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于作為投資代表在會館前面剪彩。
珊珊來遲的他看見一臉不爽的寧靈和無語凝噎的我十分不解。
他大為吃驚的指著我兩說︰「你們終于打架了是不是?!天啊,我竟然錯過了如此精妙絕倫的場面,要知道看兩只斗雞打架可是非常有意思的。」
他如一個忠誠禱告上帝的基督教徒一樣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當然,我和寧靈對于他的忠誠也只是丟了兩對白眼。
他看出我兩的不對勁,湊過來裝樣子的嗅了嗅,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不對呀,你們兩是遇上了誰?感覺連雞毛都被拔掉了,整個人完全是懨著的。」
我瞥了一眼雙手環胸的白舒于,然後說,「我們遇上一個神經病。」
白舒于故作吃驚的反問道︰「神經病?」
寧靈這時可忍不住了,她怒氣沖天的臉上回憶起當時的畫面,「就是一個小賤人!我今天居然在會場上看見她了,看她身上的掛牌還是贊助商!想起她以前做過的事,我一時沒忍住就和她吵起來了。」
「然後呢?」
白舒于興趣盎然的听著寧靈說著,然後悠悠的反問了一句。
寧靈無奈的低下了頭,「然後我就放她走了……」
寧靈應該還不知道我和陳悅榕的關系,誰叫她見到陳悅榕太激動,而忽略了正和她對峙的我。此時,她正為自己的沖動和輕易放過某人而懊悔不已。
白舒于輕輕一笑,「誰呀?要不要我替你們好好整整她?」
寧靈頓時如醍醐灌頂,拍手叫好︰「好呀!好呀!我怎麼忘記你是我們這贊助商的頭頭了!」
只見白舒于驕傲的仰起頭,「這個時候你們就想到我了吧。」
我對白舒于的得意嗤之以鼻,回了句,「那你該怎麼辦呢?你總不能把她踢出去吧!」
白舒于眼珠子溜溜一轉,配上那張姣好的面容,只讓人覺得見著了一直頗有色相的小狐狸,他說,「你們把名字報上來就行。」
寧靈立刻欣喜的瞪大了眼楮,把陳悅榕的名字狠狠的報上。
只見白舒于听到了陳悅榕的名字,頗為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上次在暨東的年會上因和陳悅榕對峙被白舒于解救的事,他估計在思索我和她的關系吧。但不管他會怎麼想,我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沉默了。
白舒于悠然的笑了笑,「那行吧,雖然她未婚夫有點難纏,但她還是挺好對付的。」
我瞥了他一眼,「可別說空話了。」
白舒于說,「其實作為一名紳士和女人作對挺不好意思的。」
我極為鄙視的「切」了一聲,「平常你和我們作對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他卻故意沒听到我的那句話,然後悠悠點了點頭,「那行~我先去處理這次畫展的事了~你們慢慢聊~」
我無語的看著他裝著糊涂,大步流星的走了。
白舒于走後,寧靈想到什麼似的看著我,神情有些怪怪的,她盯著我的眼楮問︰「今天怎麼好像看見你和她在聊天似的,你是不是認識陳悅榕呀?」
我迷糊的看著她,「嗯?有嗎~」
只見寧靈看著我越來越犀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故作驚訝的看著她,「沒有呀~」
只可惜我越說沒有,她就越懷疑,沒辦法,為了避免寧靈的嚴刑拷打,我只好灰溜溜的趕緊走了,寧靈在我背後叫喚道︰「干嘛現在就走呀~」
我回過頭丟了一句,「不現在什麼時候走呀?現在開場儀式都完了,畫展和評選有一個月呢!你打算在這築基地呀?!」
寧靈才反應過來,深表贊同的說︰「好像是耶~那你等等我嘛~」
我和寧靈離開了案發現場,但白舒于單槍匹馬的還是很好的為我們報了仇,只听說那場贊助商的大會上,白舒于拿著各方出資的資金憑據好好「討論」了一番。
大家都很客氣和自豪的公布自己贊助的金額,來顯示自己企業的雄厚資底。只是可憐了陳悅榕,因為她贊助的資金實在是少得可憐,至于能讓她混得資助商頭餃的原因還是因為她提供了場地。可在幾方企業的明眼下,大家發現這畫展的會館並不是她名下的,而是租的。
陳悅榕再裝得財大氣粗,在各個真正幾代富豪的眼中,也只變成了挑梁的小丑。我可以想象得到,自尊心如此強的陳悅榕在那個大會上是怎樣的惱羞和憤怒。
當然,她應該記得上次在暨東年會上我和白舒于的關系,我也知道,她現在應該很恨我,但這應該只是個開始。故事的**,才馬上要露出它蓄意已久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