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受傷

作者 ︰ 介然齋

「犧牲色相?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呢!「百里初寒一副誰信你的樣子。♀

屏幽忍不住笑了出來,「還別說,咱們大錦國的二王爺真是魅力無窮啊,竟然讓那些美女少婦痴迷若此?佩服!佩服!」

「你,你們……好了,不跟兩個小孩計較,走吧,快餓死了,給父皇辦事都沒這麼辛苦過。」百里冷涯一陣嘟囔。

所有人除了在此輪值的大夫外,屏幽都叫著去了,一共定了兩個包間︰百里初寒、百里冷涯、屏幽,還有方昇共坐一桌,其余的人一桌。

賓主落座之後,小二就忙著跑了過來道︰「幾位現在就上菜麼? 」

「我們還沒有點菜呢,怎麼上?」屏幽納悶地問道。

小二點頭哈腰地道︰「小姐,這位公子早就訂好了,就等著上菜呢。」

屏幽看著百里初寒道︰「原來你都預定了,那就上來吧,都餓死了,對了,旁邊房間的要一樣的才行的。鸞」

「是!放心吧!」小二轉身上菜去了。

「謝謝啊!讓你破費了!」屏幽對百里初寒客氣地道。

「別忘了,今日是你的生日!」百里初寒抿了一口茶。

「什麼?怎麼不早說?我好給弟妹準備禮物呢!」百里冷涯叫道。

百里初寒一瞪他,道︰「誰稀罕你的禮物?」

「那不行,既然趕上了,豈有不送壽禮的,那個弟妹,你喜歡什麼,盡管說,我今日一定不食言。」百里冷涯也是一副熱心腸。

「可以隨便提麼?」先前都浪費了一次要禮物的機會了。這次要抓住了。

「當然!只要不要像你的彩禮一樣就好!」百里冷涯不忘了這個奇葩弟妹的彩禮。

屏幽訕笑一下,道︰「那是自然,我就一個簡單的要求,你能把大錦皇宮的藥材供應商的資格,給我們濟生堂弄到即可?」

「什麼?」百里冷涯一陣驚愣。

百里初寒在一側則是憋笑不已,他的王妃難為人都是雲淡風輕的。

「你可知道,皇宮里的藥材供應商是誰的人?」百里冷涯正色道。

「誰?」屏幽納悶,他一個王爺,這點兒小事兒還辦不好?

「是太子的手下!而你知道今日你公開為敵的仁壽堂是誰的產業麼?」百里冷涯繼續問道。

一旁的方昇手一抖,酒杯差一點兒就掉在地上,喃喃道︰「難道也是太子的?」

百里冷涯舉起大拇指,道︰「不錯!你選的人果然聰明!」

屏幽心中也是一驚,難道今日的確是太沖動了?得罪了當今的權貴,難道今生他和她就是這樣的糾葛麼?既然躲不過,她也只好勇往直前!

「是他又如何?今日看來,他的仁壽堂,就是污穢之地,既然無‘仁’可談,他的生意豈能長久?」屏幽面上無比冷靜。♀

「話是如此,但是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弟妹你的這個要求恐怕我真是無能為力了,不過,倒是三弟,或許能有機會。」百里冷涯盯著屏幽道。

「哦?請二王爺指教!」一直未說話的百里初寒道。

「用半枚兵符交換!我想太子一定會更注重兵權的。」百里冷涯笑得壞壞的,誰讓他老是攆他,丟給你個難題。

屏幽沒听他說之前,還以為是什麼好主意呢,搞了半天是這個,遂道︰「那還是算了吧,我的醫藥坊還不至于搭上寒王爺的兵權。」

屏幽的真心之語,听到百里初寒的耳朵里,就是譏諷他不舍得他的兵符似的,遂賭氣地道︰「正好我還不知道那個玩意兒有什麼用處,能博得娘子一笑,也是不錯!」

「什麼?喂喂,三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可不能胡來的,我只是戲言。」百里冷涯倒是著急的很,他三弟自從中毒後,瘋癥不定時發作,莫非此次又有跡象?

屏幽則不置可否,只是當二人是戲言。

四人說說笑笑,酒足飯飽之後,便各自回府了。

百里初寒和屏幽一路坐在一輛馬車中,二人身上都有一絲兒酒氣。屏幽看著百里初寒,道︰「雲幽幽之事,你準備怎麼辦?」

「暫且放一放,也許這是個不錯的棋子。」

「我不會放過她的,我也不會那麼冷靜,你能為了目的,選擇放任,我就可以為了保護我的人,讓她嘗嘗什麼是痛苦。」屏幽眸中一絲銳利。

但是,剛到府中,就見府中都人仰馬翻的,竟然都往問心閣的方向跑,屏幽順勢一看,大驚失色,問心閣竟然著火了,大火沖天,像要將這漫天黑暗吞噬。屏幽也顧不得百里初寒,趕緊跑向問心閣,心中默念︰沫兒、雪兒。

