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那離皇宮

作者 ︰ 介然齋

「別看了,都睡著呢!」冰山老人的冷言冷語,讓屏幽莫名一抖。舒愨鵡

看來听雨都被他制住了,那可如何是好,等君最好這個時候不要回來!

漣韻帶著等君和千尋去買紙鳶了,最好別回來!祈禱!

「我最恨不誠信之人!」他的話如人,冰寒刺骨。

「不是不誠信,前輩!事出突然,來不及去您那里了!瑚」

「何事?」

「還不是您的好徒弟——百里初寒出現了!還專門擄劫少年郎!要說你這個師父也有責任呢!」屏幽準備耍賴到底鑠。

「寒兒的兒子在哪里?」他執著的問。

屏幽愣是繞不過去。

「娘親!我回來了——」只見一小團肉呼呼的白色,滾入了屏幽的懷中。

屏幽心中一凜,怕什麼來什麼!

「咦?這個老爺爺是誰呀?」等君繞著冰山老人轉了一圈奇怪道。

屏幽一把拉過等君,將之圈在懷里,將之推到同時進來的漣韻懷中道︰「將他帶走!」

漣韻從未見過屏幽如此嚴肅過,感到那人身上的冷寒之意。遂趕緊拉著等君就要走。

「慢著——」他的聲音終于有了一點兒柔和,「嗯,的確是百里初寒的兒子,和他小時候一個樣兒!」

等君看著眼前不苟言笑的老爺爺道︰「你是誰?為何要嚇唬娘親?」

「我是你爹爹的師父,我是來接你走的!」冰山老人終于說了出來。

「去哪里?我為何要和你走?」等君不解。

屏幽示意等君快走︰「前輩,寒尚未找到,你不能帶走等君,況且您那里常年苦寒,等君還小,不適合!」

已然有了哀求之色。

漣韻也听出了不尋常,「喂,雲屏幽,為何他要帶走等君?帶去那里?我為何不知道?」

屏幽看著她苦笑,她何嘗願意,當日冰山之上,也是權宜之計。

「你既然答應了,自然要帶走,否則當日你們連冰山也下不去!」寒意更勝。

「老怪物,你為何要奪人家的兒子,自己不會去生一個?活那麼大歲數了,還搶人家辛苦養大的孩子,羞不羞啊?」漣韻的直腸子性格永遠不知道什麼是危險。

冰山老人眸中微眯,沉聲道︰「我活了九十年了,只有一個罵過我的人,最後我將他撕成了碎片,喂了狼狗!」

漣韻渾身一凜,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更濃。不覺得閉了嘴。只是眼楮還是不停的使勁兒剜著他。

「娘親,我不想和老爺爺走,他好可怕!」等君看出了苗頭不對。

屏幽緊緊的摟著等君,道︰「放心,就是拼了娘親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在別人那里養著。」

「如果你非要帶走我的兒子,不如將他的娘親先殺了吧!」屏幽引頸就戮。

「還有我,要想帶走我的干兒子,就踩著我的尸體過去。」漣韻也護在等君身前。

冰山老人竟然「嘿嘿」一笑,發出詭異的笑聲,听了不覺得讓人想起夜半的無常的索命之音。

「我要奪他,你們擋不住,我也不會殺人,同樣能辦到!」

屏幽承認,這一點她相信,武功鬼神莫測的冰山老人。

「可是你武功再高強,卻不如你一手帶大的徒弟百里初寒,我為何要將等君交給你?那樣豈不是讓他的爹爹這樣一個現成的好師傅錯過了,得不償失呢!除非你能證明,你比百里初寒的武功強!」

不知道激將法管用不?

「寒兒是我的徒弟!」

言外之意,我還打不過他?

