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太子殿,甄蠻蠻一臉慫樣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渾身發著虛汗,嘴里還吃囈著胡話,想必是昨曰被那刺客嚇著了,吃驚過度生病了。
文史公十分客氣,為唐飛等人引薦了太子妃柳燕如,其實都是老熟人了,根本不用介紹,再說那狐媚子當年對唐飛那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都起過色心,現在的唐飛已經成年,一身陽剛氣息,英武不凡,那柳燕如熱情的很,扭著水蛇腰,把媚眼兒一拋,艷光流轉,暗送秋波,好不風搔!
這柳燕如是有幾分姿色的,肌膚雪白如脂,容貌嬌艷欲滴,身材火爆前凸後翹,穿著又十分暴漏,只穿一件獸皮裹胸和獸皮短裙,外面披著一件遮寒的裘衣,半遮半掩欲落不落的,更是惹人遐想。
可若要比較,她與唐飛身邊的幾個美人兒卻又有幾分差距,不說湯靈兒那幾位小仙女,就是南松南柏姐妹都要比她嬌美三分,柳燕如的優勢便只在于身材和嫵媚。
唐飛雖然笑著,可那笑容卻有些不屑和鄙視,柳燕如自然不樂,在她眼里,還真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她的誘惑,便將怒火轉到了藍若夢幾個小美人身上,她認為唐飛是因為這些小狐狸精才對她不屑一顧的。
「殿下昨曰受了驚嚇,玉體欠安,難以起身迎客,奴家代夫君先行謝過唐掌門了!」柳燕如對著唐飛微微一躬身,雙臂往腰間一按,把胸前那對白白女敕女敕,滑滑軟軟的豐滿擠出一個深深的溝壑,那對胖兔兒仿佛要跳出衣領來。
「太子妃不必客氣!」藍若夢被這狐媚子羞的臉都紅了,擋住唐飛視線,氣鼓鼓地道︰「我等前來本就是看望太子殿下的,既然太子殿體欠安,我靈兒姐精通醫道,且可瞧瞧!」
想起那晚和唐飛在梁上看到這柳燕如赤身[***]與那甄蠻蠻翻雲覆雨,再看著唐飛望向柳燕如的眼神,似笑非笑似含深意的眼神,藍若夢既羞且惱,自然是不會讓唐飛開口與這狐媚子說話了。
「唔?」柳燕如身材高挑,睨了藍若夢一眼,把胸前傲人高峰一挺,頓時波濤洶涌,看的藍若夢忙往後退一步,柳燕如又嫵媚地一笑,似嗔似嬌地對唐飛道︰「早都听聞唐掌門醫術高超,乃當世藥理第一高手,唐掌門既在,自比那些平平整整的小丫頭高明多了,奴家想請唐掌門為夫君診治!」
說著話,柳燕如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挽住了唐飛的胳膊,在她那酥胸上擠了擠,當然,在這種情形下,別人自然以為她是掛念丈夫的身體,一時心急才失了儀態,不會說什麼閑話。
文史公等人詳作觀看皇宮的內飾,裝作沒有看見,人家是太子妃,為人臣子豈敢亂看亂說,藍若夢和寶兒幾個小姑娘都是直直盯著唐飛,看他如何去做,悶搔朱子御不吭不響卻是目不轉楮地盯著那對蠢蠢欲出的大白兔,十分猥瑣。
「呵呵…太子妃不必擔憂,我與太子看看便是!」唐飛沒有推開柳燕如,孩兒還壞笑著望著她,手臂還有意無意往里擠了擠,唐飛表面上這般輕浮,心里卻是打著一探究竟的主意。
他要看看甄蠻蠻到底有沒有病,他體內那個封印到底是不是邪神封印,只要把過他的脈,答案將水落石出。
唐飛一邊說著,一邊向床榻邊走去。
就在這時,那昏睡中的甄蠻蠻忽地睜開雙眼,驚愕地望著唐飛。
柳燕如一怔,立馬松開了唐飛的手臂,她怎敢在自個兒男人面前與其他男人眉來眼去啊,唐飛心里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偷窺過人家夫妻兩人的房事,不太道德啊。他們還以為甄蠻蠻是因為柳燕如挽著唐飛的手臂而惱火。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甄蠻蠻突然笑道︰「呵呵,唐掌門大駕光臨,本太子有失遠迎啊,剛才你們的對話本太子都已听到了,怎敢勞駕唐掌門親自診脈,還是…嘿嘿…還是有勞靈兒姑娘為本太子細細診治一番吧!」
原來這貨在這等著呢,他哪里是盯著唐飛和柳燕如看啊,那根本就是色眯眯地盯著唐飛身後湯靈兒,看那眼神好似一只饑渴的狼,說不定下一刻就能把湯靈兒這只小羊羔吃下肚去。
唐飛眼角微微一眯,散出一絲冷意,轉瞬便恢復正常,笑道︰「呵呵,也好,靈兒啊,你便來與殿下細細地把一把脈,一定要檢查仔細嘍,可別丟了你藥堂的名聲!」
湯靈兒捂嘴嬌笑,應了一聲,小姑娘自然听得懂唐飛的暗語,那是肯定會細細地為那大銀棍診治一番的。
看著那都快五十歲的太子殿下,湯靈兒款款落座床邊,一條乳黃色繡著碎珠流蘇的絲巾輕輕拈于洋蔥玉指間,飄飄灑灑地蓋在那家伙的肥豬手腕上,湯靈兒開始閉目診脈。
唐門師兄妹們心里都暗暗發笑,湯靈兒的醫理已經修習到了極高的境界,平常與人看病診治哪里需要閉目凝神,只需輕輕觸踫病人的脈搏便可立即分析出病癥,湯靈兒是在探查那家伙下月復上那個八卦封印,這種封印殘菊身上也有一個,可他們不敢確定這是不是邪神封印,只有確定甄蠻蠻是真正的宿主,才好決定下不下手。
「呀…靈兒姑娘,本太子頭昏腦漲,氣短乏力,心窩子還好痛,你來模模。」甄蠻蠻是個色膽包天的二世祖,伸出咸豬手便要去抓湯靈兒的皓腕。
啪!
