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部長的絕色寵男︰背後高人 第138章 難得糊涂

作者 ︰ 梅花開了

第138章難得糊涂

一場格外緊張的將軍家宴,竟然在一陣陣笑聲之中過去了,直到一瓶酒見底後,紀老爺子才說︰「我不能再喝了,我得去休息一下,下午國務院哪邊還有會議。冉冉,你也別一見娘家來了,就喝得不知所以,要回武江接手佳潤公司可以,必須有一大半的時間呆在北京,而不是呆在外面。我這一大把年齡,好不容易踫上一個對眼的,我可舍不得把你放在外面。再說了,女人嘛,還是以家為主是正事。不信,問問你的兩個部下,他們一定贊成我的想法。」說著,也不顧姚海東和杜逸凡在場,竟然要李冉春送他回房間去休息,等李冉春起身走到他身邊時,他把手搭在了李冉春腰間,那樣子一如熱戀中的一對小情侶一般。

李冉春沒想到紀老爺子這麼快就答應放她回武江去,一激動,再加上酒意,任由著紀老爺子的手放到了她的腰間,扶著紀老爺子,嬌態十足地貼著他,朝著餐廳外走去。

李冉春在臨出餐廳時,似乎感覺到了在姚海東和杜逸凡的目光,回頭一笑,說了一句︰「我馬上就下來陪你們繼續喝。」

「小東西,還喝啊。」紀老爺子也沒回避姚海東和杜逸凡,十分寵愛地和李冉春說著話。

李冉春又是暴出一陣「咯咯」的笑聲,不過這一次她沒再回頭,扶著老爺子一步一步地上著樓梯。

紀老爺子和李冉春一走,姚海東就把目光投向了杜逸凡,杜逸凡本來就一臉的尷尬,此時見姚海東的目光轉向了自己,臉「涮」地一下漲得通紅,好在紀老爺子不在這里,杜逸凡的尷尬和臉紅也就無關緊要了。不過,姚海東還是說了一句︰「是該到了要結束的時候了。」

杜逸凡明白姚海東這話是針對自己說的,不過內心還是很不爽,他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哪怕是他不要李冉春,哪怕是他曾經傷了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有一天在他面前大秀恩愛的時候,這種感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極沒面子,也是極為尷尬的一件事了。而且還是當著姚海東的面,這種感覺就顯得更是難為情了。

杜逸凡沒說話,自己端著一杯酒悶著頭喝了起來,姚海東見杜逸凡這樣,擔心他喝多了失態,趕緊說︰「別喝了。今天可不是來喝酒的日子,而且呆會還得回武江去,你是不是覺得我可以照顧你呢?」

杜逸凡搖了搖頭,沒說話,可內心還是被什麼打翻一般,五味具呈。

就在這個時候,李冉春下樓來了,姚海東一見李冉春便關切地問了一句︰「老爺子沒事吧?」

「沒事。這點酒難不到他。」李冉春一臉的幸福和自豪。

杜逸凡不想看到這些,可事實上這些已經在他眼前播放著,不管他想與不想,都已經真實存在了。

杜逸凡又特別想說點什麼,動了動嘴唇,想說的話卻又被卡在了咽喉之中,吞不出來。因為李冉春此時急切地問他們︰「怎麼樣?你們感覺我和紀老爺子有戲嗎?有沒有夫妻相?」

「有。絕對是夫妻相。這夫妻吧,是千年修來的福份。就說部長你和老爺子吧,還真的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呢。老爺子和部長都為「申」字臉,這種臉型的男人感情很豐富,而女人卻對男人照顧得也周到。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旗鼓相當,是夫唱妻隨的一對,也是珠聯壁合的一對。還有,你們倆人均為圓下巴,有這種臉型的夫妻都是能社交的人,特別是女人,有這種長相的,一般都是長袖善舞的一類,所以,生活在一起,和諧,朋友也多,彼此能夠迅速觸入對方的生活之中,特別是晚年,是相當幸福的。」姚海東此時一本正經地說著,仿佛他現在的身份是一算命先生一般。

