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都忘忘了那麼自己就陪她重新開始吧!讓她再愛上自己,這次要愛得開心點,愛得不再有傷害,如果可以寧願舍棄一切,帶她遠離這個有恩怨情仇的江湖。
「玉哥哥?好好听哦!」喬玉笑眯眯的看著沈玉。的確,這個男人像玉一樣美,幸好他是自己的夫君,要是給了別人,自己該不的難過死啊。
「夫人,先喝藥!」葉一山再次把藥遞過來。
沈玉接過藥送到喬玉嘴邊,「來,玉兒乖,听話,喝完藥,用過飯,我們就去河邊抓魚。」
「抓魚?好啊,好啊,」一听抓魚,喬玉就來勁了,端起藥一口氣喝盡。
「不行,夫人身體未痊愈,一個月之內,是沾不得水,見不得風的。」葉一山听她們要去抓魚,急忙阻止了這件事發生。喬玉的身體是見不得風的,還要抓魚?讓她下地已經不錯了。
「啊?那不是很沒意思嗎?」喬玉一听要在這個小木屋里呆一個月,不禁皺起了眉頭。
「夫人不必皺眉,一會我下山去將小徒白小風接上山來,陪夫人練練琴,跳跳舞,不也可以打發時間麼。」葉一山一听她的話,就知道她不是個老實的主,還是先給她找點事做吧。
「好吧,可是我不會彈的。」#「無礙,小風會彈,可以教你。」葉一山接過話茬。
「可是沒有琴啊。」喬玉還是希望不要學那種累人的活。
「小風會帶來的,夫人只管歇息好了便可。」葉一山再次打消了喬玉的念頭。
他兩的對話把在一旁听的沈玉逗樂了,這女人在淘氣的時候是該有個人治治她。但最好是能開心點的好。不過那個小風是男是女,會不會佔用她太多時間。
「咳咳,那個,那個小風是男是女啊?」沈玉不自在的問葉一山。
「啊?玉哥哥,你是不是什麼東西卡嗓子了?來,我給你看看。」喬玉把沈玉的頭摁下來,作勢要掰開他的嘴看。
「沒,沒有。」前幾日氣氛那麼壓抑,現在他還一時適應不過來這麼一個活潑的她。
「白小風,女,十八歲,琴棋書畫,能歌善舞,精通醫術。」葉一山簡單的介紹一下白小風。
「女的?十八歲?不行不行,那她要是看上我男人怎麼辦?」喬玉撅著嘴,佔有性的摟著沈玉的脖子。
沈玉看著摟著自己脖子的女人,不由嘴角上彎。還是這樣的她最可愛。
「哈哈……看,聶姐姐快看,我老公笑起來好不好看?」喬玉拽過聶柔,得意的指著沈玉。
聶柔看了一眼沈玉,紅著臉點了點頭。的確,這個男人很好,不過不是自己的。自己喜歡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轉身看看自己,或許永遠不會了吧,他永遠那麼忙。
「玉兒,老公是什麼意思?」沈玉將喬玉摟在懷中。雖然不知道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但,她的表情讓人看了很開心。
「老公,老公,應該是相公的意思吧!」自己怎麼會想出這麼奇怪的詞。喬玉歪著頭若有所思。
「好吧,玉兒愛怎麼叫都可以,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叫我玉哥哥。那兩個字太老了。」沈玉覺的還是玉哥哥好听。
「玉哥哥?你怎麼這麼鐘情這個稱呼呢?」喬玉盯著沈玉的眼楮,這家伙不會有什麼戀妹情節吧!
「因為以前的你喜歡。」雖然以前是自己強烈要求才有的,但還是喜歡听她叫自己玉哥哥。那是獨一無二的稱謂,也有獨一無二的愛在里面。
「哦。」喬玉乖乖的點頭,將耳朵貼在沈玉心口,听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說到底骨子里還是很留戀來自他身上的這種聲音。
喬玉吃完早飯,被沈玉強迫的躺在床上,有給她喝了一杯放有安神藥的茶,不一會,床上就出現了一位睡相不太好的大神。
下午太陽傾斜的時候,葉一山把白小風接了過來,白小風如她的名字一樣,穿著潔白的衣裳,舞起來像風一樣,隨心所欲。
大家一起用過午餐,葉一山彈琴,白小風跳舞,喬玉看她那風一樣沒有規律的舞步,卻又不失她曼妙的身姿,如果自己會舞,那麼又會為誰而舞?
從這天下午起,喬玉就開始了她忙碌的練琴習舞的「艱苦」日子。說是艱苦就是出不得屋,所有活動都在屋里,屋里有聶柔白小風陪著。
沈玉偶爾過來看看她,看著她一天天的蛻變自己有痛,也有喜。如果可以,自己真想陪著她在這里一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