屏幽不屑的一笑,「前幾日我有幸找到了我的那個沒良心的夫君,竟然發現,他的武功和你並不一樣,不知道你這個師父是否知道?他的武功也許就是你的兩個也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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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屏幽純粹是順嘴胡說,百里初寒的武功是好,也不次于冰山老人,可是要說兩個,她就是順嘴胡謅的。

「他在哪里?臭小子好幾年也不給我送酒,真得好好教訓他一下了。」

屏幽頓時心花怒放,現在不帶走等君就好。

「正在查找,如果前輩不介意,大可以在此和我們一起等消息,一有他的消息,我們立即前去找他!」

「和你們一起,就是負擔!」冰山老人不屑道。

「哼!誰稀罕你在這里,跟一個大冰塊兒似的!」漣韻嘟囔。

「如果你想帶走我的兒子,就得聯系感情,如果到時候他哭哭啼啼不去,您不也心煩麼?何不趁此機會熟悉一下也好!」

屏幽不顧漣韻一個勁兒的扯著她的衣袖。

「是呀,老爺爺,我娘親說不能和陌生人走,你就是陌生人,我可不會同你走的!」童稚的聲音軟的讓人含了蜜一般。

「好!如果我打敗寒兒,你再不能反悔,否則我就將這個含情院一並毀了!」冰山老人的聲音本來就洪亮,如今一發狠,竟震得漣韻都抖了一下。

「那如果你打不過他呢?」屏幽要賭一賭。

「一個人回冰山!」

「不,可不可以條件由我來提?」

「可以!」冰寒的眸光似要將人活活的凍成冰塊。

「如果你輸了,那麼從此後不要再回冰山,就留在我們身邊,教導我的兒子如何?」

冰山老人頓時沒有表情的臉上也抽搐了一下,這個小女子竟然敢如此大膽?還敢鄙視他?

但是看到她從容不迫的眼神,尤其是那里面似乎還夾雜著必勝的光芒時,他久已沉寂的心,不由得活躍起來,賭一賭又何妨?反正冰山寂寞多年,無聊的很。

「好!給我安排住處!」一拍定音。

屏幽抑制住誘.拐老人成功後的喜悅,對尚自詛咒著的漣韻道︰「就讓前輩住在我們的隔壁!」

漣韻不情不願的一甩衣袖,去安排去了。

冰山老人很自覺的尾隨而去,匆忙趕路他著實是累了。

被一路像提著水桶一樣提著的應千凌和孟幻楓,雖然身不能動,手不能抬的,但是口卻能說呀。

于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一個絕世而**的美男,一手提著一個俊朗無儔的儒雅公子,一手提著一個俊美無雙的但臉上表情卻極其活躍的男子。

那兩個被提著之人,不停的說著,氣得那個干力氣活兒的美男,臉色鐵青。

「百里初寒,放我下來!」應千凌直呼。

「是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兄台沒听過麼?」孟幻楓保持著儒雅。

「你個沒狼心的,枉我叫了你那麼多年的師弟,忘恩負義,見利忘義,沒義氣……」

「兄台乃堂堂大錦國王爺,如何能做千夫所指之事?」

「你個自甘墮落的家伙,師父知道了你的所做作為後,一定要逐你出師門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現在收手,為時不晚!」

……

百里初寒听著他們兩個不停的絮叨,臉色鐵青,看到應千凌繼續要發噪音時,一下子點了他們兩人的啞穴,世界終于恢復了寧靜……

可是卻不能將所有人的眼楮刺瞎。

雖然百里初寒盡量撿人少的地方騰躍,但路途遙遠,難免會遇到一兩個路人。

凡是看到的便被這樣三人組合給驚住,怔愣片刻,人家都過去了好大一會兒,還不信的揉揉眼楮,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幸踫到了三位神仙。

只是這神仙下凡的方式好生怪異喲?竟然一帶二。

于是,便一陣歡呼,「我看到神仙了,三個美男神仙,就往那邊飛去了——」

這也就是,百里初寒那一身絕世輕功,為何最終還是被听雨派去之人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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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旦被百里初寒給甩下,也不著急,因為總有沿路經過之人,高呼神仙飛過,他們自然就知道方向,雖然被百里初寒遠遠的甩出不知道有多遠,好在線索不斷,也就懶得拼命去追了,反正有人知道的。

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應千凌和孟幻楓,只好無語凝噎,被百里初寒提在手里,靜待前方的不可測。

尤其是應千凌那個郁悶啊,為何要自告奮勇來幫忙呢?一個孟幻楓足夠了,好巧不巧,死師弟竟然說恰好缺兩個,是不是要真的被師弟給那個了?

如今他的武功可是比師父看著還要厲害,真要是犯渾,他也只能如那小婦人般,一路的尋死覓活了,無顏回去面對家鄉父老才對!

