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得著殿下多說什麼嗎?」離落話音一落,林羽洛和許琳薇趕緊的跪到長樂面前,兩人渾身顫抖。
他們可知道太子殿下的手段,他一向說一不二,想殺誰就殺誰,即使她們家里有靠山,可在這個脾氣怪異、陰楮不定的太子面前,根本不能反抗,因為即使你不從,他一樣會轉手就殺了你。
這時候,許煌威一雙冷目已經無比森寒的看向楚無憂,沉聲道︰「讓林羽洛履行諾言就罷了,我許煌威的女兒絕不能做那種事!」
如果讓琳薇去舌忝長樂的鞋底,這傳出去,他這張臉還往哪擱?
太子知道他手握重權,身為攝政王,還如此逼迫,根本是沒將他這個攝政王放在眼里。
听到許煌威憤怒的話,楚無憂邪美的鳳目瀲起一縷嗜殺的寒意,那毒蛇一般的眸子直釘釘的掃向許煌威,「怎麼?難道王爺想以下犯上!連本宮的命令都不听了?或者在這蒼祁,你比本宮及皇帝還大!」
一頂重重的謀反帽子狠狠扣下去,听得許煌威臉色煞白,雖滿腔憤懣,卻只得咬牙,拿這主沒辦法。
他要是真的不听,這傳出去,別人會說他欺主,連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太子、靜王和皇帝都有不俗的實力,已經不是他一人獨霸天下的時候,這樣的傳言對他來說極為不利。
他雖手握重兵,卻也是個極重名聲的人,他可不想讓人在背後唾罵自己對主不忠。
「臣對皇上絕無二心!青天明月可以作證!」許煌威這句話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他微微拱著手,一雙眼楮迸出無比鋒利的火光。
這次的羞辱之仇,他必定要報,他要讓這乳臭未干的太子,嘗嘗煉獄的滋味。
既然許煌威都向太子屈服了,那林羽洛和許琳薇兩人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光是太子那氣勢一壓下來,兩人就嚇得渾身一抖。
尤其是林羽洛,知道這里沒他的庇護,如果不趕緊舌忝的話,肯定會被太子處決,他相信太子的毒辣,那是眨眼間的事。
為了保命,他撲通一聲跪在長樂面前,撿起那地上沾滿草灰的繡鞋,顫抖的握在手里,然後當著眾人的面,腆著臉伸出舌頭,他那臉上的表情,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攸地,他閉上眼楮,咬緊牙關,心發誓此仇一定要找許長樂報,然後才伸出舌頭,輕輕在鞋面上舌忝了一下。
可不小心一抬眸,就掃到太子眼里嵌著的無比鋒利的殺意,他嚇得不敢造次,一橫心,對著鞋底,鞋沿一點不差的舌忝了起來。
他舌忝得渾身顫抖,滿身屈辱,一臉狼狽,紅潤的舌頭一接觸到鞋底的草灰,一股惡心的感覺撲面而來,差點將他醺倒。
邊上的許琳薇,也是知道太子手段的,人家是強權自己不得不低頭,只好學著林羽洛的樣子,一咬牙,一閉眼,一橫心,就仔細的舌忝了起來。
看著這兩個曾經囂張無比欺負自己的男女,如今跪在自己面前幫自己舌忝鞋,長樂心的怒氣終于解了不少。
白氏則冷冰冰的站在邊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兩人,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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