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干嘛的?難道你眼楮瞎了看不到嗎?老子現在想揍人,你小子難道想多管閑事的不成?」壯男子一見馮輝西裝革履的,估計是個文人出身,便放出話來的嚇道。
「啊……」壯男子話一說完,忽然從後面傳出一聲女子的驚呼聲來。
眾人受這一聲驚嚇之聲吸引,一個個定楮向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王絲雨正站在沙發邊,怒瞪著眼楮看向幾人,牙齒緊咬,眉毛倒豎,看那副神色,感覺馬上要吃人的一般。
馮輝見到王絲雨的異樣,緩緩的向她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關心的問道︰「絲雨,你怎麼了?」
王絲雨不去理會,倒是眼楮內隱隱放出精光的看著三個棍徒,指著一名躺在沙發上人事不省的女子道︰「你們知道她是我什麼人嗎?」
壯男子被她的眼楮看的渾身發麻,甚是不自在,但為了保持住自己的身份,還是佯裝沒事的道︰「她是你什麼人關我鳥事?」
「什麼?關你鳥事?」王絲雨說完這句話後,身形一閃,‘嗖’得一聲便到了壯男子的面前。
壯男看了看她一路而來的地面,玻璃渣子毫發無損的仍然在地上沒變,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女人怎麼過來的。
「老子不和你胡攪蠻纏了,只要讓我將兩個女人帶走,其他的我概不計較,至于那個玉佩,一並送給你算了壯男子忽然看到這女子露出這一手來,吃了一驚,說出的話語也略顯服軟了許多。
此時的王絲雨與壯男相距不過半米遠左右,甚至都能感受得到兩人的呼吸和心跳來。
忽然,王絲雨的眼球上飄過一道藍瑩瑩的寒光來,那光芒並不暗淡,甚至有些刺眼。
壯男見了後微微一驚,定了下心神。手握拳頭,掄起胳膊就打了過來︰「媽的,你個臭女人竟然敢來迷惑我
誰知,拳頭就在即將打到王絲雨的臉面之時,王絲雨手掌一抬,竟牢牢的攥住了壯男的拳頭,壯男見了大驚,要知道,以此男身體的壯健程度,掄出去的拳頭又是何等的有力,卻被這麼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女子,輕描淡寫的用掌部擋住。
壯男的拳頭便如忽然遇到了略顯柔軟的牆體一般,再也前進不了絲毫。驚駭之下,趕緊將手向回收拉。可是為時已晚,只見王絲雨手部猛地向上一抬,‘咯 ’一聲,壯男的手腕處已經骨折,手背畸形的向上高翹著,幾乎和胳臂的背部貼在了一起。
「啊……」壯男腕處受創,疼痛難忍,撕心裂肺的狂嚎了一聲。
雷豹見老大慘嚎,腳部在一個桌子的桌腿處猛踩了一下,只听‘ 嚓’一聲,桌腿掉落下來。雷豹撿起桌腿,狂呼著向王絲雨沖來,邊沖邊怒吼著的叫道︰「你個賤女人給我趕快放了老大
王絲雨待等雷豹即將跑至,松開手掌,用腳猛地在壯男的胸部處一踢,壯男頓時就如一顆炮彈一般飛了出去。正巧砸中一個玻璃茶幾,那茶幾受重物擠壓,頓時變得四分五裂。
王絲雨間不容發,向前微跑一步,‘砰’的一聲,又將已經跑近的雷豹踢了一腳,這一腳是從下向上垂直而踢,正中雷豹的下巴,雷豹受到重擊,頓時如正在啟動的螺旋槳一般,在空中‘後空翻’翻了兩三圈,轟然掉落在一個沙發之上,連人帶沙發的一起翻倒在地。
胖子見這女人如此威猛,右腿向前,兩手握成拳頭放在胸前,拉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勢,可就是不敢向前邁進一步,腿部倒是晃晃蕩蕩的一個勁地顫抖。而酒吧的大堂經理,更是吃驚的坐在地上,右手捂著受傷的頭部,呆若木雞。
王絲雨看著酒吧內一片殘破不堪的景象,怏怏的道︰「哼!你倒是說說看,那兩個女子是該我帶走呢,還是你們帶走?」
壯男倒是有一些骨氣,也不搭話,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沖著一伙的兩人道︰「雷豹,小胖,我們走
小胖不敢久待,趕緊向這位老大跑了過來,扶著受到重創的老大向門外走去,雷豹受傷亦是不輕,蹣跚的從側倒在地的沙發之後,緩緩的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隨之步出。
馮輝走到王絲雨的面前,‘嘿嘿’一笑,略顯吃驚的道︰「絲雨,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惡棍打跑了
此刻的酒吧內靜悄悄的,剛才還人潮人海,熱鬧非凡,現在忽然寂靜了下來,倒是讓人感覺有些許的詭異氣氛。
王絲雨愣了一會,‘哎……’的一聲,終于長長的嘆了口氣。馮輝听王絲雨唉聲嘆氣的樣子,頗為不解的道︰「壞人都被你打跑了,你還嘆什麼氣啊,該高興的才對
「高興高興,高興你個頭啊王絲雨說完此句,又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我那不爭氣的表妹竟然交的都是這些虎狼朋友,哼,被騙了活該說完,眼角含淚,似欲哭泣。
原來,那個沙發上躺著的一位,正是王絲雨大姑家的表妹,名叫佟靜。
王絲雨是個孤兒,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在一場車禍中不幸身亡。事發當時,王絲雨約莫才五六歲的樣子,她被父母安排由女乃女乃在家照顧,兩人是坐著一輛私人的黑客車到外地辦點事情,路中與一輛失控而逆行的手扶拖拉機相撞在了一起。
車禍的現場異常慘烈,兩輛車盡皆撞破護欄,從一座大橋之上掉了下去,橋下面是一條大河,河流湍急,而且深不可測,那場車禍由于事出突然,掉下去後,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救助,致使客車內的人員無法從車內逃生,所有的人員無一幸免,盡皆淹死在客車之內。
由于兩名司機同時死去,他們的家庭亦不是很寬裕,故,死亡人員的家庭無法得到應有的賠償,哎,一場車禍竟然造就這麼多的家庭妻離子散,思來,真是讓人扼腕不已。
王絲雨父母雙亡,她女乃女乃身體又一直不好,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酸,此時舊病加心病,兩者疊加之下,沒過幾年便隨著她的父母,雙眼一閉,一命嗚呼。
無依無靠之下,王絲雨只好依靠大姑的接濟,在其大姑家勉強為生。她大姑的女兒佟靜比她僅小一歲,兩人從小便吃住在一起,相處的格外和睦,從來不打不鬧,就和親姐妹的一般。直至現在,王絲雨還在她大姑家生活,她已將這個家認為是自己的家看待,而大姑,則就是自己的媽一般。
可是後來,佟靜上了大學之後,便一直沒在家住過,畢業後,更是在京杭市租了個房子和她交往的一個男友同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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