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族長之位

作者 ︰ 介然齋

「屏幽,你——」周碧洛一驚,看來這個女兒還很有主意。

「娘,放心!我們一家人會團聚的,相信我!」她已然失去了一對恩愛的師父和師娘,如果再要失去父親和娘親,她一定會痛苦而死的。

她要堅強勇敢的走下去。

「果然!師父,她果真是你的女兒?」柳媚兒本來就是懷疑,今日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痛快的就說了。

她趕緊看了看閉關的兩位長老,幸好還沒有出來,也就代表著沒有听到,今日還是沒有考慮到雲屏幽的大膽,竟然就承認了岑?

如果讓兩位長老知道她才是族長一族的正宗的接.班人,也許今日的她就面臨著被排擠下去的下場。

這個雲屏幽不能留歡!

魔君也是一愣,幾次給她提供便利條件,讓她的那個幫手逃月兌,送信,沒想到她卻是威脅到了柳媚兒的安全,那他可是不會手軟了。

柳媚兒一使眼色,魔君頓時醒悟,此事不能讓長老們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突然便移到了屏幽的眼前,一把擄了過去,周碧洛豈能讓她得逞,一閃身形,便要去搶屏幽。

可是柳媚兒卻擋在了周碧洛的眼前,「師父,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周碧洛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她不說,是怕長老們逼迫屏幽回來繼承族長之位,如今她要是離開,那麼她和屏幽母子都會有危險,所以她選擇留下。

一看到柳媚兒竟然讓人鉗制了屏幽,周碧洛瞬間怒發沖冠。

「你休想害我女兒!」周碧洛這一瞬再沒有那種溫柔嫻靜,渾身猶如護著雛子的老鷹般,竟然凌厲逼人。

師徒二人頓時打做一處,招數幾乎相同,看來這些年,周碧洛的確是細心培養著這個徒弟,可惜,柳媚兒卻是個忘恩負義的。

屏幽被魔君鉗制在手,兩只手被他反背在後面,向著外面走去,屏幽知道,此時出去後,便是她的葬身之時,柳媚兒絕不會容許自己活下去!

「柳媚兒,我能解了族里面臨的滅種絕境!」屏幽對著和母親大打出手的柳媚兒喊道。

柳媚兒手下稍顯遲疑,但轉瞬卻繼續和周碧洛玩命的打斗,那又如何,她不允許,一個威脅她地位之人幫她解決難題。

屏幽被魔君拉著向外走,她看了看百里初寒和等君的方向,只見他們被關在那個透明的房子里,出不來,只看見等君不停的哭鬧和拍打,百里初寒也同樣現出關切的眼神。

這樣就夠了,她不是孤單一人。

苦在她的手,被鉗制住了,毒又使不上,難道今日要命絕于此?

「魔君,我們還在合作期,不是麼?」屏幽轉而游說魔君。

「合作結束了,我不會允許你威脅到媚兒的!」

「可是你一定想要個你們所生的孩子吧?可是你們又不敢,怕是個畸形兒!」屏幽一邊被推得踉蹌前行,一邊嘴中努力的說些能讓他動心的。

「你知道如何解?」魔君一下子停頓下來腳步。

「知道,而且,我能讓你們這里所有人,都能生一個健康聰明的孩子!」

「你說!」魔君懷疑的看著她。

屏幽搖了搖頭,「你想殺我,我不會說!」

「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屏幽一仰頭,一閉眼,「隨便!」小樣兒,敢威脅她。

「你?」魔君恨不得立即將這個滾刀肉一樣的女人碎尸萬段,怎麼這女人如此漂亮,還這麼讓人討厭的?

呵呵,在他心目中只有柳媚兒是最可愛的!即使她一夜不知道換過多少的夫君。

「你說,我暫時不殺你!」魔君妥協,但是知道方法後,就不一定了。

「呃,這個辦法,必須有我弟弟的合作,否則你知道了也無用,一樣會受到畸形兒的詛咒!」屏幽煞有介事道。

「你是說,我們這里確實是受到詛咒了?」

屏幽點頭,而且表情極其的沉重。先混過這關再說。

「你不是騙我吧?」魔君狐疑的看著屏幽,想從她的臉上看出有沒有撒謊的痕跡,可是雲屏幽是誰呀,還演不了如此簡單的戲碼?

