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梁伊伊便從睡夢中驚醒。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一片白花花的。
接著,她發現自己赤身被人摟在懷里,一條腿還被人夾在大腿中間動彈不得。她輕輕抽出那條已經麻木的腿,誰知立刻又被那人的腿勾回去緊緊夾住。這次她更加崩潰的感覺到那人雙腿中間一片特別的領域正在漸漸蘇醒起來,微微摩挲著她的皮膚。她立刻嚇得不敢再輕舉妄動。
她的頭頂傳來不太均勻的呼吸聲,猜想他應該也醒了,鼻尖正好貼在他的皮膚上,淡淡靛味一陣陣的飄進她的大腦中,使她的思維,漸漸清醒過來。昨晚那些零碎的畫面終于清晰了,她梁伊伊酒後亂性,無恥的推倒了人家小白臉!
虧她多次臥底都全身而退,一來到古代,便成了酒後的失足少女……她怎麼對得起江浩然?以後還怎麼面對這個小白臉?
常遠兆也已經醒了。他此刻的心情,卻與他懷中人大不相同。
他曾經無數次揣測過他與楊依依的新婚之夜會是個什麼狀況。可能很尷尬,可能很滑稽,最有可能的便是平淡度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認識了十幾年的這個小新娘,居然可以一夜之間變得如此妖嬈迷人。
他全身各個部位都有被她輕咬吮吸過的痕跡……她的手指,舌尖,嘴唇如同會施展法術,她的眼神和動作充滿魅惑和攻擊性,和平時那個唯唯諾諾的她判若兩人。她引領著他,將兩個人結合在一起,雖然開始兩人都很疼痛,卻最終換來無法形容的歡暢感。她似乎完全清楚他身體上所有可以開啟興奮和歡愉的秘密,這些連他自己都全知道的最**的秘密。他壓抑多年的所有,在這一夜之間毫無保留的迸發。
可歡喜中交織的,卻是另一股不確定的情緒。要不要開口問?關于那個浩然,如果沒有昨夜,若她真心喜歡,他大可讓賢,可昨夜之後,他前後思慮,似乎無法忽視。想到這里,常遠兆雙手將懷中人摟的更緊,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以後都將與他生活在一起。
他的臂膀越箍越緊,伊伊感到情況不妙,靈機一動,脆生生的說了句︰「內什麼……我口渴。」
「我去幫你倒杯水。」他的聲音溫柔的從頭頂傳下來,並稍稍放松了攻勢。
伊伊趁勢從他懷里鑽了出來,將身邊的一件衣物遮在身上,搶先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他說︰「我自己來吧。」她逞強的想要拒絕他的好意,剛塌下床就一個趔趄坐倒在地。
真是笨!她怎麼忘了這具身子在昨晚之前還是個小處女,一夜折騰下來,腿腳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還是我來吧。」常遠兆抿著微翹的嘴角,把她抱回床上,「你身子弱,多躺會。」看著自己的小新娘,露出的肩膀上,還印著他留下的痕跡。他心中竟生出一絲從過叼蜜。
此時天已微微泛白。伊伊半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抿著已經冰涼的茶水。她不願意回頭看床畔坐著的人,那個陌生的男人,居然如此輕易的拿走了她在這個世界的童貞。盡管知道他有這個權利,也知道昨晚是自己主動的,但對他的厭惡還是不可遏制。
整個屋子里充滿著令她心煩的味道。她故意側了身子,背對著他,露出厭煩的表情。
「別凍著,還是躺下歇歇吧。」他的聲音響在背後,更讓她無名火大旺。
她回頭,沒有看他,而是隨意找了件寬大的衣服裹在身上,隨後動作不協調的慢慢爬下床,徑直走向書桌邊。拿起筆墨紙張,刷刷點點的寫了起來……
常遠兆好奇的看著她,覺得她做事情一本正經的樣子,甚是有趣。便干脆起身,想去看她在寫什麼。
她沒有抬頭,卻瞄到他的舉動,立刻說了句︰「你先別過來,我寫好了會給你看的。」
他便靠在床頭,笑吟吟的看著她。
大筆一揮,一蹴而就。她看了看自己歪七扭八的字,很是不滿,不過也沒辦法了,誰讓自己從小就不愛練毛筆字呢,反正重點不是這些。
她放下筆,起身將紙拿起,默默的閱讀了一遍,便走到常遠兆的床前,面色沉靜的將紙遞給他。
他覺得她神神秘秘的有些可愛,笑著接過那張紙,可當他看到標題時,笑容便瞬間冰凍在臉上。
休書︰楊依依,有夫常遠兆。因自身原因,不能與夫白頭偕老,因此立此據證明,自願被夫休棄,永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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