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末,趙勇帶著一批貨物,返回了塞外自家的莊園。(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再此之前,他倒是參加了那耶律楚材舉辦的詩會。不過他對于詩文,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喜好。以往在書院的時候,雖然教他的那些先生都是所謂的大家,但是他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他讀了那麼多的史書,卻是發現,那些對于這個國家的歷史有所改變的人,並非人人都熟悉這詩文,就連大唐的太宗皇帝李世民也都說了,詩文乃是小道,治國卻是用不上的。由此他也很是納悶,為何這些文人士子卻偏偏喜好這些東西。南邊的大宋,怕是最好的作證了。史書上記載的文人們都是不少,可是那些詞作大家們,治理那個國家,卻是沒有治理到好處。結果弄得文人們個個骨頭變得軟起來,全沒有漢唐之時讀書人那種上馬安天下,下馬治天下的豪情來。眼下這大金,怕是也漸漸染上了大宋的文人士子身上的那股子酸腐之氣了。
耶律楚材還盡力在那詩會上給趙勇介紹了一些中都城中的文人士子。可惜,這片好心卻被趙勇當做驢肝肺了,最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記住。當然,趙勇混跡于江湖上那麼長的時間,自然是能從那些人眼中看出他們對他的鄙夷不屑了。因為大家對于他的了解,都是一個塞外的謀克。整個酒席上,大概也就是那位從衛王府來的郡主殿下對他能多看上幾眼吧。
可惜,兩個人剛說了幾句。趙勇就被耶律明安給叫道後邊了。趙勇自然是知道這耶律明安叫他過去做什麼,很是配合的跟耶律明安說了一番草原上的動靜,有些消息,他還是從老王掌櫃那里得來的。說之前。他也是拿話稍微試探了一下這位耶律大人,結果發現他對草原上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于是他就大膽的說了起來。當然,很多事情他說的也是模糊,畢竟,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就是一個商販,去了草原後,知道的也都是明面上的事情。詳細的想要知道,怕是以他一個商販的身份,便不那麼容易能獲得了。
耶律明安倒是沒說什麼別的。只是又淡淡的問了幾句後。便鼓勵他繼續做好這件事了。當然。他還希望趙勇和他家那佷子耶律楚材好生交往一番,並說明這耶律楚材來年將會去開州。
趙勇自然是听出了這耶律明安潛在的意思了,那就是以後若想混的好一點。不防跟著我們耶律家。看看,我們耶律家如此年輕的子佷,現下已然能外放一州了。趙勇心里邊對此不屑一顧,但是明面上還是要表現出一些艷羨的目光的。再說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這耶律楚材,雖然現下也算名滿中都了,但卻並沒有年輕人所具有的輕佻和放蕩,而且也沒有瞧不起趙勇,趙勇此時倒是覺著這耶律楚材還是有些胸懷的。
應付完諸多事宜後。趙勇便領著人往塞外桓州城左近的莊園里趕了。等到了這莊園里後,趙勇卻是有一種歸家的感覺了。在外邊漂泊了這麼多年,書院曾經作為他的一個歸宿。但現下大仇得報之後,他忽的覺著這塞外的莊園讓他有了一種家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為跟著他的這些部眾們時刻都把他當做主人來看待的吧。
但緊接著他看到圖雅後,腦袋就又大了起來。圖雅很是歡快的跑了出來,也不顧眾人都在眼前,直接就是撲到他身上,和他抱了起來。直到他抱住圖雅那一刻,他才忽的感覺,這里真的是自己的家了。圖雅沒什麼心眼,豐滿的身子就這麼撞入他懷里,入手之處,盡是溫香軟玉,他現下又是一個男人最為雄壯的年紀,壓抑多年的情感,在這一刻忽的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特別是回憶起和圖雅在草原上的種種經歷,這丫頭在他出征之時站在城頭上的送別一刻,趙勇忽的覺著自己應該對這丫頭好一點了。
此時趙勇身邊除了姜雷外,其他部下都是這塞外草原上的牧人,對于這等女擁男抱之事,也是沒覺著有什麼。反倒是姜雷,覺著這場景如此作態,有些不雅。于是跟在一旁提醒了一下趙勇。直到這時,趙勇才覺著自己此時如此作態似乎有些不妥。于是趕忙放下圖雅,然後和其他部下打起招呼來。
「主人,你可算回來了,你若是再不回來,我葉赫連安,怕是要帶著人南下去找你了。他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就我知道,偏偏還不能說,你說這不是要憋死我嗎。哎,你這一回來,我這邊可就算是解月兌了,再也不用管這些莊園的經營了。這一年,可是比我在林中當那部落頭人要累人的多啊。不過還好,咱們莊園現下可是賺了不少銀錢了。今年冬天,可是比去年冬天要好過的多。」
