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芽珠覆手為雨,一捧雪翻手為雲
樓至見蘊果順水推舟,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兀自轉向禪床里面睡了,卻听得身後細碎之聲,原本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如今竟因自己身在佛鄉之中清靜之地,倒心中頗有緊張之意。半晌卻不聞蘊果言語,只覺他側臥在自己身旁,一如當年同門之誼夤夜共寢之時。
樓至心下疑惑,回轉過身子一瞧,卻見蘊果諦魂朝向自己曲肱而枕,目光焯燃,不由臉上一紅道,「我當你睡了,這是怎麼說……」卻听得蘊果笑道︰「好兄弟,你可知我對你心意?」
樓至听聞此言,方知丈夫淘氣,依舊裝作舊日同門的模樣,不由心中羞澀,不知如何答言,蘊果見他頰上桃意濃艷,大似當年純情模樣,忍不住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一陣笑道︰「你讓我睡在此處,心中可曾留有余地,若是沒有私心,如何不見你邀別人前來共寢?」
樓至听聞此言,心中卻有些疑惑,當日自己的確全心全意信任敬重蘊果諦魂,不過因他久居風流富貴之地,人情世故上十分了得,復又對自己疼愛教訓,一如親生兄長一般,只是佛鄉之中疼愛自己的師兄不在少數,卻從未想過邀約別人前來夜談,便是自己最親的師姐渡如何,也不曾夜宿在自家禪房之內。想來只因蘊果諦魂對待自己全無私心,無論何事無不以自己為要務,並不似旁人常來調笑引逗,是以自己心中對他十分信賴。
樓至想到此處釋然一笑道︰「你知我原比別人有些執拗不近人情的地方,若是當日我竟與他人過了文定之禮,卻還在佛鄉與你這般虛與委蛇,只怕也佔不得你心中如此分量,只是如今大了,若是再叫我選一次,只怕……」說到此處倚靠在蘊果懷中並不言語。
蘊果諦魂听聞此言,心知妻子言下之意,若能重回當年,自己定然拔得頭籌,不由心中一陣驕然之意,俯身將樓至按在身下笑道︰「當日數度意欲如此,不知怎的卻是狠不下心腸,端的折磨人……」樓至聞言面上一紅道︰「還道你是個正人君子,當真險險給你誆了去呢……」話雖如此,到底親昵地環住蘊果的脖子與他相擁在一起。
蘊果見狀,俯身吻了吻樓至的發絲,樓至怕癢,別過臉去伸手掩在唇邊,誰知此番動作卻將自己頸窩之處暴露出來,方便蘊果的采擷,蘊果低頭在他雪白的頸子上啃咬著笑道︰「再不推拒,我只當你肯了……」樓至聞言雖然羞澀,卻只不理,閉上雙眼權且假寐起來。
蘊果見妻子默許了自己親密的行為,卻反而停了手中動作,拉扯著樓至的胳膊將他扶起端坐禪床之上笑道︰「當日咱們一桌吃一床睡的,從不見你做過那些勾當,如今哥哥教給你,往後上朝之時,你只管自己快活一番也使得
樓至听聞此言,見蘊果諦魂意欲教導自己指掌之事,不由羞得桃腮欲染道︰「沖撞了神佛不是玩的……」蘊果見他害羞,促狹地上前勾肩搭背笑道︰「這屋子偏僻得很,左右師兄弟們知你性子冷艷,都不敢前來招惹,如今咱們好了一回,常言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早幾年便得了這個巧宗,如今你也大了,不如弄一回試試,若日後不願意,我便與你丟開手就是了……」
樓至听聞此言,竟似兩人還在佛鄉之中修行,共寢之際給他引逗自己一般,雖然成婚十年,心境卻好似回到當日,竟窘迫起來道︰「誰與你學那些沒臉的事話音未落,卻給蘊果諦魂伸手執了塵炳笑道︰「說我沒臉,你自己又獨善其身了不成?不過清水下雜面,你吃我也見罷了……」
樓至給他俏皮話逗得噗嗤一笑,卻覺身下女敕芽給蘊果呵護在手,卻是十分舒服受用,不由眯起妙目靠在他懷中低聲道︰「你要這樣也罷了,只是今兒只能給你一處,再過一兩天日子就滿了,到時我自然給你些甜頭就是……」
蘊果聞言,便知三月妊娠之期已滿,趁著月份不大,夫妻兩人倒可以共效于飛不少時日,不由心中雀躍笑道︰「那敢情好,只是今日我連此處也不要了,少不得勞煩好兄弟自便的好……」說罷竟不管樓至已經萌芽的愛物,自己兀自朝禪床上躺了。