孟幻楓倒不覺得百里初寒會如此的糊涂,只是擔心一旦落入他手里,會不會被那離國皇室發覺,那他的逃婚計劃可就破產了。

二人各懷心思,終于來到了一片密林,但密林感覺極其的詭異。

應千凌看了看,剛才過去那個鎮子,明明就是他們席月國的地方,為何他不知道這里還有如此靜謐的地界。

四周是繚繞的霧氣,可是似乎又不像,因為百里初寒竟然給他們一人一顆藥丸,應千凌明了,這是瘴氣,有毒!尋常人是進不來的。

但是孟幻楓卻覺得前方不遠處,明明一拐彎就到了那離國的境內,本來心中忐忑,看他竟然停在了此處,心中頓時釋然,不回去就好。

在他看來,落入百里初寒之手,遠沒有娶親可怕!

進入瘴氣之內,頓時就像進入了一片空濛混沌的天地,甚至是一團可見的氣流的涌動,無色無味,但是看到百里初寒那謹慎的模樣,他知道,這里絕對是九死一生。

尤其是,百里初寒的步法,竟然是凌亂之中頗有章法,看似胡亂的走走,實則遵循五行八卦,也就是說,這里被設了陣法!

應千凌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地方即使他的手下找到,也是送死呀!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前面霧氣漸漸消散,視野逐漸的明朗起來,沖出毒瘴氣,還是藍天高遠,青山聳立,只是前面除了一道險峻的高山,低頭便是陡峭如刀刻的萬丈深淵。

向著深淵一看,又是霧氣繚繞,只是這里的霧氣,卻與剛才的不同,剛才的陣陣殺氣明顯,而下面的卻森寒無比,雖無明顯的殺氣,但是莫名的就是讓人膽寒。

應千凌瞪大了眼珠子,看著百里初寒竟然面不改色的提著她們兩個在崖壁上向下攀岩。心中暗暗叫苦,混蛋師弟,他這個仇,只要活著一定要報!

孟幻楓正好與之相反,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雙眸緊緊閉合,雖然也是緊張,但是卻奉行著「大丈夫流血不流汗」的箴言。

又是一個時辰,應千凌臉色蒼白,孟幻楓狂嘔不止。

終于感到不那麼顛簸了,孟幻楓睜開了眼眸,入目的卻是封閉的如井底之蛙所住的那個枯井一般,只是這個井近乎有上千個普通水井的空間。

應千凌也終于恢復了最初的自認為的灑月兌,因為百里初寒到此地,給他們解開了所有的穴道,只是制住了內力。

「這是哪里?」

看著光禿禿的四壁,陡峭垂直,應千凌自認,沒有本事爬下來,更沒有本事爬上去。

絕望而無奈道︰「師弟,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真像外間所說,是為了采.花?」

這也太費周折了吧?

孟幻楓倒是知趣,知道百里初寒也不理他們,只是默默無語。

百里初寒放下他們,卻走向一側光禿禿的石壁,從應千凌的角度看,那只是普通的石壁,真不知道還有何玄機,他相信百里初寒不會做那種無意義之事。

果然,他走過去後,竟然騰身而起,穩穩的落在了峭壁上,以和峭壁垂直的角度,緩慢的走著奇怪的步伐。

應千凌知道百里初寒實力大增,可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厲害,這在他的心中是根本不可能的,人和峭壁垂直行走,那是怎樣的功夫?

孟幻楓也是驚訝,過後竟然贊嘆道︰「如果寒王爺不失憶,的確與寒王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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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如何配得上屏幽,他失憶正好,我要是有機會回去,雲屏幽我就娶過來,做我的太子妃!」應千凌憤憤然。