剛到院門,便是沖天的大火烤的人都不敢靠近,屏幽趕緊找沫兒和雪兒,但是沒有她們,難道……屏幽瘋了似的抓過一個問心閣中的丫鬟道︰「沫兒呢?雪兒呢?」

小丫鬟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不知,沒看見她們。」

屏幽一著急,便奔向了火海之中。

一塊兒趕到的百里初寒沒想到屏幽會沖了進去,也趕緊隨後進去了,同時還有聞笛、聞蕭閃進去的身影。

房內火舌肆虐,木頭被燒得發出「畢波」的響聲,濃煙滾滾,嗆得人根本睜不開眼楮,就連吸入的氣體都帶著一股燒灼之感。♀屏幽用手帕捂著口鼻,大喊道︰「沫兒,你在哪里?雪兒!」

但是回應她的就是火魔的獰笑。這時,眼看房頂就要塌了,搖搖欲墜,百里初寒沖進來趕緊抱住屏幽,交給進來的二個人,道︰「趕緊出去!」

「王爺!你也走吧!」聞笛叫道。

「快走,不要嗦!我找一下馬上出去!」百里初寒怒吼道。

二人不再廢話,轉身而出,但是在他們剛剛出來後,身後的一大片房頂塌了,二人放下屏幽大吼著︰「王爺!我來救你!」

二人身上澆了一桶水,重新又鑽入火中,在一個即將要塌頂的角落,看到了身上已經燒著了的百里初寒。二人趕緊將他抬了出來,撲滅了他身上的火苗,但是他卻昏迷了。

屏幽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百里初寒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屏幽趕緊爬過去,抓起他的手,試試脈搏還在,不過似有似無,仿佛隨時會不見,身上的衣物大部分被燒得支離破碎,難以蔽體,露出來的皮膚斑駁的燒傷明顯,屏幽的心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她想哭,但是,她知道,現在是搶救他的最佳時機,遂利落地按壓心髒和人工呼吸交替進行,雖然應該兩個人完成的急救,只有她一個人完成,但是屏幽仿佛不知疲累般,瘋狂地重復這個動作。

終于,在所有人都呆了的時候,百里初寒發出了一聲申吟,嘴中吐出微弱的聲音︰「小王妃,你想壓死我麼?」

屏幽正在努力擠壓心髒的手立即停下,高興地道︰「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她這時候才看到他那根本遮不住身體的衣物,臉一紅,道︰「聞笛、聞蕭,將王爺抬回暢意軒。我給他治療燙傷!」

「是!」二人小心地抬起百里初寒走了。

這時候,遠處是問天的聲音,「王妃!我們在這里呢!」

屏幽激動地一看,是問天、沫兒,當然還有雪兒,眼淚瞬間留下,埋怨道︰「我以為你們……」

沫兒趕緊跑過去,道︰「我依小姐吩咐,在此假扮小姐,可是不知為何臥房著火了,可是所有的窗子又打不開,我就被濃煙燻昏迷了,是問天大哥找到我,救了我,才醒過來,就來找你了!」

屏幽大致了解了過程,幸虧留問天保護沫兒她們,看來是有人不殺死她不罷休!

屏幽吩咐道︰「你先隨我去暢意軒吧,這里沒法住了,我們先救了王爺再說吧!王爺是為了找你們才受傷的。」

沫兒一听愧疚地道︰「都怪我,要不然就不會讓王爺受傷了!」

屏幽拉住她的手︰「你們誰都不要有事最好,如果非要死人才能解決問題,當然還有我,因為我是你們的小姐!」

沫兒頓時哭得稀里嘩啦的,淚水再次決堤。

三人一狐就這樣只能入住暢意軒了,因為問心閣的火災,大部分房屋被毀,即使沒有被毀的,也沒辦法居住了,看著比較淒涼。

來到百里初寒的臥房,聞笛正在給他退下余下的衣物,屏幽進來後,正巧聞笛將百里初寒的衣物扔到了她的腳下,只听見一聲清脆的硬物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屏幽遂想,難道是什麼貼身之物掉落了,遂彎腰一翻找,一堆被燒得污黑的衣物下面,一個烏亮漆黑的東西緊緊地躺在地下,圓形,黑光流轉,里面似是臥著一個黑色的雄鷹,在展翅翱翔,「墨玉?」兩個字就這樣鑽入她的腦袋。

她趕緊收起,走到百里初寒身邊,與聞笛一起處理傷口,大大小小的傷口,幾十處,有的是血泡,有的是整張皮掉落,煞是人。

燒傷了的百里初寒這幾日受到了屏幽的絕對優待,每日里除了雪兒的淚水,就是毒怪的雪蓮丸,再就是屏幽親手調制的治療燒傷的藥,都是些好藥。

因為燒傷面積大,雖然雪兒眼淚有奇效,但是每日只能完全恢復一兩處,其他的地方,為了防止腐爛,屏幽每日親手擦藥水,開始時百里初寒有些不習慣,如此赤身還是第一次,但是慢慢地也就習慣了,按屏幽的話說就是︰「醫者,父母心!你當我是你父母輩就行了!」

