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佛珠殘紅花退,承恩澤眾目睽睽
原來樓至雖然平日行事成熟穩重,只是輔一得知自己月復中懷有雙子,卻是難掩雀躍心情,又見蘊果諦魂龍袍加身赫赫天威,心中便埋怨他隱瞞自己多年,如今卻也並非放不□段與他見禮,只是久見他好整以暇,今日忽生少年心性,倒要為難他一回。更有一件,樓至成婚之後久居閨閣,常聞本朝民間嫁娶習俗,女子進門之前都要做一件試探夫婿之事,必要通過考驗方能合巹,如今自己調皮一回也不算越禮,倒要看看蘊果如何當著滿朝文武找回自己的面子。
蘊果諦魂見狀,卻也不惱,寵溺一笑竟緩緩步下御階,朝向樓至迎迓而來,兩旁文武百官見天子離席,紛紛跪倒塵埃伏地而拜,城門之下多少金枝玉葉競相折腰,最後只剩下樓至與蘊果二人相對而立。
樓至雖然頑皮一回,卻不想蘊果諦魂竟能降階相迎,不由大吃一驚,如今見他轉眼來在自己跟前,道旁文武官員與自己隨侍的宮女黃門、婚婭使者全都伏地大禮,自己反倒沒了主意,心道蘊果諦魂到底是一國之君,如此放□段步下婚台親身迎迓,若是自己再不行國禮,日後進宮,少不得落下輕狂的話柄,想到此處心中雖然埋怨他輕率,卻也少不得盈盈下拜。誰知輔一屈膝,卻見蘊果諦魂緊走幾步,伸手一攬樓至的縴腰,竟阻住他見禮的動作。樓至萬沒想到蘊果諦魂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輕薄親密的動作,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只是自己身邊跪滿了人,又不敢伸手推拒,又不敢出言相嗔,只得隔著鳳冠上的垂珠對著蘊果諦魂使眼色,誰知那人全當看不見似的,只管攬著自己但笑不語。
樓至見他如此任性,心中沒個奈何,只得以唇形急道︰「放手!」那蘊果諦魂也學著他的模樣以唇形笑道︰「你不來與我見禮,我只好降階相迎,與你先行夫妻交拜之禮了樓至此時方知他因自己調皮虧了禮數,便將如此手段戲弄自己,他原本臉皮薄,昔日在府中夫妻之間偶有親密之舉,若是冷不防給貼身侍女瞧見了,尚且心中還要不自在幾天,如今沿路之上、皇城之中,觀禮之人何止千萬,不想蘊果諦魂竟敢當著天下人的面與自己親密,不由頰帶瑰意眼內泫然,倚仗新妝,更有一股奪人心魄的媚態,那蘊果諦魂見了,眼內戲弄之意漸息,卻轉而閃現驚艷之色,竟伸手拂開樓至面上半邊垂珠,輕撫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
樓至原先猜度他只因自己未曾見禮,不過偶然起了戲弄之意才步下婚台調戲自己一番也就罷了,怎知如今自己含羞的媚態卻惹得他動火,不由大驚失色,心道兩人雖然名分已定,到底未曾入宮,如今當著文武百官軍民人等,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般勾當,今後自己入主中宮如何做人,不由焦急唇語道︰「快別鬧!」那蘊果諦魂見了樓至驚惶之色,心中頗為得意,亦以唇語言道︰「你先招惹我,如今浪出火來,怎能獨善其身?」樓至見他如此糾纏,心中沒個奈何,掃視了遍地跪拜之人,心道雖然本朝制度,天子離席官民俯首,若敢抬頭直視天顏便是有意刺王殺駕,是個株連九族的罪過,眾人是斷斷不敢將自己的媚態看去,只是兩人糾纏了這半晌,底下跪著的眾人豈有不疑心的,今日大婚已畢,明日便要鬧得滿城風雨,雖然自家正頭夫妻不算越禮,只是自己位居中宮,為天下表率,怎能不顧後妃之德如此由著自己的性子反。想到此處不由暗暗埋怨自己舉止輕浮,先招惹了蘊果諦魂方才有了這般難堪處境,雖然害羞,少不得唇語說道︰「良人……饒了我這遭吧……」
那蘊果諦魂原本只有戲妻之意,如今見了嬌妻一身雍容華貴母儀端莊的打扮,面上卻是那含羞忍辱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由心中一動,也顧不得萬民兀自伏地跪拜,竟俯身餃了樓至面上半邊垂珠之中的一顆,含在口中吻上樓至涂滿丹寇的唇瓣。
樓至原本心道自己服軟一回,那蘊果諦魂自然存了憐惜之心不再為難自己,誰知倒是適得其反,竟被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吻了自己,不由心中羞澀之意大盛,只是唇舌輔一接受蘊果的攻佔,心中弦柱轟然瓦解,只剩一股纏綿之意橫溢肺腑,盈漾而出,竟鬼使神差地與蘊果諦魂深情擁吻在一起。
