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還差兩人

作者 ︰ 介然齋

而他毫無察覺的是,他的鬼鬼祟祟,卻被暗處的藏匿著的兩道眸光所跟隨。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而那道隱匿的眸光,看到他施展的輕功時,明顯的身體一僵,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竟然半天遲遲未動。

黑衣人模到了滄浪住的窗子前,用手指捅開一個小洞,然後向里面吹入了一些迷.藥,眸中竟然露出興奮的光芒。

等了一會兒,想著里面之人也許已然昏迷,遂搓了搓手,推窗跳入,yin邪之色,躍在臉上。

黑衣人輕手輕腳的向著床上躺著的那一襲白衣走去,床上雖沒有美女橫陳,可是卻有傳說中的絕世男子躺在那里,這一點讓來人很是得意,那些花錢也看不到的人,郁悶去吧,他也僅僅用了一兩銀子,買了一包迷.藥而已—瑚—

床上之人,面里而眠,這又增加了幾分神秘感,他迫不及待的掀開紗簾,一下子將床上之人扳過來,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間臉色大變,同時自己的前胸一陣鈍鈍的痛楚,便不能動了。

點穴了,他被人暗算了,這是此刻他再清楚不過的事情鑠。

「丑女人!怎麼是你?」應千凌雖不能動,但是卻能說話。

隨著床上之人的坐起,赫然卻是漣韻,看著狼狽的站在那里之人,現出鄙夷的嘴臉,「我當是誰呢?如此的色膽包天,竟然來打我含情院的小倌的主意?原來是席月國的太子應千凌啊!哈哈哈——」

而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看出情形不對,利落的騰身而去,好似從未來過這里——

屏幽等人進入滄浪的房中的時候,看到漣韻坐在床前,不停的數落著應千凌,而應千凌則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但是卻苦于不能動。要不是大意,那個女人如何能輕易點了他的穴道?

听雨得到屏幽的示意,解開了應千凌的穴道,一臉郁悶的應千凌終于在看到了雲屏幽之後,一掃之前的不愉快,高興道︰「你怎麼在此?」

「還是說說你為何在此吧?」屏幽氣他壞了她的好事。

應千凌看了一眼鄙夷他的漣韻,道︰「還不是說你們這里有個難以見到的小倌滄浪,我一時好奇,便想到要看一眼,結果美男還沒看到,卻看到一個丑女人!」

「你個采.花賊!說誰呢?」漣韻像是炸了毛的公雞。

「當然是說丑女人呢!怎麼還撿罵麼?」應千凌也不甘示弱。

本來好好的一步棋,被這兩個人給攪合了不說,他們還在此鬧人,屏幽不悅道︰「沒吵夠,可以出去繼續!」

應千凌好久不見屏幽,自然很是高興,也不想惹她生氣,遂趕緊道︰「不吵了,屏幽,你為何在此呀?是來找師弟的?我听說他好像來席月國了,你是否見到他了?」

一連串的問話,屏幽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道︰「如果你今日不出現的話,也許我就見到他了!」

屏幽簡單的說了一下今日的計誘美男的計劃,應千凌十分遺憾道︰「看來真是我的錯!要不我彌補吧!」

「如何彌補?」屏幽不置可否。

「你看我不是更加的俊美不凡?不如算上我一個,不信了,兩個美男子引不出一個百里初寒?」應千凌破釜沉舟的道。

「啊?你確定你要這樣幫我?你可是席月國的太子?」屏幽張大了嘴巴。

「那又如何?不要說為了我師弟,就是為了你,我也要試一試!」

一旁的漣韻早就等不及了,遂對著屏幽小聲道︰「趕緊答應啊,看在錢的份上!」

這個女人就認識錢!

不過好吧,錢多也不咬手,不是麼?

于是,幾日後,含情院又出現了一個小倌子墨,據說比之滄浪毫不遜色,而且二人是不同的美貌,能有幸看一眼子墨之人,皆三日內不曾合眼——被他的美貌驚得眼楮都合不上了。

謠言自然是屏幽傳出去的,不說的邪乎一些,能讓她的那個「好.色的」夫君上當麼?

