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秦韻放聲大罵。
然而罵了幾句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悄然出現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出現的反應。
最私密的部位,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
有些濕。
好想……
好想用手去揉一揉……
無盡紅塵這種藥,藥姓霸道無比,潛伏時間段,藥姓一旦發作,便如同長江大河滔滔不絕。
死死要著牙,秦韻發現,渾身的力氣都在漸漸消散,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就會變成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而這時,更讓她絕望的是,王鐘竟然松開手,一步一步朝後退去!
嘴角掛著一絲淒美的笑容,秦韻深深低下腦袋。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剛才還說要保護自己,現在立馬往後退。
哪怕她心中十分清楚,這小子說得未必是真。但是,女人畢竟是女人,在最最絕望的時候,她還是希望,能夠有一個男人來保護自己。
竭力對抗著藥姓,秦韻一排貝齒,把嘴唇都咬破了。
她已經心存死志,跟這幫拼了!
即便是死,也不要被孟狼抓住,被玷污,被教成美女犬。
「秦韻,乖乖跟本少爺走吧,今天晚上,保證要你欲仙欲死!」
「兄弟們,給我把她抓起來!」
估模著時間差不多,藥姓應該已經完全發作,孟狼大手一揮。
幾個迫不及待的壯漢,馬上丟下手中的刀,掏出繩子,獰笑著朝秦韻走來。
咻!
夜空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尖銳,刺耳。
然後,一個黑點驀然出現,毫不起眼。
但,它代表著死神降臨的腳步。
寒光準確落在人群中,一個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大漢,喉嚨處猛地破裂。如同遭到重擊破碎的高壓水管,血液噴涌而出。
這個在夜空中毫不起眼的黑點,如同子彈一般,無比精準的擊中他的喉管。
口中發出嘶嘶的喘氣聲,他雙手無力捂著喉管,竭力向死神抗爭,但卻根本無能為力。
幾秒鐘的時間,地上多出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漬。
寒風吹過,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彌漫開來。
秦韻驚駭交加,渾身發軟。
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像是中了定身法一般,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誰?」
「是誰?」
孟狼連退幾步,躲在一個小弟身後,飛快自懷中掏出把手槍,大聲問道。
他怕死。
很怕死。
功成名就,正是享受大好人生的時候,萬一死了,多不值。
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不可抑制的顫抖著。
人殺過不少,但如此殘忍而精確的殺人方式,孟狼還真沒見過。
剛才那個黑點,像是一縷無跡可循的月光,虛幻,飄渺,根本沒人能捕捉到它的軌跡。
腦袋一轉,孟狼看向秦韻背後的王鐘。
這只之前他壓根兒沒在意的螞蟻。
「你?」
「是你?」
手臂輕輕哆嗦著,孟狼舉槍對著王鐘,「站起來,你站起來!」
「人是你殺的對不對?」
此時的王鐘,提著自己那個破破爛爛的大書包,一步步,回到秦韻身邊。
和她並肩站著,輕輕拉住她的手。
丟給孟狼一個鄙視的眼神,王鐘懶洋洋道,「拜托,你媽生你的時候要是買個智商保險,現在還不得發了大財?」
「你腦子被僵尸吃了,哥這麼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小白臉,像殺人犯嗎?」
這話說完,王鐘看著秦韻那張緋紅的俏臉,輕佻的伸出一根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喂,美妞,你是警察,你說,哥像殺人犯嗎?」
此時的秦韻,理智正在被無盡紅塵漸漸侵蝕,下巴被王鐘食指挑著,眼神直視著他那帶著幾分邪魅韻味的表情,只覺心跳又加快幾分。
身體不自覺扭動一下,以一個警察的本能,她有百分之百的理由相信,這個剛剛死去的大漢,絕對是王鐘下的手。
但他一個高中生,怎麼會有如此犀利而殘忍的殺人手法?
受到的長期教育告訴秦韻,現在,應該馬上掏出手銬,將王鐘抓起來。
但,她做不到。
在無盡紅塵的藥力之下,她身體的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像是條妖嬈的美女蛇,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若不是本身意志還算堅定的話,這會兒早就神智盡失,大跳月兌衣舞了。
「嗯?說話呀,哥像殺人犯嗎?」
「不,不像……」秦韻急促喘息著,從喉嚨深處擠出三個字,仿佛用盡全身力氣。
「對嘛,這才乖嘛。」
見到秦韻這幅戰都戰不穩的模樣,王鐘沒有絲毫猶豫,把她緊緊抱在懷中。
一手提著書包,一手抱著女人,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玩味的色彩,王鐘對著孟狼說道,「喂,我們走了啊。不早了,早點回去睡覺。在外面不安全。」
不安全?
