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一听,抑郁了。愛睍蓴璩他什麼都可以不知道,卻絕對不能不知道有關任何機關的故事。
「除非……」
肖目塵180度大喘氣讓嘻哈的心髒差點停跳。
「你能……」
嘻哈豎著耳朵仔細的听著,恩恩,說,說吧。我什麼都願意干!
「學那女人說一聲,死男人。」
「那女人?」
嘻哈沒反應過來。
「笨蛋!」
肖目塵單手拍在他的頭上,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道︰「我說的就是慕容雪鱗!」
「哦!啊!?」嘻哈似乎反應過來似的,答道。
但隨即他便發現了不對,嘻哈無奈的看著肖目塵,為什麼要讓我學這個?我可是純爺們兒啊。
「為什麼要說這個?」
嘻哈忍不住問道,肖目塵一腳便踢了上去,道︰「要你說你就說,哪里拿了多廢話!?」
「死,死,男人。」
嘻哈被這麼一嚇,連忙說了出來,但是說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那個「人」字,已經完全沒了聲音。
肖目塵看他那個扭捏的模樣,扶額搖頭順帶賞賜了他一個白眼。
誰知砂壺一個跨步上前,雙手扶住肖目塵的肩,「輕輕一推」,銷魂的「大叫一聲」——死,男,人!
那個銷魂,那個扭捏,那個絕版!
肖目塵瞬間倒地昏去。
……
幾人解開了那個機器,連忙進去了,一股陰森森的涼氣傳來,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肖目塵先走了進去,一陣惡臭傳來,讓他忍不住差點吐了出來。
隨即一陣嘶吼突然傳來,讓走進地道的所有人腦後一麻,肖目塵的心里心跳加速,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冷靜。
肖目塵慢慢的走進地道,這里很黑,基本上看不到任何東西,肖目塵拿出火篩子,點亮了火把。
魅姨背對著肖目塵,仔細觀察後面的動靜,砂壺和嘻哈走在肖目塵和魅姨中間。刺蝟君站在肖目塵的肩頭。
因為地道不寬敞,也就進來了四人。外加一只帶著防護鏡在肖目塵肩膀上神游的……刺蝟。
幾人小心翼翼,跟這肖目塵緩緩前進,魅姨仔細身後,防止有人偷襲。
終于,在度過了這個漫長的時間後,肖目塵終于來到寬敞的地下
這里雖然亮著燈,但是仍舊有些黑。肖目塵並不能一眼便看清周圍的一切。
「吼!——」
那震嘶吼之聲再次傳來,肖目塵等人被震出幾丈遠。
惡臭更加濃郁,幾人捂住鼻子都擋不住。
肖目塵正在惡心這味道,突然看見了那穿著黑色破爛衣服,倒在地上的即墨玄兵。
魅姨和肖目塵警惕的舉起刀劍,緩緩走進即墨玄兵。發現他並沒有威脅,並且被真氣鎖上之後,才放下心來。
當他們完全看清楚四周,只發現躺在地上的即墨玄兵和那掙扎嘶吼的死尸,心里瞬間低到了谷底。
如果那女人來到了這個地方,她該有多害怕?多無助!?
自己還和蒲英傷害她,讓她難過傷心?
為什麼她什麼事情都埋在心里,為什麼什麼話都不和我說?
女人,你到底當時有多害怕!?
想到此處,肖目塵心里驟的一縮。
魅姨看此處並沒有慕容雪鱗,瞬間就怒了,她揪起即墨玄兵的衣領,大吼道︰「慕容雪鱗呢?」
即墨玄兵抬頭看到是魅姨和肖目塵,眼底先是劃過一絲震驚,隨即,自嘲的笑了笑,沒有理會他們。
魅姨看即墨玄兵冷笑,更加煩躁,她一腳將他踢到了牆角。
「咳咳,咳咳咳咳。」
即墨玄兵因為這不輕的一踢,胸口刺痛的咳了起來。
他咳的撕心裂肺,但臉上的陰險之色卻始終沒有退去。
魅姨還想再補上一腳,卻被肖目塵從後面攔住了。
魅姨回頭看了看肖目塵,肖目塵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著急,自己一定能解決。
魅姨狠狠的瞪了一眼即墨玄兵,便退下了。
肖目塵單膝蹲下,將即墨玄兵再次扯起。他不怒反笑,道︰「人呢?」
簡單的兩個字,一吐而出,即墨玄兵瞬間覺得好笑,竟然有這麼多人擔心你,慕容雪鱗,你算是值得!
