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曾看到,在他從楊貴妃身上移開之後,楊貴妃本來迷離的眼神里,突然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彩。
輕輕地觸模著楊玉兒,她完全是處子,身體彈※性極佳,尤其是胸前的兩座山鋒,手指觸下去,很快又反彈回來。
楊玉兒呆呆地望著乾秋里,卻仍是一動也不動。
望著她的唇,乾秋里又吻了下去。
嗯。
一聲輕輕地呼喚,楊玉兒半啟朱※唇,非常不熟練的回應著乾秋里。
她的身子,如脂如棉,她的唇,如糖如蜜,她的身子,滾燙的好像一只蘊藏著巨大能量的小火爐。
剛剛還沒有發瀉完的乾秋里,瞬間又被她給征服了。
乾秋里很快又爬到了楊玉兒的身上,扒開了她兩條修長,又因為經常運動而彈※性更佳的大※腿,用身體的堅硬處,對準她的幽幽芳谷。
「玉兒初經人事,請陛下憐惜
身後,楊貴妃緩緩地說道。
他仿佛充耳不聞,他早已意亂情迷,他早已迷失了自己。
身體的某處,狠狠地進入,隨即被溫暖的體-腔包圍住了。
楊玉兒咬咬牙關,初經人事的她被他幾乎刺得昏了過去。
他如一只熟練的騎士,在初經人事的身體上馳騁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楊貴妃也爬到了乾秋里的背後,她用自己的豐盈捂住乾秋里的後背,她推著他,讓他更輕松,更舒適的馳騁著。
……
不知過了多久,乾秋里終于發出了一聲怒吼,軟軟地臥在了楊玉兒的身上。
楊玉兒臉頰,珠淚滾落。
……
天明。
乾秋里捂著額頭從榻上坐了起來。
壓抑了許久的他,這一夜不記得幾次征戰。
他只記得,一會他是與楊玉兒,一會兒又是一楊環兒,這姐妹雙姝輪流侍候著他。
初經人事的楊玉兒到了後來,也漸漸學會了迎合著她。
乾秋里身旁,兩具玉※體橫陳著,這一夜把她們也折騰壞了。
在楊玉兒的身下,一片殷※紅鮮血,如一只振翅欲飛地蝴蝶,是那麼的顯眼。
「陛下,你醒了?」楊貴妃也坐了起來。
一夜的鞭撻,她至今臉上春-潮未褪,紅撲撲的,惹人憐愛。
楊玉兒也醒了,只是她又很快的把錦被遮在了身上,不讓自己走了春光。
「嗯乾秋里嗯了一聲,不禁又想到了昨夜的荒唐。
他並非沒有獨自與兩女歡好過,早在他年少之時就曾在青樓召過眾女服侍,來了李唐之後,也曾召過李景的幾個女兒侍寢,卻不曾在後宮這麼做過。
荒唐,的確是很荒唐。
若是被朝臣知道了,怕是又要罵他無道昏君了。
難道他真的有向無道昏君方向發展的趨勢嗎?
「陛下,臣妾來服侍您更衣
楊環兒只披上一件薄紗,身體在半透明的紗衣中,隱隱約約,極具誘~惑。
為乾秋里穿好了服飾。
此時楊玉兒還一個人縮在被窩里,像只鴕鳥一般把自己的頭埋在被窩里。
楊貴妃嗔笑道︰「陛下,玉兒昨日還受了傷,太醫還要她多休息幾日,我便把她召到我的塌上與我同住,卻不想到陛下昨夜來臨,結果……玉兒她初受寵幸,請陛下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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