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苦苦施計

作者 ︰ 介然齋

「是!」這次好回答。舒愨鵡

得到的自然是一塊兒兔子尾巴——不長。

百里初寒面無表情的照單全收,小小的兔尾巴也是肉。

「你們有孩子麼?」這種問題,屏幽最害怕。最好不要有人搶她等君的爹爹。

百里初寒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鑠」

一塊雞胸脯——肥肥的,遞到百里初寒的眼前,同時伴著屏幽的笑臉。

「不想找到你以前的記憶麼?」屏幽繼續道瑚。

百里初寒饒是再老實,也知道,如果回答她喜歡,便能吃到好肉,如果觸犯了她的逆鱗,便慘不忍睹的待遇。

他腦中一思索,便知道她希望听到的答案︰「想!」

只要說對,就能吃飽又吃好。

這次的確是預料中的一只雞腿。

一只兔子、一只雞,除了屏幽自己吃了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被百里初寒以這種競答的方式,給消滅掉了。

屏幽自然是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答案,只是這里面的他們的身份,她卻沒有探著,百里初寒說是不知道。

但屏幽的想法是百里初寒藏私,所以最後的一塊肉,便進了屏幽的口中,以示對百里初寒不老實的懲罰。

其實,吃了那麼多,百里初寒早就吃飽了,只是對這種別具一格的游戲方式,竟然有了一絲樂趣,遂也就一直陪著她玩到最後。

由于百里初寒身中刀傷,雖然他有武功這不算什麼,可是要從這麼險峻之地走出去,也是頗費力氣的,只能養好傷再走。

屏幽自然樂意,如果現在就回去,他還是得回到那個妖冶的女人那里,還不如在此,至少能多一些機會。

吃過午飯,屏幽才感到沒有喝那碗血水的弊端,渴!難耐!

她試圖出去了一段距離,想找找水源,可是的確如百里初寒所說,一無所獲。

老天爺,難道這一世要悲催的被渴死?

看到百里初寒一臉閑適的,靜靜的躺在石頭上養傷的情景,她便氣惱,怪不得他不大說話,感情是為了少浪費體內的水分!

可恨他听她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小天,卻不制止,這是報她「逼問」之仇麼?

「咳咳,獨行!我要喝水!」這次輪到屏幽可憐兮兮道。

那碗沒有被屏幽喝掉的血水,早就被百里初寒一飲而盡了,怕浪費。

無視,沒听見,沒感覺?

好吧,繼續求人吧?

「你不給我弄水,你也不要吃肉了!」赤.luo.luo的威逼。

「……」

「如果你能再給我弄些水來,晚上我給你做晚餐,保證更加的豐盛。」屏幽利誘。

「……」

威逼利誘皆不成,只好祈求,「好吧,就算我求你了!如果你能給我弄過來一些水喝,血也行!你讓我如何便如何!」

終于,某男嘴角一抽之後,緩緩的站起,丟下一句,「說話算數!」

他絕塵而去——

屏幽承認,饒是如此,她也對他的背影花痴了好久。太帥了,她的男人,這是她的私有物!

必須趁著這幾日喚回他的記憶,否則回去後,便坐失良機了。被那個柳媚兒纏上,她哪里會有如此良機?

二個時辰後,屏幽看著籠罩下來的黑幕,害怕的四處張望。

百里初寒的身影未曾出現。

難道是忍受不了她了,選擇了跑路?

