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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憶蘭見顧鵬遠跟了上來,心中暗暗高興,心中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設法迷住顧鵬遠,讓他對她產生興趣,繼而一步一步地俘獲他的心,為她所用。要知道,顧鵬遠是顧德年的兒子,這個身份就是一個絕好的武器,加上他又是顧偉文的佷子,如果她能把他拿下,就能利用他來對付顧偉文。
這次雷憶蘭沒有把顧鵬遠帶進自己的房間,而是進了旁邊的另一間客房。她並不想被顧鵬遠知道她的身份,自然就不能帶他到自己的房間里,她那里有太多私人的東西,就跟住家沒兩樣,有心人一看就會懷疑那不是一般的酒店客房。顧鵬遠經常在外面玩樂,對于賓館酒店的房間布置不知有多麼熟悉,即便他現在已經半醉,一樣能看出來。再說除了黎子南之外,雷憶蘭也不想把其他男人帶到自己的床上去。
進了房間,雷憶蘭回身向顧鵬遠招招手,笑道︰「你先坐,我給你拿酒。」
顧鵬遠搖晃著走進去掃了一眼屋子里的陳設。這是一個豪華雙人間,不過只是單間,臥室和客廳是連在一起的,沒有分開。天花板上掛著一盞水晶燈,五彩的燈光投射下來,像是有花瓣在漫天飛舞。一張巨大的雙人床擺在中間,床上鋪著的床單不像一般酒店那樣是雪白的,而是淡淡的粉紅色。床邊有一張雙人沙發,造型是一條小船,很有趣味。整間屋子的色調是淺淺的粉色,在五彩的燈光下,感覺無比溫馨。顧鵬遠明白,這一定是這家酒吧的特色,把客房弄成住家的樣子,客人們在里面歡愛就會感覺更甜蜜。
這的確是塵緣酒吧的特色,樓上的幾間客房布置得各有風格,有神秘的,**的,浪漫的,還有溫馨的。雷憶蘭特意選這間暖暖的粉色調,就是看出來顧鵬遠心情不好,想讓他在這間溫馨的屋子里舒緩一下抑郁的心情。
顧鵬遠走進去坐到沙發上,微眯著眼楮看著雷憶蘭從近門的酒櫃里拿了一瓶紅酒打開,又拿了兩個酒杯走過來。
在顧鵬遠沒有改邪歸正之前,經常流連娛樂場所,夜生活不知有多麼豐富,帶著女人開房玩樂是常有的事。不過,每次都是一大群人先在酒吧或KTV包間里瘋狂一番才帶著身邊的女人去開房雲雨,從未像今天這樣一個人在酒吧的客房里跟女人喝酒,並且還是一個帶著面具,神神秘秘的女人。
雷憶蘭走到顧鵬遠面前,把酒瓶在他面前晃了晃,挨著他坐下,「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顧鵬遠看了一眼雷憶蘭那雙滿含笑意的眼楮,伸手拿過酒瓶就把面前的杯子倒上,一仰頭就喝干了。接著又想繼續倒,被雷憶蘭伸手奪了過去。
「別那麼急嘛,讓我陪你慢慢喝。」雷憶蘭挨近他,發絲掠過他的額頭,面具幾乎貼在了他的臉上。
顧鵬遠放下酒杯,腦袋微微向後仰,看著她那兩排如刷子般密集的睫毛,說︰「為什麼要帶著這個東西,把它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雷憶蘭下意識地把身子向後移了移,「不,我長得不好看,摘下面具會嚇著你。」
「沒事,我不怕,你摘下來吧。」顧鵬遠卻不信,有著這麼悅耳的聲音,又有著這麼美麗的眼楮的女人,絕對不會難看,這女人這麼說,怕是故意想搞點小情趣吧!在風月場上混了好幾年了,什麼女人沒見過,顧鵬遠想當然的就這麼認為。
「請不要勉強我好嗎?我真的不習慣在人前摘下面具。」雷憶蘭怎麼可能會听他的,她知道男人對越神秘的東西就越感興趣,她現在已經吊起了顧鵬遠的胃口,絕對不會那麼快就現出真面目。
顧鵬遠一挑眉,不高興了,「你當我是傻瓜嗎?你不可能大白天也帶著面具招搖過市吧?趕緊摘下來。」
雷憶蘭的眼里露出一絲哀傷,把酒瓶一放站了起來,「如果你非要堅持,那我只能告辭,不陪你喝酒了。」說著,她就想走。
顧鵬遠一把拽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就把她拽進了懷里,忍著氣說︰「好吧,我不勉強你了,陪我好好喝幾杯。」
雷憶蘭慌忙起身坐開,說了聲謝謝,就又拿起酒瓶幫自己倒了點酒,舉起杯子說道︰「來,為我們相識干一杯。」
顧鵬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舉起杯子跟她踫了踫,仰頭喝干。
兩人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很快就把那瓶酒喝了一大半。
