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軍妻 097 來,乖!0自己坐上來!(小高潮)

作者 ︰ 君青染

天色已然逐漸變得暗沉下來,昏黃的街燈上溢出各種透亮的光暈,籠罩在京都這略微被冷空氣吞噬的街頭,使得道路兩旁行走著的旁人都不得不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愨鵡曉

站在傅語身後始終給她推動著輪椅的沈曼青眼底有著淡淡的淤青,因為這段時間沒能睡好而產生的黑眼圈差點要了她那整張臉。

失去了優質化妝品乳液的修復,她的肌膚也不再似是從前那般柔滑,反而多出了幾分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滄桑與憔悴,因為心內想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晚上總是失眠的沈曼青此刻帶著淚的臉龐看起來更是格外的憔悴。

側首抬頭的傅語深深的望著眼前的這張臉,這是她多麼熟悉的臉龐,十年前,也是這麼一張臉龐帶著淚水懇求她暫時離開家中一段時間,可是就是那一段時間荒廢了她十年的傅家生活。

而今,她又再次提出了如此要求,傅語又怎麼會願意放她走呢?

腦海中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曾經小時候沒有母親和父親的生活,那種心碎與苦痛她再也不想感受一次了,哪怕這一次她要跟著眼前的女人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也一樣無法阻擋她那顆需要此人的心。

對于沈曼青,她已經產生了一定的依賴性。

人生中若是沒有了她,傅語恐怕連洗衣服都完成不了。

「媽媽你說的什麼話,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早就不能自理了,你把我丟在傅家你以為傅月溪會對我好嗎?」傅語看見沈曼青滿臉的淚痕竟是情不自禁的也落下淚來。

這一刻她才終于明白所謂的母子連心,說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連心,而是意義上猜忌過對方與彼此之後,雙方依然可以連心。

伸出手緊緊的握住母親的手,她才發現原來為了給她推車,沈曼青的手指尖都是冰冷的,毫無溫度,那股冷意透過她的手鑽進了她的心底,一陣陣寒意襲來,她才恍然清醒過來。

「小語,傻孩子,如果媽媽現在跟你一起回到傅家,這是不現實的,如果我們求一求傅月溪,恐怕她看在你雙腿已經殘疾的份上還會網開一面讓你留下來,但我是決計不可能有機會留下來的。」

含淚的眼看著傅語,但是思緒卻早已經飄到了通知傅子玉與他親生父親見面的那一天,她深刻的記得那一天傅子玉是多麼無情的把她的手推了開來,就算傅月溪最後會答應她沈曼青留下來,傅子玉恐怕都不會允許這樣的結果發生。

「難道就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了嗎?」傅語深深的情緒迸發了出來,事到如今,直到這幾年的相處之後再度知道要分開的消息,她再也無法忽視內心深處對于母愛的渴望。

之所以她會在這段時間這般猜忌沈曼青,完全是因為沈曼青每一次都把她拿出來與傅月溪做比較,而深知自己永遠無法比傅月溪更優秀的傅語更是為了逃避這個問題,從而把問題推到了沈曼青的身上。

搖了搖頭!

沈曼青逼著自己把已經奪目的眼淚吞了回去,心頭微微泛著酸意的細細疼痛起來,她知道這一次是必須做出一個抉擇的時候了。

第一次看見母親如此隱忍的模樣,傅語的心一瞬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疼!好疼!

臉上眉頭緊緊擰起,因為心底痛苦而皺成了一團的五官深深的糾結在一起,她搖了搖頭伸出手撫模著自己的心口處,難以說出此刻想要挽留的話語,輕輕搖著頭,她寧可相信這一刻根本是一場夢境。

可是剛才從沈家無數嘲諷的目光中走出來的傅語又怎麼可能把今晚的一切當做是夢一場?