峭壁上的百里初寒突然腳下一滑,險些掉了下來,這是近一年來絕對沒有過的事情,還真是不能分心。

就在他反復的踩了三遍同樣的步伐後,突然轟隆隆的地動山搖的響聲襲來。

然後一個一人多高的拱形門便出現了,竟然還是紅木結構的,應千凌頗為驚訝。

孟幻楓自然連嘆神奇。

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應千凌瞪了他一眼,緩步前行。孟幻楓是亦步亦趨。

三人進來後,後面又是一陣地動山搖,門神奇的消失不見了,還是陡峭的石壁。

入內,便是寬敞的街道,整齊的民房,人.流攢動,天空碧藍,水波清清,賭館、妓.院、酒樓、綢緞莊,一樣不少,儼然一個富庶的小鎮,目測過去,大小足有上千戶人家。

「天,這是世外桃源麼?竟然在石頭縫里有如此的天地?」應千凌一掃剛才的抑郁。

「奇也,怪也!別有洞天啊!」孟幻楓從未來過如此奇妙的地界。

這里的居民倒是和外面的沒有什麼兩樣,只是那些人看到百里初寒,竟然都十分友好的打招呼,而且那稱呼,讓應千凌嘴巴像是塞了個雞蛋,久久不曾合上。

「二夫君回來了?」

「二夫君好!」

「二夫君,你娘子又有喜事了……」

……

不但應千凌奇怪,就連一貫雲淡風輕的孟幻楓,都詫異的看著百里初寒,扔掉自己的美嬌娘,竟然來此處,做二夫君?

但是不管眾人如何的說話,他只是冷冷的點頭,也不多言,饒是看到應千凌和孟幻楓,詭異的眼神兒,也無動于衷。

終于來到了一個高宅大院門前,門前兩座象征權力和地位的石獅子,赫然利于門的兩側。

大門張燈結彩,大紅喜字,貼于門的兩側。

應千凌一激動,害怕而且十分詭異道︰「百里初寒,你不會是今日便要和我們拜堂成親吧?」

要不然哪里來的喜事?看來傳言非虛呀。

百里初寒並不走正門,只是帶著應千凌和孟幻楓,從角門進入,並且迅速的消失在了最里面的一進院子。

進入室內,百里初寒將二人推入,說了一句,「等著吧!」,人便走出,門也鎖上了。

細細一看,應千凌頓時渾身一凜,鐵門、鐵窗、鐵鎖鏈,雖然鎖鏈沒有鎖住他們,但是這里的擺設,卻十分的人。

要想逃出去,比登天還難,即使僥幸從這里逃月兌,可是那詭異的出口,聳立的懸崖,有毒的瘴氣,都是不可能逾越的鴻溝。

他們,堂堂的一個太子和一個皇子,就要在此成為別人的玩物了麼?還是自己師弟的!

這狗血的一幕,他受不了啊,受不了!

囚禁、男寵、禁.臠,這幾個詞進入應千凌的腦海之時,他有點兒欲哭無淚的感覺。

孟幻楓倒是既來之則安之,安慰道︰「應兄,還是保存體力,生死一搏的好!」

看到不停發泄怒氣的應千凌,孟幻楓提醒。

「幸好我給他們留了記號,只是不知道管用與否?」應千凌向以狡詐著稱,這次的虧吃了也不能太老實。

月城,含情院。

「小姐!有消息了,他們在大錦、那離、席月三國交界處沒了蹤影!」听雨進來道。

「打探出了那是什麼地方了麼?」

听雨搖了搖頭,十分無奈道︰「從未听說過此處,而且那里的周圍百姓,從不敢靠近那里,據說方圓百里皆是有毒的瘴氣。」

屏幽不停的給雪兒梳理著一身潔白的皮毛,眼中沒有什麼驚異之處,只是心中所想需要確切的答案,還不能著急。

「繼續打探,並且密切注視那離國和席月國的動

靜,看看他們有何發現,如果沒有,就將我們的消息想辦法透漏出去。」

她知道此刻百里初寒沒有生命危險,還需想一個萬全之策。

「同時囑咐他們不能將消息泄露到,大錦國和東升國皇帝的耳中,就說一旦泄露,可能會危及兩位皇子的性命。」

如果被百里冰曳和喻落塵知道,那百里初寒可是真的會有麻煩的。

「是,我這就去辦!」

听雨匆匆離去後,雲將軍進來,「屏幽,我有一種預感,好像離你的娘親越來越近了呢?」

屏幽眸中微動,笑笑,「爹爹是思念心切而已,不過娘親可曾和你說過,她的家鄉是何模樣了麼?」

雲將軍苦惱的搖了搖頭,「如果說了,我早就去找了,還會等著?不過她說過,那里凶險,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屏幽明了,心中的想法更加的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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