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覺身上的人厲了聲。愨鵡曉
他的手原本是按著她的手的,現在緊緊扣住,抓得更緊了,直讓她覺得生疼。
就在這麼一按的時候,她輕哼出聲,他吻得更加霸道。
「你剛剛喊我什麼了?」
「寒……寒光,我喊的是寒光……」
「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這會兒,懲罰的一吻之後,更加霸道的抬起了頭,讓她看著他。
齊明荷現在渾身別扭,手腳無法動彈,而他就這麼壓著她,這動作讓人不知所措,感覺到他胯|下的腫|脹,越來越讓人羞了臉。
「……唔。」
她不回答,他的動作更加干脆利落。
這一刻就這麼熟稔的剝開了她的衣裳,急得她一叫︰「你別……唔……不要!」
反抗無效,剛才還頂風作案,喊錯了名字。
皇甫寒光神情陰寒,就這麼將齊明荷上衣剝開了。
「再喊一次試試。」
「逸……寒光!」急都要急哭了。
這又差點口誤的話語,听到他耳里,怎麼听怎麼覺得不舒服……
忽地,這一瞬……猛地就變換了個位置,將她的腿分開,坐到了她中間。
原本的姿勢已經夠曖昧了,現在這個動作更加令人無措,就這麼感受著他的腫|脹抵著自己,隔著裙子磨蹭,這種欲語還休的感覺更是讓人難耐,霎時心跳加速。
「你別……」
忽地,感覺他突然一挺,隔著布料一刺。
齊明荷瑟瑟發抖……
剛剛不小心喊錯名字,真是攤上梁子了。
皇甫寒光此刻滿眼寫著不爽,就著看著她……
都已經說清楚了,皇甫逸羽是皇甫逸羽,皇甫寒光是皇甫寒光。若是說他是蕭寒光時,她仍舊喊著皇甫逸羽也無所謂……現在明知兩個人是不同的人,尤其是在親近的時候喊錯名字,讓他忽地沒來由心中一陣怒氣。
齊明荷急得咬著唇,他這是……和這件事兒杠上了。
「你……你……」急得慌了。
此刻的感覺是又緊張,又無措,心里頭有點甜蜜,卻又害怕他真的做出什麼事來。
感覺著他隔著布料的懲罰,她水眸勾斂出了一抹霧氣。
不是生氣的,而是難受的……
呢喃︰「你別……別這樣了……逸羽……」
下意識的出聲,然後自己又差點把舌頭給咬了!
一時半會兒真的沒辦法改掉這個毛病啊……若是要她從此不喊他逸羽……若是以後世上只有寒光,只讓她喊他寒光……這個是需要適應的,等到哪一天,他再也不需要裝成皇甫逸羽的時候……
現在,其實已經除掉了蒲氏,真相已經即將揭開……
若是找到玉溪夫人,那就真的不用再偽裝皇甫逸羽了,來皇甫府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也就不需要再……
可是現在,才一個晚上不到,甚至她知道真相也不過兩個時辰。
突然,猛地還在掙扎糾結的時候,只感覺腿上一涼。
就這麼還在出神之時,根本就感覺不到他做了什麼,回過神來時只覺得一大片滾燙的肌膚相觸,「唔……」進來了。
什麼時候,他把她裙子都給撩開了,還徑直攻掠城池。
一陣肆意馳騁,再熟悉不過的感覺……
齊明荷水眸漸漸迷離,想用手抓住被褥,承受著他送過來的重量,可是這會兒才發現自己的兩邊手都被他緊緊的扣著,壓在腦袋上,動彈不得……
她緊張,只能這麼沉沉的喘息著,感受著他現在在她身子里胡作非為,氣得眼楮通紅。
「明荷。」
「嗯?做什麼……!」虛弱酥麻的聲音,沒好氣兒。
「我是誰?」
又在這種時候討論這種問題,實在是太曖昧。
齊明荷咬唇,打死都不開口。
此刻沉默,只顯得喘息聲尤為撩人,隨著他的節奏而一重一輕。
干脆扭著身子,想逃開他,結果現在這個樣子,只是讓他更用力的狠狠貫穿。
「唔……」
「說。」
她不開口,此刻只換來了他沉狠的刺|入,他是故意的麼?