樓至見他如此戲弄自己,如今給他逗弄得不上不下,倒是十分心癢,不由心下埋怨蘊果,只是如今叫自己當著他的面做那指掌之事,卻是羞澀難當,復又想起當日戰雲一役,自己此番艷質竟給王跡看去,前番異誕之脈文定已過,卻與那天之厲也有過幾次,只是未曾侍奉過蘊果諦魂,心中倒悔恨憐惜起來。
蘊果見妻子秀眉微蹙似是思慮著什麼,連忙起身笑道︰「別惱,原是我哄你的。既然你不願意,我不難為你就是樓至見他遷就自己,反而過意不去道︰「倒也不是我不願意,只是年少輕狂之時不曾淘氣,如今誕育孩兒,卻要做這毛頭小子的勾當,面上一時過不去罷了,只是難得你開口一回,卻也沒有拂了你的道理說罷跪坐在禪床之上,緩緩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不知是否刻意放慢動作,叫蘊果諦魂看得十分動火,好容易拉到了褻褲之處,卻停下笑道︰「單作踐我一人卻不公道的很……」雖然口出狂狷之言,到底身為人婦臉皮薄,卻也不敢十分放肆伸手解了蘊果的衣裳。
蘊果諦魂見妻子此番放開,也覺新奇有趣,爽朗一笑道︰「這有何難?」說罷撩開明黃龍袍的下擺,褪了中衣調笑道︰「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樓至原要難為他,誰知他在內幃這般放肆,連忙別開視線不敢去看,蘊果見狀,率先伸手握住樓至的縴指,將他帶向自己胯間笑道︰「便如當日你初嫁合巹,我在賞菊之時為你周延一般,如何不會?」
樓至听聞此言,忽然想起當日自己雖然誕育質辛,怎奈體內魔氣竄動,初次合巹之日夫婦兩人未曾理會,竟將雨露完納兩瓣紅蓮之中,彼時聖魔之氣糾纏爭鋒,險險要了樓至性命,自此之後,兩人燕好之際便十分小心,數年之內未曾侵入花宮,平日樓至一時心思舒緩之際,應允此事,也都是略盡夫妻情誼,做那龍陽勾當而已,只是初嫁之時兩人心思參商,合巹之際總要熄滅所有燈火,樓至不過玉體橫陳,任人褻玩罷了,蘊果彼時卻也每每溫柔款曲,未竟全功,無非采菊東籬,一面采擷樓至身下女敕芽助他得趣。
樓至想到此處,卻深覺對他不起,只得隱忍羞澀,伸手將自己的蕾絲褻褲拂在一邊,執了身下春筍,在蘊果諦魂的注視之下緩緩□起來。
蘊果諦魂心中忖度,按照樓至的性子,斷然不肯在自己面前呈現閨意,未曾料想他有此恩典,不由心下十分動火,痴迷地看著樓至舉動,一面也伸手執了自家濁物,在禪床之上與樓至玩形弄影,做那指掌之事。一面伸手將妻子摟入懷中,教他俯身細看。
樓至此番羞澀太過,別過臉去不敢正視,只是也未曾見過丈夫單獨行事,春心蕩漾之下豈有不好奇的,便時而偷眼觀瞧,卻見蘊果的愛物逐漸龐然,與自己白玉女敕芽嬌小可愛別具意趣,復又想起往日此物攻刺之時自己倒也十分受用,不由心中動念,難免動情多看了幾眼。
蘊果諦魂見妻子動情,不由溫柔一笑,將自家的塵炳攻向樓至的白玉簫管之上,將兩人陽鋒做在一處。樓至給他塵炳一燙,身子一軟靠在蘊果懷中,卻給他趁機探入領口,撈了一個渾圓在手內,揉搓了一回,復又二指擒了雪團之上的珠璣不斷捻動起來,樓至隱忍不住口中聯珠,連聲央道︰「方才卻不是說好了彼此自便,怎的如今這般戲弄人……」
蘊果聞言卻止了手中動作道︰「這也罷了,如今便叫你自己弄出來說罷竟放開樓至胸前雪團,執了他的手按在胸口笑道︰「方才不過教導你,此番卻要仔細
樓至的手倏忽給人按在自己胸部,不禁一陣羞澀委屈之意,只是近日因身懷六甲,不知怎的胸部倒十分敏感,此時給丈夫按住,倒也有些不舍,便未曾丟開手,半推半就掩在胸前,卻又不敢動作,進退維谷十分兩難。蘊果諦魂見狀,伸手裹在樓至手上,由外而內教他揉搓起來,不出幾下,樓至忽然呼吸急促起來,卻也不用蘊果引領,手上動作起來,褻玩著自己的。
蘊果此時將他放開,只將空著一手扶持樓至的縴腰,一面低頭欣賞妻子自瀆的媚態,卻見他一手吞吐著身下女敕芽,一手捏著一邊的渾圓揉捏打轉,妙目迷離地看向自己。蘊果見狀難以將息,手中動作也逐漸急促起來,次次都將自家陽鋒撞在樓至的春筍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玉芽珠&一捧雪指代樓兒身上兩個妙處,有獎競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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