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這張臉可以和南宮瑾的容顏堪稱天下絕配了吧?」納蘭惜諾開著玩笑,那傾城容顏掛著淡淡的微笑,讓人完全移不開眼球。
「等等,趕緊戴上面具南宮瑾突然說道。
「嗯?」納蘭惜諾完全無法理解地看著南宮瑾。
「本來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把你牢牢鎖在我身邊,現在要是這幅容顏被看了去,我可沒有精力應付那麼多的人南宮瑾如孩童般的話語,把納蘭惜諾惹得笑得更加燦爛,心底滿滿的都是感動。
「只是你的,納蘭惜諾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都只會是南宮瑾一個人的雖然這話實在不是自己的風格,納蘭惜諾還是情不自禁地吐露了出來。
「南宮瑾,也只是你的南宮瑾深深看了一眼納蘭惜諾,狠狠地吻了上去,然後又緩緩離開那美麗的紅唇,「今天不許和我比賽,乖乖听我的說完又狠狠吻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今天的納蘭惜諾,居然沒有反抗他?親吻間,南宮瑾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為了不讓皇甫松起疑,納蘭惜諾和挽月也開始了所謂的約會,今天約的地點,是人煙比較稀少的街尾。
挽月有些無力地朝約會地點走去,身後跟了兩名宮女,也不能施展輕功。怎麼說現在的身份也是公主,身後跟兩個人是很平常的事,但是挽月卻覺得她們十分麻煩,可是皇上的意思不可違背。
挽月想告訴納蘭惜諾,自己和獨孤寒沒有什麼關系,大可不必來此一招,可是皇甫凌堅決不讓她說,她也只得配合著納蘭惜諾,給皇甫松把這出戲給演下去。
正失神間,挽月被一陣輕微的輕功聲給引起了注意,猛然抬頭,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到了街尾,納蘭惜諾正站在轉角處等著她。
憑經驗告訴她,剛剛那個人是從納蘭惜諾那個位置飛走的,難道,納蘭惜諾在偷偷和什麼人見面?掩飾下心頭的疑惑,挽月走上前去,今後應該多注意注意納蘭惜諾這個危險的人物。
「你來了?」納蘭惜諾淡淡笑道,宛若一個真實的翩翩公子,他們現在,在演戲。
「你這麼早就來了?」雖然知道從納蘭惜諾嘴里套出點什麼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挽月還是想試試。
納蘭惜諾露出一個君子之笑,「君子本該先到恭候女子的
「怎麼約會?」挽月放棄了套話,還是趕緊結束這個荒唐得約會最重要。
「喜歡逛街嗎?」約會大概就是這類似的。
「不喜歡挽月冷冷地回答道。
「我也不喜歡納蘭惜諾皺起眉,約會怎麼是件這麼麻煩的事?對了,自己好像也沒有和南宮瑾約會過呢,「不過,你對我的態度能不能不要這麼冷冷的?皇甫松的冉看見了還以為你多討厭我呢,到時候倒霉的可是你。還有先聲明,我也不是很想和你相處納蘭惜諾似乎在任何地方都不想輸。
後來兩個人經過商量,最後定在了將軍府,原因是,可是各做各的事情,各自發呆,待夠兩個時辰,然後任務完成,期間完全可以不用搭理對方,這簡直是最好的選擇。
按照之間計劃的,納蘭惜諾每次都在挽月特別注意她的時候,去了銀杏酒樓,然後進了房間立馬鑽床下進密道和南宮瑾見面,這樣大概有三次,挽月沉不住氣,稟告了皇甫凌。
「屬下有事稟告挽月跟在皇甫凌身後說道,而皇甫凌正立在校場入口處,遠遠地看著納蘭惜諾訓兵時的認真的樣子。
「說簡簡單單的回答,目光依舊鎖住遠處的那個嬌小的人兒,如果挽月是站在皇甫凌的面前,便可以看見他眼底那幾近痴戀的目光。
「主上,屬下認為,對于納蘭惜諾,還是不要過分信任為好挽月在後面微微弓著身子,一臉虔誠地報告著。
「哦?」皇甫凌轉身,面上帶著些疑惑看著挽月,因為她提到了納蘭惜諾,所以他必須認真听下去。
「屬下認為,納蘭惜諾有可疑
「哪來的可疑之處?」皇甫凌聲音不急不緩,仿佛挽月說的事情,不過是今天的天氣而已。
「屬下曾覺得納蘭惜諾不對勁,後暗自跟蹤了她幾次,發現她十分頻繁于往返銀杏酒樓,據屬下打探得知,銀杏酒樓如今住著獨孤寒一行人挽月如實交代著自己的所見,納蘭惜諾從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也從來不覺得納蘭惜諾這樣的一個人,會這樣輕易地幫著主人,而且僅僅是因為他們告訴過她,主人是她的朋友。就算她是在喝的呢失憶,聰明如納蘭惜諾,怎麼如此輕易相信他們說的話,並且盡心盡力為主人效力?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主人就是她的命,她一定要好好守著,保護著。