「對,海東這麼一分析,我也覺得和老爺子特投緣,特有夫妻相一樣。你看吧,我和他怎麼就坐在了一起呢?而且還是在我心情極度灰暗之際,這個時候的我,應該是很不招人待見的。可他卻說,感覺我很面熟,似乎是在夢里見過一般。被你一說,我便想,算命的先生老說夫妻相,大約就是這種見面就熟的一種緣份吧。」李冉春似乎忘了餐桌對面還坐著杜逸凡,越說越興奮,越說越來精神。竟然,還要去開另一瓶酒,被姚海東拉住了。

姚海東說︰「部長,今天不適宜喝多了,喝多了,對大家都不好。再說了,來日方長,對部長做了將軍夫人後,我和小杜再來喝酒,我們一定不醉不歸。」

「不是海東考慮了周全。」李冉春一雙美目在姚海東身上轉了轉,夸了姚海東一句,從下樓到現在,李冉春沒看杜逸凡一眼,真的當他不存在一樣。

杜逸凡坐不住了,借口上洗手間,徑自出了餐廳。李冉春也懶得理杜逸凡,喊了一聲︰「吳媽。」

吳媽一路小跑地過來了,望著李冉春問︰「夫人喊我有什麼事?」

「帶小杜去洗手間。」李冉春很自然地行使著夫人的權力,讓杜逸凡更為不爽,可他不能回頭,也不敢回頭。而且,他今天的角色算什麼呢?簡直就是一小丑,他此時很有些恨意,認為李冉春自始至終都在戲弄他。

杜逸凡去了洗手間,姚海東此時壓低聲音對李冉春說︰「部長,我看,我和小杜還是早點回武江去,小杜需要時間調整自己,在北京呆長了,遲早會出事的。再說了,我和小杜現在都不被各自的領導待見著,在外時間久了,他們也會有疑心的。」

姚海東的話一落,李冉春一邊點了點頭,一邊說︰「那等老爺子睡醒,你們和他打過招呼後,我送你們去機場吧。」李冉春有些舍不得,可是畢竟這不是她的家,她目前還得謹慎小心。再說了,她要走的第一步,在紀老爺子面前已經得到了應允,想控制杜逸凡是分分鐘的事情。而這個小東西,看樣子被她折騰得夠喝一壺的。下次,再敢沒輕沒重的傷她,就有他好果子吃。

說來說去,這感情和江山在一起,女人就愛感情,就是不會如男人那般把江山放到第一位。李冉春現在就是這樣,她雖然想做將軍夫人,可見了杜逸凡,有了杜逸凡,她就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沖勁,只要這個小男生听她的,願意跟著她,她寧可不要江山。可她很清楚,江山如果不在,她又拿什麼讓這個小男生臣服于自己呢?

這是悖論。可生活之中,這樣的悖論無處不在,哪怕就是此時此刻,這種悖論就存于她和杜逸凡,她和紀雲鶴之間。

「好的。」姚海東回應了李冉春一下,只要順利過了紀老爺子這一關,他和杜逸凡才算安全。

「不過,」姚海東補充自己的觀點時,目光投向了李冉春。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們之間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還能有過不去的河嗎?」李冉春微笑了一下。

「部長,那我就直說了。」姚海東還是很猶豫很謹慎地望著李冉春,李冉春點了一下頭,他這才繼續說︰「武江和柳縣都很復雜,而且孟安達如果真有心把女兒嫁到北京來,情況就遠比以前要復雜很多倍。而且听說省委書記和省長之間互不買賬,而孟安達和吳浩天書記都是省長李高成的人。現在,如果孟安達攀上了劉景明部長這門親家,省委書記郭寶鑫怕是孤掌難鳴,抵不過強大的攻勢,極有可能會被架空。這也是吳浩天書記為什麼這麼賣力打壓杜逸凡,逼著他解除婚約的原因吧。昨晚我一直在想這件事,越想越覺得這里面扯著很多東西,不是一件簡單的解除婚約,可具體原因,我目前也不是很清楚,等我回武江後,我一定會暗中調查清楚的。