一聲脆響,卻是南松一條軟鞭神出鬼沒地抽在那家伙手臂上,頓時一個血淋淋的鞭痕出現,甄蠻蠻哎呦一聲騰地便坐了起來,惱火地瞪這南松。
「你這是何意?」文史公忽地便搶了出來,雄軀一震擋在甄蠻蠻身前,可他也知道,剛才南松那一鞭子若是抽在甄蠻蠻的脖頸上,力道再大三分,甄蠻蠻必死無疑,所以也知道南松只是教訓甄蠻蠻一下,並未準備真的動手。
「哼,我乃唐門左護法,不但要負責守護宗門名譽,保護掌門人的安全,還要負責各堂主的安慰,有人想要對我們藥堂堂主動手動腳,本座只是教訓教訓他!」南松理直氣壯,杏眸直瞪那甄蠻蠻。
文史公理虧啊,的確是那大銀棍意圖不軌,自己找抽。
柳燕如眼角掛著淚珠兒,心疼地為他男人揉著手背,命下人取來金瘡藥細細涂抹了,這才稍稍減輕了甄蠻蠻的痛楚。
湯靈兒已經回到唐飛身邊,耳語道︰「是邪神封印,和殘菊那個封印十分相似,其內充斥著可怕的玄力波動,這家伙身體好的很,而且…」
唐飛臉色已經不善了,竊聲道︰「而且這家伙是個玄師,對否?」
湯靈兒奇道︰「飛哥,你怎知道?難道我們宗門里還有隔空診脈之道?」
「傻丫頭,哪里有這般玄妙的功夫,剛才南松那一鞭子力度極淺,速度也慢,就是害怕傷了這廢物,若是一般人被抽上這一鞭子,肯定會疼的嚎啕大叫,更何況是這種養尊處優的二世祖?而他的第一反應卻是報復,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想對南松出手,可為了偽裝自己,所以才忍了下來,開始假裝疼痛。」唐飛背後的雙手已經暗暗打出手勢,朱子御和藍若夢等人已經緩緩散開。
湯靈兒點點頭,耳語道︰「玄神中階,玄心白虎!」
這回卻是把唐飛驚的不清,唐飛驚愕地望著湯靈兒,湯靈兒確切地點了點頭,他們怎能想到,這個無恥,混吃等死的紈褲子弟竟然是玄神高手,而且還正是聖獸白虎。
「怪不得,怪不得那次刺殺事件,他身邊的高手護衛全部死絕,而他卻能存活下來,如此強悍的實力,誰能殺的了他?」唐飛心里暗暗想著︰「怪不得莫開會被活捉,恐怕正是此人的手筆!」
藍若夢已經竊聲詢問了,「飛哥,動不動手!」
唐飛卻是猶豫了,若是直接動手,以對方文史公,文雲,文麟加上甄蠻蠻的實力,己方佔不了便宜,然而這還不是關鍵,讓唐飛更加疑惑的是甄蠻蠻為何要故意顯露他身份?他一直裝傻充愣,隱忍到現在,為什麼要將他的身份告知給他們?
「呵呵…太子受驚了,在下左右護法姓格直爽,行事魯莽,太子千萬別見外啊!」唐飛忽然輕笑起來,熱情地坐到甄蠻蠻踏邊,取出一個小瓶遞到柳燕如手里,道︰「這是鄙門的‘千轉白鹿丸’,是療傷靜氣的良藥,內服外敷皆可!」
甄蠻蠻還是惱火地瞪了南松一眼,這才望向唐飛笑道︰「呵呵,唐掌門不必客氣,一場誤會而已,本太子能結交唐掌門這樣的英雄豪杰深感榮幸!」
這話暗藏玄機,唐飛心領神會,與甄蠻蠻對視一眼,兩人嘴角邊都露出一抹笑意,唐飛道︰「太子殿下氣量寬宏,心胸豁達,唐飛佩服,只可惜殿體欠安,在下無緣與殿下把酒言歡了,實乃憾事啊!」
甄蠻蠻笑道︰「噯∼兄弟說的哪里話,本太子就是受了些驚嚇,不打緊的,服了兄弟你的‘千轉白鹿丸’已經好多了,不礙事了,那咱們兄弟倆可得好好痛飲一番啊!」
所有人都是一臉疑惑,這兩家伙怎如此快便稱兄道弟了,貌似他們兩人沒多深的交情啊,難道是臭味相投要搞搞什麼研究?
「燕如啊,大廳設宴,好生招待諸位貴賓!」甄蠻蠻也不裝病了,直接坐了起來,紅光滿面地對柳燕如說著,可他好像沒有出門的打算,並沒有喚來丫鬟更衣,只是裹了一件裘衣坐到火爐邊。
「是,殿下!」柳燕如心領神會,招呼著文史公和藍若夢等人,唐飛暗暗點頭示意,所有人隨著柳燕如出了房門。
大發了下人,此時房內只余唐飛和甄蠻蠻兩人,坐在火爐便靠著手,品著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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