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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杯的主戰場在傳說中日本的極東之地——冬木市……
現在你和你的兄長正驅車,趕往這片充滿神秘色彩的靈脈之地。♀
雖然你翻著百度地圖完全沒有找到這個地方,啊哈哈。
完全什麼都不明白但是還是覺得好厲害!哈哈!
什麼玩意兒啊……
就像是期末考試前那一個自由復習的晚上一樣,明明知道自己黔驢技窮了,明明知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道理,在潛意識里催促著自己趕緊拿書復習,最後實踐上行動的卻是喊著考前放松,去翻了小說。
等而言之,現在應該翻閱《聖杯指南》的你,拿著書,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看不下去……除了一個勁兒的打哈哈。
比如剛剛才神煩的給平和島同學打了通電話。
「平和島,平和島!呼叫平和島,你在干啥?!」
「……洗胖次。」
……這真是哈哈!
「對不起打擾了!」
你利索的掛了電話,坐在自家的私家車上,遠望窗外。嗯,什麼也沒有發生,青山碧水。
百無聊賴的你抬著頭通過車內安裝的後視鏡,望著你的哥哥發呆,他似乎在和你的班主任談周日請假的事。
班主任啊,一想起那個有點古板嚴苛的中年女性你就有點頭疼,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言峰綺禮微妙的神態變化,你生怕在交淡中會被再次被打小報告。
……不不,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擔心的,反正每次都會被說。
比如上上周,學校組織去湖心公園玩,你坐在鴨子船上被玩水槍的男同學耍,連著三盆的水量潑上來直接把你澆了個透……
凶殘暴戾如你,抱著反正都濕透了也絕對不讓對方好過的心,你直接跳下水游過去,拖著濕噠噠的身子凶神惡煞的直接爬上了人家的船,然後把對方一腳踹進湖什麼的。
不過多久,你班主任老師在沿著你出色的理科成績這個話題,隱晦批評了你完全糟糕的文科學習後,便有些痛惜的借了這件事給出了對于你的評價
——這是個有些時候直接果斷的過度的孩子。
作為一個女孩子,雖然家人的工作繁忙,但還是希望監護人能抽空多多關注她的情商方面的培養。
……你才沒有老師說的那麼凶狠毒辣呢。別人要是當天穿個淺顏色裙子配深色內衣,被人淋得連內褲都濕透了,瞅著那賊人的船離自己挺近,又剛好會游泳,也會理解你的感受的吧……
你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但被這麼評價還是會惱怒的扯著自己的裙擺,從鏡子里看著言峰綺禮平靜的臉,不滿的嘀咕。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啊,我是惡棍超級壞的哦!」
你看到青年棕色的眼楮瞥了一眼氣鼓鼓的你,語氣依舊平淡如初。
「不,你很好,一直都很好。」
這就像是做了什麼事都會被寬容的諒解,從小到大的縱容一直未變。
無論是小學時期,言峰月見星一臉歡樂的用小樹枝把雨後路上那些蜷縮著身子面臨干死的蚯蚓,一條一條挑回草叢,嚇哭了同班的女孩而被培養員評為舉止怪異,不合群。
還是中學時,借著打錯號碼為借口給自己喜歡的隔壁男生打了電話,只為听听人家的聲音。
結果第二天就被男生的家長以打騷擾電話告到了校長那里,再被好事的女生听到傳的全校皆知,名聲敗壞。最好笑的那個女生居然是你的好朋友,電話號碼還是她給你的,最後她和那個男生在一起了。于是轉校後,你除了自己的青梅竹馬,遇到一個搭訕的男生就直接揍一個。
然而面對各種哭著回家的你,他都是這個樣子,模模你的頭。
「你沒做錯什麼,你只是太率真了罷了。」
一句管十年。
听到現在你都沒想法了,悶悶不樂的晃著腿碎碎念來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其實那個公園有後續的哦……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有用石頭砸小鴨子的哦,雖然手勁兒不夠,鴨子都不理我哦……我真是壞……」
「好吧這個好像有點過分哦……對不起……」
不過來後這聲音越來越小,你對著手指想著覺得自己的確是有罪。
也許你對著聖杯應該取下一個「世界和平「的願望來彌補你的罪行……
「是啊,你太壞了,所以我在擔心你的對手該怎麼辦。」
「怎麼辦呢……」
言峰綺禮通過後視鏡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垂下了眼簾呈現出深思神情的他,莫名的帶了一份悵然的感覺。
丘比倒是笑靨如花,這只剛剛一直晃著尾巴趴在你膝頭安靜听著的禽獸,此時突然變了身,打著失血過多不想動的借口,慵懶的將臉枕在了你的大腿上,把玩著你那只印有「戰爭許可證」的右手。
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在接著言峰綺禮的話而言,他聲音里帶著不變的玩味。