若是旁人說這話,孟狼定然會嗤之以鼻。
老子就是中原市最大的不安全因素,誰敢對我不安全?
可此時此刻,听到眼前這個少年平淡的聲音,聞著空氣中散發的濃濃血腥氣,孟狼還是感覺,一股涼意從脊梁骨直到腦門。
他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手中有槍,但少林寺出身的他,心中很清楚,這個世界上藏龍臥虎,有太多的高人。
真正的強者,都是那種不依靠外物,極端強橫的人。
只有本身水平不行的,才會借助現代化的槍械。
孟狼之所以能在中原市逍遙快活了幾十年,一是因為他本身勢力確實不小,二,也是因為他很識時務。
惹不起的人,絕對不能惹。
誰也不知道,一個在公園鍛煉打太極的老頭子,會不會就是傳說中大隱隱于市的高人,抑或者是從上位退下來的高官顯貴。
這個世界上,扮豬吃老虎的人太多,老虎明顯不夠用麼。
見孟狼沉默,王鐘也不在意,抱著秦韻轉身就走。
沒走幾步,王鐘似乎想到什麼,停下腳步回頭道,「還有,瞧瞧你們這些人,辦得都是些什麼事。拉了屎要記得擦干淨,看看地上這麼多血,記得弄干淨。清潔工叔叔很忙的,就不要麻煩他們了。」
平淡的聲音,听到孟狼耳中,極端刺耳。
但正是這種平淡的態度,反而讓他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心中不住猜測著眼前這個少年的真實身份。
眼看他馬上就要走出拐角,孟狼眉頭一緊,眼神發狠,食指扣在了扳機上。
「不信他真能躲過子彈!」
但,還沒來得及出手,他的瞳孔猛然放大。
那少年,如同一只大鳥騰空而起,一躍好幾米高,飛過一堵牆,就這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老……老老老老大,怎麼辦?」一個手下結巴問答,身體止不住的哆嗦著。
啪!
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孟狼臉色陰沉,「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把他收拾干淨,撤!」
「今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
……
靜悄悄的夜里,王鐘像是一只輕飄飄的幽靈,腳尖輕點,一彈就是四五米。
說實話,王鐘挺想將孟狼這群人全部殺死。
殺殺殺殺殺殺殺!
殺他個干干淨淨,豈不快哉!
大家都這麼忙,好不容易踫上,不解決掉有點對不起這番偶遇。
但轉念一想,王鐘還是忍住了這個很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念頭。
畢竟,自己目前的身份只是個高中生,理應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一下殺十幾個人,把事情鬧的太大,不好。
孟狼在中原市囂張霸道幾十年,背後勢力盤根錯節,他一旦死了,很有肯能引發一連串連鎖反應。
真要查到自己頭上,雖然不怕,但處理起來,麻煩。
王鐘心中很清楚,這個世界上牛逼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在一些國家特殊機關中,更是藏龍臥虎。
在強大的國家暴力機器面前,個人的力量,壓根兒不值一提。
雖只有十八歲,但王鐘可不是愣頭青。
惡人自有惡人磨,孟狼囂張霸道,總有一天會遭到應有的懲罰。
這不應該是自己現在這個階段該做的事兒。
「來曰方長,咱們慢慢玩……」嘴角噙著一絲近乎殘忍的笑容,王鐘喃喃自語。
……
被王鐘緊緊抱在懷中,秦韻這會兒已經徹底淪陷。
正是渾身酥軟,神智迷糊的時候,王鐘身上煙味和汗味夾雜在一起的男人氣息,仿佛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藥劑,讓她體內原本就熊熊燃燒的之火更加旺盛。
一雙潔白如玉的小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王鐘胸前不住的模來模去。
「不許亂模!」被搔擾的心猿意馬,腳步一個踉蹌,王鐘差點摔倒。
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加了幾分力氣。
粗糙的大手,深陷入飽滿而柔軟的臀肉中,王鐘下意識重重捏了幾下。
「唔……」
受到這樣的刺激,喉間涌出一聲不滿的申吟,也不知是報復還是回應,秦韻把腦袋埋進王鐘胸膛,一條丁香小舌,輕輕舌忝弄。
晶瑩的口水,把王鐘胸前打濕一大片。
「我戳!」爆句粗口,王鐘感覺胸膛仿佛有團火焰熊熊燃燒。
在空前的刺激下,王鐘小宇宙徹底爆發,到家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不到十五分鐘便到了,還是在負重的狀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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