遠處一聲「嗷嗷——」的叫聲,在漆黑的森林中,更顯得人和詭異。那是狼嚎聲。

這種原始森林,有狼必是狼群,而且是一群餓狼。

屏幽不寒而栗。

雖然眼前的火堆在熊熊的燃燒,

可是抵擋不了心中的恐懼。

「嗷嗷——」聲音越來越近。

屏幽只好手中拿起一截木棍,如果不行,也要一拼。

「嗷——」近在咫尺,同時許多綠幽幽的東西飄蕩在不遠處的樹叢後。

那是一群虎視眈眈的狼眼。

群狼已現。並且對屏幽已然形成包圍之勢,只是礙于大火,才謹慎的靠近。

百里初寒!你真的不管了麼?屏幽心中默念。

突然那只高大的頭狼,率先看到屏幽竟然是只身一人,遂一聲嚎叫聲後,只見足有千只狼,如洪水般涌向屏幽。

氣惱——就她這如此單薄的身材,用得著上千只野狼來攻擊麼?都不夠它們塞牙縫的。

屏幽緊張的拿起木棍,可是心中知道,此命休矣!但木棍在手,了勝于無。

她瞪著雙眸,怒目而視!輸人不輸陣!等待著浴血一戰。

頭狼齜著獠牙,毫無預警的竄了上來,直直的奔著屏幽的咽喉咬來。

那速度就是風馳電掣。

屏幽一棍揮出,卻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她看到那群狼在嘲笑她的沒用。

靈活的頭狼毫發無損,嗤笑著便再次露出了惡心的獠牙——對準了屏幽的咽喉。

屏幽有些不甘心的閉上雙眸,感情還沒有喝到動物的血液解渴,自己的就要成為別人的美食了,她引頸等待自己血液的盡情噴灑——

既然無能為力,就讓她死得悲壯一些吧!

「嗷嗚嗚——嗷嗚嗚——」幾聲淒慘痛苦的狼嚎自耳畔響起。

伴著屏幽不可置信的睜開雙眸,她驚喜的看到,同時幾只體型龐大的狼,瞬間栽倒在了她的腳下。它們的喉間噴射出腥咸的血液。

「寒!」此時只想叫出心中的呼喚。

屏幽看到如神祗般降落的百里初寒,淚水瞬間迷了雙眸,她此時只想依偎在他的懷里,盡情痛哭。

一度以為,她將他氣走了,一度以為,今時今日,她必死無疑,可是老天還是眷顧她了,竟然將這俊雅不凡的男子,再次送到她的身邊。

這是她的男人,從此後,無論天涯海角,她都要窮其一生,也要追回!這一刻,她暗暗發誓。

立于群狼中的百里初寒,看到屏幽的眸中蘊含的淚,一瞬間的失神,他有一種將那個女子保護在懷中的沖動,他這是怎麼了?

千只餓狼,看頭狼竟然死在了這個人的劍下,頓時如發瘋般涌了過去,「嗷——嗷——」聲音震天動地。

百里初寒不敢大意,他一飛沖天,將屏幽一把撈起,抱于懷中,向一顆樹上躍去。

屏幽頓時心花怒放,一下子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頭順勢埋在了他的胸膛,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的心安。

百里初寒在屏幽藕臂環上他的瞬間,身體一僵,險些掉下去,勉強支撐將她安頓在一顆高大的百年槐樹上。

一言不發,又縱身躍下,大開殺戒,頓時下邊群狼的哀嚎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屏幽不敢亂動,坐在一個樹杈間,透過斑駁的樹葉,看到下邊一片血海。

百里初寒墨發披肩,此時隨著上下舞動的身軀,飛揚起伏,剛硬肅殺、成熟穩健。

屏幽不禁暗暗叫好,沒想到一別三載,百里初寒竟然有如此令她痴迷的一面?

當年的他俊逸如仙、寬宏儒雅,如今又增添了的俊朗如斯、霸氣張揚。

哪一種在他身上都讓屏幽痴迷。

天邊微微發亮,百里初寒的孤身斗群狼,已然接近尾聲,還余下不足百只,膽怯的看著這樣一位俊美無儔的男人,竟然是要命的閻羅,紛紛後退。

百里初寒也不想趕盡殺絕,只是看著那群剩余的狼,四散逃走,他便縱身躍上屏幽藏身的大樹,將她抱下。

不動聲色的閉目窩在百里初寒的懷里,屏幽的嘴角上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此時的

百里初寒恰好低頭憋見,嘴角也不自覺的輕輕上揚。

「該下來了吧?」百里初寒冷峻清幽的聲音竟然含著一抹溫柔。

屏幽不願意的從百里初寒的懷中抬起頭來,怨恨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呵呵,到哪里了?」