部長,除了這些外,我也在納悶,為什麼這個時候杜逸凡身邊出現了別的女人呢?他們的用意肯定很明確,千方百計地破壞著杜逸凡和孫小木關系,極有可能要造成他們之間的誤會和怨恨。所以,我想認真調查清楚後,再看看下一步我們如何應對。」姚海東壓低了聲音,因為杜逸凡不在面前,他也就很放心地和李冉春商量著這件事。自從在飛機上听到杜逸凡說起這件事後,他在內心就裝著這件事,听李冉春說到孟安達要將女兒嫁到北京來,他內心的疑惑就有些清晰。只是他不敢確定,李冉春會不會支持這件事,肯不肯讓杜逸凡和孫小木之間的誤解消除,破壞掉孫小木嫁到劉景明部長家。

李冉春听了姚海東的一番話後說︰「這事我心里有數,我會問問這個傻小子和孫小木之間到了哪一步,而且既然他們有婚約在前,這小傻子手里一定有相關證件,必要時,你找人匿名把證明寄給劉景明部長,攪黃這個婚姻。而且找機會我帶你去見郭寶鑫書記,他父親和老爺子關系極好,我等會讓老爺子寫一副字給你,你就帶著這副字去敲郭寶鑫的門,相信會取得他的信任的。這事你和我知道就行了,一定不能讓傻小子知道,他心里還裝那個孫小木,是不會配合我們做這件事的。」

李冉春正說著話,身後突然響起了紀老爺子的話︰「誰不會配合你們做什麼啊?」

這一問,嚇得姚海東臉色頓時變了色,李冉春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下,讓他保持鎮靜,而她自己迅速站了起來,擋住了紀老爺子的視線,一臉嬌笑地說︰「當然說你啊,我的雲鶴哥哥。」

「不對吧?我會不配合你們?」紀老爺子的目光掃向了姚海東,他趕緊站了起來,裝出極難為情的表情說︰「首長,我——」姚海東這個說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用來配合自己確實難為情,當然這也是為了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他接下來不知道如何去圓剛才的話,好在,老爺子只听到了後面一句話,如果整個的都听見了,他們就完蛋了。

這個時候姚海東很服李冉春,她遠比自己鎮定自若。一邊起身給紀老爺子讓坐,一邊說︰「海東想要你的字,可又怕你忙,勞煩你不好。」李冉春極為善解人意地替姚海東圓了這個局。

李冉春確實是個人才,這種女人不在官場上繼續干下去,確實是浪費了。她以前把宋偉明這樣的男人迷得只有她一個女人存在一樣,現在,盡管還沒結婚,可也把紀老爺子伺候得服服帖帖的,結婚也就是遲早的事。

「真是這事?」紀老爺子似乎不確信地問了一句。

「當然啦。他最近工作有點不順手,想去拜見一下郭寶鑫書記,總不能空著手去吧,听我說你的書筆一流的,就動了這個心思。你也理解一下我們這些長年在基層工作的同志,如果工作不順,不知道有多艱苦的。」李冉春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蹭在紀雲鶴身邊賣著乖,這樣子也是姚海東第一次看到李冉春的另一面,不得不說,她對待不同的男人,真是有她獨立特行的一套。

這時,杜逸凡從洗手間走了進來,正好看到李冉春和紀老爺子在一起的場面,他想低著頭往座位上走,又覺得不妥,想站住,又覺得不自在。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好,姚海東看到了他,趕緊說︰「首長,小杜挺會磨墨,今天就送我一幅字貼好嗎?」

杜逸凡被姚海東說得模不著頭腦,李冉春听姚海東這麼說話,回頭一看,杜逸凡站在後面,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喊︰「小杜,走,和我去書房磨墨去,老爺子要寫字啦。」李冉春轉得很快,順勢離開了紀老爺子,領著杜逸凡往一樓書房走去。

紀老爺子不答應也得答應,很有些被小妻子綁架的滋味,不過因為這是李冉春的老部下,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李冉春的,盡管他心里不大樂意。

姚海東見紀老爺子面色很嚴厲,心里就開始打著鼓,「彭彭」地亂跳著。嘴里更加難為情地說︰「首長,我,我,我謝謝您了。」他結巴半天,才感覺這個場合說「謝謝」是最好的。他總不能說,郭寶鑫書記肯定會喜歡紀老爺子的字跡吧,這比自己討要一幅字跡,要難為情得多。喜歡老爺子的字跡,討要一幅,估計老爺子會很高興,畢竟吃飯時,酒喝得很和諧的。可拿他的字跡去敲郭寶鑫的門,顯然是不合情的。