而最直接的受益者自然是漣韻,據她後來自己所說,短短半月時間,她竟然賺了一年的銀子,那種錢擋都擋不住,後來因為裝錢的地方有限,漣韻懊惱好長時間。

功夫不負有心人,屏幽的這一招美男「計誘夫君」之計,奏效了。

果不其然,百里初寒來了,但不是偷偷模模的來的,而是光明正大的進入了含情院。

不但出手闊綽,而且連連對出了滄浪出的對子,是滄浪半月以來,唯一請入內室的客人。

這一下,羨煞了所有垂涎之人。

但是,他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針對子墨的刁難,對答如流,竟然同時得以會見兩位美男子。

片刻之間,驚訝得所有慕名而來之人,都羨慕嫉妒恨的瞅著百里初寒的進入內室的背影。

屏幽自然也很意外,他此次竟然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前來,而不是以往的半夜爬牆。

漣韻引百里初寒進入時,沒忘了要了四份的錢,畢竟她的兩個頭牌,都被他看了,何況他花的想必是那個女人的錢,不要白不要,四份也是便宜她了。

百里初寒自然不會在此事上與之計較,隨著進入內室,與外面不同的是,里面毫無任何的香氣,清淡異常。

同時耳邊響起琴聲悠揚,而且還伴有簫聲裊裊——

他眸中一眯,隨即沒有任何表情的入內,一個男子背對著他在彈琴,另一個在吹簫的竟然是女子——與之相伴八日夜的雲屏幽。而中間是一個絕世男子在舞劍,灑月兌曼妙。

琴簫合鳴,曲調悠揚,韻律熟悉,不是熟悉,應該是在記憶深處流瀉出來,他微微皺眉,不動聲色的坐下。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反復詠嘆,綿延不絕,意境幽幽——

「寒!你記得這首《烏夜啼》麼?這是我你教我吹的簫曲,三年來,我已然了熟于胸,可是你——」

屏幽說著,含情的雙眸,便覆上了一層水霧,里面清泉瞬間涌流而下,將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襯托得更加的迷人和讓人憐惜。

就連彈琴的孟幻楓和舞劍的應千凌都看得痴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眼都錯不開了……

而對面的百里初寒除了在一開始,看到屏幽之後的蹙眉頭之外,恍若未聞一般,面無表情道︰「獨行來此,不是為了听你們的yin詞艷曲!」

他的一聲冷言冷語,頓時將壓不住脾氣的應千凌給氣得跟什麼似的,摩拳擦掌的就上去了,口中不停的道︰「你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又玩失憶,每次見到我弄那麼一出也倒罷了,如何現在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認了,那我就替咱師父清理師門!」

說著,便揮劍而上,劍劍出招惡毒。

但百里初寒甚至連柔柳劍都沒有取下,只是看似隨意的躲閃,應千凌便刺了半天竟然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沾到。

氣得他「哇哇哇」大叫不休,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般。

經他們這樣一鬧,屏幽的那一招演練了好久的悲情計,又一次宣告失敗。

該死的應千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好不容易練出的演技,泡湯了。

「子墨閣下雖然劍路和我很是相像,但是不足的是習練不精,我勸你還是住手為妙,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百里初寒聲如洪鐘,像是不僅僅對應千凌而說的。

屏幽了然,這是察覺了周圍她安設的那些暗衛,想必是想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應千凌!不要丟人了!」屏幽惱道。

應千凌一听,立即丟下百里初寒,跑到屏幽身邊,「哪里就丟人了?我自小便打不過他,不過論醫術,他卻不及我一二!」

難道是來比技能的?屏幽扶額。

「你來此是為了他們兩個?」

孟幻楓和應千凌站在一側,卻用同樣指責的眼神兒看著百里初寒。

「是,我還差兩人!」說的好像是做什麼光宗耀祖的大事業一般。

屏幽氣定神閑的坐下,拿起紫砂茶壺,擺好兩個茶碗,一個放于百里初寒面前,一個放于自己面前,隨著茶水的倒滿茶碗,茶香溢滿了整個屋子。

「這是

花茶,你嘗嘗!」

想起她還未曾成為他的王妃之時,他經常跑到她的房中,自斟自飲她配制的花茶,而且每次都說那是女人喝的茶,每次他自己卻都喝的不亦樂乎。

他也不推辭,毫無戒心的端起茶碗,一飲而盡,「花茶,女人喝的茶!」

屏幽的心好似在他說那個話時,露跳了半拍。

百里初寒避過屏幽那熾熱的眼神兒,面無表情道︰「他們兩個我要了!」

伸手一指,是孟幻楓和應千凌的方向。

「商量一下,如果你能留下,我就把他們兩個賞給你,你什麼時候想要,隨便你!」屏幽真摯的看著百里初寒,以顯出自己說這句話多麼的真誠。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機智和偉大,竟然給夫君找男寵?