「嘛,面對小壞蛋怎麼辦呢~」
「當然是極盡所能保護好嘛。」
《《《《
本來是難得的*女回來探親充滿溫情的日子,可在接過言峰綺禮通信後的作為父親的言峰璃正卻全然沒有這份輕松地心情。
因為早在這個孩子出生之時,因為她特意的體質就準備了完全的保密方案,如今再把她作為參戰人員的身份證明提交給第八秘跡會也並不困難……
一套程序下來,中途沒有引起任何高層人員的注意,最多的也就是對這個「天生身體病弱」的孩子表示了幾分同情罷了。
但一想到這麼一個弱小的孩子要去參加那場魔術師的盛宴,所謂聖杯之戰的殘酷戰爭,對于*女一向寬容溫和的他的臉上就陰雲遍布,深深地郁結之感直接鎖住了他的眉頭,是這個年近八十的但一向精神抖擻的男人,頓時間顯得蒼老了幾分。
于是與在介紹自己的*子言峰綺禮給友人遠阪時臣時,那種幾乎要溢出來的自豪與信任不同,他一臉凝重的,緊攥著女兒的手,半晌不肯放開,就像是在準備著托孤……
相交甚深的友人遠阪時臣,早已從言峰璃正那里了解了被他悉心照護的次女的能力,只是能夠消除小型魔法的特異體質若無法近身,可有可無,而那存在感熹微的零零散散幾條魔法回路,更是讓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合作伙伴的存在如同雞肋。
但想到她的兄長言峰綺禮,作為手把手訓練的導師,相識近三年。他早已充分的了解到了這個弟子那超出常人的出色能力和驚人的意志力。
作為回報,替他保護那弱小的妹妹以顯師長情誼,這也未嘗不可。
作為□三大家,遠阪一家的先家主,他確實極其優秀。具備與實力相應的自負,他自詡有這個實力。
遠離魔術世界而生活,表世界中的無知少女,被這遠阪宅內奇妙的術法所震撼,望著作為魔術師的他從剛剛開始就在發呆,直到被父親提醒向今後的老師問好時,才如夢初醒的猛然回身,不知所謂貴族禮儀的栗發少女水紅色的眼楮里滿是詫異,她有些尷尬的沖他笑著,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握手問候的意思。
啊,在送來言峰綺禮這個優秀的弟子,強大助力的同時,也送來了他羸弱的妹妹作為參賽者,就當作聖杯對于自己對根源的渴望的一種考驗吧。
稍微寬容些對待這個被卷入真實而茫然的孩子吧。
這麼想著,遠阪時臣露出了充滿睿智的溫和笑容,伸手不失禮節的接過了少女白皙的手指。
然後,「卡茲」在手指相觸的那一瞬,優秀而又自負的魔術師無比驚異的听見了來自身上所有寶石,發出了不堪重負,仿佛要在下一秒炸碎開來的尖銳爆鳴聲。
「茲——」發出最後一聲痛苦的長鳴之後。
「啪」「啪」「啪」……
在轉瞬之間,一個接著一個歸于碎屑。
……這傾家蕩產的節奏……
魔術師自信的笑容定格在了臉上。
《《《《《
你只不過是望著遠阪時臣家那些懸浮著的全當照明用具的水晶,發了一會兒呆,感嘆著寶石魔法真是燒錢,然後就被父親提醒要和長輩打招呼而匆匆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今你听著「啪」一聲接著一聲的脆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缺德的事兒的你,只是下意識的低了頭,向著離自己最近的聲源地望去。
原來好好呆在遠阪時臣手指上那枚瓖嵌著紅色寶石光彩奪目的戒指,依舊金光閃閃,只是中間那個原來瓖嵌寶石的位置上,只剩下了一個黑黑的窟窿,再低頭便是一地紅色的寶石碎屑……
而唯一看上去稍完整的便只有那顆被安置在家主權杖上的深紅寶石了……不不不,此刻它正發出「 」的似乎是在忍受極大痛苦的聲音。
「誒?」
不妙啊。
在這個關頭你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能力,並重新從另一個高度上意識到了自己對魔術師的威脅程度。
在你急急準備抽身推開之時,比你行動更快一步的是站在你身後的言峰綺禮,在發現異狀的不到幾秒,他便一步跨前,攔腰一攔將你迅速的轉移到了他的身後。
動作行雲流水快的讓你驚嘆。
在這小小鬧劇之後,遠阪時臣看著你的眼神終于帶上了認真與審視。當然還有寶石全廢的隱隱肉痛,好在你沒有直接爆了那顆傳家寶,他現在還能保持冷靜與風度。
言峰璃正那張沉重的臉上也重新煥發了光彩。你那平時微小可無視的能力,如今在聖痕浮現後卻有了如此驚艷的表現,再結合那完全符合教義的完全否認魔術存在的本質,讓這個信仰堅定地神父在第一時間想到了神跡。
唯一舉止言行皆如常日的只有言峰綺禮一人,他現在望著有點發愣的你,伸出手揉了揉你的頭發,僵硬的以一種哄小孩的口氣,試圖安慰你。
「別怕哦,沒事的。」
他以為你受了驚。
特別心虛的望了望天花板,作為施暴者你當然沒事……
這應該不是你的錯吧……遠阪老師你總不能把祖傳的家當全都帶在身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斷更休息一下又不會死……030。
遠阪老師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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