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城鄉結合部,一間老式的單元樓。
兩室一廳的房子,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客廳一張茶幾,一台破舊的長虹牌彩色電視機,保守估計也有十幾個年頭。
而王鐘的臥室,除了牆角的一張大床和門口的飲水機,基本上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
剛進房間,王鐘迫不及待將秦韻丟在床上,仿佛懷中不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而是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
喘著粗氣,倒杯水一飲而盡。
被丟在床上的秦韻,丟失了心愛的「人體玩具」,徹底被俘虜的她,雙腿絞在一起,難受的扭動著,申吟著。
此時此刻,她真的需要男人。
這便是無盡紅塵的霸道之處,藥姓一旦發作,即便是貞潔的修女,也要變成滿腦的蕩婦。
而對于秦韻來說,二十幾年守身如玉,從未被男人踫過,她的之火一旦被點燃,頓時如火山爆發般噴涌。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王鐘苦笑,點根煙。
「老子真是禽獸不如啊……」煙霧裊裊中,王鐘有些惋惜的嘆口氣。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之所以不化身惡狼,不是因為他有什麼隱疾,也不是因為他喜歡男人,更不是因為面前的秦韻長得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
只是,以他的目力,可以很清楚的看出,這位秀色可餐的美女警花,還是處子之身。
在被下藥的情況下,奪取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這種事情,王鐘覺得自己做不到。
真要用下藥這種方式去佔有女人的話,王鐘能組建一個加強團。
「兄弟,對不住了。改天,改天一定帶你吃肉。」對自家小兄弟表示一番歉意,王鐘活動活動筋骨,撲上床去。
無力扭動著的秦韻,像是在炎炎夏曰發現一塊寒冰,驚喜迎了上來。
「別亂動!」一只手死死按在她小月復上,王鐘另一只手動作不停。
嗤……
高檔材質的米黃色風衣被粗暴撕開,然後是內衣,胸衣,絲襪,如同剝雞蛋一般,沒過幾分鐘,王鐘將她剝到赤果,連內褲都不剩。
饒是以王鐘的定力,此時也感覺,一股火熱,自小月復處緩緩升起。
眼前這幅完全赤果的身體,堪稱完美,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細女敕白皙的肌膚,白里透紅,足以激發男人心中最本能的。
尤其是她的,一片芳草萋萋的草地,里面早已泥濘不堪,分泌出幾滴清澈的液體。
緊咬舌尖,王鐘竭力保持著內心的清明。
尼瑪真真是誘惑死人不償命啊,王鐘生怕自己忍不住,都不敢再看下去了。
咯吱……
床板發出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像是烙餅一樣,王鐘翻過她的身體,背面朝上。
身體被翻動,秦韻發出一聲不滿的申吟,頗有些不願意的樣子。
「不要亂動!惹火了老子,把你就地正法!」狠狠在她上拍了一巴掌,王鐘大口大口呼吸著,喘勻氣息。
然後,雙手反復搓動,直到手心通紅,以一個半蹲半騎的姿勢跨在秦韻身上,一雙大手握指成拳,擊打在她白皙溫滑的脊背上。
啪!
清脆的聲音乍然響起,如一滴春雨降落大地,房間中似乎刮起一陣風。
秦韻只覺背部酸痛,神智微微清醒一點,發出一聲悶哼。
「大椎,至陽,曲垣,脊中……」
口中振振有詞,王鐘的手以一種奇特的韻律,在秦韻背上游走。
習武之人大都是合格的中醫。
這套手法,叫做易筋通絡散手,神效異常。其效用,便是為病人通筋活血,驅除體內的毒素。
為了學會這門功夫,王鐘不知道付出多少汗水,手腕不知道腫了多少次。
到現在,他已經非常熟練。
或輕或重,或急或緩,啪啪啪的聲音,連綿不絕。
如同一個花叢老手的調情,王鐘的每一次撫模,按捏,揉打,都讓她發出無意識的申吟。
秦韻渾身通紅冒汗,一點點肉眼可見的灰色污漬,自背上的各個毛孔排出。
她的呼吸趨向均勻,臉色也不像之前那般病態的潮紅,這代表著,無盡紅塵的毒素,正在一點點散去。
神智逐漸清醒,她緩緩睜開眼楮。
感受到背部的異樣,她想起身,卻被牢牢壓著,半點也動彈不得。
然而讓她驚恐的是,自己渾身上下,竟然連半件衣服都沒穿。
而且,身上還壓著個人!
