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氣呼呼的樣子,綦君天不禁笑出了聲,然後緩緩的松開了手臂。
羽霏下一秒便撤離了他的懷抱,急急往後退了兩步,冷冷道,「你不是說讓我再也別出現在你眼前的嗎?可是你又來這麼一出算怎麼回事?」
男人收起了笑意,不悅道,「我就那麼讓你避之不及嗎?」
「你就當作是吧!我再說一遍,昨晚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只求你放我一馬!」羽霏撇開了視線,心頭涌起一陣濃濃的酸澀感,始作俑者明明是他,到最後卻是要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對于意外**,真正做到無所謂其實真的很難,可是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男人盯著她,臉上的冷意盡顯。
「我會對你負責!」半晌之後,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
羽霏抬眸,男人嚴肅又認真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負責!呵!怎麼負責?羽霏心里冷笑了一聲。
「不必了我不想跟你有什麼糾纏!」冷冷的拋出了自己最想說的一句話,此刻的芮羽霏已然身心俱疲。
男人听完這句話,臉頓時黑了下來,咬牙吐出,「糾纏?你覺得我這是在糾纏?」隨即慢慢走向她。
羽霏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高大身影,下意識的準備轉身逃開。
豈料男人長腿一邁,一把將她拉進了懷里,在她錯愣之際,毫不客氣的欺上她的紅唇
「唔唔」羽霏開始掙扎。
男人狠狠的盯著她的美眸,這次,他的舌頭沒有急于探入,而是加重了覆在女人嬌女敕的雙唇上的力氣,毫不憐惜的捻轉著,由于沒有唾液的潤滑,羽霏很快就感覺到了唇上傳來的陣陣痛意。
男人用眼神在告誡她,這不是吻,是懲罰!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羽霏放棄了掙扎,眼角已經溢出了吃痛的淚水,這時男人才緩緩撤離了薄唇,兩人的唇上都佔了血跡,分不清是誰的。
羽霏再也忍不住,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落,眼楮無神的盯著男人的胸前。
綦君天低下頭,輕輕舌忝舐了女人的淚水,隨即將額頭抵在女人光滑的額際,溫柔的輕吐,「不要跟我鬧脾氣,不要想著逃開我!芮羽霏,我第一次如此用心的對待一個女人,你也別再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嗯?」
懷里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綦君天繼續道,「乖乖待在我身邊,我會給你你想擁有的一切」
「包括愛情嗎?」羽霏說這句話時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那或許是一種期待的光芒吧。
綦君天表情一頓,啞聲道,「我盡量」
羽霏冷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輕聲吐出,「也就是說你現在的確對我只是有興趣而已!我如果答應你留在你的身邊,那我是什麼身份呢?你的情人?你的伴?還是其他?」
「我說了,你是我的女人!」男人稍稍加重了語氣,擁著女人的手臂也瞬間收緊了。
羽霏抬首,嘴角依舊掛著飽含冷意的微笑,「如果我還是不答應你,你是不是還會想盡各種方法征服我,然後看著我如何何一步步的臣服于你,最後再一腳將我踹開?」
她的表情是那麼的淡然,像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而男人的眼神幾乎冷的可以殺死人,因為她吐出的每個字都在毫不留情的撞擊著他的心。
而這樣的感覺,也是到了多年以後他才意識到,他對她的愛,其實早已在心中生根發芽
綦君天沒有回答她,只是伸出大拇指,壓上女人沾有血漬的紅唇,緊接著輕輕的摩挲了幾下,溫柔的吻了上去。
女人乖巧的沒有閃躲,男人彎了彎唇角,依舊保持著親吻的狀態,低聲吐出,「我對你,絕不是對一個情人伴那麼簡單!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你是我的女人,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不要再掙扎,否則傷的也只會是你!」
羽霏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就這樣妥協了嗎?就這樣把自己稀里糊涂的交出去了嗎?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他的女人了嗎?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原本是完全可以毫無交集的兩個人
怎麼就一次次的糾纏到了一起
她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那麼想得到她?她也想不出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到了他
她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找個平平凡凡的人,組成個簡簡單單的家
可是她又深知他的秉性,得不到手決不罷休!她越是反抗掙扎,就越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
「我累了!想睡一會兒!」羽霏忽然低聲喃出。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似乎很滿意女人的順從,「好,你先回房間休息,晚上陪我去吃頓飯,奧拉斯給牧澤和沃森接風洗塵!」
羽霏輕輕抬起腦袋,秀眉微擰,「我不想去」
綦君天看了她一眼,昨晚折騰了一夜,今天也忙活了一天,她的身體肯定是吃不消的。
「那好吧!在家里等我!」男人伸出大掌,撫了撫那張柔女敕的臉蛋,眸底滿滿的寵溺。
「嗯!」羽霏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拉起箱子,轉身走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