魔君看了看,似乎沒有什麼破綻,「好,我帶你去,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魔君帶著屏幽迅速的離開了通天池。

周碧洛被柳媚兒緊緊的纏著,一時難以月兌身。

而通天池中,池水竟然像是要開了一樣,滾滾的翻著氣泡,升騰起來的熱氣,竟然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就連打斗中的師徒兩個,也是吃力的憑著聲音猜測著彼此的方位。

突然那個透明的房子,竟然突然開裂,猶如混沌初開,一條青石板路,隱隱約約的呈現出來。

而池水中的那兩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竟然從池中騰空而起,如蛟龍出海,便輕飄飄的落到了岸上,而剛剛還濕漉漉的衣服,竟然片刻之

tang間,便已然干爽異常,好似不像從水中剛剛出來的一樣。

周碧洛和柳媚兒趕緊停止了打斗,恭敬的站在一旁,道︰「兩位叔公!」

「祖叔公!」柳媚兒眉頭輕皺,想著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機。

「碧洛,媚兒,你們是在切磋武功麼?」一個高個兒老者,是周碧洛的本家,也姓周。

「呃,祖叔公——」還未待周碧洛答話,柳媚兒趕緊道︰「是呀,師父正在教導徒弟的武功呢!」

「哈哈哈,好!媚兒的武功進益頗大。」矮個兒的慶長老道。

周碧洛擔心屏幽的安全,也不願多做爭執,只是道︰「叔公,我找到了我的女兒了,如今就在谷中!」

「哦?太好了!在哪里?快帶了來,我們看看!」周長老眸中頓時精光閃耀。

谷中最缺的是女子,有一個族長的正統血液的女兒,再好不過。

柳媚兒趕緊道︰「師父也沒有和徒兒說,我也是才知曉,所以派人去請了,是吧,師父?」

柳媚兒看向欲言又止的周碧洛,意思是別忘了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上。

周碧洛果然忌憚,卻道︰「相信媚兒會找回來的!」

周長老自然高興,聲音都帶著顫抖,「這一代也只有你的兒女是沒有殘疾的,所以我們要慶賀一下,你說呢?慶老弟!」

「當然,今年我們剛剛出關,就有如此大的喜事,可見,老天看到我們谷中的不如意了,也許從此以後那個魔咒就解除了。」

慶長老有點兒公鴨嗓。

「是,周叔公、慶叔公,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找屏幽吧,魔君恐怕帶不來的,這個孩子就是膽子小,也許害怕,要不然也不會這樣長時間的。」周碧洛想趕緊讓兩位長老,一起去找屏幽,免得夜長夢多。

「好,走!我們出去!在這里呆了一年了,的確是想念谷中的孩子們了!」慶長老喑啞道。

因為兩位長老的出關,所以原先像玻璃房子的,也就被沖破了,因此百里初寒抱著等君也出來後,就藏在了一個草叢邊,只是大家一直沒有注意到他們。

百里初寒一直叮囑等君不要說話,待眾人都走了,他抱著等君才走出來,向著魔君和屏幽消失的方向馳去。

「爹爹,你帶我去找娘親麼?」等君雖然對百里初寒還有敵意,但是畢竟他沒有傷害過他,甚至還救過他,所以等君便想著,要大肚一些,不和他計較不認自己的事情了。

「嗯!你不想麼?」百里初寒笑看著等君的一臉問號。

「爹爹還是笑起來要好看一些,這樣的話,才能配得上娘親的,如果你還是那一副像是誰欠你錢的模樣,我寧可選擇阿古拉爹爹!」

等君不回答百里初寒的問話,反而一套獨特的理論。

百里初寒黑臉,能不黑臉麼?要換爹的節奏啊!

但也不能和一個孩子翻臉不是麼?況且這個孩子可能是自己的兒子。

他調整了一下心態,「你只有一個爹爹和娘親!」

等君自然不知道他的話里蘊含著多少的醋意,卻仍然滔滔不絕,「爹爹,要說呢,想當我爹爹的真不少,都怪等君這樣的惹人愛,所以才——」等君一副小大人一般,好像這是個天大的煩惱。

雖然他自己說這種話,也有些心虛,這跟他的可愛沒有什麼關系的,好麼?