「不知道。」
即墨玄兵仿佛看笑話一般看著肖目塵,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肖目塵繼續笑著,道︰「第二便,人呢?」
「哼,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
「呲!」
「啜!」
肖目塵不過瞬間就將手伸入到了即墨玄兵的胸內。
「啊!」
兩聲聲音一出,身後的人全部震驚了,那蒲英還不禁尖叫出聲,那一聲,讓魅姨反感的地吼道︰「你這賤人,給我閉嘴。」
魅姨不過一句話,就真讓蒲英閉嘴了,蒲英似乎受到了極大驚嚇,連忙跑到肖目塵的身邊道︰「哎呦,墨哥哥,你看看她,欺負我!還有,這個人,這個人好可怕。」
蒲英指著即墨玄兵,聲音顫抖道。
砂壺在後面看到此情此景,不禁瞪大眼楮看著,似乎學著女人的扭捏模樣,已經成了他的樂趣。
因為砂壺實在是好奇,為什麼人可以賤到如此地步。
肖目塵完全沒搭理她,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即墨玄兵,嘴角勾起弧度,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那蒲英看肖目塵完全不理會她,意思陰狠瞬間劃過面部,不過一瞬,幾乎無人捕捉。
但卻被我們的砂壺同志盡收眼底。
他突然覺得,觀察女人,特別是蒲英這種女人,原來也是一種樂趣,因為你能從這樣的小人的細節動作中,看出他們的真面目。
肖目塵仍舊沒有理會身邊人,蒲英死死的扣住肖目塵的胳膊,搖晃著,而肖目塵的胳膊卻未動絲毫。
他五根手指控住即墨玄兵的心髒,隨時都能將他至于死地。
「第三遍,人——呢!?」
即墨玄兵看肖目塵十分在意的模樣,又看了看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冷笑了一聲道︰「休想……」
「嘶!」
肖目塵未等他說完,便將他的心挖了出來。
肖目塵神色仍然平靜,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他身旁的蒲英看著死去的即墨玄兵,嘴角卻勾起了若有若無的弧度
「你干什麼!?」
魅姨將蒲英踢倒在地,站在肖目塵身邊道。
肖目塵收起臉上的恨意,回身摟住似乎受到驚嚇的蒲英道︰「把我丫頭嚇到的人,都該死!」
蒲英听到這句話,蒲英低下顫抖的身子瞬間一滯,再一次笑了,繼而更加厲害的顫抖,似乎真的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慕容雪鱗,你終究抵不過我在肖目塵心中的位置,雖然我的身份不是光明正大的來的,雖然我不知道真正的蒲英在哪里,但是,慕容雪鱗,你絕對不是我「墨哥哥」最終選擇的!