大約七日左右,百里初寒的身上的傷大部分都已經結痂,新肉都在如雨後的春筍般蓬勃的生長起來,當然百里初寒也就感覺非常癢,「小王妃,給我放開吧!我受不了了!」百里初寒淒慘的聲音。

屏幽一邊逗著雪兒,一邊道︰「不行!不能撓的,否則會感染的,那樣我又得麻煩,忍著吧!」

「可是你給我輕輕地撓一下如何?」可憐巴巴地看著屏幽,他是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腳被綁在床尾。

屏幽搖了搖頭道︰「不可以,這個時候結痂了,如果一不小心踫掉了,就會延緩好的時間,你還是繼續忍吧,不如我給你唱首歌吧!」

「好吧,可是……」只好無奈妥協的百里初寒道。

屏幽清了清嗓子,輕啟朱唇唱道︰

「何處淬吳鉤?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當年龍戰地,颼颼。塞草霜風滿地秋。

霸業等閑休、躍馬橫戈總白頭。莫把韶華輕換了,封侯。多少英雄只廢丘。」

聲音婉轉,悲壯與淒涼之中,卻也能听出無奈與滄桑,淡然和灑月兌。

「‘多少英雄只廢丘’,是呀,就如‘風流千古隋天子,回首雷塘只廢丘。’之意,卻是一首好詞,我喜歡!」百里初寒此時已經忘了身上的癢,稱贊道。

「此首《南鄉子》是我最喜歡的,是不是覺得很沒有志氣?」

「不!是看得通透之人,我又何嘗不向往那種閑雲野鶴的生活,放棄這種無形中的刀光劍影,但是有些時候是身不由己!」說著,無限落寞躍在臉上。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如此的愁腸百轉的,既然身不由己,那就主宰天地!」屏幽豪邁道。

「噗!」百里初寒忍不住笑道︰「剛才還用歌聲暗示我放棄功名利祿,現在又如此說,豈不前後矛盾?」

「錯!所謂安于命運,那叫隨遇而安;改變命運,那叫做斗志昂揚;無所謂于命運,那叫淡然出塵!哪一種,只要自己喜歡就好!」屏幽念念有詞。

「那你確定這不叫強詞奪理?」百里初寒忍著笑道。

「對了,這是你身上掉下的東西,還給你!」屏幽從衣袖里拿出那日從他的被燒毀的衣物中撿來的黑色東西。

百里初寒一看,道︰「這是哪來的?」

「你的衣服里面的,被燒了都沒事,是個好東西呢!」

「你確定是我衣服之中的?」百里初寒眸中現出一絲喜氣。

「是!」

「天啊,你知道麼,我只是將你嫁衣上的銀色琉璃放在了衣服里,莫非被火一燒,就現出里面的墨玉了?」百里初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太好了!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屏幽也一把奪過墨玉仔細地研磨著。

「沒想到會在這里?」百里初寒也是驚喜無比,此時他的姿勢仍然是被綁著的姿態,看著極其詭異。他因興奮稍一用內力,捆綁手腳的繩子就如面條般斷了,起來道︰「快給我看看!」

屏幽一瞪他,道︰「原來你給我裝的,你這麼輕松就能掙斷繩子?不過,看在這塊墨玉的份上,原諒你了!」屏幽順手遞給了他。

墨色的玉石出奇的亮,看久了都有些耀眼,百里初寒見里面那只展翅的雄鷹頗為不俗,好像有靈性般,問道︰「莫非秘密就是這只鷹麼?」

「不知道,你知道我也才看見它。」屏幽答到。

「是呀!不過,找到就好!給你,收好了,它是你母親的遺物,也許代表著不同的意義,還是物歸原主吧!」百里初寒瀟灑地一扔,墨玉飛出一個美麗的弧線,穩穩地落在屏幽的手上。

「你不是要麼?」屏幽愣愣地問,這是怎麼回事,屢次涉險找到了,卻又還給她?

「我只是不想太子得到,這個墨玉可能會啟動一股邪惡的力量,現在只要不在他手上,在誰那里不都一樣?」

「好吧,如果你用盡管來要,我就保管著吧!」屏幽也不扭捏。

「問心閣之事必是雲幽幽所為,我看我們不要姑息養奸了,是時候讓太子受受挫了!」百里初寒聲音冷森。

「我也正有如此想法,既然她不想安分,我們就讓她在折騰一次,順便將你府中的隱藏危險都挖出來!」屏幽附和地道。

「你是說用墨玉?」百里初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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