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寶回身,看看自己身後的漠小黑與漠小白,眼神怪異,他們兩個怎麼還能如此鎮定?「我說,你們倆沒有覺得身體十分不舒服嗎?」見漠小黑與漠小白眼底一片清澄,絲毫不像是喝了那種東西的樣子,這不太可能啊,明明大家都喝了。不舒服,何止是不舒服,男人中了媚藥,遠遠比女人要難受得多,全身的喧囂全都往身體的某一處集中,如同一顆想要破土而出的種子。可是不管怎麼難受,他們兩個絕對不會去找女人來解決了,寧願被折磨著,也不隨意讓女人沾染了自己的身體。「閃一邊去,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漠小白噴火的眼神怒瞪金元寶,該死的,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這麼赤果果發一直等著一個男人的下半身看?雖然漠小白穿著厚厚的衣服,可金元寶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于熾熱,好似要穿透布料,直接將他看頭一般,本來他身體就緊繃到不行,還要接受金元寶的這種折磨,可想而知,有多難受。「矮油,看一眼你丁J丁J又不會短一截,我就是好奇嘛!」沒辦法,金元寶現在要是不找點話題聊,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該死的,這藥性還真霸道,她都快被折磨的不行了。漠小黑瞥一眼陰郁的漠小白,慶幸金元寶調侃的對象不是他,不然,他會被氣的內傷的。「你簡直無可救藥!」漠小白咬牙切齒,被金元寶盯著自己的褲襠看就算了,還被她出言調戲,士可殺不可辱,偏偏這個臭丫頭他現在還不能拿她怎樣。兩個月後,金元寶就不是秋茗別院的人了,到時候他一定掐死她,漠小白心里憤恨的下定決心。「我又沒病,當然沒必要,小白白,你看著這麼勁爆的畫面,難道都沒覺得沖動?」金元寶十分之好奇,在她的認知里面,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漠小白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那也還是男人,況且他中了媚藥,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的。沖動?漠小白現在最大的沖動就是拍扁金元寶,「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給那個男人!」金元寶回頭看看榻上將那美女死死壓住的男人,偶買噶,她才不要被這麼虐待,「你名字叫小白,心怎麼這麼黑?本姑娘我才十歲啊,十歲!這種事情,你也干得出來?欺負弱小,你的節操真是掉了一星半點兒都不剩了!」雖然不知道金元寶口中的節操是什麼東西,漠小白也心知她嘴里說不出什麼好話,「你還有臉說你的年紀?你有一點身為十歲小姑娘的認知?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就算是勾欄里的妓子也沒你說的順溜!」「呀 ?小白白你逛過妓院?咦,那里面的女人是萬能插頭誒,別人的插頭插插,你又去插,當心得暗病啊!」金元寶一臉關切的模樣,在未來的兩個月,她會經常與漠小白接觸,她可不想身邊有一個得了花柳病的男人,想想都覺得惡寒。漠小黑眼角微抽,心中有點幸災樂禍,漠小白啊漠小白,沒想到他也有如此吃癟的一天,能夠觀賞到漠小白臉上如此五花八門的表情,那可是百年難遇的奇觀。「該死,你自找的!」漠小白一把擰起金元寶的衣領,一把便將金元寶丟向了那正打的火熱的兩人。「咚」的一下,沒有預料中的疼痛,金元寶砸在了一堵光溜溜的肉牆上,軟綿綿的,也不知是砸到了哪里。艱難的抬起頭,金元寶有點流鼻血的沖動,美女滋溜滋溜的兩個大白兔近在咫尺,她眨眨睫毛就可以觸到,剛剛她的腦袋就是砸在了這里吧?感覺不錯,溫香軟枕,大大的福利,不蹭白不蹭,金元寶十分大方的又將腦袋埋了進去。隨著金元寶腦袋像老鼠一樣拱啊拱的,美女也十分配合的嚶嚶輕喚出聲,十分誘人。漠小黑與漠小白目瞪口呆,這臭丫頭在干什麼?!就算是男人,也沒有她這麼猴急吧?跟拱豬似的,真丟人!看那丫頭倒是挺歡喜的,漠小白不得不懷疑,自己剛剛將金元寶丟過去,是不是反而助了金元寶一臂之力。男人不滿自己所有的福利被不明物強佔,不耐的手臂一揮,直接將金元寶甩開。金元寶一個重心不穩,身子一偏,眼見就要砸到地板上。下意識的,金元寶伸手去抓支撐物,也不知逮著了什麼,死死的抓住,反正不能讓自己摔下去。**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斷,金元寶用力的握了握,確認這個支撐物十分堅固,才緩緩的借力讓自己重新回到榻上。漠小黑與漠小白在看清金元寶手中握的東西之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雖然他們也很清楚金元寶不是故意去抓的,可她這手未免也太準了點,什麼不好抓,偏偏抓了那男人的丁J丁J!男人眼楮一片渾濁,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空虛的東西,終于被有力的包裹住了,實實在在的感覺,暫時緩解了他的不耐,也便任由金元寶使用,沒有再動。一只手只在不足以讓金元寶爬上塌,沒辦法,金元寶只能揮動另一只手,一把逮住美女的大山包,這樣輕松多了,咯 一下,便再次趴在了美女的身旁。解除了自己的危機,金元寶自然是要看看自己剛剛到底抓到了什麼東西的,榻上怎麼會有**的東西呢?嚇!不看還好,一看,金元寶驚悚了,如燙手的山芋般,松掉自己的右手,呸呸呸,髒死了,上面還沾染著女人排出的不明粘稠物!十分嫌棄的用被單使勁的擦拭右手,恨不得磨掉一層皮去。看見金元寶如此舉動,漠小白總算是解氣了一點,看來這丫頭也就嘴上逞能,實際上對這種東西還是挺畏懼的。------題外話------喜歡此文的親別忘了「放入書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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