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疑兵束縛塵網,鳳囚凰效法桀紂
樓至見狀,不由蹙起眉頭,他雖然性子端莊,卻與蘊果諦魂做了十年夫妻,久在閨閣,豈有不知閨房情趣之理,便知房內一眾物件,許是前朝哪位昏君遺留之物,臉上一紅啐了一口,正欲轉身出去,卻與追逐而來的蘊果諦魂險險撞個滿懷。蘊果見嬌妻自己撞將過來,爽朗一笑道,「怎的這般投懷送抱,」
樓至見他追逐至此,便知王跡應已安全月兌身,不由松了一口氣道︰「我只當是你奴才又來纏我,怎的追人也不知道通報個名號,只管恁般窮追不舍的做什麼說著將蘊果推了兩把,就要走出門外,卻給他從身後攔腰抱住笑道︰「自己撞進這個所在,卻不是自投羅網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這地方最是藏污納垢的,還不放我出去說著率先一步出離了房門,卻見外面隱隱閃過一個人影,心中暗暗一驚道,莫不是王跡顧念自己安危,竟不曾逃走,卻尾隨自己兩人而來不成?想到此處,原本邁出步子卻又退了回來。
蘊果諦魂見他去而復返,不由笑道︰「這倒奇了,莫非不曾看夠?」樓至搖頭道︰「方才正要出去,忽然覺得月復中胎動,雖然沒有大礙,還是暫且歇一歇再走吧蘊果聞言果然緊張起來,攙扶他在春凳上坐下,伸手輕撫著他的肚子柔聲說道︰「都是我沒有分寸,提前下了朝也未曾通報,回來尋不見你,知道你必然走這條小路逛逛,又見此處最是清幽,你性子淡薄,合該進來逛逛,便淘氣未曾帶著侍衛,一個人到此尋你,我原該早些出聲,如此逼迫,倒叫你動了胎氣,是我的不是……」
樓至听聞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過只是胎動而已,有什麼要緊,听太醫院判說,從今日起,只怕胎動會愈加頻繁,想是過幾日就習慣了,你既然提前下朝,怎麼不打發人來回稟我,好給你預備些好吃的?」
蘊果笑道︰「你還敢說,我因早朝不曾用膳,回來到你房里尋些吃的,誰知竟被你吃盡了,明兒倒要吩咐小廚房給你加餐,不然餓壞了可怎麼好
樓至聞言,倏忽想起今日早膳原本留了一些給蘊果煨在燻籠上,因想起要來探望王跡,便用油紙包了先給他送來,心中一陣不安道︰「你也太省事了,皇帝倚仗自然預備些點心茶水,你不吩咐,那些人自然樂得不動,白餓壞了你
蘊果聞言笑道︰「你也太小看我御前的人了,怎的連這點規矩也沒有,原是我不教他們預備的,只因想著你往日給我留的東西吃說罷冷不防在樓至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樓至給他唬了一跳,捶他幾下道︰「怎麼我吃剩下的東西就這般香甜了,好沒臉的下流坯子說到此處卻听得風動花鈴之聲,不由疑惑道︰「宮里也有護花鈴麼?」蘊果聞言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聲音說罷攜了樓至的手,拉他起身細看。
樓至因是新嫁,到底自持不肯抬頭,蘊果卻放開仔細觀瞧,一面說給樓至諸般刑具的妙處,樓至听了羞得頰帶瑰意道︰「這帝王之家真說不得,怎麼想出恁般花樣羞臊人的,旁人冷眼看著,進了宮掙得一個名份何等顯親揚名,只是若送進來給人這般作踐,寧可死了也不能……」
蘊果笑道︰「你因嫁進門來東西都是現成的,我又沒有旁人,才敢這般有恃無恐,若是換了前朝宮嬪,三宮六院自然爭寵,卻也不全是為了一身榮辱,有些不過保全家聲,周旋前朝後宮之間,顧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樓至聞言點頭道︰「原來這富貴之家自有它的難處,倒不如那小門小戶,每日開門做些營生,求得三餐溫飽,或可平安度日,豈不比送進此處給你們糟蹋還要強些
蘊果聞言促狹道︰「我幾時糟蹋過你,既然這麼說,卻不可枉擔了虛名說罷執了樓至一雙皓腕按在牆上,伸手摘了房梁之上懸下的一對金鏈子將他鎖住道︰「左右撞進來,偷試一番也使得
樓至沒有防備給他鎖住,卻也不怕,見那金鏈子鎖在腕上倒十分柔順妥帖,心道黃金打造之物,只要一掙便可掙斷,便隨手掙了幾下,誰知那金鏈子竟是柔中帶剛,越是掙扎,越是糾纏緊致,內中隱有鎖住元功之效,樓至見狀大驚道︰「這是元功鎖?」卻見蘊果諦魂笑道︰「這金鏈子不過鎖住尋常婦人之用,只是卿忘了當日元功鎖一破,自然回歸我功體之內,如今只要渡入三成,輔助黃金,便可將你鎖住