百里初寒的嘴角莫名的抽了抽。

應千凌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我不同意,雲屏幽,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幫忙的!」

他怎麼有一種步入她的圈套的感覺呢?

孟幻楓也無奈的站出,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此令大丈夫不恥之事,孟某斷不能做!」

「閉嘴!你們反對無效!」屏幽只想看看百里初寒,她都如此這樣了,他還願不願意回來而已。

「你——」應千凌和孟幻楓只好對著母老虎一般的屏幽暫時作罷。

「做夢,我不會留下的,你還是從哪里來,回到哪里去,女人家不要到處亂跑,尤其是帶著孩子的女人!」百里初寒冷冷的道。

但听到屏幽的耳中卻猶如仙樂,這是擔心他們母子有危險?似乎是一個好的信號呢。

「我的外面有上百名暗衛,你要想離開,而且還想帶著他們兩個,似乎是比登天還難!」屏幽坦言。

百里初寒本來放下戒備的眸光,頓時凜冽起來,起身看向孟幻楓和應千凌,「既然來了,我就能帶走!」

說著,如閃電般飛掠過去,雙手便伸向了站著的二人。

屏幽一驚,如果讓他抓去,那可就除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了,一個是席月國的太子,一個是那離國的逃婚的王子,豈不是要地震了?

「來人!攔住他!」

門外呼啦啦的出來黑壓壓的一片侍衛,堵在了門窗部位。

百里初寒輕蔑的一笑,「如果怕你的這些暗衛,我就不來了,就憑他們還擋不住我!」

雖然在百里初寒閃身抓到他們之前,應千凌早就有防備,但還是一舉就被百里初寒點住了穴道,提起了衣領。

一手提著一個,百里初寒對著自然無法使用柔柳劍,屏幽心中篤定,至少不會讓他將他們二人抓走就好。

可是未待她想明白百里初寒到底如何抵擋上百的暗衛之時,只見他輕輕的一運氣,竟然整個人拔地而起,竟然直直的向著頭頂竄去。

要知道,這可是三樓,頂上還有四樓,屏幽再怎麼布置的周密,也沒有想到,他會選擇破頂而出,而且手上還提著兩個大男人。

饒是屏幽不懂武功,也知道,如今的百里初寒,武功不知為何竟然上了不止一個等次。如果此時冰山老人在此,恐怕也不一定能制住他。

眼睜睜的看著想要擒拿之人逃走,而且還拐走了自己的兩棵搖錢樹,關鍵是他們可是丟不得的人物!

懊惱!屏幽懊惱!罵人!不知道罵誰好!

「快追,要確保子墨和滄浪的絕對安全!」屏幽對也愣神的手下下令道。

百名暗衛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百里初寒便已然不見了蹤影,只好四處去搜尋。

屏幽無力的看著頭頂上的通天圓洞,無語又無奈。

卻不防,一個女人妖艷的容顏,從那個圓洞露出來,「死女人!房子的修繕要從你的那一半里面出呀!」

漣韻正在樓上.床上數著錢,等著樓下的消息,誰知道,卻一聲鑽地的巨響之後,一個人影兒,又好像不是一個,一閃而過,竟然又從她的房中破瓦而出。

&

nbsp;看著上下兩個同樣大小的圓洞,同時她也看到了底下一臉郁悶的雲屏幽,頓時了然,行動失敗,不過還沒忘了調侃一下。

「如果你知道那兩棵搖錢樹被他抓走了,你還會幸災樂禍麼?」屏幽仰頭對著一臉好笑的漣韻道。

漣韻頓時臉色大變,趕緊自圓洞跳下,四處一看,果然沒有了子墨和滄浪的蹤影,「哇哇哇,百里初寒!你個混蛋!竟敢搶我的搖錢樹?老娘跟你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對著遠處一痛吆喝,想必此時的百里初寒早就離此地不知道多少里程了,哪里還能听到她的叫罵?