百里初寒被他的樣子逗得頓時裂開嘴大笑,惹得等君竟然一陣愣神。

這個爹爹!貌似一笑,還是蠻可愛的!心中有些飄飄然,千尋啊,千尋!你等著看我帶回去帥氣厲害的爹爹吧!

百里初寒抱著等君,一路向著神秘家族的禁地飛馳而去——

出來後,百里初寒便四處查看,也詢問了這里的下人,都說沒有看到魔君和屏幽的身影,如果他殺了屏幽,那麼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

如今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神秘家族所有人,都諱莫如深的所在。

那是百里初寒一年前,無意發現的,曾經試著進去過一次,可是剛剛走近去不足百米,便被柳媚兒發現,因為此事,從來未對他發過火的柳媚兒,卻關了他,讓他在苦情居里思過半月。

而且他還無意中發現,周碧洛的兒子想兒,就是被柳媚兒送去了那里。

說是歷練,實則是自生自滅,大家都知道,前任族長周碧洛的兒子,雖然沒有殘疾,但是自小體弱,弱不禁風,不能習武。

可是禁地那里,卻是萬里原始森林,里面野獸成群,甚至有些詭異,如此一年有余,想必已然尸骨無存了吧?

如果雲屏幽真是族長的女兒?那麼她一定趁機用了什麼方法,要挾魔君去解救她的弟弟。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百里初寒知道,那是無畏的女人。

抱著等君一路狂奔,眨眼之間,便進入了禁地。

那是通天池相反方向的地方,里面毒蟲、野獸很多。

話說屏幽被魔君一路帶到了「禁地」,血紅的兩個大字,赫然在目。

屏幽眯眼,道︰「你不是要害我吧?」

魔君不屑的道︰「害你還不要來此處,你現在已然成為了一具尸體,如果不是為了你的那個破除詛咒的方法,我不會違背媚兒的意思的。」

屏幽撇撇嘴,又甩甩手,該死的!使勁兒的揪著她的手,都紅紫了,「我弟弟到底在哪里?」

屏幽自從進來這森林,便感覺陰森森的,怎麼像是進入了曾經的夢中的生死殿中的感覺?

尤其是那幽墨色的植被的顏色,齊腰深的蒿草,不時地野獸的嚎叫聲,都讓他不覺得便靠近了魔君。

雖然魔君想殺她,可是總好過,被嚇死!

這里的確有一種跟鮮活的世界正好反著的感覺,像是到了陰曹地府的後花園。

對!就是陰曹地府的後花園!

那些龐大的植物,一顆顆足有十人合抱那麼粗,尤其是龐大的樹冠,竟然遮天蔽日,自從進來後,魔君就用火折子點了一截枯木,用于照明。

想剛剛進來時還是白日,這里卻比黑夜還漆黑一片。

難道想兒就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了一年多?

如果是,屏幽發誓一定要柳媚兒好看。

這里能是人生活的地方麼?

屏幽的咬牙切齒沒能逃過魔君的眼楮,他突然道︰「雖然這里暗無天日,但是一旦在這里磨練一年,武功內力的提升,也許會比外面練十年,還要厲害。」

「但是如果是像你弟弟那種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不一定了!」魔君沒忘了,其實柳媚兒當年是想娶想兒的,是在他們兩個之間選一個,柳媚兒選了他,可是想兒卻無論如何也不干。

自然惹怒了柳媚兒,被送入了禁地了。

當然這里面的事情,他也是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了的,那是他的情敵,他自然不會手軟。

一邊走,一邊想,魔君沒有看到屏幽對著她的後腦的一頓拳打腳踢。

死魔君,要不是你們,她用得著費力來找弟弟麼?剛剛看到魔君竟然想得入神,屏幽便用了讀心術,誰知這一探知,便怒不可遏,如果不是這里陰森可怖,屏幽真想給他一點兒虛無散嘗嘗。

害她的弟弟?就是害她!等著瞧!

