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在把我家全部仔仔細細考察一遍才算安生的坐在客廳嗑瓜子,直至我把飯菜做好她也沒搭理我,看來是真的生氣的。
是不是我做的真的有點過?可是我確實說的是實話,當時並不是和她開玩笑,誰知道趕巧不巧的就在她說完那句話就到家了。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運氣,果然不是一般的好,現在看來要打破這個僵局恐怕還得我先道歉,以炎炎的 脾氣讓她道歉顯然是不可能。
「吃飯了。」
她仿佛沒听到,悠哉的翹起二郎腿繼續磕著瓜子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視屏幕。
「吃飯了。」
這次炎炎把電視機的聲音加大幾個分貝。
看這樣子,如果我不誠懇的道歉估計炎炎是不會再理我。
我挪步到電視機前,立在正中間,非常嚴肅的注視著她,看到她的表情後本來要道歉的話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本以為我看到的會是一張極其憤怒的臉可當我看清時我禁不住訝異,炎炎怎麼在哭?
我手足無措的蹲在炎炎身前,不停的向她說著對不起。我真的是誠心誠意的向她道歉,我不知道真的會傷到她。
「顧?」炎炎溫柔的撐起我的臉,滿目柔情「你……」她欲言又止將我擁入懷中。
「對不起,炎炎,我真的沒有取笑你,當時真的是到家了,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炎炎……當時……」
「好了,我又沒說什麼。」炎炎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像個慈祥的母親。
「可是你……不講話……我以為……」
「我餓了,沒力氣講話。」
「可是……你在流淚?」
「眼楮太干,我滋潤下。」
「可是……」
「沒有可是,我餓了,可以吃飯了嗎?」
她突然站起身不等我有所反應直接走向餐廳,留給我的只有一道背影,她說她不生氣為何那道背影看起來那麼落寞呢?
「哇!手藝不錯嘛!」
待我來到餐廳,炎炎已經吃的不亦樂乎,不忘送我一個滿足的笑臉。
「真沒想到,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連做飯的手藝都能發生質的變化。」
我靜靜的坐在一側,看著炎炎滿足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反而比之前更不安。
「你怎麼不吃?」炎炎疑惑的望著我面前紋絲未動的飯碗。
「不餓。」我莞爾一笑。
「我臉上有花?」
「呃?」我錯愕的望著她,這句話怎麼那麼耳熟。
「你那專注的樣子我還以為我臉上開了花,你看的那麼入迷。」
我沖著炎炎尷尬一笑,也覺得盯著別人吃飯是不是太沒禮貌。不過如果人的臉上真的能開出花的話,那炎炎開出的一定是朵非常燦爛的向日葵而他開出的該是朵什麼花呢。
炎炎的氣也被一頓飯壓了下去,我們又重歸于好。
吃罷飯,收拾過後,我拿著手中的保溫杯準備去醫院卻被炎炎一把攔下。
我不解的望著她,難道她沒有吃飽?
「第一次來你家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就這麼走了?」她奪過我手中的保溫杯,唏噓道「有異性沒人性啊。」
原來是怪罪我沒有好好招待她,我月復誹道,還不是她無端無故生悶氣不要理我。可是……現在溫良城還在醫院,我出來已經夠久了,不知道他那邊怎麼樣?我也比較擔心飯沒有及時送到他會不會又發火。
「你老公放心了,我已經給他通過電話,你晚回去會兒也沒事,他說一個叫張嫂的已經給他送過飯。」炎炎若無其事的抱著保溫杯坐在沙發上。
我驚訝的看著炎炎「什麼時候?」她打電話我怎麼不知道?她又是什麼時候和溫良城通的電話?更為關鍵的是,她怎麼有溫良城的電話。
炎炎懶懶的靠在沙發靠背,一幅酒足肉飽欲仙欲死的樣子「你收拾廚房的時候。」
「哦!」我心不在焉的回道「剛才你手機響了,我見你忙著就替你接了,你家男人雄你讓你別去醫院了,說有人照顧他。」
「嗯。」原來是張嫂去了,那我真的是不需要擔心,他果然是不想見到我。
「在想什麼呢?又慌神?」
「你想先看那里。」我故意岔開關于溫良城的話題,不知道為什麼我和溫良城明明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可每每提到這個人,看到這個人我的心就悶悶的。
「從門開始。」
這棟公寓我已經在這里住了兩年,是結婚後溫良城才搬到這里。
初次看到這棟公寓我就喜歡的不得了,仿佛前世我就住在這里似的。
公寓分為兩層,一樓就是平常生活的地方,二樓兩間閣間,一間常年上著鎖,應該放的是溫良城一些比較私人的東西,一間放著一些平時不用的雜貨。
房內裝修都采用宜家風格,溫良城腿不方便所以家里的擺設都盡量精簡。客廳,廚房,餐廳采用開放式格局。
整個色調和他辦公室的格調差不多,黑白灰。
「城哥設計的不錯嘛!」炎炎由衷的贊賞。
「溫良城會設計?」我不解的凝視著炎炎,溫良城不是商場老板嗎,什麼時候成設計師了。
而炎炎又是怎麼知道的。
「額……裝修前裝修公司不是會先設計效果圖,我說的意思是,城哥選效果圖還蠻有眼光。呵呵,我是這個意思。」
「你院子里秋千不錯,我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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