感受到了來自于女兒心底的呼喚,沈曼青別過眼,將目光看向別處,沒有再與她對視,傅語永遠都不會知道沈曼青為什麼這麼堅決而又決然的離開。

她更不會知道沈曼青這一次的離開,壓根兒就不是為了所謂的再找機會,而是為了逃避十年前那些塵封已久的秘密與真相。

「媽媽,媽!你不要離開我,媽你看我現在雙腿都沒用了,以後我在傅家怎麼活?媽!沒有你我就沒有辦法活下去了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還有誰能夠後如同你一般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呢?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在別人家中苟活嗎?」

傅語歇斯底里的哭喊著,寒風肆意的吹刮著她的臉龐,被淚水洗刷過的白皙臉頰此刻被寒風刮得生疼,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停下眼底淚水的蔓延,心口處第一次有了無能為力的疼痛,傅語心底再次把傅月溪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如果不是傅月溪的出現,她跟母親就完全不可能會有這麼多事情,更不會有如此之多的變故發生,而她傅語也不可能會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成為了一個殘廢,母親更不用為了讓她苟活獨自流浪。

這幾天都跟沈曼青寸步不離的傅語也算是模清楚了母親的底細,在沈曼青的賬戶里,目前恐怕根本不足四位數的存款絕對是無法維持她未來的生活的。

「別哭了小語,一會兒你臉蛋兒該花了,我這一次離開又不是再也不回來,你其實用不著如此傷心的,不是麼?再說等到進入了傅家以後,還可以讓你父親幫你找一個好人家,早點兒嫁了,雖說你現在腿腳不好使,但是憑借著傅氏女兒的名頭,怎麼說也能嫁個正直的人。」

推動著輪椅,沈曼青一手掏出紙巾將臉上的淚水擦拭,哽咽在喉間的苦楚沒能發泄出來,但她卻還必須憋著眼底又要流下來的淚水,極力維持正常的情緒對傅語交代這些事情。

根本就不是沈曼青忽然之間想通了,而是今日在面對沈家這個家族的時候那一刻,她才恍然間發現,自己一個人與傅月溪甚至于整個傅氏作對,是多麼傻的行為。

用一句簡單點的話來形容,那就是找死。

跟傅氏作對,跟傅月溪作對,跟傅賓鴻對著干,根本無異于找死。

別說傅氏這樣京都內的大家族,就連沈家的旁系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們母女倆的,甚至于誰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僅僅就是憑著這一點,就足夠讓沈曼青清醒過來了。

她是斗不過傅家的,至少目前是的。

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老了,再也無法在傅語的身邊守護她,所以她決不能拉著自己的女兒一起下火海。

「媽媽,你恨不恨傅月溪。」

嚶嚶哽咽了許久,傅語抽噎著將心口處的酸意吞回月復中,沒再繼續當著街頭眾人的面哭泣,紅腫著一雙眼楮忽然開口道。

這話一出,沈曼青推動著輪椅的手都是一頓,頓時間停下來的輪椅令傅語明白了沈曼青此刻內心深處的翻江倒海。

面向著前方,目光始終望著前路的沈曼青眼神兒也是一並的冷了下來,在這一股冷到了徹骨的寒意之中,她那雙暈染了燈光昏暗色彩的瞳仁里頭盡散發著無情的恨意與刻骨的殺氣。

恨!

怎麼能不恨?

但是她卻並沒有把心底的想法說出來,頓住了一秒鐘的輪椅繼續再度前行,等了許久,都未曾再等到沈曼青回答的傅語心底把這一刻永遠的記了下來。

和沈曼青一樣。

她對那個比她優秀百倍,比她漂亮百倍,比她前途無限好幾百倍的傅月溪,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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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某個五星級頂級豪華酒店第二十七層,XX房間。

透亮的光從流蘇玻璃燈的環繞中折射出來,晶亮的空間內,有女人均勻的呼吸聲,男人側躺在沙發上一手緊抓著睡夢中女人的手,一手翻閱著這兩天軍區那邊發送過來的重要文件以及傳真。