這個時候,顧鵬遠覺得腦袋越來越沉了,剛才他在下面已經喝了不少白蘭地,現在又喝了好幾杯紅酒,兩種酒這麼混著喝,更容易醉,加上他的心情又不好,此刻已經有八分醉了,看著雷憶蘭的那張蝴蝶蘭面具都開始有了重影。
雷憶蘭見他的眼光開始迷離,知道他喝得差不多了,忙伸手去想把他的酒杯拿過來,「你醉了,別再喝了。」
喝醉了酒的人是最不喜歡听別人說自己醉了,何況又是心情不好想借酒消愁的人。顧鵬遠把甩開她的手,瞪著眼說︰「我沒醉,誰說我醉了?」
雷憶蘭溫柔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跟我說說吧!說出來心情會好點。」
顧鵬遠哈哈一笑,「誰說我不開心,我開心得很呢!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家里有多少錢嗎?我告訴你,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買下十間這種酒吧,也可以帶著你去環游世界,像我這樣有錢有勢又年輕英俊的公子,怎麼可能不開心呢?來吧,今天晚上,就陪我好好樂一樂。」說完,他把酒往嘴里一倒,放下杯子就抱住了雷憶蘭。
雷憶蘭嚇了一跳,她原本是打算把顧德年灌醉,趁他醉了問問他到底有什麼傷心事,看看她能不能利用上來。沒想到顧鵬遠現在借著酒意就想跟她親熱,這讓她著急起來。要知道,她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除了黎子南,她還從沒跟其他男人親熱過,就算是想勾引顧鵬遠,也沒想過要犧牲色相,跟他上床。
使勁掙扎了一下,雷憶蘭故作鎮定地說︰「等一下嘛,酒還沒喝完呢!」
「來吧,陪小爺我爽一下再喝!」軟玉溫香抱滿懷,顧鵬遠有了,哪里願意放手,一雙手就開始不規矩了,往雷憶蘭的酥iong上模去。
雷憶蘭開始害怕了,顧鵬遠是個大男人,即便是喝多了,力氣也比她大,她肯定無法反抗。這里又是在客房里,隔音設備非常好,她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听得見,只能任由顧鵬遠欺負。
心中一急,雷憶蘭用力推顧鵬遠,嘴里說道︰「放手啊,你不要這樣!」
顧鵬遠哪里會听她的,一只手用力捏住雷憶蘭的一只,頭一低,就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雷憶蘭驚恐萬狀,尖叫了起來。「啊!」
這聲音更加刺激了顧鵬遠,他的身子往前一傾,把雷憶蘭壓在了身下。自從喜歡上陳巧雲之後,顧鵬遠就很少跟女人廝混了,基本上是禁欲狀態,這憋了好幾個月了,現在借著酒意,他只想好好發泄一番。雷憶蘭在酒吧里主動勾引他,把他帶到客房里跟他喝酒,他很自然就認為她不是做雞的就是那種想來找刺激玩***的女人,他想要跟她發生關系肯定沒問題。現在雷憶蘭突然變得那麼抗拒,他並不覺得奇怪,還以為她是跟他玩刺激,加上因為醉酒腦子也沒那麼清醒了,更加不去多想,壓住雷憶蘭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這一刻,雷憶蘭開始後悔了,不該不考慮後果來勾引顧鵬遠,如今這種情況,她再不拼命反抗,肯定會被顧鵬遠得手。她怎麼能跟這個剛剛認識的男人發生關系?何況他還是顧偉文的佷子,那豈不是虧死了?
這樣想著,她抬起腿就想用腳去踢顧鵬遠,可是顧鵬遠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她的腿只能圈住他的腰部,哪里踢得到他,偏偏這個姿勢又讓兩人的敏感處貼得緊緊的,她馬上感覺到有一樣硬梆梆的東西頂住了,那正是顧鵬遠腫脹的。
女孩的掙扎把顧鵬遠刺激得渾身冒火,他的動作越來越**,幾下就把雷憶蘭身上那件薄薄的紗裙扯爛了,露出性感的蕾絲iong罩以及大半個**。他的吻從她的脖子上移到了那豐滿的地方,一只手從iong罩下端塞進去,把iong罩推到了上方,兩只酥乳完**了出來,白生生粉女敕女敕的,刺激得他張嘴就含住了頂端那粒鮮紅的小櫻桃。
「啊!」雷憶蘭的身體繃緊了,從傳來的那種酥麻灼熱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全身,她的心中滿是憤恨,身體卻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對顧鵬遠這樣強迫她而感到羞辱和惱怒,可是身體為什麼卻起反應?難道被人強暴還會有**嗎?這怎麼可能呢?яя夢я島я小說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