卻說樓至給蘊果當著京中百官萬民的面前侵佔了唇舌,羞澀難當,只得閉起妙目任憑蘊果施為,怎知遮了眼目,听覺卻豁然開朗,樓至明知底下伏地之人何止千萬,怎奈聖駕在前,卻是一聲咳嗽之聲也無,竟似萬籟俱寂之意,靜謐之中,卻听聞兩人唇舌糾纏水聲鏘然,樓至心中暗道不妙,心想旁人還不相干,只是自己周身跪拜的隨侍重臣定然都听了去,回到府中又不知要編排出什麼好听的來,卻是如何是好。
樓至想到此處,也未敢激烈舉動,只是略略推拒著蘊果,示意他放開自己,誰知那蘊果諦魂見狀反倒變本加厲伸出舌尖,將那顆珠子往他口中一送,正抵在舌尖之上,樓至臉上一紅,少不得丁香暗吐,試圖將垂珠頂出口外,誰知舌尖輔一接觸那明珠之時,卻覺不似一般珍珠表面光滑無暇,上面竟有暗紋雕刻,感觸之際,卻是一個卍字圖樣,不由心中一驚,自己連日忙于婚事,卻未曾細看這架垂珠鳳冠,原來上面珍珠竟然都有暗紋雕花,猶似仿照當年自己在佛鄉之中所用念珠的樣式打造而成,如今自己夫妻兩人卻以此為媒,當著天下人的面做出著褻瀆神佛的勾當來,不由心下羞澀敬畏之心更盛,當下加緊了動作狠命推了蘊果一把,誰知那蘊果諦魂竟然不動如山,依舊隔著佛珠輾轉琢磨著樓至嫣紅的唇瓣,直到吃盡了他嘴上的丹寇胭脂,方才放他喘息起來。
樓至給他折磨半晌,又不敢長吁一口氣的,只得小口喘息著,一面伸手在唇角抿了抿兩人方才熱吻之際滑落的龍涎,又見自己禮服繁復,不好動作尋找錦帕,只得將青蔥玉指刮了刮腮邊殘唾含入口中吮吸干淨了。蘊果諦魂原本好整以暇看他整理儀容,誰知見了此番權宜之計,復又欲念橫生,伸手在他圓潤的臀部一按,將樓至的身子緊緊按在自己身上,兩人身量原本有差,只是今日樓至為了搭配禮服下擺,特地穿用了當日蘊果諦魂所贈的那對步步生蓮的繡鞋,如今卻墊得身形與蘊果相仿,兩人的塵炳如此一按,便隔著衣物緊緊結合在一起,樓至口中險些嚶嚀出聲,連忙投入蘊果懷中做成交頸之勢,微張檀口輕啟雙唇咬在蘊果肩上,阻住自己口中婬詞艷曲。
蘊果諦魂見他妥協了,便伸手在樓至的臀部輕輕揉捏了一會兒,身子復又頂動了幾下,將塵炳前端略微頂進樓至雙腿之間磨蹭著,樓至此時給他摧折一番早已動情,雖然深覺羞恥,身子卻本能地迎接著蘊果諦魂的攻刺,彼時兩人雖然衣冠整齊,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下流的勾當,樓至心中雖然害羞,身子卻因此番刺激而愈加敏感起來,不但女敕芽輕吐,回應著蘊果其熱如火的塵炳,下面花唇緊閉之處保函的相思豆亦萌生春意,逐漸含羞綻放起來。
蘊果諦魂忽覺樓至腿間越發焯燃,便一手緊扣他的渾圓的臀部,另一手撩開樓至嫁衣下擺的第一層,拂開身下女敕芽,隔著霞影紗的褻褲將他的相思豆采擷在手內輾轉研磨起來。
樓至見事已至此,推拒他已是杯水車薪,少不得忍住委屈羞澀之意任憑他如此輕薄自己,只是到底不甘心,恨恨在他肩上一咬,誰知咬到一半,又心生不忍,只得住了口,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背上狠狠捶了幾下算是賭氣。
蘊果諦魂見愛妻如此撒嬌的舉動,越發來了興致,將手中一顆相思豆逗弄得春意盎然充盈飽滿起來,還不時彈指相戲,樓至此時已給他弄得不知天上人間,只得緊緊攀住蘊果的脖子,仿佛救命稻草似的死命抱住,縴細的腰身也逐漸不听使喚,竟隨著蘊果諦魂手上動作翩翩起舞,只是彼時一應文武重臣軍民人等哪個敢直面天顏,皆俯首稱臣,並無一人敢抬頭觀瞧這如此**的畫面。
樓至與蘊果原本小別更勝新婚,如今又當著眾人的面做出這樣的勾當,身子遠比平日行房之際來的愈加敏感,不出片刻,狠命在蘊果肩上一咬,下面花唇兀自吮吸了幾次,大量花蜜噴薄而出,打濕了蘊果諦魂孌在內中的手指。蘊果見狀方得意一笑,復又按摩了幾十下,待將樓至動人的余韻全都盡收眼底方才心滿意足收了手。復又將自己沾滿樓至花蜜的手指在他眼前一晃,點在樓至花退殘紅的唇瓣上,樓至明知他促狹自己,事已至此也只得已竟全功,含羞伸出丁香小舌舌忝吻著蘊果的手指,將自己的花蜜悉數吞入月復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公共場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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