姚海東也沒想到李冉春怎麼出了這麼一個昏招,大約也是急的。這人一急,想的招數就不過腦子,沒過腦子的話,能有多少智商可言呢?所以,這古話說「三思而後行」就是真理。不動腦子的話和作為,都是要付出代價。

現在,紀老爺子的臉色,就足以證明,李冉春的要求是錯誤的。有紀老爺子這一層關系,搭成郭寶鑫這個關系是遲早的事,何必要拿什麼字跡去呢?他想改口,可來不及了。他總不能當面去否認李冉春的說法吧,那他和李冉春低頭商量的事,極有可能被紀老爺子懷疑,與其被他懷疑,還不如讓他不高興吧。

「海東啊,這樣的事下不為例。」紀老爺子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轉身就往書房走,嚇得姚海東後背全是汗。這級別一高,說話做事,就得格外謹言慎行。再說了,他紀雲鶴也犯不著給郭寶鑫送什麼字畫啊,這個李冉春,就是多事。

紀雲鶴不管內心有多窩火,李冉春把話說出來了,他還得給她這個面子。而且,李冉春也不是一個毫無大是大非觀念的人,大約也的確是想拉下屬們一把,心急了一點。

紀雲鶴只能如此寬著自己的心,誰讓他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女人呢?誰又讓他喜歡听她唱京劇呢?而且這女人還沒結過婚,沒有孩子拖著,方方面面的條件都是他中意的,如果錯過了這個女人,他還真不好找人。這幾年也確實有很多介紹的,也確實有許多比李冉春還要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是他都沒有相中,唯獨這個女人,在飛機上一臉淚水,打動了他,也讓生出想要保護她的強烈,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吧,如果真的有愛情存在的話。對于紀雲鶴來說,他確確實實就有愛情重新回歸的激情和沖勁了,所以,再不高興,他也會順著李冉春。

紀雲鶴寫給姚海東的字還是寫得很漂亮,沒有因為不高興而亂寫一氣的。姚海東一見這字體,趕緊夸嘆說︰「首長的字寫得剛柔相濟,老話說得好,字如其人,我們部長可真是撞大運了,找到了這麼好的幸福。」

姚海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不得不努力迷補在紀老爺子面前的印象。

「當然了,我還以為這輩子嫁不出去呢,誰知道,上帝派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給我,我確實撞大運了。」李冉春也意識到了要紀老爺子的字跡很不妥當,可是如果她偷偷拿了他的字送人,被發現了,後果比現在要嚴重得多。別看,她無論怎麼撒嬌,賣乖,真正牽扯到原則性的問題,紀老爺子是絕對不會任她胡作非為的。正因為深知這一點,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急,犯了很不好的一個過錯。她只得努力討好著紀雲鶴,盡量去迷補自己的過失。

「小家伙,要不要我給你寫一幅字?」紀雲鶴沒理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對話,扭頭望著杜逸凡問。

這一問,把杜逸凡問得很是受寵若驚,盡管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紀老爺子在寫字的時候,明顯不高興。現在突然問他要不要字,嚇得他一臉緊張地說︰「我,我真的可以要一幅首長的寶跡嗎?」

「當然了。只要你是真心喜歡我的字,我完全可以送你一幅。」紀雲鶴有意識地說了一句。

姚海東很快明白了,紀老爺子是真心在生氣著。可他和李冉春已經犯下了錯誤,想改正也來不及了。倒是杜逸凡這個傻小子,又讓他撿了一個大便宜,拿了紀老爺子的字不說,還讓紀老爺子對他的印象好極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怪誕,想要的偏要不到,不想要的偏偏就得到了。姚海東此時就是這樣的感覺,這感覺很不好,可他也沒任何辦法去挽回什麼了,只得任由事態一步一步發生著,盡最大的能力去迷補和改正。

杜逸凡沒想到會有這個意外的收獲,這可是紀老爺子的字啊,往辦公室一掛,那家伙,別說是石志林,就算是吳浩天書記,誰敢不仰視這字的主人呢?于是,他趕緊說︰「我太高興了,沒想到我居然可以拿到首長的寶跡啊,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一邊興奮地搓著自己的手,一邊孩子氣地說著。反正,越在紀老爺子面前孩子般地幼稚著,紀老爺子就越不會懷疑他和李冉春之間的曖昧不清。

