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新官上任
第31節第三十一章另闢蹊徑（1）
萬方集團副總經理嚴鳳華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林志強的話，萬方股份公司黨委宣傳部副部長就馬上楊軍就笑了起來，說︰「好啊，林志強，我個人覺得你的這個想法非常好，文化產業建設，正是目前中央文化工作的重點，中央一直在提文化體制改革，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各地喊得很凶，但真正實踐並取得成功的還不多。雖然我們的主戰場在鐵路施工上邊，但我們同時也可以發展一些副業嘛，比如說這個文化產業，我個人認為就是一個很好的思路。我們萬方股份公司黨委宣傳部也有意培養一兩個文化體制改革的典型，也有一些扶持政策，回頭我給我們集團公司黨委傳林書記通報一下，讓他給你一點支持就好了。這樣一來，你既能把文化這門副業搞起來啦，同時也解決了你們公司那個俱樂部職工上訪的煩惱問題，我覺得挺好哎。不過要想真正地能實施得起來，我想你們可能要走出去學習學習才行啊，要不然孤陋寡聞的在家里造車，那就有點跟時代接不上了。我對各地文化體制改革的情況不怎麼熟悉，只听說遼寧那邊是見了效益的，我建議你們有時間的話，組隊去遼寧轉一轉，看一看，考察一下
這時候，嚴鳳華接著說道︰「林志強同志就是一個干事業的人，我也覺得你這想法很好，可以先形成一個方案，找機會給萬全副總、傳林書記做個匯報，再給集團公司常委會匯一次報。我覺得，文化這個副業還是可以做的，而這個文化體制改革呢，也是需要模著石頭過河，關鍵在于要有善于管理的人才
林志強听到嚴鳳華這樣說話，也覺得嚴鳳華說的話很有道理，所以也就立即附和道︰「嚴副總真是高瞻遠矚，一語中的啊。人才特別是管理方面的人才真是太重要了，就以這次職工上訪的第六公司俱樂部來說吧，就是因為原來的領導不得力，公司經理業務上還行，可管理才能還是欠缺，而且年紀也大了，在群眾中威信還不如一個留職停薪的副經理。這工作還能怎麼進一步展開？」
嚴鳳華說︰「老崔這人，我還是清楚的，管理不行，也不知怎麼就當了公司經理。林志強，你是第六公司董事長、總經理、黨委書記，對下面的二級機構是有人事權的啊，實在不行，可以考慮動一動的
林志強說︰「不是不想動，是不好動，畢竟，老崔干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動就動，心里也過意不去。再說，老崔和呂副總的關系不錯，不瞞您說，也有點投鼠忌器的意思
嚴鳳華听到林志強所說的顧忌，覺得林志強這個人也實在太實誠了一點，因為在調整人事干部方面，也有很多種途徑的啊，雖然把老崔調整下來了，但可以把他平級調整另一個部門擔任部長或者經理。想到這里，他便笑著說︰「林志強是個厚道人，宅心仁厚。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幾句，做人可不能持婦人這仁啊，畏首畏尾，瞻前顧後，那不行的。只要阻礙了改革發展，我們就要大刀闊斧地去解決。我在這里表個態，我在萬方集團公司里我堅決支持你。至于崔經理，你可以考慮給他找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嘛。呂清遠那里，你也不用那麼顧忌，都是為了事業發展嘛。雖然說要發揚民主，但畢竟還有個集中的問題，你是董事長、總經理、黨委書記，第六公司還是由你對萬方集團公司全權負責的嘛
林志強听了，站起來說︰「嚴副總，老同學，有你們的這些話，我林志強心里也就有底了。我回去後，馬上組織班子所有成員好好開個會，研究一下我們第六公司俱樂部文化體制改革問題，看看怎麼樣才能把我們文化這個副業搞好，而要想搞好這文化副業，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俱樂部的問題
嚴鳳華見林志強的樣子，笑著拉他坐下︰「坐，坐，林志強同志，有這個決心就好。只是，作為一個領導干部，智慮要深遠，謀事要周全，不知道你對你們第六公司大眾俱樂部經理的人選，可否心里有底了？」
這個時候，蘇曉虹剛好進來親自給他們續上茶水。林志強含笑說道︰「人選是有一個，不知道是否符合領導的意圖
嚴鳳華說︰「你們俱樂部屬于六公司的二級機構，而二級機構的領導人選，我們集團公司是沒有什麼意圖的，完全放手。說吧，這人選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林志強笑著回答。
嚴鳳華眼楮一亮，說︰「你是說蘇曉虹啊，不錯不錯
蘇曉虹听說起自己的名字，不禁詫異，說︰「嚴副總，你們需要我做什麼嗎？」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蘇曉虹還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們笑些什麼。她那懵懵懂懂的樣子，又惹得三人一陣暢笑。嚴鳳華說︰「蘇曉虹同志，你們林志強董事長準備推薦你去當俱樂部經理呢，你意下如何？」
蘇曉虹一听嚴鳳華這樣說話，他知道肯定是林志強有意想幫自己，她的心頭不禁暗下一熱，那漂亮的臉蛋也一下子紅了起來，連連說︰「不行不行，我不是那塊料。「