樓至聞言方有些懼意道︰「還不放手,若是傷著孩子可不是玩的!」只听蘊果諦魂頑皮笑道︰「今日我早問過太醫院判,你月復中月份已滿,足可承恩樓至聞言越發急道︰「這里我再不肯的,若是給人撞見,日後叫我在宮中如何自處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個你放心,誰要是看見了,我就將他的眼楮挖出來
說到此處伸手攬住樓至的縴腰,俯身采擷了他的唇瓣,樓至慌忙別過臉去,卻給他一手鉗制住下頜動彈不得,一雙皓腕又鎖在金鏈之上,少不得輕啟朱唇給他輕薄了一陣子。半晌蘊果方放開他笑道︰「此番怎麼肯了
樓至含嗔道︰「我豈不知這鏈子的意思,倒叫人家抗拒起來你好得趣,我自然不肯為你助興的……」蘊果見他漸露閨意,不由心中一動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思,只是倒不止這一個妙處說罷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機關處一按,那金鎖忽然升高,拉著樓至的身子提了起來,卻只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鎖住之人只可足尖點地之時便停住了機關。
樓至此時給那金鏈子吊在半空,緊繃足尖支撐身子的重量,卻覺此番動作,倒需陰中借力,否則難以站穩身形,便要身姿搖曳起來,好容易略微站穩,卻見蘊果諦魂進伸手探入他兩瓣花心之中,隔著蕾絲的褻褲玩弄起花唇之間含羞躲避的花蒂,樓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時,如何將息,口中嚶嚀一聲,身子再也維持不住站立身形,雙足倏忽凌空,吊在金鏈子上不耐地扭動著身子道︰「蘊果,你再鬧,等我下來絕不與你干休!」
卻听得蘊果諦魂爽朗一笑道︰「此番羞澀,若是上了手,許是天天纏著我來呢樓至听他出言輕薄調戲,索性服氣別過臉去。蘊果見狀卻也不惱,一面緩緩進出磨蹭著樓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來解了他上圍的珍珠衫,挑開衣領盤扣,向兩邊一扯,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樓至雖然別開臉,肌膚倏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到底忍不住紅了臉。蘊果見狀,一面欣賞他含羞的媚態,一面扯斷他頸上的金鎖鏈,扯下胸前系著的肚兜,只剩一件蕾絲胸衣護住胸前一對玉兔。
樓至見狀,不耐地扭動著身子道︰「扯我的衣裳做什麼,即便要上手,完了事咱們總要回宮去,都扯破了,叫我怎麼見人?」蘊果聞言,便知樓至肯了,只是不願自己衣衫不整,點頭笑道︰「我來時已經吩咐了鳳輦過來接咱們,到時我抱你坐車回去,沒人能瞧見你樓至聞言,心知蘊果既然已經安排妥當,自己如今給他以元功鎖鎖在此處,少不得先替他泄了火,自己才有月兌身之機。想到此處,只得停止了掙扎,努力繃緊身子,足尖踩在地面之上任憑蘊果褻玩玉體。
蘊果見妻子順從了,便暫息爭競之意,動作溫柔起來,替他解了胸衣,讓他露出整個胸部,眼光痴迷地端詳起來,眼前這對愛物幾日不見,卻比當日玩弄指掌之間更加飽滿渾圓,忍不住伸手雙手捧在手心里細看,卻見胸前兩顆珠璣原本含苞待放,如今含羞示于人前,卻在心上人的眼前逐漸羞澀綻放起來,忍不住伸手捻起一顆來回捻動起來。
樓至帶孕之身原本敏感,這一胎不知何故,竟將漲得一如女子一般豐滿嬌俏,其上生出許多往日並無的經絡,略給丈夫揉搓擠捏就遍體酥麻,不復以往只有兩點珠璣得趣,如今他變本加厲褻玩此處,樓至身子一軟,足尖支撐不住,早已掛在金鏈之上喘息起來,口中支吾道︰「此處不可……」蘊果聞言,故意會錯了意思道︰「那就換此處也罷了說著竟俯身吮吸住另外一邊的珠璣,樓至口中嚶嚀一聲,奮力扭動了幾□子,那金鏈子因他動作發出清脆聲響,遠遠听去煞是可愛。蘊果見狀,更起了促狹之心,俯身在妻子的之上輪流親吻啃咬起來,樓至身上新有了一對妙處,原本就敏感羞澀,如今青天白日給人吊在房梁之上肆意褻玩,豈有不動情的,少不得口中亂叫了幾聲,搖動螓首洩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鳳囚凰》︰天衣有風所著小說,艾瑪這麼多年來我真心以為這是一部**啊00……震精了。
(