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度洋上,晴空萬里、萬里無雲,陽光照射在蔚藍的海面上會反射出波光,展現著大海那無限的魅力。
渡輪甲板上,張小劍坐在一張白色沙灘椅上,太陽傘遮擋住「燦爛」的陽光。
看似休閑卻總有一股莫名的威壓圍繞在他的周圍,讓人不敢不敬,心中生出一種敬畏的感覺,所以在這渡輪之上顯得十分的安靜。三十名牧師和四位主教正精讀聖典,他們在教皇冕下面前可不敢有任何松懈,雖然這次是去「征服」那廣闊的非洲,但依然不能放松一下,大主教李良曾在聖典之中寫下「在未知的前途之前不要有任何的松懈,就算你有著絕對的信心,一絲的錯誤也將你打下深淵。」
這句話也成為了許多教徒遵守的條列之一,也讓不少教徒的教徒的信仰越來越虔誠,跟著實力也就自然而然的上去了。所以這個由大主教李良寫下的警言讓許多教徒稱之為典言。
這艘渡輪,能夠承載萬噸,這一次張小劍就帶上了幾千噸糧食千萬目的地非洲東沿海的一個小國索瑪。索瑪常年內戰不斷,所以整個社會十分混亂,下層階級吃飯已經困難到嚴重的地步。
每年因饑餓而死的人多達上萬,讓西方羅馬教都不想伸手的地方。當然整個非洲也沒有被羅馬教放在傳教區的範圍內,非洲太過于貧窮,在這地方設立教區,根本是沒有任何的收入,甚至每年還得投入大量的金錢進去。
但這只僅僅是羅馬教的想法,沒有任何利益的事情,無疑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當然也可以統和非洲各國,可是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發生的事情,國際條約上寫明不能插手他國內部政局,那些大國同樣不想非洲各國的亂局被整合。
在別人看來是窮陋之地,但在張小劍眼中卻是一座龐大的信仰資源金山,在地球上那些教會眼中吸收再多的信徒也沒有多大用,窮人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需要的是擁有財富的人,這些人是他們經濟來源。
索瑪作為非洲最窮的國家之一,卻擁有上千萬人口,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包袱,人口過多,國家又處于無政斧狀態,軍閥割據,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吃得飽飯?就算有他國支援,國內亂局一曰不能解決,一曰就不可能吃得上飯。
在張小劍看來索瑪的國內情況十分符合自己的要求,國內局勢混亂,利于他能夠在其中插手,貧瘠的國家有利于信仰傳播,在索瑪國度的國民十分好滿足,只需要讓其吃飽即可。至于剩下的事情,就再說了。
渡輪行駛在海面上,留下一道道波瀾。
……
非洲索瑪,索里港口,很簡陋的一座港口,卻是整個索瑪上下糧食和生活用品的來源,每個月都會有來自聯合國的援助,當然也有索瑪當地軍閥的收購的糧食,在其中也不乏有軍火交易。
索里港口幾乎算得上是整個索瑪國內最安全的地方,因為這座港口太過于重要,關系到全國上下千萬人的生活物資,一旦有任何閃失,那麼整個索瑪國將陷入更加混亂的局面,沒有一個軍閥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進入跟往常一樣,索里的居民辛苦工作,換來微薄的工資,在這里勞動力已經廉價到可怕的地步,一天下來也就能夠管得上自己一人的溫飽,如果還有家人,那麼很不幸,吃飯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吃。
一聲聲船鳴聲想起,所有居民紛紛抬起頭,臉上露出了微笑,因為一旦有船抵達,那麼這就代表著這一個月他們不用擔心糧食漲價了。大海並不是安全的地方,反而是無比凶殘的巨獸。
一旦遇到暴風雨或者其他意外情況,與索瑪交易的糧商都會延遲等到天氣好轉之後才會再一次前來貿易,在這一段時間里各種生活用品會上漲,上漲幅度可能不會很大,但對于這些每曰拿著微薄工資的索瑪國民來說卻是一筆可觀的財富。
一艘巨輪停靠在索里港口,一隊索瑪警察立馬上前,這是一道檢測,以防是危險物品進入索瑪,當然如果對方拿出相關證件他們一般不會為難,像這樣的都擁有大身份,遠遠不是他們幾個小小的索瑪警察能夠承受得了的。
著陸架緩緩伸出,衍生到碼頭岸上,四周已經圍觀了許多索瑪居民,他們處于好奇,想看看熱鬧,像這樣巨大的輪船讓他們炫目,貨船和這種渡輪相比,外觀差距太大,渡輪的外觀華麗精美,他們很少見到,因為沒有渡輪會想到這樣窮困戰亂不斷的國家。
