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降臨,華燈璀璨的城市透出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
neos酒吧。
這個酒吧是奧拉斯旗下的產業,設在酒店的頂層,非常的豪華奢侈。
而酒吧內有一個特殊的包廂,是奧拉斯的私人領域,包廂四都是單向透視玻璃牆,坐在里面可以看盡外面一切風景,整個人好似置身在空中。
u型沙發上,坐著四個男人,俊逸非凡的外表,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每個人身上都似乎被一層光芒束裹,他們是那樣的耀眼
奧拉斯嫻熟的調配著雞尾酒,一邊吹著口哨。
「jun,羽霏妹妹怎麼沒來?」憋了半天,牧澤終于還是問出了口。
綦君天的一條胳膊隨意搭在沙發靠背的邊緣,一手端著紅酒輕輕晃動著,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腳正隨著悠揚的背景音樂有節奏的上下點動著,整個人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慵懶邪魅。
綦君天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累了,不想過來。」
奧拉斯听到後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勾起一抹壞笑,「你也太不溫柔了,芮小姐的那把小身子骨哪兒經得起你折騰?昨晚把人家累壞了吧?」
「噗什麼什麼?jun,夠可以的啊!這麼快就拿下了?」牧澤嗆了一口剛進嘴的紅酒,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即放下酒杯,兩眼冒出了各種八卦的星星。
綦君天冷睨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優雅的品了一口紅酒。
「行啊君天,羽霏妹妹不是一向都不鳥你的嘛,怎麼這才幾天就從了你了?說,你究竟使了什麼陰招兒?」牧澤依舊不死心的追問著,一旁的沃森對好友喜歡刨根問道底的毛病很是無語,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綦君天還是沒有理他的意思,兀自點起一根雪茄。
「牧,你就別問了,jun的個性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想說自然會告訴你來,兄弟們,嘗一嘗我新調配的springbank。」奧拉斯給每人遞過去一杯他調的雞尾酒。
「嗯!不錯!奧拉斯的調酒技術越來越高超了!」沃森率先呡了一口,點點頭贊賞道。
奧拉斯听到後則露出一個很得意的表情,下一秒靠向沙發背,翹起了二郎腿
綦君天回到海邊別墅已臨近午夜,奧拉斯的熱情一向難以招架,今晚喝了不少酒,盡管酒量一直不錯,但還是有了些醉意。
佣人還沒有休息,見主人回來連忙迎接上去。
綦君天月兌下了外套,佣人恭敬的接了過去,他沒有停下腳步,一邊松著領帶一邊邁著略帶急切的步伐朝樓上走去。
打開-房門,屋里漆黑一片,安靜的氣息令綦君天不用開燈就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在他的房間,打開燈後,床上果然沒有他期盼看到的那抹身影。
冷眸驟然眯起,深鎖的眉頭透露出他此刻的不悅。
轉身走到樓梯口,睨向佣人,「芮小姐呢?」
佣人愣了一下,略緊張道,「芮小姐不在您的房間嗎?您走之後,芮小姐吩咐我們不要上去打擾她,所以我們也就沒有上去。」
「她沒有離開別墅?」綦君天的表情越來越冷,這個該死的女人,若是被他發現她敢跑,抓住後肯定饒不了她!
「沒有!下午我一直在客廳,沒有見到她下來過!」佣人肯定的回答。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綦君天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是!先生!」佣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下一秒轉身,男人帶著一絲怒意,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打開了門
最終,只剩下離他臥室最遠的一個房間門沒有打開
這個女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走上前,擰了擰門把,男人的臉頓時黑了!
該死!她還竟敢把門給反鎖上!
房間里,羽霏听到了動靜,知道他回來了,瞌睡蟲一下子就跑的無影無蹤。
迅速起身,躡手躡腳的走近了門口,從貓眼里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咬了咬嘴唇決定不理他,裝睡!
「開門!」羽霏剛準備轉身,就听到門外一聲低喝。
羽霏翻了個白眼,心里月復誹道︰就是不開!自大又狂妄的男人!真以為她芮羽霏是好欺負的!
見女人沒動靜,男人不滿的情緒盡顯,「我知道你沒睡!開門!你再不開就別怪我不客氣!」
羽霏驚慌了一下,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向說到做到,可是,總是有一股微弱的自尊心在敲打著她︰你根本不欠他什麼,你也不是他的禁臠更不是他的俘虜,他憑什麼這樣對你!你的命運又憑什麼由他來掌控!
羽霏深深吐出一口氣,伸手關掉了燈,借著手機的光亮躡手躡腳的模到了床邊,衣服也沒月兌就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男人又敲了幾下門,還爆了幾句粗口,可隨即便沒了動靜。
羽霏揪緊了胸前的被子,耳朵豎起來听著門外的聲響
幾分鐘後
正當羽霏高興著男人有可能妥協時,忽然門口響起了鑰匙開門聲,羽霏立刻明白怎麼回事,掀開被子就往床下跑,可是男人卻迅速打開了門,連燈都沒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邁步到床邊在黑暗中精準的拽住了女人的胳膊,隨即鉗住她的雙手,下一秒昂藏的身體覆上,毫不客氣的將她壓在了床上。
「起開!你這是干什麼?」羽霏推搡著男人的胸膛,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關系,可是那畢竟是她意識模糊的情況下發生的,曖mei緊密的接觸也不是沒有過,可是她就是不習慣,也不喜歡。
男人輕笑一聲,邪肆吐出,「我沒有干什麼?還是,你想讓我干點什麼?」
羽霏被男人這句不正經的話弄的羞惱不已,隨即憤憤吐出,「有話好好說,你別壓著我,你好重!」
綦君天听到女人的控訴,不僅沒有抬起,反而將身體又往下壓了壓,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的緊密相貼,緊接著緩緩道,「剛剛讓你開門你為什麼不開?小女人,你真是不乖極了!」
黑暗之中,羽霏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隱隱怒意,帶著淡淡酒香的灼熱氣息正均勻的撲打在她粉女敕的臉頰上,她感覺到只要她稍稍抬頭,倆人的臉就能撞到一塊了,想到此,她的心髒便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羽霏咬了咬唇,將頭撇向一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麼不在房間等我?嗯?」見女人沒有回應他,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飽含著濃濃的不悅,緊接著大掌開始不自覺的在女人的身上游移起來。
羽霏被男人的撫模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羞惱的扭動起來,「我我只是喂你放開我!」
無奈男人的另一條手臂穿過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攬住,她根本解月兌不出來。
男人沉沉的笑了兩聲,「其實我本來不打算踫你,可是你這麼不乖,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