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就沒有哭過幾次,就沒有傷感過,居然這次傷感了。
他發現了他的失態,連忙垂下目看著皇莆諾曦修長白瑩的手指撫模著的琴弦。
但是,他最不想讓人看見他失態的一幕,還是被皇莆諾曦給捕捉到了,皇莆諾曦卻當作沒有看見,玩弄的說道,「師父,果然是心思慎密,觀察入微,一眼就能識破我們的計劃,不愧為是響當當的的人物,沒有什麼瞞得過你的
頑晨逸听聞心中悲傷,雙目一抹哀傷劃過,但是口吻卻無比傲氣,「那是,當年我頑晨逸是誰?乃是這個大陸響當當的人物,別人一听我頑晨逸的大名,便聞風喪膽了
這句話王雅兒與皇莆諾曦不知道听過多少次了,听的耳朵長繭了,也對這話產生了免疫力。而他卻樂此不彼,只要她們稍微贊賞他一下,他便就開始說曾經什麼什麼,當初是如何的震響大陸什麼什麼的,那贊美他自己的詞語,就像海水一樣滔滔不絕,奔流不息。
「那是,師父當年的威風,諾曦和雅兒都能從師父口中想象得到當時那幕場景,那可是縱橫天下,英姿颯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此一人皇莆諾曦這兩年多,毒也學會了,武力也進階了,而吹牛的功夫也進步了,面對頑晨逸的時候,總能把頑晨逸吹得天上去。
王雅兒一听,捂唇一笑。
「笑什麼?」頑晨逸睖了王雅兒一眼,王雅兒立即將捂著的唇拿開,隨後擺擺手,「沒有笑什麼,只是剛才嘴巴有點疼,捂了一下說完,眼中還含著一絲笑意,使得那烏黑的大眼都顯得小了一些,還不忘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來證明她確實沒有笑。
其實,心中憋的難受,想狂笑。
和皇莆諾曦在一起的兩年多,她從一個原先有巴結別人,意圖往上爬的那些心思,消失殆盡,而且和她在一起,她學會了用真面目來面對人,不在那麼虛假,不去走捷徑,原本以為攀上一個武力高強的人來做後盾,那麼她就無憂無慮了。
其實,以前的那些想法都是錯誤的,只有自己行,才是真的行。
俗話說的好,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垮。
這些,她都體驗過的。
「疼就去吃藥頑晨逸還是那副嚴肅威嚴的表情,雙目如豹子一樣瞪著眼前的獵物,語調怪怪的,仿佛有什麼陰謀似的。
王雅兒看著頑晨逸那眼神仿佛她就是獵物一樣,他那眼神分明是想把她吃掉,心中不由一震,她笑容如陽光般明媚,「頑晨逸老前輩,嘴巴只疼了一下,現在沒事了,不用吃藥了
話一落還不忘嬉皮笑臉的沖頑晨逸笑一下,他所謂的藥,她怕一吃就直接上西天了,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不疼就好,我以為你這個小家伙,想讓我把你那小嘴給變成蛤蟆嘴呢!」頑晨逸洋洋得意的說道,眼中卻劃過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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