時光仿佛就要停頓在這一刻。

一個高大挺拔偉岸到令人仰望的男人此刻卻悠然自得的將側臥睡夢中女人的手抓在手心里,單手翻閱著文件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別扭,但因為是此人所做的動作,卻又令人覺著看起來養眼又迷人。

他細碎的黑色短發凌亂不堪的掉落在額前,光暈籠罩而來,男人清冷的眉目之間全都是印刻的琉璃色彩,這一發絲亂的有型的同時,卻又讓他渾身上下那股優雅與矜貴有所不同,多出了一抹不羈!

房間內寂靜到可以數的清翻頁時候的刷刷聲,以此來定論一側桌面上的文件翻動了多少頁。

女人白皙如瓷的肌膚因為進入了睡眠中而變得越發光滑,如同籠罩了神聖的光澤,高貴到不可侵犯的地步,零零散開在她周邊兒的發絲柔軟又亮澤,漆黑的發絲與白色的床單成正比,讓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的被這一幕所吸引。

如果此刻房內有他人在場,恐怕早已經忍不住伸出手撫模她那柔滑細長的秀發了吧?

傅子玉昂首而坐,微側著的臉龐上那雙逼人沉醉的狹眸中晃動著認真,專注而又嚴肅的側面、深邃迷人的輪廓,這一切在眼前就宛如漫畫中走出來的清俊少年一般,俊美無儔、狷狂峻峭。

當目光所及之處停駐在頁面上浮現的字眼中之時,他瞳孔微微一動,就連緊抿著的唇角,都不由自主的拉直了幾分。

這一動作直接冷化了他的面容,讓他在頃刻間渾身都冷了下來。

只見白紙黑字上正清晰的寫著,倭寇入侵,島國內部特務人員進入華夏,人員數目之多已然達到了上百人,穿插于華夏內部各個部門,乃至于軍政商三界皆為之視線所固定。

言下之意,在這和平盛世,島國還想要趁著華夏不注意的時候悄然間從華夏盜走一些專用的軍政商手段?抑或者是偷盜華夏軍政商三界翹楚的手腕?從而令島國越發壯大?

心底冷嗤一聲,傅子玉腦海里卻陡然間浮現當日從軍區頂級組織龍組暗部出來之時、在路過某個收費站的時候一個女人的眼神兒!那個女人……似乎有些面生?

如今島國人與華人長得根本就不相上下,如若不是語言不同,幾乎很少有人可以直接發現兩個國家之中人員面相的不同之處。

加上華夏這邊兒除了東北那頭的女人較為身材高挑,在南方的街頭,想要找到幾個一米七以上的女人都是得看時機的。

由于女性普遍長得嬌小玲瓏,由此而使得島國的女士特工更加容易進入華夏偽裝成為華人,甚至專注于她們上層頒發出來的任務,直搗華夏軍政商等三界的內部機密。

狹眸半眯著冷了下來,傅子玉緊鎖著文件的雙目中劃過一道暗涌,稍縱即逝,這些人想要在華夏奪走一些東西,那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掏出手機,迅速在信息本文上交代出幾個重要事件,而後一鍵發送了出去,與此同時軍區暗部龍組內,慕修等人一系列手機皆是震動了起來,隨即消息便已經不知不覺的傳送了出去。

整理好眼下這一疊文件內的重要事項,傅子玉轉了轉眼看了看依舊呼吸均勻的傅月溪,但卻在這個時候恰好對上了眼楮緩緩睜開,眸色依然染著睡意惺忪到性感的傅月溪的目光。

這一覺,可真是睡得那個昏天暗地。

從未有過的安心與安眠。

直至她醒來的前一刻,耳邊還有這刷刷的翻頁聲,傅月溪才慢慢的從周公的地盤轉悠回來,神經全數放松,那種安全感,根本就是從這個男人身上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

