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留在了這里,九月少不了又要和他鬧一起。
他並不是怕九月,笑話,他是堂堂一國之君,他有什麼好怕的?他只是有些不忍。
他不忍看到九月失望的眼神。
他曾經對九月說過,將一腔愛都放在她的身上,這話若是傳到另人的耳朵里,恐怕只會嗤之以鼻,但卻發自乾秋里的真心。
他真的不想失信于九月。
「天色已晚,朕要回去了
「陛下楊貴人哀怨地望著九月,那雙美目,似乎要把乾秋里給融化。
「陛下,就留宿在臣妾這里一晚,可好?臣妾雖然懷孕,不能為陛下侍寢,但臣妾宮中還有一些美人兒,還有顰兒太醫,只要陛下願意,召她們代替臣妾侍寢也好啊。臣妾只想陛下能留在臣妾宮中
宮中的美人?顰兒太醫?
楊玉兒提到了顰兒太醫,乾秋里腦中便不禁想到了那位如風擺柳,看似柔弱,其實剛強的姑娘。
其實,從他的心中,他未嘗不喜歡顰兒太醫這樣的女孩兒。
只是以前沒有注意到這位姑娘——畢竟太醫局里女太醫也有數十位,想要皇帝注意到其中一位並不容易,若是他以前注意到的話,或者也會把顰兒收入後宮。
只是,心頭僅僅是一動,他又想到了九月。
九月為了他不再納後宮,寧願與太後一賭,想到了她,乾秋里剛剛起的一絲燥熱又轉瞬退去︰「不了。朕要回了
「陛下。陛下,臣妾那里雖然不能侍候陛下,可陛下只要願意,臣妾可以以其他部位代替。臣妾別無所求,只求陛下就留宿宮中,可好?」
楊環兒更是哀怨,她甚至匍匐到了乾秋里的腳下,嬌臀高高揚起。
乾秋里不禁又想到了昔日楊貴妃曾輕喝的那首《玉樹後-庭花》,她的這般模樣,便是鐵石人心也難忍啊。
「陛下,臣妾只願陛下留宿一宿,可好?」
不知為何,宮中又是一縷淡淡地香氣傳來,傳入了乾秋里的鼻孔之中,乾秋里只覺身子越發的脹熱,難以忍受。
「陛下……」楊環兒又哀怨地叫道,美目中,已含了熱淚。
乾秋里已是口干舌燥。
「陛下……」
如黃鶯輕啼,聲聲入乾秋里的耳中,勾魂攝魄,讓乾秋里再難以自持。他一把抱過了楊玉兒。
楊玉兒被乾秋里抱起,身子只是輕輕的一顫,她沒有絲毫的抵擋,迎合著乾秋里,將自己的衣衫月兌落,露出光潔如雪一般的肌膚。
沒有深吻,沒有愛-撫,不知為何,乾秋里突然如一只發了情的野獸一般,他將楊玉兒甩在床-上,楊玉兒俯在床-上,迎候著他。
瘋狂的進-入,楊玉兒只感覺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劇烈的疼痛,甚至比她的第一次來的更甚。
痛得楊玉兒眼角掛淚,只是她的眼里,卻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
痛並快樂著,也許這便是痛並快樂著吧?
只是,快樂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理。
只要乾秋里在貴妃宮中留宿一夜,她就有機會讓乾秋里留宿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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