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玉佩不知何時,本已消失的怪蟲圖案,又一次出現在玉佩之上,此時,王絲雨的皮膚與玉佩一接觸,怪蟲仿佛感應到王絲雨的氣息,驀地一動,忽然幻化為一片藍藍的霧氣,順著王絲雨接觸的地方流動進體內。
此時的感覺與前一次恰恰相反,只覺得一股寒流順著臂膀直沖了上來,繼而擴散到百骸之內,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繼而,玉佩上的怪蟲亦是消失的不見了蹤跡。
王絲雨打了個激靈,帶著一絲疑神疑鬼的情緒悠悠問道︰「雷豹,這玉佩不是你家的東西嗎?怎麼會忽然出現在他的身上?」說完,伸出手來指了指這個壯男。
雷豹看了王絲雨一眼,無聊的回道︰「切,老爸又不喜歡看到這東西,送給了我,現在是我的東西,我想送給誰就送給誰,與你何干?」
「這可是你家的寶貝,你這樣輕輕松松的便送給他,是不是做事過分唐突了點,怎麼來說,也得通過你家人的允可才對王絲雨听他說的坦然,不自禁心生怒氣的責備道。
雷豹見這女警竟然問及自己的家事,頗覺沉悶的道︰「我媽和小妹已經死了,我爸卻什麼話都听我的,僅僅是送一個玉佩而已,還需要和他商量?商量來商量去還是得听我的說完此處,雷豹‘哎……’得一聲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就納悶了,我家的事你瞎操什麼心啊。你先管好自己現在的處境再說吧說完,便睜著一雙色迷迷的眼楮專心的看著王絲雨。
雷豹不提家人的死亡倒也罷了,此時一提,更是增添王絲雨的怒意,只見她臉色一本,生氣的憤道︰「你還有臉說你媽和小妹的死來,既然她們今日因意外亡故,你該在家內辦理後事的才對,跑到酒吧來花天酒地的胡鬧,就太不像話了
雷豹不願與這麼個胡攪蠻纏的女警多說,手部一伸,將玉佩搶了回去,雙手送給壯男的道︰「老大,這個給你
那壯男看了看玉佩,靈機一動,接過玉佩又送回王絲雨手中的道︰「這位女警官,看你的表情,仿佛對此玉佩頗有愛戀之意,若是你喜歡的話,我就送給你了,我也不圖啥過于貴重的東西,只要你今晚陪我們哥三個共度良宵……
「放屁,你把姑女乃女乃我看成什麼人了王絲雨見這個小子如此的厚顏無恥,阻斷他話的罵道。
接著將手中的玉佩掂了掂,想了一想,緩緩的說道︰「不過……,你要是真的不想要這玉佩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幫你暫時保管保管說完,便將玉佩放入衣服的內衣口袋中,繼而身體一轉,向著躺在沙發上的兩名少女處走去。
壯男一見這女的收下了玉佩卻沒有結果,還‘神情不善’的想挽救兩名女子,這世上哪會有如此的便宜事可佔?趕緊快步沖上前來,阻斷了王絲雨欺近的腳部。面色異常憤慨的道︰「你想干嘛?」
「想干嘛?當然是將倆女子送還回家,難道留在此處任你們凌辱?」王絲雨見這小子攔路,鐵青著臉的說道。
壯男憤怒的嚷道︰「你這是欺人太甚,好,既然你這麼不給我面子,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絲雨微微一怔,「怎麼?想阻攔警察辦事情?」
「嘿嘿,阻攔你辦事?老子不單要阻攔,而且還要連你也一並的弄走壯男說完之後,便沖著雷豹和胖子的說道︰「雷豹,小胖,都給我上,將這個想好事的女人給我拿下
說完,自己當先沖了上來,憤怒的拳頭就如一顆不長眼的炸彈一般呼嘯著向王絲雨襲來,王絲雨微微一笑,身體輕飄飄的向後退了一退,手部向上一抬,抓住了壯男襲來的胳膊,然後腳部不做停息,向後又連退了數步,壯男受向前的慣性作用,收勢不住,頓時如狗兒吃屎的一般,臉面向下的趴在了地上。
雷豹和胖子見老大受創,一個拎起拳頭,一個踢起腿部的雙雙沖了上來。只見王絲雨身影向左一閃,輕輕松松便躲開了兩人的襲擊。
兩人見未能打中,吃了一驚,冥冥之中,感覺這女警閃避的身法好快,但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王絲雨又已經站在其身側呵斥的道︰「鬧夠了嗎?我不和你們為難,只要將這兩名女子放了,什麼話都好說
「咦……,什麼話都好說?好說你姥姥個腿嘛壯男被這王絲雨僅僅一招之際,便被拉倒在地,其狼狽之相真是丑陋至極,想想自己活這麼大還未曾獻丑到如此地步,惱羞成怒之下,便頗為憤慨的喊出了上面的話。
壯男喊完之後,不顧一切的沖到一桌子旁邊,拎起桌面上的兩個啤酒酒瓶便向王絲雨砸了過來。王絲雨側身一避,又一次閃躲了過去,可巧合的是,酒瓶正好命中過來查看狀況的酒店大堂經理,瓶體粉碎,扎得那經理滿臉都是玻璃渣滓,虧得其雙眼已經閉合,若是睜眼迎接,兩顆眼珠子就此瞎掉,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壯男雖然和這名經理是打了多年交道的熟人,但此時的他,怒火全燃在了王絲雨的身上,哪顧得了過去和好友道歉安慰?只見他不顧一切的又拿起一個瓶子,‘嗖……’得一聲,再次甩出,驚得眾位顧客四處躲閃。
雷豹和胖子亦是鸚鵡學舌的拿起酒瓶狂砸,客人見酒吧內越鬧越大,擔心誤傷自己,不敢久留,陸陸續續的盡皆走了出去。
酒瓶雖然凌厲,但王絲雨的動作更是敏捷,左躲右閃的總能化險為夷,一會兒的功夫,酒吧內被打得到處都是酒瓶渣子,狼藉一片。
「你們這是干嘛的呢?」幾個人受一名男子的聲音呵斥,安靜了下來,轉過頭向著酒吧的門口處一望,只見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西裝,里面打著白襯衫,短發,濃眉,大眼的俊朗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部手機。
王絲雨定楮一看,不是馮輝又是何人?
原來,剛才馮輝付完了帳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酒吧里音樂放著,噪音不小,所以他便走出去接了個電話,直至現在酒店的顧客蜂擁而出,他才匆忙掛斷了電話進來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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