「呵呵,好,葉赫連安,辛苦你了,哦,還有其他部眾,都是辛苦了。這里不是說話所在,走,咱們進莊園說。」趙勇高興的看著自己的部眾,此時他儼然有了一種當家作主的感覺了。
…………
圖雅自然是在趙勇的停頓中覺察到了眾人在圍觀,自然也是羞紅了臉,不過她卻是很興奮,因為剛剛那個家伙終于對她敞開了懷抱,至于心扉,大概還要等上一段時日。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期待,現下總算有了曙光。看來對于男人來說,好像談情說愛並不合適,最好的辦法還是把自己的身子送到他面前,這道理當初侍候過她的侍女跟她說時她還不信,而今日她只是把自己送到他懷抱里,她就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張以及興奮。緊張的是那繃勁的肌肉,興奮的是圖雅明顯感覺到了那個壞家伙下邊已經不老實了,而且手抓的部位也不再是腰了,而是自己的和胸。看來那老侍女說的真是對,男人,永遠沉迷于女人的**,至于精神,好像還是很少。自己以前看了不少漢人的書籍,書中寫的漢人之間談情說愛,都是要互贈詩文的。自己傻乎乎的以為那家伙不理自己,是因為自己不通詩文了呢。現下看來,那家伙也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區別。
想到這里,圖雅忽然想到今天晚上應該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然後擦上從中原販運過來的香水,穿上幾件誘人的衣服,然後在自己的閨房里等著那個壞家伙。若是那個家伙不來,那自己就跑過去找他。
坐在議事堂里說話的趙勇此時絲毫沒有想到,一直纏著自己的圖雅,現下竟然想到了成熟女人才會用的招數。他現在比較興奮,因為葉赫連安正在給他說自家這一年功夫都賺了多少銀錢,積攢了那些貨物,還有開通了哪些商路。當然,對于北地蒙古人的探查,葉赫連安也是做了一些的,不過和趙勇想的一樣,還只是皮毛。
「主人,今年夏天的時候,我領著一些人沒有去那汪古部老營,而是越過咱們莊園北邊的沙漠,直接往北走,到了乞顏部的老營,在那里,咱們販去的商貨,價碼賣的可是比在汪古部那邊還高。在下雪前,我才領著人回來。這期間,倒是辛苦圖雅主子了,這莊園都是圖雅主子在看著的。不過咱們家現下這貨也是沒有了。買回來的牛羊,有的按照您說的法子宰了做成肉干,有的則是做成那什麼罐頭。中都那邊的老王掌櫃派來的人手倒是沒少幫忙。他們直接收了一些罐頭,不過肉干卻是沒要。皮子和筋什麼的他們也都是收走了。哦,老王掌櫃的該是跟您說了吧,現下他們那邊還收一些堿面子。這東西我原先在草原里也是看過,有一些地方,海子干了,便全成了這種堿面子,那樣的地方,一般是寸草不生,放牧到那地方,牛羊偶爾會過去舌忝上幾口,但要喝很多水。牧人們一般都是不把牛羊往那邊趕的。沒想到這種無用的堿面子,老王掌櫃的也要。」
「呵呵,葉赫連安,你做的很好。我決定,獎勵你一千貫銅錢。這一年來算是辛苦你了,哦,那堿面子你不用和草原里的蒙古人說,現下大概沒有什麼乞顏部了,都統一叫蒙古人了吧。鐵木真很厲害,說不準以後咱們要跟他對上呢。那堿面子你下次再過去,也不用跟蒙古人說,讓咱們自己的人用鐵鍬往大車上裝。下次再去草原,全換成那種四輪帶廂的馬車,反正咱們現下牲口也是不缺。那堿面子,草原人不知道干什麼,我覺著,便是大金這邊,大概也少有人知道,那東西回去稍作加工,便能用作硝制皮子的原料。大金這邊可能有人會,但能用到的匠人卻是不多,也只有我師傅那邊的工坊對這東西需要的多吧。」
「主人,這如何使得,在下給主人做這些,那都是應該的,用不著獎賞。」
「哎,我早就說了,你莫要叫我做主人。你能跟著我,用心做事,那便是最好的。現下部眾這麼多,我就更要賞罰分明,這樣才能讓眾人知道以後該如何做。你這一年,出力不少,而且還探明了新的商路,若是我不獎賞,怕是以後誰也不會用心做事了。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那小的多謝主人獎賞。」
「嘿嘿,我說葉赫連安,主公都告訴你了,莫要叫主人了,你還老不听。你不如像我一般,都叫主公吧。我等俱為主公爪牙,主公以後可要靠著我們建功立業的。」
「哦,主……主公,在下以後便這樣叫了?」
「哈哈,好,你和老孟就這麼叫吧。其實這都無所謂,跟著我,用心做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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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圖雅已經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呵呵,求票,求……,還是各種求。圖雅在求趙勇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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