皇甫凌听完挽月的話,不禁一怔,挽月是他的得力死士,她的忠心程度完全沒有必要懷疑,她這麼說也肯定有她的原因,可是納蘭惜諾,他不想懷疑。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查查的皇甫凌心里就像是平靜的湖水被人扔了一顆大石頭,完全靜不下心,沒有和納蘭惜諾打招呼,便直接回去了。
正在訓練精兵的納蘭惜諾此刻嘴角浮現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她驚人的听力,怎麼會察覺不到那兩個人的談話?近段時間,應該停止去銀杏樓了。
「稟主上,屬下守了一夜也沒見納蘭惜諾的影子這是當天晚上的報告。
「稟主上,並沒有見到納蘭惜諾這是第二日。
第三日的早晨,納蘭惜諾早早地來到了皇甫凌的宮殿。
「好幾天沒有好好見面聊聊了皇甫凌放下心里的心事,面對納蘭惜諾,他想用心去相處,說不定老天眷顧,納蘭惜諾會還給他一顆心。
「這幾日卻是忙了些納蘭惜諾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繼續說道,「我偷偷潛伏獨孤寒住的銀杏樓,有了一個重要的發現
「什麼?」皇甫凌不經意間坐直了身子,滿臉的都是對此事的關心。
「銀杏酒樓的老板已經換了,獨孤寒把酒樓給買了下來,說不定銀杏酒樓已經成為他們秘密的基地了,不知道他們除了搶親,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計劃
「他們買了酒樓?」僅僅在那里處著就把整座酒樓給買了?確實不簡單……雖然得到如此一個壞消息,可是皇甫凌卻打從心里覺得輕松了很多,納蘭惜諾,並沒有背叛,並沒有不對勁,她只是在幫自己查探獨孤寒而已。
「嗯,是不是要繼續觀察他們在做什麼?」納蘭惜諾皺起眉,好像很擔心這件事一般。
「嗯,這件事我會派人好好查看的這件事情不簡單,皇甫凌當然也不會小看它。
「讓我去吧,我最好奇這種事情,而且我的效率肯定比任何人高納蘭惜諾淡然道。
「果然最自信的還是你皇甫凌有些無奈地笑著,眼眸里卻還含帶了些寵溺。
納蘭惜諾揚了揚眉,「自信是需要實力,我完全有這個實力
「是,你是聯想國第一將軍,你去最合適了,不過注意安全,獨孤寒也不是什麼小角色皇甫凌的語氣里無知覺地帶了些寵溺,像是小夫妻說話般的語氣,那種寵溺般的話語和妥協,從皇甫凌嘴里說出來,納蘭惜諾完全不喜歡,能這樣和她說話的人,只能有南宮瑾。
「一年不見,我的夫人還是如此會吃南宮瑾笑著坐在一邊看著納蘭惜諾坐在桌上橫掃千軍,腮幫股塞得滿滿,看起來真想啃一口。
納蘭惜諾頭都懶得抬,但是還是給了南宮瑾一個白眼,繼續和食物奮斗著。
「你那樣看我不累嗎?」南宮瑾指得是納蘭惜諾沒抬頭居然能夠瞥到他,眼楮不會不舒服嗎?
「……」回答他的只有納蘭惜諾的咀嚼聲和吞咽聲。
「幸好這個酒樓都是我的人,不然收拾碗盤的時候看到我一個人吃這麼多,肯定會懷疑的南宮瑾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
「你哪里來的信任的人?」納蘭惜諾咽下嘴里的肉,嘴上還油光光的問道。
「他們南宮瑾話剛剛落音,屏風里就出來了兩個人,一個一副淚眼汪汪地表情看著納蘭惜諾,一個極盡掩飾著感情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激動的看著納蘭惜諾。
「公主,我就知道你沒有失憶,我就知道無條件選擇相信你是沒錯的!」何先差點又想沖過來,不過被霍之給拉住了,「公主,你受苦了霍之眼里滿含著激動地說道。
納蘭惜諾打從心里欣慰,有這樣的家伙一直相信著她,一直陪著她和南宮瑾的身邊。
不過納蘭惜諾表面還是冷冷的表情,然後瞟向南宮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麼我早告訴我房間里還有他們兩個,你是故意讓他們兩個來看我狼吞虎咽的吃相的嗎?」
「公主,沒關系,我們早就習慣了,不會笑你的何先傻乎乎地應和道,以為自己說的是多善解人意的話呢。
「呵呵,你也知道你的吃相吃狼吞虎咽啊南宮瑾在一邊笑道,被納蘭惜諾撲過去給狠狠報復了。
霍之微微地笑著,他知道,只有在公主面前,他才見過主人最開心最快樂最真實得一面,希望他最喜歡的兩個人,他們的兩個主人,能永遠並肩作戰,永遠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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