傅子玉身上那股清冽無比的薄荷味本就可以讓她安心,這會兒他又是握著她的手,讓她躺在他身側的,這樣的睡眠,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舒適,她到此刻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寬厚的手掌心傳遞給她的暖意。

男人的手修長柔軟,掌心略有薄繭,是握槍慣了留下的痕跡。

這點觸覺細微,一時並不容易讓人在意,但傅月溪自從美國回來以後,便幾乎都跟傅子玉相處在一個角落,這男人跟那打不死的小強似的,粘著你讓你沒有辦法自由。

而大多數時候,她的手都在男人的手心里,不知道為何,傅子玉似乎極其喜歡與她十指相扣、並且相扣之時有著一貫的掌心摩挲動作,那種珍愛如寶的感覺,就仿佛他在摩挲著的並不是她的一雙手,而是上等的價值無盡頭的一個寶物。

時間久了,她也就習慣了男人的動作以及他手掌心內的薄繭,這一絲若有似無的觸感敏銳便也就在她的心底緩緩的長存了下來。

撥動著手指頭,卻奇跡般的發現手指光禿禿的甚至光滑無比。

感覺到女人手指微動,一縷若有似無的瘙癢在他手心里淡開,直抵心扉,傅子玉薄唇微揚起了一抹弧度,側首瞅著她此刻朦朧睡顏,淡笑著開口︰

「睡醒了?手指甲太髒,幫你剪了。」

放下手里的文件,他站起身往床邊走去直接坐在了她旁邊,高大的身影往這兒一坐下就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壓力,那種巨大的壓迫力甚至讓傅月溪心頭都是一哽。

看著她目瞪口呆的盯著那被剪光了的指甲,再傻傻的把目光抬起對視自己的傻愣樣子,傅子玉不由心頭覺得好笑,松開了她的手,卻是不減無賴的緩緩撫上了她微微月兌落了薄被袒露在外圓潤無暇的肩頭。

而後開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游移,粗糲的指月復劃過她柔膩無比如瓷般舒爽的肌膚,男人難得的享受似的眯了眯細長逼人的狹眸。

斂下眼,垂首看她鎖骨處深紫色吊帶睡衣與瑩白肌膚對比出來的視覺沖擊,傅子玉慢慢地說︰

「現在還早,一會兒八點我們再出發回家,現在麼,我們就來干點兒有意義的事兒吧,嗯,怎麼說呢,比如床上運動?」

低沉惑人的話音才落下,幾乎是與此同時——

他那指尖兒便是突然襲擊。

劃過她胸前頂端時,不輕不重地一掐,令整個兒人還沉迷于半睡半醒中的傅月溪忍不住自然而然的溢出了半聲悶哼。

另外余下的那余音卻是未能有機會再吐出來,傅月溪只覺得下顎被猛地抬起,隨即男人手指尖便是一捏,驀地對上了他醉人的狹眸,隨即便被俯身而來的傅子玉勾住了舌尖——

狠狠吮吸……

男人這如狼似虎的狀態嚇得她原本就還未睡醒的精神頓時間崩潰了!

被男人大力吸吮著的舌尖兒不斷的傳來了鈍痛與震顫交替的活力感官,她咽了咽如潮涌般浮現的口水兒,但傅子玉能如了她的願才怪!沒給她一絲機會兒就率先把她唇舌含入口中,屬于她的氣息被他吞入月復中。

雖說才與傅子玉有過三兩次的激情與瘋狂,但是傅月溪好歹也是認識了傅子玉這麼多年的人,對于這個男人骨子里的那一絲絲靈魂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只是饒是傅月溪如此了解傅子玉之人,也未能想象到,這個男人在床第之間竟是如此的無情又撩人。

且不說他喜好是否變態,有什麼不良嗜好,但凡是只要她落入了這個男人的手中,那根本就是再無任何起身的機會了,畢竟他這般優雅矜貴到了清冷地步的男人,有潔癖還喜歡盡量的完美,因此在床事兒上,他也或許在追求一定要求的完美。