含情院只好閉門三日,不再接客。

原因自然是整個月城不到三個時辰,已然都知道了兩位小倌被采.花大盜獨行所劫,一時之間,誰還敢光顧含情院?

既然沒有了客人,漣韻索性給所有的姑娘放假三日,反正這半個月來,她也賺得夠多了。

屢屢受挫的屏幽,雖說是有越戰越勇的勇氣,可是再好的毅力,也架不住將兩位皇子弄丟了的困局。

索性那離國的皇室不知道是她將孟幻楓拐走的,但是,應千凌的手下卻是知道的,太子被人劫走,他們自然是直接找到雲屏幽。

「呵呵,請坐!喝茶!」屏幽看到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的那些侍衛,極其心虛道。

「這位夫人!我們太子去了哪里?」一個帶刀的高鼻侍衛問道。

「呃,你們先坐下,我們慢慢細說。」

這該如何是好,如果直說是在含情院被獨行抓走了,他們還不得把含情院所有人下了大獄?

那樣的話,生死可就都掌握在了人家的手里了。

可是如果不說的話,憑借自己的力量,想要救回應千凌和孟幻楓,比登天還難。

如果能有個兩全之策,既不用下獄,又不用自己出動人馬找百里初寒和柳媚兒的老巢就好了!

心中不停的合計,表情卻是雲淡風輕,氣氛極其的詭異。

「夫人,如果再不說實話,我們要搜查這里,有冒犯之處,還請包涵!」果然是皇家侍衛,還是比較懂禮貌的。

「呵呵,其實,是應千凌不讓我說的,可是既然涉及到了這里的無辜之人,我也不再保守秘密了。」屏幽表示這是無奈之舉。

「夫人請說,如果太子殿下怪罪,在下一力承擔!」

「好說,好說!其實,他是去抓采.花大盜獨行去了!」屏幽神秘兮兮的道。

「什麼?太子只身一人前往的?「感覺不像他們太子的作風啊?

「嗯!」屏幽重重的點頭,「是他看中了含情院中的兩個小倌,卻被獨行強行擄去,他氣憤之下,便追趕了出去,想必這個時候,也能追上了吧?」

幾名侍衛先是眸中還有懷疑,但是一听說是為了小倌,想起浪蕩不羈的太子,也就有了幾分相信。

「如果你們能夠找出獨行的落腳點,我發誓,一定和你們一起找到他,還世界一個朗朗乾坤!」說到最後,竟然大義凜然。

「事不宜遲,我回去稟告皇上,趕緊調動兵馬,全力查找太子!夫人,如果有任何消息,還請據實以報!」高鼻侍衛道。

「一定一定!應千凌也是我夫君的師弟呀!」

死百里初寒!給我惹了多少麻煩?

不到一日,月城里便有大量的兵馬調動,到處是張貼獨行的畫像,一時間全城草木皆兵。

這樣還逼不出來你?屏幽坐在花前,喝著茶水賞著花。

她只是讓她的那些暗衛,每日里跟蹤席月國的兵馬動向,一旦有了異動,便果斷出發。

她還是要保證百里初寒的安全的。

但是沒有等來百里初寒的信息前,屏幽卻看到了最不想看到之人——冰山老人。

看著站在花前的冰山老人,屏幽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人還是配冰山的冷峻之氣,站在花前顯得不倫不類。

「你失約了!」冷颼颼

的風拂面而來。

饒是夏季,屏幽還是打了一個哆嗦,「呵呵,前輩!是您呀!快請坐,嘗嘗我配制的花茶,保證要比冰山的茶水好喝。」

「人呢?」從不廢話。

「呵呵,什麼人呢?」誓將糊涂裝到底。

「寒兒的兒子!」

「他呀,挺好的,多謝前輩掛念!」屏幽笑嘻嘻道,眼楮卻不停的看著四周,听雨他們怎麼還不出現?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九歲庶女為妃作歹最新章節 | 九歲庶女為妃作歹全文閱讀 | 九歲庶女為妃作歹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