屏幽暗暗發誓。

「喂!你不是騙我到這里,毀尸滅跡吧?這里會有人的蹤跡?」

「你不信,我也不勉強,想兒的確被送到了這里,至于現在還活沒活著,我可不知道!」魔君幸災樂禍道。

他也很想看看結果,即使找到一堆尸骨也好。

對于柳媚兒動心之人,他都有一種摧毀的***,可是理智上卻也要做一個不嫉不妒之人,要賢德。

這就是他的矛盾心理,既要想獨佔柳媚兒一人,又要讓別人佩服贊揚他。

越往深處走,越是人,那些不知名的大樹,好像成精了一般,看到有人進來,竟然搖曳的更加厲害,待他們一走過,便再次恢復之前的寧靜。

「難道這些樹都成精了?」

「差不多,這些可是與地府通靈的物種,你可不要胡說!」魔君雖然曾經與柳媚兒送想兒的時候,來過一次,可是還是有一些膽怯的。

畢竟這里可是邪惡無比的。

「與地府通靈?」屏幽一激靈,這個似乎很是詭異呢?不過她卻相信,要不然她也不會穿越到此處了,畢竟和地府中的使者,也是打過交道的了。

「好了,我說的有些多了,現在是下午未時,我們必須在子時前離開這里,否則會有麻煩的!」魔君一臉的鄭重。

為了能和柳媚兒生一個自己的孩子,他這次是冒險了,不但觸犯了柳媚兒的逆鱗,也觸犯了族規,禁地不能入!

但是這次他要爭取一次,為了自己的幸福。

屏幽不一會兒便適應了,這種陰森的環境,畢竟地府已然去過兩次的人了,可是卻害怕,突然間竄出的軟體動物——蛇。

她平生最怕的是蛇,可是這林子里卻最多的也是蛇,綠色的、紅色的、白色的,……反正能想到的顏色,蛇身上都有。

屏幽越是害怕,它們就越出現,有一次甚至是一條條的如柳枝般,在他們的頭頂上垂掛著,屏幽承認,那一刻,她一下子就掛在了魔君的身上,而且一掛就不想下來了。

無論魔君如何說,或者是如何做,她就是賴在他身上,還美其名曰,如果半路被嚇死了,你從今後,可就絕後了!

無奈,魔君為了不絕後,只好忍受這個女人的荼毒,身上掛著一個女人,當然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沒有他的媚兒好看和可愛。

魔君為了盡早的甩掉這個女人,只好施展平生最優秀的輕功,以企圖早一些得到解放。

屏幽則是緊閉雙眸,不敢睜開眼楮,在她的意識中

,蛇這種動物,是世界上最最可怕和丑陋的。

但是威脅並不單純來自于蛇,還有地上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出現的沼澤地。

這種滿是蒿草的原始森林,地上的陷阱,可謂是數不勝數,雖然魔君來過一次,但是也不得不注意。

記得當時他們怕想兒私自出谷,將他丟在了一個深潭圍繞的孤島上,而深潭里是數以萬計的鱷魚,如果不懂武功,不可能逃出來。

所以魔君才篤定他已然死了,即使僥幸不死,也與野人無異。

屏幽一路掛在魔君身上,也是驚魂戰戰,但是為了最大的活命機會,她還是努力的記著這種根本不可能記住的路徑。

不能說是路,本來就沒有路,只能說他們的來路。

「想兒到底在哪里?」屏幽不滿意于好幾個時辰了,只是在這種遍布毒蛇和野獸的地方無休止的穿行著。

「林子中部有一個深潭,那里就是了!」魔君冷冷道。

他掛著一個她,都沒嫌累,可是她卻還抱怨。

希望那個沒見過面的弟弟沒事,不過這話她都不信,這種惡劣的環境,誰信呢?

過了那片蟒蛇區,走了好久,再未見那種可怕的毒蛇,屏幽便被魔君扔了下來,「自己走,這麼重!」

重麼?敢說她重!她很苗條的好不好,他哪知眼楮看到她重的?

被重重扔到地上的屏幽,揉了揉被跌痛的**,起身,心里月復誹了好一陣,但是這個時候,還指望著他出去呢,還是不要惹毛了他。

放眼四周,比剛才的那處蛇窩,要好多了,至少那里都沒有看到那些可怕的生物,倒是兔子和猴子,那些可愛的動物,不時的對著她做著鬼臉。

屏幽頓時放松下來,她最不害怕的就是這些動物了。

遂不時的和他們互動著,偶爾來一個飛吻,一會兒做著一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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