前戲偏長到了一種境界。

這幾次,每每都是招惹的她不得不求饒,已然無法再掙扎的時候,他才會慢吞吞的進入,然後不動聲色的撩動著她的靈魂,帶動著她一同淪陷,光是這一點,便是讓傅月溪好幾次都咬牙切齒的恨在心頭,發誓以後一定要多看看島國動作片,從而更加有力的探索床弟之事的美好以及經驗。

這不,這會兒男人又作死似的,在撩動著她的心弦與感官。

上下其手的動作就像是他天生與身俱來的能力一般,那一招招比誰都靈巧的技能足以點燃她身上每一處,讓她不由自主隨著他的節奏淪陷到其中,然後任由他搓圓搓扁。

「唔。」他真是變態,竟然把手直接探入她的口中,仰起頭,傅月溪眸色微暗幾分,白皙的肌膚在亮透的燈光下散發著無盡誘惑,那雙水眸此刻雖說變得暗沉了幾分,可卻是真真兒的越發吸引傅子玉。

單手緊摟著她的腰肢逼得她不得不與他靠近,男人垂首嗅著她脖子處的香氣兒,眼神兒微眯著對上了她那雙原本就美麗無瑕的水眸,沉氳著點點星火的鳳眸里頭除了幾絲可見的怒氣之外,還有被他帶著一並淪陷之前的朦朧霧氣。

被這亮光一照,當真是讓無數男人都願意為之折腰。

邪火兒就這樣毫無征兆的竄動起來,在男人的脈搏之處燃燒著可見的**,逼人無盡沉淪——

外頭的夜色昏暗,漆黑迷人,華燈初上的京都街頭喧鬧,四處都是嘈雜的聲音,但是在這個安靜的房間中,男人的耳中卻只听得見她一個人的申吟聲以及喘息聲兒。

「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這樣會讓我誤會,以為是你迫不及待的。」

調笑著拂動著她的發絲,他涼薄鋒利的唇瓣卻是貼著她的嗓子呼吸道說話,麻麻醉醉的感受從他的話語中傳遞了過來,透過她的肌膚直抵她的心口深處,引得她渾身皆是一顫動。

不由自主的!

深喉中也是一吸氣,帶動了他探入了她口中的手指,一並濕透,看了一眼夾雜著她透明銀絲的濕潤從她性感嫣紅的唇瓣嘴角處遺漏出來,男人的眸色似火,似星辰,似浮沉之中的微光,炫動著這令人無盡沉醉的迷人之色。

「妞兒,你這是要逼得我發瘋的節奏,你知道麼?」

手指顫動著,渾身一個戰栗傅子玉抽出了放在她嘴里頭的手指,眸色越發無窮的散發出蠱惑色彩,他高大的身軀一並壓了上來,迷炫之間,傅月溪只覺得一直抽蓄著顫栗著未能得到一絲滿足的身軀在這一刻終于有了變化!

過癮——

透過窗簾傾照入室內的微微風聲,無邊的把這一**而又的一幕見證。

男人嘴角掛著無比篤定的笑意,清俊但卻又透著蠱惑的面龐上那一抹自信惑人的光芒始終都在,她早已經在他的掌心中臣服,他卻是緩緩解開襯衫扣子,不動聲色的彎了彎眼尾處那上挑的弧度,不要臉至極的開口誘哄︰

「來,乖,你坐上來?」

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傅月溪這一刻也只能是把節操全部丟掉,只要眼前這個毫無節操的男人了。

心底的不甘隨即隱沒在刻骨記憶中,她發誓,今天之後,一定要好好學學各種姿勢,不能再以此刻這種姿態落入這個男人的手里了,否則的話,她就真真兒的成為了那個被教的對象了!