林志強也不管蘇曉虹的反應，繼續說︰」嚴副總，老同學，林志強不敢稱識人，卻也敢說閱人多矣。我們現在喝茶的這個茶樓，就是當年是平湖市文聯職工合股辦的，不到一年，虧得一塌糊涂。人家蘇曉虹接手籌資接過來，不到半年裝修完畢，半年後就生意興隆，成為這平湖市最有名的茶樓。從這一點，由此可見蘇曉虹是有管理能力的。「說得蘇曉虹臉紅紅的，忙說︰」你們領導們談事，我出去應付一下其他的客人。「她說完話拔腳就走了。
嚴鳳華大笑，說︰」見微知著，林志強可謂有慧眼了。「
楊軍也說︰」能管理好一個茶樓，就能管理好一個俱樂部。其實俱樂部本來就是一個企業，偏偏有好多人那種吃皇糧的觀念不變，硬要按行政部門的體制去操作，弄得公司不會做生意，倒把行政那一套學得溜兒熟。「
大家說了一會兒，就到了吃中飯的時間。林志強說︰」茶樓附近就是個湘菜館，不知二位喜歡吃湘菜不？「嚴子華二人都青示客隨主便，于是三個人就在湘菜館草草吃了頓，也喝了點酒。吃飽飯後，林志強向著嚴子華說︰」嚴副總，林志強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嚴副總可否允許？」
听罷林志強這樣說話，嚴鳳華不禁大笑道︰「無有不允那種談笑間的大氣很自然地散發出來，同時也比較符合嚴子華這個人大大咧咧的性格。
林志強說道︰「楊部長我們分別已近二十年了，這完全是天意讓我們今天再度重逢，又恰是我們的領導。我想請嚴副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讓我和妻子也做一次東，請楊部長去家宴一次。也請嚴副總作陪，可以嗎？」
這時候，嚴鳳華卻笑道︰「這你就請示錯了地方，這事你該請示楊部長，楊部長同意了，萬事大吉。至于作陪，你們同學聚會，我一個人插在中間算是什麼呢？」
楊軍也很爽快，說︰「我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到林志強，這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說起來，我們大學的同學，在同一座城市里工作和生活的不多，我和林志強，還有他的夫人小何，十多年不遇了，不去家里拜訪一下也有點說不過去啊
嚴鳳華不禁大笑道︰「行行，今天把楊部長讓給你，有一點，酒可要陪好啊，要不然可是要罰你的啊
既然這樣，過一會，林志強就把嚴鳳華先送回了賓館，就在車上給妻子何智雲打電話，說︰「老婆啊，你有空嗎？」何智雲是平湖鐵路局公積金中心的會計，上班時間不怎麼有空，所以林凌一般不在上班時間找她。何智雲問道︰「有什麼事嗎？」林志強說道︰「我現在和楊軍在一起，我們準備去家里一趟，你要是有空先回家等我們何智雲就驚喜地叫了起來，說道︰「楊軍啊，你踫見他了。我有空有空，我馬上把工作交待一下就回家
楊軍一听林志強說話的語氣，就覺得特好笑，于是一笑，嗔怪道︰「林志強，你也是，在場上叫一聲楊部長，我是可以答應得很自然，只有我倆的時候，這麼叫有些生分了，還是叫楊軍的好，親切
林志強笑著說︰「老兄你身居高位而不失本色，確實令人佩服，只是，我也不敢唐突啊。既然你這麼說，以後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就叫你楊軍好了楊軍笑著說︰「就是嘛，內外有別，不要把家里也弄得像辦公室似的
車慢慢的行駛著，兩個人相互問了一下家里的情況。楊軍問︰」林志強，你們的孩子該讀大學了吧，是男孩還是女孩？」林志強一笑，說︰「是個小子，現在讀初中楊軍說道︰「不錯嘛，父子倆還是教育有方啊林志強就問楊軍是兒子還是姑娘，楊軍說他的也是個兒子，現在還在讀初三，今年就要中考了。
林志強就笑，問︰「夫人現在哪里做事啊？」楊軍笑了，回答說自己的老婆是省人大財經委，當了個副主任，是副廳級。
听了楊軍的介紹，林志強也暗暗就感嘆起來，說︰「人莫比人啊，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楊軍說︰「都生活在城里，不過是省市的區別，哪兒談得上什麼天壤之別接著，楊軍又說︰「林志強，說起來，我們都是拱了老頭兒的福，我的老丈人是南下干部，是從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的任上退休的，我老婆因此也就在省人大上班。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父親原來就是省管干部，如果沒有這些個基礎，只怕我們過得還不如你。你一個普通工人子弟，能混到今天這樣，其實比我們出息多了。「
由于楊軍話說得真誠，林志強也就多少得到了一些安慰，說︰」話是這麼說，可回憶起來這麼多年的奮斗，還真是不堪回首
接下來，兩人又談起了工作，林志強把自己心里的一些想法告訴了楊軍。林志強說︰「楊軍，第六公司現在的狀況可以說是一個爛攤子，說句不好听的就是，現在什麼都不差，就是差錢。所以，我就決心要改變這個現狀，想把第六公司里所有的文化資源整合起來，以俱樂部、電影院作為基地，把這個文化副業發展起來，咱們也來好好的辦一下文化產業。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首先在市中心把電影院重新修起來，辦成一個高標準的大劇院。只是目前資金角些困難，第六公司窮得要命。另一個，我以前一直是弄行政的，對文化這塊不熟，也不認識什麼歌星影星什麼的，到時候你可一定得要給我幫這個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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