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右手松了,可金元寶的左手卻是一直緊攀著大山包沒有松手的,這手感,她實在有點眷念不舍,能多逮住一會兒是一會兒。男人在金元寶離開的那一瞬,便又開始焦躁,等了半晌,見沒有動靜,一聲低吼,再次推開金元寶。這次金元寶有了防備,在男人大手揮過來之前,她已經麻利的跳下了塌。身體的不安感越來越濃烈,金元寶臉頰被燒的火辣辣的,她好像看過很多的小說,里面都說中了媚藥的男女,必須要找人解決需求才能解開,不然會暴斃而亡。金元寶這具身體才十三歲啊,無論她思想再怎麼前衛,也不可能在未發育之前就把自己交待出去的,該死,早知道她就不喝那杯雪梨茶了,怪不得秋夢亭要說她是自找的。歸根究底,還是秋夢亭的錯,誰叫他非要出這種陰損的招數來懲罰漠小黑和漠小白的,害她也無辜的被牽連了。此時的金元寶儼然沒有想起,比起漠小白與漠小黑,秋夢亭更想懲罰的人是她。只不過金元寶陰錯陽差的喝了那含有媚藥的雪梨茶,所以,秋夢亭便索性讓金元寶與漠小黑、漠小白一起手受罰了。「小黑黑,你撐得住?小白白會武功,能扛比較久我能理解,你一個文人,應該快不行了吧?」金元寶只知道自己是真的快頂不住了,真的不帶這麼坑爹的,她才十三歲啊,該死的秋夢亭,怎麼可以在她準備喝下那杯雪梨茶的時候不阻止呢?不行?這個詞絕對是任何男人都既不願意听到的詞匯,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男人不行,雖然金元寶現在不是那個意思。漠小黑冷著一張臉,完全無視金元寶的問題,他現在不能動怒,一動怒,血管會更加的噴張,體溫會更高,他便會更加的難受。緊繃的身體,不許自己有半分的松懈,漠小黑已經快撐到極限了,秋夢亭下的藥,自然不會普通,比那些一般的媚藥要強上很多。雖然漠小黑完全不去看床榻上的那對男女,可他們發出的聲音他無法屏蔽,那種難以啟齒的聲音,就像是千百只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頭,又痛又癢,十分難耐。「啊!小黑黑,你衣服那里鼓起來了誒!」金元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漠小黑腰際一下的衣擺,那里被高高撐起了一個小帳篷,空間正好容納小黑黑的小小黑。「噗!」漠小白因為口干舌燥,正好倒了茶壺里的水解渴,還沒來得及吞下,便被金元寶的話刺激的華麗麗的嗆了喉嚨,水噴了滿地。漠小黑脖子僵硬的扭動,低頭,目光落到被金元寶指著的地方,一成不變的面色終于有了些許的裂痕,該死,雖然他極力的克制自己的思想,但身體上的自然反應他還是沒有辦法壓制的,居然被金元寶逮了個正著!本來之前漠小黑還在看漠小白的笑話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風水輪流轉,漠小白重新倒好一杯涼水,邊喝便看戲,那幸災樂禍的模樣看在漠小黑的眼里,好生欠揍。見金元寶不僅不避忌,還滿臉渴望的恨不得撥開他的衣衫一探究竟,漠小黑臉上的裂痕愈加明顯了,不知是否被金元寶氣的喪失了理智,漠小黑吐出了一句他差點自咬舌頭的話,「怎的,它鼓起來你有意見?」「沒意見,沒意見!它要是鼓不起來,反倒是不正常了,看你這帳篷撐起的體積來看,你的小小黑尺寸游刃有余啊,不錯不錯!」金元寶模著下巴,暗自鑒賞,比起床榻上那不知姓甚名誰的男子,金元寶覺得漠小黑的絕對更有看頭。只可惜啊,隔著厚厚的布料,只能靠意識想象。一想到漠小黑光溜溜的畫面,金元寶血脈噴張,頭腦發熱,完了完了,死定了,藥效越來越厲害了!介于漠小白與漠小黑自控能力肯定比自己強,而且他們跟秋夢亭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主僕關系那麼簡單,所以,秋夢亭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倆真的有事的,可她就不一樣了,秋夢亭本來就不待見她,她是死是活秋夢亭自然也不太關心的。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因為身中媚藥得不到抒發暴斃?還是將就著勾搭個男人給自己解了這媚藥的危害?不論是哪一種選擇,都不是金元寶所願意的,雖然漠小黑與漠小白算是絕頂的美男,她要是死纏爛打的硬來,也有可能拿下他們,但是她才十三歲,沒發育完全,是萬萬不能那啥的啊!漠小黑腦子里面一直盤旋著金元寶的那句「你的小小黑尺寸游刃有余」,雖然他是被夸獎了沒錯,可從金元寶這小丫頭片子的嘴里說出來,讓他無法接受,「听你這意思,你見過很多?」「當然啊,黑的白的,粗的細的,長的短的,應有盡有,所以說啊,我的評價絕對客觀,小黑黑,你的一定是上乘貨色!」金元寶試圖打開廂房門窗出去泡冷水澡,可是卻被秋夢亭從外面鎖死了,擺明了不會輕易讓他們出去!沒辦法,唯有不停的說話,轉移對自己身體感官的注意力。「噗!」漠小白再次很給面子的一口水噴出來,比之前嗆的更厲害,連續咳嗽好幾下才緩過來。漠小黑冷漠的臉色終于垮台,暴怒的情緒急速沖上腦門,「誰允許你拿我的跟其他亂七八糟的男人比較的?你小小年紀都學了些什麼!」面對漠小黑的爆吼,金元寶不以為意,她是在很真誠的贊揚漠小黑誒,他居然不領情,真沒意思,「這些東西不需要別人教的吧?一般都是自學成才啊。」在金元寶的認知里,男女之事幾乎都是偷偷看片子學來的,難不成爹媽會教你這個?她是典型的自學成才,雖然還沒有實踐過,但理論知識絕對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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