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一般,屏幽傻傻問道。

他將她放到地上,遠離那群狼的尸體方向,雖然隱隱還能聞到血腥味,可是好在看不到了。

他不知從哪里找到一個殘破的瓷瓶,道︰「給你!喝吧!」

屏幽心中一暖,看來他沒有忘記她要喝水的事。遂接過來不管是什麼便大口喝了一口,入口清新、甘冽。

「是水?」原來他這麼長時間不回,是為了給她找水?屏幽心中被塞入了濃濃的暖意。

「我們得離開這里,群狼尸體都在此,我怕再來更大的狼群,就不好辦了!」百里初寒月復部的傷口又涌出了刺目的紅。

屏幽只是用熾熱的眼眸注視著百里初寒,「你又流血了!」

于是她二話不說,動手解開他的衣袍,又重新包扎了一下,原先的傷口又被抻開了。

「我在據此三十余里找到了水源,我們即刻去哪里!」

面對屏幽的熾熱美眸,他有些不自在,為了掩飾尷尬,只好轉移話題。

「你能走不?」

「寒?」

「獨行!」他冷冷的更正。

屏幽一撇嘴,不想他傷口又重了的情況下長途奔波,遂道︰「獨行!我腳扭了!」

他明顯的一皺眉,嫌他的事多。但是看看天色已然大亮,一夜未眠,看情形還得困在此處幾日,必須遠離此地。

「上來!」他略一彎腰道,露出寬闊的後背。

她一皺眉,道︰「我自己能走!」看出他的必走的決心,但是怎能還讓他重傷之下背著自己呢?

百里初寒直起腰身,一下子攬住她的腰,動用輕功,急速馳奔。

「喂!你不要命了?放下我!你身上有傷!」屏幽掙扎。

「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會更加痛!」聲音雖有怒氣,但是卻不乏溫柔。

不能否認,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于是只好乖乖的,像八爪魚似的攀上他的腰身,眸中滿是幸福和滿足。

「獨行!你的武功真是沒得說,要說以前怎麼沒見你如此厲害?」

「……」

「你記得麼?我九歲嫁給你為妃?卻在那一年里將你的王府燒了,將你的妻妾都嫁人了!」

「……」

「哎——」她悵然一聲長嘆,繼續絮叨,「記得那一年,我用毒藥殺了府外鬧事之人,你從未有只言片語的埋怨,只是在事後讓我不要為非作歹,即使要做壞事,也要帶上你!」

「……」

「還有記得大婚那夜,你中了我的毒藥暢歡散之時,說你這輩子從未如此痛快的笑過!」

「……」

「難道這些你都不記得了麼?」

「不記得!」終于說話了,卻是如此的冷血冷情。

屏幽恨不得在後面用眼楮射穿他的心。

二個時辰後,終于落了地,百里初寒的輕功,已臻化境,所以區區三十里路,不在話下,如果不是有傷在身,他也許一個時辰,便能到此。

淙淙的流水,清澈見底,河底鋪就的鵝卵石,參差不齊的排在河底,可見這里並不是人工建成,而是天然形成的一道寬不及三丈的河流。

青山幽幽、綠水環繞,如此美景顧不得欣賞,屏幽如見了水的鴨子,撒開懷的奔著小河水跑去。

「哈!這里是不是人間仙境?太美了!」青草、綠樹環繞著一條九曲回腸的小河水,不是仙境是什麼?

一路上,屏幽

都在想著如何將百里初寒成功的騙回去,至少在身邊,也容易讓他恢復記憶,想了幾個版本的騙術,還是覺得美人計最靠譜。

畢竟自己還是比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嘛。

于是,她喝飽了水,對著一側的百里初寒道︰「獨行,你要不要洗一洗,要不你先,我回避一下!」

一身的血漬,百里初寒整潔慣了,早就對身上的味道,表示厭煩,自然不會推辭。

于是,屏幽躲到不遠處的石頭後面,從縫中窺視百里初寒在緩慢的月兌衣服,片刻後,一身古銅色的肌肉便呈現在了她的面前。

口水,留下——

屏幽使勁兒的咽了口唾沫,心道︰「該死,自己的男人看得到,吃不到!」

想著,便在石頭後面悉悉索索的將外衣退下,只留下極其魅惑的肚兜。

便向著河里模去——

當然臉上沒有猥褻樣,卻有欲求不滿的精光。

百里初寒沒想到屏幽能如此大膽,遂也沒有防備,畢竟這個時代的女子可是視貞潔如聖物。

正在努力搓洗污穢的百里初寒淬不及防,被屏幽的從後面抱了個滿懷,軟玉溫香便貼在了他強壯的身體。

他身體驟然一僵,不自在的怒道︰「你放開!」

屏幽翻了個白眼,自我催眠,臉皮厚點兒,一定要厚!