「哈哈。」紀雲鶴被杜逸凡的樣子逗得大笑起來,李冉春和姚海東帶給他的不爽,被杜逸凡這個孩子氣的樣子一下子沖掉了,也讓李冉春和姚海東松了一口氣,再一次看著紀老爺子給杜逸凡寫字。

紀老爺子一氣哈成,寫下了四個字,「難得糊涂」,這字在杜逸凡眼里,確確實實漂亮,有力,可這四個字卻又讓他極為不自在,這四個字似乎什麼都包括著,又似乎什麼也沒說一樣。

杜逸凡一開小差,整個人就變得不那麼靈活,姚海東在他身邊捅了他一下,他才說︰「這四個字被首長連成一體,看得振奮人心的同時,也著實太過癮了。不過,這四個字包括的內容,值得我認認真真地向首長請教一輩子。」

杜逸凡的這一番話不得不讓姚海東刮目相看,這小子可真是「難得糊涂一時,真正聰明一世啊。」

果然,紀老爺子重重地拍了拍杜逸凡的肩說︰「這倆部長培養的人才,真可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後繼有人。小家伙,好好學,前途無量。」

紀雲鶴正說著時,秘書吳江走進了書房,對著紀老爺子說︰「首長,我來接您去開會了。」秘書吳江說完,緊接著對李冉春說了一句︰「夫人好。」打完招呼後,才對姚海東和杜逸凡點了點頭,這才跟在紀老爺子後面,往外走。

紀老爺子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說︰「冉冉,你留客人多玩一天再回去吧,來一趟北京也容易的。」

「首長,您去忙吧。我和小杜下午就要趕回江南去,家里還有事呢。謝謝首長和部長的盛情招待。」姚海東趕緊客氣著,因為有姚海東在,杜逸凡免掉了這些客套話,倒也落得輕松。

紀老爺子回了一句︰「還是以工作為重,有機會再來北京也行。」說完,就和秘書吳江一起出門去了。

紀老爺子一走,李冉春這才望著姚海東說︰「好險啊。」

「是啊,嚇得我一身是汗。」姚海東也說了一句。

「伴君如伴虎,這日子不是那麼容易過的。」杜逸凡突然冒出了句話,顯然是沖著李冉春說的,姚海東此時也懶得再勸這一對冤家,借上洗手間,走出了書房。

姚海東一出書房,就听見李冉春在說︰「我樂意,怎麼啦?不舒服了?」

「誰不舒服誰知道。」杜逸凡損了李冉春一句。「哼,難得糊涂。我都不知道,誰和誰才要難得糊涂。」李冉春還沒來得及接杜逸凡的話,他又壓低聲音地說了一句。

「你少自以為是。你以為紀雲鶴就那麼容易相信你們?那麼容易相信我?你少自作聰明吧。」李冉春恨恨地瞪了一眼杜逸凡,繼續說︰「說不定他在懷疑我們之間的關系呢。」

「怎麼可能呢?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要嫁人,而且我也沒打算繼續再做什麼。」杜逸凡被李冉春一嚇,趕緊表著態。

「你敢。」李冉春說著,就要動手去拍杜逸凡,杜逸凡趕緊跳得老遠,用非常恐懼的表情看著李冉春說︰「李姐,你就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還不成嗎?我以後听你的話,但是,但是你,你放過我吧。我這條小命還想多活幾年呢,你這麼大的身份,借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啊。」

李冉春一听杜逸凡的話,再看他那張被恐懼扭曲的臉,此時顯得一點也不英俊,一點也不是她含在嘴里怕化了那個美少年,不由得一陣陣失望的同時,幽幽地說了一句︰「如果你肯娶我,我寧願不要這個將軍夫人的位置。」

這話一出口,正好被走進書房的姚海東听到了,他不由揪緊了一顆心,望著這一對沒正經的冤家說︰「你們說話可得小心,萬一,萬一,老爺子在家里裝了什麼,你們倆怎麼死的,都可能會不知道的。」

姚海東的話一落,杜逸凡和李冉春同時驚叫了起來。夢島小說,最新最快更新熱門小說,享受無彈窗閱讀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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