就這麼將她一頂,整個沒入,一點不剩,難受得她微微張開了唇,就這麼大口大口呼吸著,腦子一瞬間的空白……
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不管他現在還用沒用力按住她的手,她已經不會動了。
就這麼感受著他的動作,默默承受著。
張著嘴……半晌……
「寒光。」
這麼一呻|吟,他深邃的眸光一熱燙,就這麼帶著幾分難言的光彩。
突然整個人也像是變了一般,放溫柔的動作,目光仿佛都疼寵得要化開了一般,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激烈,像是因為現在這兩個字……
「你再喊一次。」
齊明荷現在理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嘴巴長得大大的,熱烈喘息。
「寒光……」
嗯,知道他是皇甫寒光,而不是皇甫逸羽就行。
她是他的……不是皇甫逸羽的。
此刻,只沉了聲︰「等……找到了玉溪夫人,公諸天下,我要你當我皇甫寒光的女人。」
不是皇甫逸羽的少夫人,而是他的……
齊明荷現在被他逗弄得神志不清,听著他的話也是模模糊糊的,「唔嗯……」
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現在完全沒辦法對他抵抗,只能軟了身子的承受。
于是他要得越霸道,她就腦子越空白。
在最後的時候,發覺他一挺,有什麼溫熱又慢慢送了進來。
他卻是沒退開,就這麼依舊停留在里頭。
這種感覺,讓她熟悉又沒臉見人。
兩個人成婚那麼久了,這種事情也習慣了,可是每一次親密的時候,都會覺得害羞,尤其是現在這個樣子。她可以感覺得到,那麼清晰……他與她緊密相依,她包容著他,這種硬杵的感覺,撐得她雙眸發怔……
偏偏最奇怪的感覺還在,那些濕熱……因為他沒退出而停留在里面,此刻,發怔的時候……
「還要不要。」
「唔……不要……」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他動了兩下,推了一寸,又刻意撞了過來。
齊明荷只感覺那灼熱攪了攪,又曖昧的頂到了最深處,跟著一起混淆在里面……
她臉蛋發紅,完全不知所措。
明知道她害羞,他還這樣刻意開她玩笑!
「皇甫……寒光!」及時改口。
皇甫寒光邪肆的唇一勾,終于心滿意足了,要的就是她刻骨銘心的記住……
他就是這麼霸道,喜歡上了就要佔有全部,就像現在……
他忽然動了一下,齊明荷松了一口氣,可現在,還沒緩多久,又感覺他動了起來,慢慢在撓癢癢般的逗弄她。
「你還要不要了……」
「不要就……」紅著臉,「出來!」
皇甫寒光此刻沒出聲,只是又將她頭頂上的手按得更緊了些,吻到了她的咯吱窩兒,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癢得她左右扭動,忍不住痛苦的笑了出來,「你別這樣……快……好癢!」
就在這又哭又笑的聲音中,他整個抽出,卻又在下一瞬,狠狠刺穿過去。
齊明荷打了一個哆嗦,徹底暈懵開來……
這會兒滿腦子就倆字︰混蛋……
皇甫寒光此刻卻是笑得滿足,看著她現在這發呆神游九天,完全舒服到沒了反應的樣子,笑了笑︰「這樣好不好?」
換了個角度︰「這樣呢?」
齊明荷現在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立馬鑽進去。
「……」
皇甫寒光聲音忽然一低,「說真的,你給我生個孩兒,好不好。」
他今夜……突然就更想要一個自己的寶貝了。
不是誰的,僅僅是他和齊明荷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是真的進了他的心里,再也出不去了。
此刻,就這麼俯下了身,低低親吻起來。
齊明荷大口大口喘息,沒完整的听清他這一句話,只隱約听到了「孩兒」、「好不好」……
「嗯……」回應。
得到了她的應允,他笑了一下,猛地更認真起來。從懲罰,變成可刻苦耕耘。
調戲出聲︰「打起精神來,這麼隨意怎麼行,我們認真點。」
…………
齊明荷就這麼被他用這麼不靠譜的理由折騰了一整晚,一直到日上三竿還在床榻上纏綿,被褥已經掉落到了床下,唯有幔帳輕輕紛揚。一晚上的教,此刻一張嘴就是︰「皇甫寒光!」
此刻,床榻上斜倚的人一身冷魅,就這麼霸道的勾起了唇角。
暗眸中,藏著的是不易察覺的寵溺︰「怎麼?」
邪肆到了極致。
齊明荷看著皇甫寒光這個樣子︰「……」
惱得手指頭一抓,咯咯作響。
感覺到他動了動,現在就這麼緩緩靠近,又壓了過來。
肌膚相觸,迅速起了反應,又泛紅起來,旖旎的紅了一大片。
昨晚被他用這麼惡劣的借口耕耘了一整夜,現在只趕緊逃開,可惜沒用……雙手又被按著了。
此刻,感覺他慢慢靠近的時候,齊明荷只忽地起了反應,胸口劇烈起伏,起了反應。
「嘔……」
皇甫寒光驀地眸光一深,藏著瞬間燃起的璀亮︰「明荷?」
齊明荷就這麼傻傻愣著……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