即墨玄兵就這樣死在了肖目塵的手中,魅姨听到肖目塵如此說,一個踉蹌向後倒去,剛剛那一瞬間,似乎讓她看到了曾經傲雪主子和南岳大人之間的事情。
「哼。好,很好。」
魅姨極度失望的看著眼前護住蒲英的肖目塵,聲音冷若浮冰,那從心底發出的失望,讓肖目塵都不禁皺眉。
肖目塵深深吸了一口氣,回身緊緊的抱住蒲英,道︰「有我在,不怕。」
魅姨看到此處,再也看不下去了,便提刀離去了。
走到肖目塵身邊,她冷聲道︰「肖目塵,鱗兒對你如何,你自己應該知道!有些話,有些事,若讓別人來說,那就太可悲了。」
肖目塵勾起嘴角道︰「是啊,我都知道。」
魅姨听到此話,身形一滯,抬頭看了眼那笑的陽光燦爛的肖目塵,疑惑的回身離開了。
那幾個慕家軍更加看不下去,隨著魅姨離去。
砂壺走過肖目塵身邊時,腳一跺,手一甩,扭扭捏捏道︰「哼!死男人。」
肖目塵看著可愛的砂壺扭著離開了,差點笑岔氣。
刺蝟君蹦蹦跳跳的也打算離開,肖目塵扯住它的小腳丫子,道︰「你別湊熱鬧。」
刺蝟君微微一笑,露出它可愛的小牙齒道︰「師父放心吧,我是一百二十個相信師父的,但是師父,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某天某某人來了之後,那某某人的身上有一股臭味,某某人還天天喜歡在某人身上蹭來蹭去,導致刺蝟君我這樣擁有潔癖的人,實在是受不了,所以,某人,等某某人自動離開之後,我呢,會自動回到您身邊。」
說完,刺蝟君雙手背在身後,走著官步離開了。
肖目塵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那蒲英,卻已經無法忍耐了,她雖然沒反應過來,那刺蝟君的某,某某到底是誰,但是她知道,這只刺蝟一定在罵自己。
哼,都給我等著,等老娘和肖目塵生米煮成了熟飯,我把你先把你這只刺蝟分尸,再煮了吃。
此時蒲英憤恨的看著那官步小刺蝟,肖目塵卻淡淡地看著眼前一臉陰狠表情的蒲英。
「我家丫頭這是怎麼了?不高興了?」
肖目塵將蒲英的身子一帶,將她的視線拉回眼前。
蒲英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笑道︰「我怎麼會不高興呢?」
蒲英害怕肖目塵發現自己剛才的憤恨,連忙將臉埋在肖目塵的胸口,繼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道︰「人家只是有點害怕,不知道為什麼,你身邊的人,都不喜歡我,一味的幫助那個慕容雪鱗。我初來乍到的,顯得好孤獨哦。墨哥哥,我是不是特別可憐。」
「是是是。特別可憐,我對那個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放心吧。」
肖目塵一下一下的拍著蒲英,溫柔地安慰道。
蒲英看肖目塵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好,只覺自己魅力太大,心終于放了下來。
肖目塵在解決了那個又臭又大又亂叫的原始死尸之後,便走出了地道。
走出地道之後,他找到了又少又水的地方,連忙下去洗了二千二百二十二遍手,隨即將那金邊絲綢銀色外套仍在了地上,才瀟灑的回去了。
肖目塵回到了眾人之間,卻遭到了大家的鄙視,他卻仍舊無所謂,不咸不淡的走進了剛才被炸毀的地方,看著那被炸毀的房子傻笑。
他在知道慕容雪鱗遇到危險之後,並沒有及時去找慕容雪鱗,而是來到慕容雪鱗的房間。
他四處搜索著,看看那女人有沒有給自己留下什麼東西,或者什麼暗示,以往她都會留給自己。
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
正當肖目塵有些失望的時候,他終于在那床榻旁邊的牆壁上找到了一個足矣令他興奮一年的東西。
死男人!
而後,當肖目塵將櫃子移開,在移開櫃子之後,他發現了一個足矣令他興奮一輩子的東西。那便是……
墨哥哥!
肖目塵看著這劃得密密麻麻的字,心直砰砰亂跳,原來她是?!
真的是她嗎?
真的嗎?
肖目塵還是不敢相信。
不過他一定會弄清楚的。
就如,他終究試探出了那個這個人沒有他送給她的項鏈。
她沒有丫頭該有的眼神。
她更沒有那睥睨天下絕美無雙的氣質。
但是慕容雪鱗,都有。
或許她不再像以前那樣依賴自己,也不再想以前那樣有什麼都會說出來。
卻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倔強和驕傲。
慕容雪鱗,這女人,這丫頭,我真的找到你了。
蒲英?
墨哥哥?
肖目塵笑了,不愧是有默契,彼此都說了假名。
不過,名字可以換,只是,人,確是怎麼都換不了。
肖目塵看著那一片廢墟,默默不言,丫頭,女人,你也該回來了。
「老大回來啦!」
正當肖目塵說了這樣一句話,砂壺便發揮了他播音主持的潛質,大吼出了這句話。
老大回來了!
鱗兒回來了?