「不放!你是我的夫君!」

「放開!」該死的他已然有了感覺。

「不放,我想和你那個!」汗!屏幽感覺活了兩輩子也沒有如此輕賤過自己。

「你——請自重!」百里初寒的臉色一黑,為了遮掩身體的僵硬,只好回身點住了她的穴道,騰身躍起,出了水面,將已然洗好的衣物穿在了身上。

不再看水中被點穴的屏幽,獨自坐在那里生悶氣。

氣的不是屏幽的***,而是自己竟然有感覺,如果被柳媚兒知道,那她一定會生氣的。

屏幽就是這樣悲催的采.花不成,被人點穴,兩只手還呈現合抱姿勢,下半身浸在水中,胸部已然濕透,那里的春光時隱時現,極其誘人。

饒是已然上岸的百里初寒不小心看她一眼,臉也莫名的染上一層紅暈。但是卻如中了魔一般,忍不住時不時的瞄上一眼,做賊一般。

如果屏幽看到她的狼狽舉動,給百里初寒造成的困擾,就不會那麼自責了。

可是此時她不知道,也看不見,那種羞人的姿勢,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那個該死的家伙,才給她解了穴道,還一臉的嫌棄樣。

屏幽的第一次美人計,宣告失敗,慘敗!

饒是自此以後,她好長一段時間,都對自己的長相頗為不自信,如果真如大家所說的她是容貌傾國傾城的,為何百里初寒會那麼不憐香惜玉,即使不認識她,也不該那麼無情吧?

美人計不行,就用苦肉計,連環計,空城計……

想她堂堂活了兩輩子的人還干不過一個「古人」?

雖然這幾日她絞盡腦汁,發揮死纏爛打的絕技,可是百里初寒依然無動于衷,不急不惱,依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屏幽準備放棄時,百里初寒卻提出,還想吃那日她烤的野味!

于是每日里低三下四的屏幽,挺了挺並不硬氣的小胸脯,道︰「吃,可以!能不能男人一下?不要把我這麼大的美女當空氣?」

愕然!能不愕然麼?還有這麼直白的向一個男人表露情感的?

屏幽看到百里初寒錯愕的眼神,知道他會錯了意,「我是說,可不可以多和我說說話?」

某男松了口氣,點頭。

竟然點頭,屏幽一下子沾沾自喜,趕忙屁顛屁顛的尋找需要的樹枝。這幾日的郁悶一掃而空。

而百里初寒看著喜滋滋的屏幽,嘴角竟然往上彎了彎,在俊朗明媚的臉上,浮起一彎新月。

「說吧!」屏幽剛剛架上火,烤著一只百里初寒用石子打下來的飛鳥,雙眸精亮的看向百里初寒。

「說什麼?」

「隨便!」只要說話就行,這幾日快把她憋瘋了。

「呃——你叫什麼?」

納尼?一起廝混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她的名諱?

「小王妃、雲屏幽、愛妃、幽!」這是你曾經對我的稱呼,你問哪個?

只要你說話就好,她保證能繞道他們美好的過去,就怕你不說話。

沉默半響,看屏幽掃來的期待眼神,繼續道︰「我為何會離開你們?」

屏幽的心中頓時跳得如小兔亂撞,難道他肯認了?「你記起了麼?」

他搖了搖頭,撿起一個小石子扔向平靜的河面,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漣漪。

「沒有!只是想問問!」

雖然得到的答案,她失望,可是只要想了解,就是好的進展,「因為我們被對手追殺,你為了救我免于被侮辱,當著我的面跳下懸崖,我找了你三年!」

面上已然平淡無奇,可是听著屏幽的敘述,他的心跳還是明顯的露跳了半拍。

「你不信麼?」屏幽問道。

「……」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只要你給我機會!」屏幽堅定的眸光,晃的百里初寒趕緊游弋了視線。

「你莫名的讓我心安,但是對于你們的話,我都不敢確定!」百里初寒生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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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二人會發生點兒什麼事情孽?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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