。

杜逸凡感激地望向了姚海東,姚海東此時給了杜逸凡一個示意,杜逸凡很快會意過來,趕緊哄著李冉春說︰「李姐,我年輕不懂事,說錯話,你就原諒我吧。下次,你回柳縣後,我全方位地陪同好嗎?」

一句「全方位的陪同」讓李冉春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了一句︰「你敢全方位地陪同嗎?」

這話說得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好在姚海東也不拿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破事尷尬了,只要李冉春笑了,剩下的事就好商量,就打趣了一句︰「小杜有一萬個膽,也只能陪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敢全部陪同的。」

姚海東的話一落,李冉春又笑了起來,杜逸凡也笑了起來,幾個正笑作一團時,姚海東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說了一句︰「吳浩天書記的。」

車內頓時安靜得又一次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了。夢島小說,最新最快更新熱門小說,享受無彈窗閱讀就在︰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女部長的絕色寵男︰背後高人最新章節 | 女部長的絕色寵男︰背後高人全文閱讀 | 女部長的絕色寵男︰背後高人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