她的肌膚剛觸踫到他,她便察覺到了男人胸口處的一震,斂下眼底劃過的媚色,傅月溪眉目含春,人比花嬌,仰著脖子瞅著他迷人的眼神兒,不輕不重的吻了吻他堅挺迷人的下顎,含著他的唇柔柔的喊了聲︰「哥哥,我要你。」

下一秒鐘,男人幾欲發狂的**便是被這一句話逗弄得無處可逃!

夜色,依舊迷人——

**,依舊繼續——

**,此起彼伏——

她與他共上下,共進退,共高低,共同走向**的盡頭、彼端、過癮的最終——

直到這一場**過去以後,傅月溪才低低的躲在床上把傅子玉的十八代祖宗全數問候了一遍兒,心底惱怒的火光浮現在臉龐上,使得她那本就略帶緋紅的臉蛋兒更加迷人,她眼神兒中透著幾分倔強,奇異的與這張臉相融合,不但沒有奇怪之處反倒是讓傅子玉越發的愛之心切。

男人細細碎碎的吻著她的手指,給她最美好的尾戲,而早已經癱軟成了一團的傅月溪則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條死魚似的,再沒了一分力氣,唯有那側過眼的眸子中還恨恨的燃燒著幾分記恨!

挑起眉頭不經意的溫柔一笑,傅子玉對上她想要吃人的目光,柔和一瞥便是勾起嘴角把她的手指含進了口中。

一絲絲細細癢癢的感覺在她的指尖纏繞,讓她頭疼的身軀更是酸楚到了一定境界,這會兒可不是被車子碾壓過這麼簡單了,渾身酸痛的就像是剛剛跟人打過一場生死架似的,沒一個好地方。

暗恨的瞪著傅子玉,傅月溪連話也懶得說了。

親吻了她好一會兒,傅子玉這才彎身將她抱了起來,倆人雙雙進入了浴室中,當她被他輕柔又小心翼翼的放進浴缸中的那一刻,她心頭一股溫暖的源泉噴發了出來,這種如同被虔誠的聖徒溫柔膜拜的感覺,真的是來自于傅子玉抱著她的那一刻麼?

這個男人難道不是剛才在床上把她折騰的幾乎要死了的人麼?

心底一想,她眼神兒也清明了幾分。

決不能沉迷在這個男人的美色當中。

絕不!

心底這個想法敲響了無數警鐘的同時,她索性閉上了眼,不再去看傅子玉那張惱人卻又偏偏俊美到逼人無法忘記的臉龐,自個兒想事情去了,可惜的是剛剛大戰過了一場,酣暢淋灕就不說了,爽意盡在其中,她這會兒就算是閉上了眼,哪怕想要極力專注的想些正經的事兒,可是腦袋里蹦著不停的,也還是傅子玉那俊臉的縮小版。

在她腦海里不斷的浮現,蹦著問道,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嗨!今天您爽了嗎?

這些小人兒就像是來嘲笑她臣服與他身下的那一刻似的,不斷的浮現逼得她差點兒沒瘋了!

倏地睜開了眼,恰好便是對上了傅子玉那張欠扁無比的俊顏,心底怒火勃然而發,傅月溪幾乎是無法控制的甩手往他身上潑著水兒的報復。

「沒事兒,我沒穿衣服,你隨意,怎麼高興怎麼來,嗯?」傅子玉淡笑一聲,十分欠操的勾起了唇角,那洋洋得意的眼神兒里頭全都是對她所作所為的了然,幾乎是看穿了她似的,明知她心底所想,便故意說這話刺激他。

心頭一股無力升起,她嘆息一聲,罷了這動作,繼續閉目養神兒。

可是她這一睜眼一閉眼的,傅子玉卻不滿意了。

「什麼時候可以公開你跟我之間的關系,嗯?難道我這一輩子都得做你的地下戀情男主角麼?」不輕不重的在她身前一咬,他的聲音帶著**紓解之後的性感,低沉到宛若鋼琴獨奏的低鳴聲音有著他一貫的沉然。