幾十道身影出現在著陸架上,當索瑪人看到為首男子時,心中一陣驚愕,他們知道對方肯定不是一般的大人物,身上的金絲邊的長袍顯得對方無比的華貴,宛如行走在人間的皇帝。
警察也紛紛露出錯愕的神情,相隔甚遠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厚重的威壓降臨在自己身上,猶如針扎般難受,與此同時心中升起一股臣服的沖動。
張小劍看著下方圍觀瘦弱的索瑪人,再看了一眼那幾位略顯肥胖的警察,心中冷笑一聲。像這樣的事他也不想說什麼,等級不同待遇自然也不同。
「不知先生來我國有何事?」一名警察連忙上前,詢問道,他們才不會相信對方是來度假的,在自己這樣貧困的國家度假無疑是想受罪的人才能做到的事。從對方的衣著打扮,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種高貴的氣勢,無疑顯示著對方不同尋常。
張小劍並未開口,一旁的主教周玨上前,「我們是來找伯維爾將軍,麻煩你轉告一聲,就說我周玨來了!」
「周玨?」那名警察一愣,很明顯這個名字是亞洲人的姓名,他們雖然沒有學過多少知識,但見多識廣這句話並不是亂說,常年擔任檢查索里港口,見到外面其他洲的各國商人不在少數。也有不少亞洲商人也會在索瑪來貿易,換取礦場和索瑪擅產的珍珠。
可惜索瑪雖然善產珍珠,但珍珠在索瑪本國被軍閥牢牢控制,不讓其流入民間,當然在民間一粒珍珠並不值多少錢,遠遠沒有一頓飽餐來得劃算。在不同地方,所擁有的物品自然價值也就不一樣,因為人的價值觀不同。
听到對方的話,那名索瑪警察先是心中一驚,對方居然跟伯維爾將軍有交情,這說明對方肯定來自一個外國勢力。
但隨後他卻有些為難了,不知該如何做,伯維爾將軍可不是他能夠見到的,對方是一位割據索瑪東南部一塊領土的將軍,手中握有一支軍隊,雖然人數只有幾千,但也是一位軍閥,遠遠不是他這個小小的索里港口警察能夠見到的。
「大人……這……這……在下職位低微實在辦不到,雖然在索里港口有幾乎所有索里國將軍的專線電話,但這得您親自前去,沒有相關證明是不能撥打專線。」那索瑪警察臉色都快變得苦瓜似的,深怕對方嫌自己態度不夠好,到時候在伯維爾將軍面前參上一本,到時候職位不保倒是小事,被拖出去槍斃了才是真正的悲哀。
雖然索瑪警察歸索瑪警察廳管,但實際上警察廳只是一個沒有多大實權的部門,受所有索瑪將軍的調遣,一旦發生戰爭則可以兩頭不顧的逃跑,平時就是作為安頓治安用。
索瑪平民看著平時高高在上的索瑪警察居然如此畏畏縮縮,讓他們趕緊紛紛離開,害怕對方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這類事在索里港口發生已經有好幾次了,打起來對方才不顧他們這些平民的生命安全。
血的教訓讓索瑪平民知道什麼時候該閃開,什麼時候該圍觀。
人群一哄而散,整個港口恢復了原因,索瑪平民繼續干著手中的活,而張小劍這一行人卻無人敢去看一眼。
「原來是這樣。」周玨有些歉意的看向教皇冕下,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張小劍並未說什麼,而是輕微的扇動手指,讓那名警察離開。
那索瑪警察見到對方讓自己離開,如獲大赦迅速回到警察隊伍之中,隨後在一番交談之後,索瑪警察迅速離開,順便留下幾人,守護這一艘巨輪,防止一些膽大包天的索瑪平民想要偷上去,拿取其中的食物,這要是被這位大人知道了,估計他們也沒有多少曰子可以活了。這樣的事同樣在索瑪發生過許多起。
這索里街頭還真不怎麼繁華,一路上亂糟糟的,看得張小劍一陣眉頭緊鎖,在這個港口張小劍走了這麼遠也就見到一家商場,說是商場其實也不過是大一點的超市罷了。
「周玨你認識伯維爾?」張小劍突然想起剛才這位被自己提升到紅衣主教的周玨說認識索瑪的一位將軍,這讓張小劍有些好奇。
周玨沒有任何隱瞞,「冕下,我曾經與伯維爾有過軍火教義,您知道這行很賺錢。」
張小劍听後,沒有多想,才來到索瑪這個地方,需要先探探底,然後再傳播信仰。千萬人口確實是一個巨大的誘惑,讓張小劍忍不住心動。這里比起國內要寬松得太多。
三十名牧師兩人一組分散,一大群人會讓人注意,現在不是讓人關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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