美女姐姐回來了!——
小主人回來了!?
哦,我女人回來了。
在大家反應過來,慕容雪鱗回來了之後,大家突然又發現一個重大問題。
砂壺變回純爺們了!
砂壺看到大家震驚無比的神情,小腿內側,大腿夾緊,雙手按裙,道︰「人家本來就是純爺們兒啦!」
所有人到地不起——
——
當所有人趕到砂壺呼叫的地方時,只見慕容雪鱗暈倒在砂壺的懷里,身上手上,微微有點黑氣。
「鱗兒!」
魅姨瘋狂的沖過來,推開砂壺,來到慕容雪鱗身邊。
「鱗兒,鱗兒你醒醒,你醒醒啊!」
魅姨拼命的呼叫,希望能夠喚醒慕容雪鱗,但是慕容雪鱗卻沉沉的睡過去,完全感應不到她的呼喊。
「肖半仙兒。」
夢中,慕容雪鱗呼喊的名字仍舊是他。
魅姨不甘心的看著一臉疲憊的慕容雪鱗,輕聲道︰「你倒是把他當成個人物,他都已經和那妮子好了!」
魅姨嘀嘀咕咕,慕容雪鱗似乎有了反應,喊得更加急促了︰「半仙兒,肖目塵,墨哥哥。」
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喊的魅姨心酸。魅姨轉身要去找肖目塵,卻見肖目塵似乎在看著什麼,隨即毫不猶豫縱身飛走了。
魅姨不禁大罵︰「男人都他媽的不是東西!」
肖目塵飛著飛著突然打了個噴嚏,這誰在罵我呢?
之後,所有慕家軍的男人們都中了招,一個二個不停的打著噴嚏。
砂壺用那胖胖的小肥手搓了搓鼻子,感嘆道︰「今日犯凶,不宜出門啊!」
——
肖目塵根本沒有理會身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正在他剛才感受到這女人面色紅潤之後,心便放下來了一大截。
看來,都是那個人的功勞。
肖目塵正想著,就看到一襲白衣閃過,隨即連忙追了上去。
這一次,我絕不放過你!
肖目塵拼命的追著,木也看肖目塵快要追上來了,便停了下來。
「看來,你很想見我一面,那我就滿足你好了。」
白衣男子停在吊腳樓的一邊,看著停落在另一頭的肖目塵。
「你是因為救丫頭,所以受了極大的內傷,跑不過我,所以不如停下來等我吧。」
肖目塵冷聲回答。
「不愧是我的哥哥,還是那麼聰明。」
「你還是那麼痴情。」
「彼此彼此。」
一番對話下來,兩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他們看著對方的眼楮,一言不發,終究肖目塵打破了僵局。
「為什麼回來?」
白衣男子听到這句話,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簡簡單單的回答道︰「報仇。」
肖目塵也愣住了。
「當年你為什麼走?」
「因為你搶走了丫頭。」
肖目塵听到這樣的回答,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道︰「若你真是這樣小氣的人,我們也不會成為最好的兄弟。你也不會出手救丫頭。」
白衣男子听到這樣的回答,再一次愣住了,他微微抬頭,和前方人對視,溫暖的笑了。
「不過,我們終究都得不到她。」
肖目塵冷聲道︰「我從未想過得到,一切隨她所願,若她願意跟隨我,我在所不辭!」
白衣男子听到此處,溫暖的笑意化為一絲絲冷笑,冷的肖目塵微微皺眉︰「你若能狠心不管你母親,你若能夠放下對蛟國人民的恨,你若能夠不背負這一切,我便信你!」
肖目塵被這一句話塞的吐不出一個字。
白衣男子繼續冷笑道︰「你果然變了,以前的你之所以和丫頭在一起,是因為你能拋棄一切只為她,可是現在,你終究又太多的放不下。」
肖目塵再一次低頭,沉眉,他想起了自己被母親當做機器一樣運轉,他想起了這不公平的世界,他還想起了小時候被踢被打始終吃不飽的日子。
這都是誰的錯?