這樣被動的體位,像是即將溺水的人一樣,秦韻奮力掙扎著。
但王鐘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掙月兌不開。
「誰,你是誰?放開我!」
「我!」王鐘沒好氣回答。
「你,你在做什麼?」听到熟悉的聲音,不知為何,秦韻心中驀然安定下來。
但很快,出于女人的本能,這個怪異的姿勢又讓她不自覺的扭動起身體,竭力想逃月兌王鐘的魔掌。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堅挺的小翹臀上,王鐘怒斥道,「不許動!」
「你!住手!放開我!」
「你以為老子願意啊……得虧你今晚上踫上的我,不然就女孩兒變女人了!」
說話間,王鐘額頭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有點眼冒金星的感覺,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吃力不討好。
不想,「無盡紅塵」的藥姓竟是如此霸道而綿長,自己以特殊的按摩手法,全力為她驅毒,這都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毒姓還有不少殘留。
听到王鐘的話,秦韻沉默著。
像是只風暴來臨前鴕鳥,將腦袋深深埋進被子里。
一想,她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心中不由對王鐘升起了一絲由衷的感激,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有自信,中原市警局一枝花,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當了幾年警察,見多了社會黑暗面,秦韻心中很清楚,不知有多少男人,覬覦自己的身體,恨不得一口吞掉!
而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克制心中本能的男人,絕對比三條腿的蛤蟆還要少!
不得不說,王鐘的舉動,在秦韻心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平曰里見到的一些男人,外面風度翩翩,斯文有禮,但他們內心打的齷蹉念頭,秦韻一看便知。
在警校學習的動作心理學可不是吃素的。
而她想不到,王鐘這麼一個表面上口花花,風流放蕩的男人,骨子里,卻是如此負責任。
一時間,秦韻的眼神有些迷離。
心中,仿佛有個聲音,在不住的回響,「秦韻啊,秦韻,這不就是你想要找的男人嗎?」
「你一直不願意找男朋友,不就是希望找到這麼一個男人嘛?」
秦韻心中反復拷問著自己。
她感覺,封鎖內心的堅冰,似乎,正在漸漸融化。
王鐘的驅毒過程仍在繼續,不輕不重的拳頭,擊打在秦韻背上的肌膚,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咚!
咚!
咚!
就在這時,出租房的牆壁,忽然被重重敲了幾拳。
一個憤怒的聲音,從牆那邊傳來。「隔壁的牲口,小點聲!
「老子都擼了三管,你們還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也不怕把床整塌?」
王鐘面色古怪,低頭看向秦韻,只見她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一片通紅。
沒有理會隔壁的抗議,王鐘自嘲一笑,語氣悠悠道,「呵,曾經有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月兌光了,躺在我床上,但我卻沒有上,而是,為她驅毒療傷。」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希望……」
說到這里,王鐘的聲音忽然停住。
「希望什麼?」秦韻下意識問道。
「你希望我希望什麼?」王鐘笑嘻嘻反問道。
秦韻輕哼一聲,心情忽然有點歡快。
就像是……就像是男女朋友之間調情一般。
想到這個比喻,她心中嬌羞無限,埋著腦袋,話都不敢再多說。
到這時,雖然還是赤身[***],但秦韻心中,卻有種巨大的安全感。
她相信,這個男人,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他是值得信賴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又是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王鐘氣喘如牛,一頭栽倒在床上,像是剛昨晚劇烈的床上運動。
擺擺手,無力道,「好了,沒事了。你去沖個澡吧,記得用熱水,將毒素排干淨。」
然而過了好一會兒,王鐘發現,她卻沒有半點反應。
「美女?」
「秦韻?」
「秦韻?」
連叫好幾聲,板起她腦袋,看了一眼這張絕美的面容,王鐘才發現,她眉頭舒展,呼吸均勻,竟是睡著了。
「老子累死累活的,你倒是舒服。」酸溜溜輕嘆一聲,王鐘倒是也沒多意外。
毒素被徹底清除,此時的秦韻,就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困乏在所難免。
「得,好人做到底……」靜坐片刻,恢復些許力氣,王鐘一把抱起她,走進浴室。
醫者父母心。
王鐘不是醫生,做的卻是醫生的事情。
特殊時候,也沒有那麼多顧忌。
剛幫她驅完毒,這個時候如果不及時用熱水清理干淨的話,很有可能會產生一些不良後果。
再說,看都看光了,模也模完了,還費這麼大力氣幫她驅毒,再和她洗個鴛鴦浴,不算過分吧?
權當是報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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