悅耳至極——

恐怕這四個字,都無法形容他的聲音了,若是有聲控在這里,那恐怕早已經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早已經熟知傅子玉手段的傅月溪自是不可能會被他給迷倒,所以這會兒整個浴室內除了他說話的聲音以外,便是她沉默以對的安靜了,本以為這樣一來他一定會知難而退,卻不知道他是真正的已經無賴到了一定境界。

竟然在下一秒的時候陡然間把她給抱了起來,大步就往房間走去,嘴里頭還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兒,自行決定了他剛才的那些問題。

「嗯,既然你都已經默認了,那我也不好再提任何意見了,就按照剛才我所擬定的計劃辦吧。」

……

「傅子玉你能征求一下我的同意麼?」傅月溪忍無可忍了終于開口,可這時候她卻已經又一次的回到了床榻上,再次被男人搓圓搓扁的命運隨即逆轉,她說話的聲音根本就不如語氣中想象的那般有底氣,反倒是微弱的像是受傷正在自哀的貓咪。

被傅月溪這麼一折騰到最後,傅子玉自然還是雙手舉起妥協了。

沒辦法,誰讓他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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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想法要是被傅月溪知道了,估計直罵髒話,狂暴粗口,直接狗屁了他這定論。

壓根兒就是逗她玩呢?

這廝就是急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她男人吧?所以才會在回到傅家的時候,還一直手刻意的攬著她的腰肢,宣示著他剛剛才跟她激情了一場的主權。

只是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里。

這軍區大院內誰不認識誰啊?傅月溪這姑娘才剛剛回到傅家,在京都名聲大噪是誰都知道的,這不,傅子玉跟她之間那點兒小曖昧頓時間便被傳的無影無蹤,無形無狀了,各種版本,不是妹妹勾引哥哥就是哥哥圈養妹妹的。

其實吧,事實也差不多少……

回到傅家的時候已經夜深九點多,沒讓傅子玉進門直接把他推了出去,傅月溪一個人往里頭走去。

卻不曾想,都這個點兒了,竟然還會在大廳內遇到來客?

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街頭上演了一餐母女情深的沈曼青與傅語,說起來看似情深的一幕,實際上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黑幕在內。

知曉黑幕真實情況的傅月溪自然不可能被她們倆那高級無比的演技給蒙騙。

但是就算她知道真相,卻也還是一樣會征求父親的意見。

所以當沈曼青一臉愧疚神色對著她,求著她能否讓傅語留下來在傅家生活,就當是收留了一個下人而已的時候,她的目光毫無任何遮掩的對上了傅老爹那略微有些不忍心的視線,從父親那一抹不忍的視線中,她看見了自己以後或許毫無寰轉余地可悲下場。

眨眨眼,她心頭微微一痛。

父親本就是個威嚴到骨子里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容易便被沈曼青與傅語的幾句話感化呢?

這其中她到底錯過了一些什麼東西?但就算錯過,也只能怪她自己沒能算到有今天。

「父親您看這事兒怎麼辦呢?」

她微微一笑,心存不滿的同時,卻還是想要看看傅賓鴻的想法。

如若傅賓鴻對傅語有父女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當初傅語回到傅家的那一瞬,父親這從不流淚的人也是老淚縱橫。

那時候傅語可是家里頭失蹤了十年的小公主,他怎能不心痛?

這些傅月溪都能理解。

只是理解的同時,心底不免會生出一股多余的感覺來!

雖然她是傅賓鴻的親生女兒,可是實際上,在場的其他幾人,才是真正完美的一家人不是嗎?