肖目塵微微閉上雙眼,自己如何放的下這些。
白衣男子看肖目塵如此遲疑,繼續言語攻擊道︰「你終究是要報仇的,而你一定會和丫頭走向背立面,這一切我的老大,都已經為你們語言好了。兩大命運之子,終究會背離那條軌道,最終相撞殞命,就如當年傲雪與南岳那般,不能長久。」
肖目塵听得莫名其妙,他不理解這人到底要干什麼,但是他卻知道傲雪和南岳的事情。
自己,是南岳的兒子,那麼這丫頭?
不,不會的……
「你錯了,她就是傲雪的女兒!」
肖目塵听到此處,似乎受到巨大的挫折,他瞳孔放大到了極致,他再也不能平靜下來。
傲雪,傲雪的女兒,蛟國的主上?
這,這怎麼可能?
肖目塵並不是沒有懷疑過,她能夠開啟異世空間,她能夠靈活運用玄冰劍法,她有時候爆發的冰晶,無比的強大。
但,但也有可能不是!
不,不會的!
肖目塵似乎有些崩潰。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似乎就要破滅了。
白衣男子冷冷的笑了︰「不如,加入我們的組織吧,塵哥,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助老大推翻這舊的世界,讓我們一起創造新的世界吧!」
肖目塵看看那白衣男子,又看了看自己,他現在思緒完全是混亂的,他必須要冷靜下來。
肖目塵突然盤腿而坐,微閉雙眼,慢慢理清這一切。
他想起了自己和慕容雪鱗在一起的種種,這些早就大過了自己心底的仇恨。
肖目塵想著想著,嘴里不禁喊出「女人」。
白衣男子微微皺眉,看著這莫名其妙的肖目塵,心想此時是自己最好的逃跑時機。
他剛想離開,肖目塵突然出了聲︰「怎麼?想跑?」
「你!?」
白衣男子想說,你怎麼還沒有崩潰?
肖目塵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愕然的人,嘴唇再次勾起那個完美的弧度。
「你以為,我會因為你一句話而離開這女人嘛?不,她大于一切,我相信,她也不會沉浸在仇恨之中而對我拔劍相向,若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定會說服她,若實在說服不了,我會自刎而死,也不枉了她的情。」
肖目塵一步一步的逼近白衣男子,接下來的話,句句咄咄逼人,讓白衣男子招架不住︰「木也,我沒想到你因為仇恨迷失了自己,為了仇恨背離了生你養你的家,為了仇恨,不惜毀滅一切,加入了滅組織。」
木也震驚的看著肖目塵︰「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你加入了滅組織?」木也還未說完,肖目塵就回答道。
木也仍是一臉震驚,沒有回答。
「因為,當初你在遼湘國斷情崖上出現在慕容雪鱗的面前時,胸前的嘲風,便是正劇。」
肖目塵看木也有些後悔的繼續逼近,但聲音卻緩和了許多︰「我一直在找你。蛟國的信息系統及其強大,但卻始終找不到你。你的離去讓我傷心到了極致,也是那個時候,一個孩子的心,徹底的關上了大門。」
木也皺眉,繼續听著肖目塵說。
「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是舅舅管家的兒子,我是那個罪臣肖語傾的兒子,但不論我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在這樣一個變態的家庭摧殘下,我們的感情,堅如磐石。」
肖目塵降到此處,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讓木也更加愧疚。
「但是,你卻因為一個女人離開我,加入這個組織,若不是那日你來到慕容雪鱗身邊,若不是我知道滅組織齊下有九個最厲害的殺手,分別以龍之九子命名,那我便也找不到你。」
木也在肖目塵語言的攻擊下,想到了從前,又想到了現在,心里極度的落差,讓他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當我終于找到你,當我調查了這個組織的活動,和你殺人的習慣,我也因為你遺落在地下室的那多彼岸花,知道,丫頭被你帶走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出現在那里,但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傷害丫頭,所以便回來了。」
木也嘴角微微勾起,自嘲的笑道︰「逃了這麼久,終究逃不過你。」
「我們對彼此太過了解。你善良,根本不適合做殺手,只是被誘引了過去。」
木也听到這句話,心里的感情瞬間崩潰,他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冷聲道︰「你知道這只手嗎?」
肖目塵順著看下去,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