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震驚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君以沫的驚訝。
因為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墨凌絕用了他那強大的實力帶著她穿越了這赤焰之路上的禁制,在每條道路上肆意的穿梭。
她十分的確定,剛才墨凌絕在觸動禁制的時候所發揮出來的實力是比她自己強悍十倍都不止的。
她知道他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他能夠這麼的厲害!
以他這樣的實力,還來參加這麼個比武招親做什麼?以他這樣的實力,還會在乎當不當西木國的駙馬嗎?
一時間,她也有些糊涂了。
一直被他攬在懷里飛來飛去的她,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又一幕,看著他費力的穿梭這一層又一層的禁制,心里有一種莫名的動容。
「墨凌絕,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參加比武招親?」
「上次不是說過了?」
「說過麼?我忘了!」君以沫淡淡的說著,內心卻隱隱帶著一種期盼。他說過,因為她來了,她記得,但是她卻沒有相信過。
墨凌絕听了她的話倒是停滯了那麼一瞬,不過很快他又恢復的以往的神色,「為了一個膽大包天敢女扮男裝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女人來的!」
「哦!」君以沫點點頭將頭略微的低了下去,好像是在回避他灼熱的目光,轉而她又倏地抬起頭來,「你是在說祝尋嗎?」
墨凌絕再次被她的話惹得黑臉,眼神幽幽的盯著她,「我說的誰你應該很清楚!祝尋只是我的手下。」
「哦,上司和下屬日久生情這也很正常嘛!」君以沫低著頭用只有她自己能夠听到的聲音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麼?」
「沒我什麼也沒說!對了,怎麼還沒有找到君子皓啊?」
她連忙轉移了話題,墨凌絕也沒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但是她剛才的話其實早已經被他清楚的听到了。
而且,他也已經很自我的認定這是君以沫在吃醋的表現,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憤怒和不滿。
「咱們已經走過三條道路了,還有兩條,他肯定在其中一個。如果沒有的話,那只能說明他已經」他的話沒有說完,相信聰明如她也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
的確如此,若是依然找不到君子皓的話,只能說明他存活的幾率很小了。
「那抓緊時間吧,早一刻找到他,就有多一刻救他的可能。」
其實,雖然他們一直在說話,但是墨凌絕腳下的速度並沒有停頓過。
此時在君以沫的要求下,更是愈發的加快了速度。
很快,他們已經來到了第四個赤焰之路,紅色莽原般的地帶上,依然沒有絲毫的人影兒。
君以沫的心越發的焦慮起來,已經四條路都沒有他的蹤影了,心中的不安開始無限的擴大。
墨凌絕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摟在她腰間的大手稍稍用了點力,好像是在給予她一種支撐的力量。
「走,在這條道路上再仔細看看。」說著,他已經摟著她急速的在這條道路上飛掠著,這里禁飛的禁制好像對他沒有絲毫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