心口處泛起了幾分冷意,她不由自主的蜷縮著手指,讓自己不把心底的情緒外泄出來,一雙眼緊緊的盯著父親那為難的臉龐,心知肚明結局,卻還是想要看著父親說出來。

「就讓小語留下吧,以後小語還是你姐姐,雖說她並不是我親生的,可是這幾年我確實沒有一天不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對待,那些付出的感情不可能如同流水就這樣消散,小溪,還希望你以後對你姐姐多加擔待。」

傅賓鴻前半句話說的傅月溪心頭還能理解,可這後半句話又是為哪般?

「小溪以前是姐姐不對,以後姐姐再也不敢惹怒你了,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的,我的身份我清楚的,你要做什麼盡管開口,我一定會力所能及的去做到,你不用介意,我這次回來也是抱著做個佣人的心態,在傅家生存的,你不用對我心存芥蒂,我不會傷害你的,再說我也沒有能力去對你動手了,你相信我嗎小溪妹妹?」

下一秒,帶著幾分哭泣的抽噎聲響起來,傅月溪才終于恍然大悟了過來!

這傅語是瞬間開啟了白蓮花模式是吧?而她傅月溪自從進入了傅家大門開始,就瞬間變身成為了惡毒黑蓮花妹妹?

呵。

說來挺諷刺的。

抬首望向傅老爹那略帶愧疚的臉龐,傅月溪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嘴角僵硬的勾起了微笑的弧度,分明心底不開心還得假裝開心的感覺真挺難受的,但是怎麼辦呢?

她還就必須這麼開心的接納她再次進入傅家。

「小溪,你怎麼回事兒?你姐姐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也不搭理呢?她雖然現在殘疾了,但是卻至少曾經也是你姐姐不是?你怎麼能用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來對她?」

傅老爹的聲音陡然間響了起來,打斷了傅月溪的思緒的同時,也令坐在輪椅上的傅語放在輪椅兩側的手微微收緊,眼底無法掩飾的喜悅起來。

僵硬的望向父親嚴厲的目光以及冷下來的面龐,傅月溪嘴唇微張,但卻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傅語,她就算不是我傅賓鴻的女兒,但也是外頭大家眾所周知的傅家小姐,你身為她的妹妹,又是傅氏繼承人,一定要對她多加關懷,這是你在做為傅氏繼承人一欄中必須學會處理的東西。」

傅賓鴻目光悠遠而又深長,盯著女兒那張無法笑出聲的僵硬面龐,語重心長的教導著。

「算了算了,賓鴻,她如果不喜歡也沒關系,我們本來就欠她的,現在她會這樣的態度對待小語也是正常之極的事情,你就不要責怪孩子了,既然事情已經談妥了,我就先走了,這段時間我都不會再過來打擾你們,還希望小溪你能網開一面,對傅語過去所做的種種忘懷。」

沈曼青打破了室內的沉靜,將這一僵硬局面也一並劃開。

她的話音一落下,傅月溪便微微垂下腦袋,瞬間,一道利光便是自傅賓鴻的位置上投了過來,如此銳利的視線,還是傅月溪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逼人的氣勢,也是傅月溪第一次從父親身上感受,她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會突然之間對她如此嚴肅與冷漠,但是她卻明白,在這個世界上眼淚不一定有用,但卻一定可以軟化人心,甚至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

說到底,不過就是流淚也是一項技能。

但很可惜,她傅月溪從來都不是白蓮花,所以眼淚的技能她玩不來,既然傅語喜歡玩,她就陪她玩玩,看到最後是白蓮花勝出還是黑蓮花略勝一籌。

點了點頭,傅月溪臉色依舊不變,目光清澈的可以看見瞳仁中的失望,望向父親那張不變的臉龐,她的眼神兒從最初的失望到此刻的陌生。

「是,父親,我知道了,以後小語姐姐要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我是她的妹妹,自然沒有權利阻撓她做任何事情,她也是您的女兒,有權利在這個家中行駛任何一項屬于我的權利,我明白的。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去睡了,明早有個重要會議,拖拉不得,不好意思,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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